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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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棠,我知道是你!是你的主意,只有你能這樣壞!”謝靖一手捏在她的腰上,一手來捧她的臉。 季海棠嚇得瞪著眼看謝靖,顫著聲兒說:“不...謝六叔,你快松開!”她話說出來,就開始掙扎起來。 謝靖不耐她的反抗,俯身將她緊緊勒在懷里,似是有些疑惑似的揉著她細瘦的肩膀:“你怎么這樣小,怎么這樣小?!?/br> 季海棠不敢叫喊,心慌慌之下想到謝靖許是喝醉了,急忙推著他說:“您醉了,你醉了!” 謝靖在她耳際低低唬她:“別動,讓人看見我就娶了你!” 季海棠是要被他急哭了,哀求道:“你...放開我!” 謝靖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來落下臉來蹭,親昵得像一只大貓,鼻息在她臉上掃動,讓她羞燥恐慌。 “怎么辦,怎么辦,季海棠,你說我怎么辦,我總拿你當作女人?!?/br> 他似乎很無奈可又很高興,以致于季海棠不知道他是借酒裝瘋還是故意羞辱,或者...她原本就不知道謝靖是個這樣直接的人,她想在這之前他總會有些預兆,她能逃開…… 季海棠被他這樣抱著,拿頭去撞他,只沒料到他是個練武的人,身體結實得緊,倒把自己撞得暈暈乎乎的,只能讓他塞在懷里掉淚珠子。 謝靖哪是個真酒醉,不過是這兩日里得了謝老太太的解脫,心頭歡喜不勝,這才敢來動她,這會兒更不守規(guī)矩,捧了她的臉來親她臉上的淚珠子,十分繾綣似的蹭著她問道:“季海棠,你這樣壞,你這樣壞還哭什么?” 季海棠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這個醉鬼,這樣被他占著便宜,不由得想起想起上一世的悲慘來,身上也沒利器來反抗,只能哭得更厲害了。 謝靖壓下唇來到那兩片豐滿的唇上,將她輾轉親了個實在,季海棠緩不過氣來,張嘴就咬了他嘴角一口,痛得他嘶嘶一聲松開她的唇,張眼看著她哭得真是可憐,便皺了皺眉,又將她勒入懷中,輕聲哄道:“海棠,你別哭,你別哭,守固就悄悄抱一會兒你,抱一會兒罷了?!?/br> 第38章 我的天吶 俗話說得好,男人信得住,母豬能上樹,季海棠被他抱著,連聲兒也不敢吭,安生了好一會兒還被他捧著臉親了一通才放開。 季海棠被他松了,哪里還敢再留,軟著腿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沒跑過幾步遇上了來找她的清音。 清音看她衣衫不整、青絲繚亂,心下大駭,連忙來替她收拾,問道:“您這是怎么了?” 季海棠立在那兒緩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擦了淚珠子,尋思這事兒絕不能讓季吳氏知道了,否則鬧出來還不知道要成什么樣子,就說:“你莫問這個,待會兒祖母問起來,你只管說是慧娘那頭請了我去,我瞧著她病重,心中難受,才哭了一通。” 清音明眼瞧著她從謝靖的院子那頭跑出來的,這會兒聽她扯謊,就有些猶豫,小心翼翼地問道:“謝...那賊子對您做了什么?” 季海棠不可能真把那些羞人的事兒抖摟出來,只擺手嘴硬道:“他沒敢對我做什么,你休要管。” 清音聽她如此固執(zhí),也不敢再在這個火頭上問她,只又拿著帕子給她擦臉,將她好好收拾打整一番才引了進藏鯉院。 季吳氏正讓人擺飯,看見季海棠臉上通紅,也有些疑惑,遂將她抱在懷里關切道:“你怎么了?” 季海棠依舊是扯謊,將事情全推脫在謝錦慧那頭。 季吳氏早知道他們幾個姊妹關系好,謝錦慧也真真是個破敗身體,故而也不疑有他,還安慰季海棠道:“慧娘身子骨不好,你少在她面前哭,徒惹她來難受?!?/br> 季海棠一一應下,又命人取了凈面盆子來給她凈面,季吳氏眼厲害,瞧見她耳畔有點兒淤青痕跡,頓時皺了皺眉,也沒多說。 次日清晨謝蕓娘來得早,乖乖巧巧地央著季海棠給她梳頭,季海棠看著這奶乖的小女娃,想起她父親昨夜做的混賬事,氣不打一處來,更沒心思給謝蕓娘梳頭,便讓清音給謝蕓娘梳頭。 謝蕓娘就來纏季海棠,朝她懷里窩,奶巴巴說:“海棠阿姐不喜歡蕓娘了么?蕓娘可喜歡海棠阿姐了?!?/br> 季海棠看謝蕓娘可憐,也沒遷怒謝蕓娘,依舊是好聲好氣哄道:“海棠阿姐喜歡蕓娘,蕓娘乖乖聽話兒,去找清音梳頭?!?/br> 謝蕓娘垂著頭想了一會兒,又頂著頭發(fā)在季海棠臉龐上蹭了蹭,討好道:“好,那蕓娘找清音。” 幾人在屋中收拾了一個時辰左右,翠林軒那頭派人傳來消息,說是謝錦慧病重得起不了床,今兒幫不了她,讓她不必再跑一趟了。 季海棠自然不肯有求于人就上門,無求于人就冷眼,備了幾株新鮮花草領著謝蕓娘上翠林軒去瞧謝錦慧。 已是四月天氣,謝錦慧床榻前還擺了只火盆烘烤著,孱弱的謝錦慧捂在錦被之中露出巴掌大的臉蛋兒,深陷的眼珠子瞧見季海棠來了,淡淡地扯了一個笑出來。 謝蕓娘早不排斥謝錦慧,不知怎么的,看見謝錦慧這可憐模樣就開始哭起來,撲在床前喊“八姑姑”,謝錦慧摸著謝蕓娘的小腦袋也開始掉淚珠子。 季海棠在一旁看得眼角淚濕,拉著謝沁芳到一旁問道:“大夫怎么說?” 謝沁芳說:“她前兒個還好好的,只在昨日二房那頭來討娟兒去給二郎主做個通房,就給氣病了?!?/br> 季海棠聽得一遭子,這才想起謝蕓娘前陣子踹的那個敏娘正是二房那頭的小女兒,便多想了一層,問道:“是不是謝敏娘的那位姨娘記恨上了?” 謝沁芳聽得辛酸,拿著帕子擦淚:“慧娘自小沒娘,也就是娟兒護著她周全,外人倒只覺得不過是個婢女,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但對慧娘而言,這又何嘗不是姊妹?人家要拿捏,尋個由頭給咱們找不痛快,咱們也沒了法子了!” 謝沁芳脾氣上來也就那么一會兒,這會兒也想到是被人報復了,是悔也不是恨也不是,只能在一旁跟著低聲哭泣。 季海棠伸著脖子去看站在床頭的那婢女,忽然記起前些日子這婢女在外同人爭藥膏子,當時還想著這丫頭年紀不大,人倒是挺穩(wěn)重,這樣聰明的人兒拉去給老頭子做通房確實是可惜了。 謝錦慧也嗨嗨咳嗽起來,娟兒急忙端了痰盂來給她順痰,季海棠也上前去幫忙,才一扶到謝錦慧,這骨瘦如柴的謝錦慧就倒在她手臂上嗤嗤哭笑地說:“瞧瞧,正是怕你看笑話,不讓你來,你偏要來,又讓你看了些笑話了?!?/br> 季海棠聽得心酸,急忙將她扶好坐著,轉頭吩咐人去請大夫來再瞧瞧。 謝錦慧拉了一把季海棠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能活到現(xiàn)在也不過時吊著一口氣,這一家子也就那么幾個人待我好些?!?/br> 季海棠聽她又是喪氣話,連聲低喝道:“你說這些做什么!你當我不知道,你是擔心娟兒!可你認真想想,你要是死了,娟兒才真沒了依靠?!?/br> 謝錦慧在季海棠懷里一悶,呆坐了一會兒,猛地吐出一口血來,咳得季海棠衣襟上血跡斑斑。 謝沁芳嚇得急忙轟人去找大夫,謝錦慧抓著季海棠的手臂說:“海棠啊,我知道你有法子,你救娟兒一次,也救我一次?!?/br> 季海棠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法子,情急之下也不能毀了她點點火苗子的希望,就說:“好好,依你,依你,不讓他們帶走娟兒,不讓他們帶走娟兒?!?/br> 這話說罷,張大夫就進門來,婢女們歇下軟帳子,張大夫隔著絲帕診脈,診了片刻又搖頭道:“這病...老朽給吃些藥,慢慢調養(yǎng)著?!?/br> 季海棠是聽過張大夫診脈的,但凡事什么病,怎么治,他都會耐心說個明白,偏偏今兒謝錦慧這病,他說得囫圇…… 張大夫開了張方子,令人去取藥,季海棠跟著送張大夫出去,打聽道:“慧娘這?。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