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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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子嘖嘖喚了貓兒抱在懷里,似乎有些愛不釋手,季海棠雖是瞧見了,卻也舍不得謝靖送的這名貴貓兒,就說:“幾位娘子喜歡貓兒,待會兒將阿爹給我養(yǎng)的那幾只各屋送一只去,余下的我?guī)ё??!?/br> 四娘子心中貪戀這圓頭貓兒,眼珠兒一轉(zhuǎn),就抱著那黑貓上前來可憐巴巴地說:“那迎春能挑這只貓兒么?”說著,將手里的貓兒朝前送了送。 季海棠倒沒想到四娘子長了些年歲,可這討物件兒的毛病還沒改,何況這黑貓是謝靖送的,他們也早該打聽到了,可惜她方才話里還有提醒之意,于是心中略有不喜,只呵呵干笑一聲,不做回答。 沈清梅就笑了起來:“你這丫頭,這是你姐夫送的,怎么討這個了!” 四娘子卻還有些不收心意,再接再厲道:“這幾日阿姐不在,迎春也過來養(yǎng)這貓兒,只是同這只投緣,才多說了幾句。”說罷,又坐在季海棠身側(cè)笑道:“往昔大jiejie最疼迎春,故而迎春不曾多想,才敢開口討?!?/br> 她不給季迎春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季海棠心頭略有不爽,笑了一笑,卻說:“這只可以給你,總歸你姐夫送了也不止一只,只是你這討玩意兒的毛病得改了!” 季迎春臉上立時掛不住,但她素來是討好季海棠,此刻也不敢裝可憐,只乖乖說:“大jiejie說得是?!?/br> 沈清梅也看不慣季迎春這削尖了腦袋的性子,跟著說:“你長姐給你指了出來,你便要真的去改,日后再不許出這些毛病,白讓人笑話!” 季迎春討了一只貓,挨了兩次訓(xùn),便再不敢說話,乖順地坐在一旁罷了。 三娘子依舊是寡言少語的老樣子,至于季映蘭更是病弱地不說話兒,姊妹幾個坐在一起吃了點(diǎn)兒茶,便都散了。 卻說這方人才散去,前堂就派人來請,說是擺了飯讓他們?nèi)ビ谩?/br> 季海棠與沈清梅又出去用飯,一家人坐了一桌長安,幾人都吃了點(diǎn)酒,只是謝靖與季嘉文二人杯盞不停,到了來,幾位女眷已經(jīng)吃飽了,兩人還在吃就說笑。 季海棠已見謝靖面上有些醉意,心中有些惱然,當(dāng)著家里人的面子不好讓謝靖沒臉,就悄悄伸手在謝靖腿上掐了一把。 謝靖笑瞇瞇飲了酒,便輕輕撐著額頭,擺手道:“丈人,守固有些醉了?!?/br> 季嘉文則出奇地高興,又讓人取了酒與謝靖道:“長者賜,不可辭?!?/br> 謝靖只好又端著盞飲了一盞,再擺手推酒。 季嘉文亦不再勸,只令人取飯給謝靖,謝靖吃過一些,臉上越發(fā)顯出疲乏之色來。 季海棠怕他今兒真醉在這兒,須知第一次回門是不能留宿的,便哄著謝靖趕緊拜別。 二人辭別之后,被一家人送出門口,臨到上馬車,季海棠護(hù)著謝靖先上去,謝靖腳下微微踉蹌,扶上車門立了一會兒才登上車去。 季海棠也趕緊辭別他們,登上馬車,一進(jìn)馬車,就瞧謝靖已經(jīng)倚在車壁上養(yǎng)神,心中雖恨他不知節(jié)制,但不好跟個醉鬼算賬,便伸手理了理他的衣裳。 謝靖忽然伸手將她捉在懷里抱著,她正仰了頭去看他,則見他俯下頭來,將她親住…… 馬車到了謝府,季海棠先下去,要伸手來接謝靖,卻間謝靖撥開她的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锰聛?,又不搭理她地朝府中去?/br> 季海棠原是怕他醉酒摔倒,此刻卻見這人步履穩(wěn)健,行走生風(fēng),倒比她還要清醒百倍,登時心頭更冒火,沖上去就朝他背后一陣亂捶,罵道:“叫你唬人!叫你唬人!” 謝靖轉(zhuǎn)過臉來就笑盈盈瞧她。 季海棠“哎呀”一聲,捂著臉跑了。 二人這樣快步走過一段,到了捧月院門口,謝靖伸手橫抱著她朝院子里走,笑罵道:“你跑哪兒去?守固抱你回去!” 女人就是這樣,被喜歡的男人一哄就高興得不得了,季海棠也不例外,只羞得將頭埋在謝靖胸前嬌聲笑著。 “六郎君、六少夫人回來了!” 季海棠轉(zhuǎn)臉瞧見是今兒接謝蕓娘的婢女,羞窘得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啊?!”一聲低聲叫喚,跳下來,摸了摸有些發(fā)燒的臉! 婢女也是捂著嘴兒笑。 謝靖則安安穩(wěn)穩(wěn)笑了笑,問那婢女:“蕓娘送回來了?勞煩祖母了!” 婢女道:“不曾麻煩?!闭f著,就告辭出了院子。 季海棠伸手捂了捂臉,跺腳嬌嗔道:“羞死了,羞死了!” 謝蕓娘撲出來,抱著季海棠的腿兒問道:“什么羞死了?!蕓娘看見爹抱你了,爹也抱我的,我不羞,你別羞!” 謝靖呵呵一笑,伸手抱了謝蕓娘坐在臂彎里,提步朝屋里走。 季海棠看他父女二人這樣精明,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卻說那婢女回了謝老太太那兒,正逢謝老太太手里數(shù)著檀木佛珠聽人念佛,便不敢攪擾,只退在一旁等人念完了才回稟道:“六郎君和六少夫人很是恩愛呢,方才奴出門正遇見六郎君抱著六少夫人進(jìn)院子,嘖嘖嘖,真是捧在手心兒里的寶貝!” 謝老太太手里的佛珠一停,睜開眼來,也笑了起來:“這是他心尖子上的人,真盼到手了,還能不哄著?怪我這老太婆多事兒,還怕海棠跟他過不到一處去!” 一旁的李姑姑也笑說:“這怎么能說是多事,若您不伸手管管他們,誰來管?您是仁善!” 謝老太太擺了擺手,撐著手畔的案幾子起來,李姑姑上前扶著謝老太太朝屋里去,婢女只遠(yuǎn)遠(yuǎn)兒聽見一句:“都是謝家的子孫~” 卻說季海棠這頭,謝靖因著一聲酒氣,先進(jìn)耳房里洗浴,季海棠則洗漱之后換了薄紗群立在案幾前摸紗燈罩子上的牡丹花兒。 謝靖洗浴完換上單衣 ,只瞧見燈影昏昏之中,越發(fā)顯出她粉頸玉面、食指纖細(xì),那俏臉轉(zhuǎn)過來問他:“你今日為何裝醉騙我?” 她還記掛著這事兒! 謝靖眼角微微一翹,有些說不清的俊俏,伸了手來撫她的臉:“丈人酒量不佳,以往與我同飲總想贏我,可我不讓他,不過以前是以前,如今他既然已經(jīng)將你嫁給我…那自另當(dāng)別論!” 季海棠聽他一說了這個緣由,縱然被騙的是她父親,她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著倒也想起了初次見他之時,他與父親同飲,父親喝得爛醉,他倒還去馬廄里面看馬了,這越想下去,則有些出神。 謝靖垂首看她長睫挺翹,豐唇水潤,心中自有些念想,略向下瞧去,只見她薄群寬松,*微露,讓人越發(fā)遐想她長裙下面那副嬌軀是何等美麗,這心思一起就越發(fā)火熱,抬手將她一把橫抱了放到床榻上去。 季海棠那樣懵懵地睜著兩只眼兒望著他。 謝靖想起她前兩日也是這些神態(tài)求他別碰,心中雖好笑,面上還是有些可憐地問:“可還是疼?”雖是問著,卻已然伸手進(jìn)她的裙子里,粗糲手掌沿著她的雙腿慢條斯理至上摩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