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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來到救護車前,急救員分別給他們聽了一下內(nèi)臟:“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吧?!?/br> “不用了?!睂m應(yīng)弦冷著臉說。 “用?!鼻裱宰吡诉^來,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你能比急救人員更專業(yè)嗎?人家讓你去醫(yī)院你就去醫(yī)院,快上車?!?/br> 宮應(yīng)弦原本還想反抗一下,但老遠見著宋居寒和何故朝他們走來,他扭頭就上了救護車,還把車門關(guān)上了。他一點不想看這兩個人和睦的樣子,會襯得他和任燚愈發(fā)疏離。 “任隊長?!焙喂首叩饺螤D面前,歪著頭看了看救護車,“宮警官受傷了嗎?我想跟他當面道個謝?!?/br> “沒大事。”任燚無奈一笑,“他不太擅長社交,你不用在意?!?/br> 宋居寒聳了聳肩:“要不是出了這種事,我還是不相信他是警察。” “邱隊長,任隊長,謝謝你們?!比螤D伸手與他們相握,誠摯地說,“也感謝今晚的警察和消防員,你們救了所有人?!?/br> 邱言笑道:“何工,我們才應(yīng)該感謝你,沒有你的專業(yè)幫助,我們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所有炸彈。” “是啊,何工,真的多虧了你,你真是太牛了?!比螤D握著何故的手用力晃了晃,“還有宋老師,也謝謝你的高度配合,最后這首歌真是太巧妙了,讓拆彈組成功找到了炸彈,而且沒有引起觀眾的恐慌?!?/br> 宋居寒看向何故,倆人會心一笑:“任隊長,我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驚險的事,還好有你們在,讓我們、讓這么多觀眾都能平安回家,謝謝?!?/br> 任燚含笑點點頭。 “哥!”遠處傳來一聲叫喊。 這聲音令任燚的神經(jīng)頓時緊繃了起來,他偏頭一看,果然見著遠處正在朝他拼命揮手的祁驍。 宋居寒的粉絲都被欄在隔離帶外面,保安力量不夠,消防員也在幫忙維護秩序。 任燚想假裝沒看見,祁驍卻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的劉輝:“劉輝大哥,讓我進去一下啊。” 劉輝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門門道道,就放祁驍進來了。 “哥,怎么回事啊?來了這么多警車和消防車?!逼铗斉艿饺螤D身邊,又緊張又興奮地看著宋居寒,恭敬地叫道,“寒哥,何總。” 宋居寒沒拿正眼看祁驍,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 “哥,你認識寒哥嗎?”祁驍眼睛發(fā)亮地看著任燚。 “呃,我找宋老師要過簽名。” 祁驍殷勤地說:“寒哥,我是個新人演員,我正在跟coco姐談經(jīng)紀約呢,要是成了,以后也是你的員工了。” 宋居寒挑了挑眉:“哦,是嗎?!彼戳丝雌铗敚挚聪蛉螤D,“這是你弟弟嗎?” 任燚不自在地點點頭:“是我朋友?!?/br> 祁驍很是親熱地一把摟住了任燚的肩膀:“我跟我哥認識好多年了,我哥特照顧我?!?/br> 邱言不經(jīng)意地掃了祁驍一眼,察覺到他的口吻和神態(tài)不太尋常,臉上浮現(xiàn)一絲古怪地神色。 宮應(yīng)弦透過救護車的車窗,看著祁驍親昵地摟著任燚的肩膀,上半身也靠在任燚身上,雙眸頓時迸射出寒意,他拍了一下駕駛室的隔板,低吼道:“開車。” 急救員為難道:“宮博士,我們等等任隊長吧,沒有其他車了。” 宮應(yīng)弦低下了頭,雙目赤紅,無法形容地傷心。 他從小到大,由于物質(zhì)上已經(jīng)無法更加滿足,所以鮮少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好不容易有一個無論如何都想要擁有、獨占的人,卻早已經(jīng)有了別人。 他的道德,他的自尊,他的驕傲,都在阻止他做出令自己不齒的行為,盡管心里已經(jīng)塞滿了偏執(zhí)的、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念頭。 當著宋居寒的面,任燚不好掃祁驍?shù)拿孀樱恢圹E地往前一步,躲開了祁驍?shù)氖?,并淡笑道:“祁驍是個不錯的演員,如果有合作的話,希望宋老師稍微照顧一下。” 宋居寒頷首:“沒問題,算我還任隊長一個人情?!?/br> 祁驍興奮到一張俊臉上全是光彩:“謝謝寒哥,謝謝寒哥。” 又聊了兩句,宋居寒和何故就告辭了,任燚看著倆人并肩遠去的背影,羨慕極了。 邱言囑咐他好好檢查身體,也去忙善后了。 當只剩下任燚和祁驍時,祁驍面露一絲尷尬,他小聲說:“哥,謝謝你,我真的打算簽宋氏傳媒了,宋居寒一句話,對我來說就是天翻地覆?!?/br> “我明白,祝你成功?!?/br> 祁驍嘆了口氣:“其實我早該猜到你和宮警官的關(guān)系,是我……越界了,不好意思?!?/br> 任燚偷偷看了一眼救護車,由于窗戶比較高,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他希望宮應(yīng)弦也沒有看見剛才那一幕,他道:“祁驍,我跟宮警官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他是直的,是我一廂情愿喜歡他,但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了?!?/br> “直的?”祁驍不信,“怎么可能,他剛才那個反應(yīng),哪里像直的,分明是在吃醋啊。” “不是,他以前被同性sao擾過,他根本接受不了,我一直瞞著他,所以……” 祁驍皺了皺眉,將信將疑地說:“好吧,但是……我覺得他還是很在乎你的?!?/br> 任燚心中一酸:“他把我當成朋友?!?/br> 祁驍苦笑道:“你為什么非要喜歡一個直男呢,為什么非要自討苦吃,其實我……”他落寞地低下了頭,“算了,我想得開,哥,你是個特別好的人,我希望你也能想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