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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在鄉(xiāng)下做網(wǎng)紅[重生]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嗯?”沈塘以為是他耳朵出問題了,“你在說什么?我可能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我說啊,昨天這個時候,邵先生跟我說出了同樣一番話,向我宣戰(zhàn)。如果按你們的說法,這個應(yīng)該叫出柜吧?!毕暮掏嶂X袋,翹起嘴角說道,“看來,我們才剛開始的競爭是我輸了。這也太干脆利落了,剛開始而已,就已經(jīng)結(jié)束。那我也可以放寬心去物色下一個目標(biāo)了呢?!?/br>
    她說的太干脆了,干脆的沈塘反倒是隱隱有些擔(dān)心。眼前的這個女孩子,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睛卻在哭泣。

    即便如此,卻依舊談笑風(fēng)生,不希望讓他難做。

    “難得啊,在我身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對真愛,還是同性,又讓我相信愛情了呢?!毕暮檀蛄藗€嗝,有點不好意思的捂著嘴,繼續(xù)說,“我要謝謝你,是你讓我又燃起了信心。本來我覺得我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結(jié)婚,都不會戀愛了,是你讓我明白了暗戀的味道,明白了……”

    “你不要再說了?!鄙蛱量觳缴锨耙话褜⑾暮贪吹搅俗约旱膽牙?,“不要再說了,想哭就哭吧,我會陪著你,不會走的。”

    還沒說完的話就像夭折的花朵,再也沒有了說出來的機會。

    夏禾用拳頭死死地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痛哭出聲。已經(jīng)那么難堪了,可她還是現(xiàn)想在喜歡的面前留下一點點美好的印象,即便這個人不喜歡她。

    太過難受,嘴都已經(jīng)控制部不住力道,哭的抽噎,一次又一次,牙齒深深地咬在拳頭里,直到嘗出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她想要把拳頭拿出來,可是哭太久了,嘴巴都已經(jīng)發(fā)酸,張不開了,徒勞無力的嘗試了幾下,也只是加深了傷口,流出更多的血。

    聞到血腥味的沈塘低頭一看,心頭猛地跳了跳。這時候夏禾已經(jīng)哭的只會哽咽,眼睛紅腫,嘴唇發(fā)白,拳頭卡在牙齒上,雪白的牙齒染了淡淡的紅。

    “你快松開,快送開,流血了!”沈塘叫著,可是夏禾只是睜著哭的淚眼迷離的眼睛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沈塘看著心里痛的直抽搐,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暗恨自己的殘忍。

    “你忍著,我這就幫你把手取出來?!彼恢皇帜笾暮痰南掳?,另一只小心而穩(wěn)定的將那只手拿出來。等到拿出來,立馬用紙巾將周圍的口水擦干凈,但依舊是血rou淋漓,在雪白的手背上,多了一排深可見rou的牙印,周圍還帶著沒擦干的血,觸目驚心。

    “我去找找有沒有醫(yī)藥箱,創(chuàng)可貼之類的。”他要走,就被夏禾拉了回來。

    她把自己的臉埋在沈塘的懷里,聲音虛弱極了。

    “沈哥,你別動,讓我靠一靠就好了,就今天,就一個晚上,不,就一個小時好了?!闭f著低低的啜泣起來,沈塘嘆氣,輕柔的拍著她的背,直到懷里的哭泣低下去,最后徹底消失,變成穩(wěn)定的呼吸聲。

    懷里的人睡熟后,沈塘才將她的手從腰上扒下來。抱起輕飄飄的夏禾,進了房間,然后蓋上被子。把受傷的手放在床外。拿了她房間的鑰匙,沒跟別人說,就下了大堂,找前臺要了緊急的醫(yī)療箱后,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徑直上樓。

    到了夏禾的房間,趁著夏禾熟睡,進了一趟玉墜空間,取出了一輩子的靈泉水。先給夏禾洗了洗傷口,幾秒鐘內(nèi)就可以看到傷口微微愈合,照這個速度,只需要涂抹兩次,基本可以保證不會留下傷疤。

    沈塘上要藥,在把醫(yī)藥箱還給前臺,回去后,靠坐在床頭柜,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他的口袋里,手機不停的震動,震動,直到最后化作微弱,消失。

    ☆、第121章 【懲罰你】

    早晨,生物鐘讓沈塘很準(zhǔn)時就起床了,他打開手機一看,挺好,現(xiàn)在才七點多??稍谒P(guān)上手機起身的時候,才驚覺發(fā)現(xiàn),手機上顯示著至少七條來電顯示,還有五條短信。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他這才意識到,他一個大男人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間里呆了一晚上,沒有出去!

    想到這里,他連滾帶爬地起身,跑到了大廳里,這才打開短信看。

    【你打算幾點回來?】

    【是不是打算過夜,就算是,也好說一聲?!?/br>
    【你還打不打算回來了,還讓不讓人睡了,我不會給你開門了?!?/br>
    【沈塘!還沒死給我打個電話!】

    【沈塘,我他媽睡了,別回來了。】

    最后一條信息送達時間在凌晨兩點十七分,他才不會傻到以為這是因為信號不好所以延遲到了半夜才送到他手中的短信。

    他竟然等到了這么遲?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夏禾的房間里發(fā)生了點什么?不然為什么如此的激動。

    沈塘咽了口口水,寫了一張紙條用鑰匙壓著,輕手輕腳的開門走了。在他關(guān)門的那一刻,原本床上雙目緊閉,熟睡正香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夏禾望著那扇門很久沒有眨過眼睛,兩只眼睛發(fā)酸,幾乎要流淚的時候才伸手按住眼睛,不然淚水涌出來。她這才聞到了淡淡的藥水味,是真的很淡,如果不是湊到鼻子前聞,她是察覺不到的。

    傷口呢?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手上應(yīng)該是她咬出來的牙印,為什么都沒了?夏禾摸了摸手背,上面光滑潔白,一丁點痕跡也沒有,仿佛那是她在夢里臆想出來的。

    或許吧,那場初戀就是一場夢。現(xiàn)在,夢醒了。

    她又將手壓回了眼睛,可還是有一道濡濕的痕跡順著眼角滑了下來,隱入發(fā)鬢,消失不見。

    還是再睡一覺吧,夢里她會是女主角,會有溫柔的大帥哥單膝跪地,對她說:

    公主,早安。

    ……

    沈塘關(guān)上門后,來到了他跟邵晏之共住的房間門口,他想要抬手敲門,可剛敲了一下,就放了下去。

    或許他還沒醒,聽不見;或許他醒著,很生氣。

    不管哪種,都不好吧。還是不要敲了,在門口等等。

    他剛轉(zhuǎn)身,打算背靠著門休息一下。誰知剛轉(zhuǎn)過身,就聽到一聲吱嘎響,他的背沒有碰到門板,一只健壯的手臂繞過他的脖子,將他往后一扯,整個人重重的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力道絲毫沒有緩沖,砸的他背疼。

    沈塘痛的齜牙咧嘴,想要拉住門制止住身后人的動作。可手臂還沒接觸到門,就看著那扇門被人一腳踹上,在他面前砰的一聲關(guān)上!

    “邵晏之!快喘不過氣了!”沈塘用力掰著脖子上的胳膊,那是真的用勁兒,半點力道沒有收住,緊緊地勒住脖子,把他往后拖。

    沈塘是倒退走的姿勢,又看不到路,不能走的太快,一切都只能被動。走的一快,就會絆到身后人的腳,人就會狼狽的踉蹌;但一慢下來,脖子就會緊的要窒息。

    “你瘋了——咳咳嗎!”沈塘還在為掰開那個胳膊而努力,但即便他不回頭,也能感受到從邵晏之的身上傳來的勃發(fā)的怒氣。

    人在憤怒的時候,總會爆發(fā)出與平時不一樣的力量。他又是常年泡在健身房里,再加上脆弱的要害被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沈塘不僅不是他對手,還不敢反手,只能調(diào)整姿勢,讓自己不是那么難受。

    面對沈塘的控訴,身后的人沉默不作聲,只是用心動訴說著他的答案。

    是,他是瘋了。但,他就是不松手。

    沈塘眼看著一路被拖進臥室,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叫著不好。經(jīng)過房門的時候,留了個心眼,用力握住門把手死也不肯松。

    他身后的邵晏之終于開口,是兩個人今天見面第一次說話,不過冷的像塊冰,“松手。”

    “我不!誰知道松手會發(fā)生什么難以預(yù)測的結(jié)——”沈塘話還沒說完,邵晏之已經(jīng)探過手來,一根一根的掰開沈塘抓住把手的手指,沈塘急道,“邵晏之,你別激動啊,先聽我解釋??!”

    他每說一個字,就能看到自己的一根手指被掰開,等他說完話,整個人已經(jīng)被扯飛。

    沈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扇門離他越來越遠,再然后整個人被用力往床上一推,重重裸在床上再高高飛起,還沒等他二次落床,邵晏之像只獵食的鷹隼飛撲而下,將他牢牢壓在床上,眼神銳利如刀,一只手依舊橫在沈塘脖子間,制住他!

    “好,我聽?!?/br>
    mama媽呀,這什么情況,這么看著,誰還能說得出來!

    沈塘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喉結(jié)上下滑動正好碰到了脖子間的手臂。情緒非但沒有被緩解,反而是更加緊張了。

    “你、你能不能放開我,咱們好好說?!?/br>
    “我已經(jīng)給你機會了,是你不用的。”邵晏之冷笑了一聲,那只空出來的手直接按住沈塘的腦袋。

    在沈塘還沒說出話來的時候,失去了說話的機會。他的嘴就被牢牢吻住,一條濕滑的舌頭靈活的鉆了進來。

    跟以前的所有或意外或有意的吻完全不同,如果說以前是像春風(fēng)一樣溫暖,像細水一般溫柔,那么這個就如同狂風(fēng)驟雨,滔天洪水,沖的沈塘宛如江心小舟,完全不能自己,只能隨波逐流,渾渾噩噩。

    “你……你……”兩張唇剛分開一點距離,雙眼迷蒙的沈塘下意識的喃喃,還沒說完又被吻住。

    平日里多么主動的人,現(xiàn)在被動的只能發(fā)出嗯嗯哼哼的聲音。

    既然無法掙脫,那就享受吧。

    沈塘閉上了雙眼,主動的伸出了舌頭,與邵晏之的糾纏在了一塊。壓在他身上的人僵了一下,原本稍微軟化的攻勢一下子又猛烈起來。

    原先那制住沈塘的手臂在兩人親密間已經(jīng)變成了摟抱,將沈塘牢牢地按在自己懷里,親的越發(fā)用力,幾乎要將沈塘所有的氧氣吸盡。

    好不容易分開,兩個都是氣喘吁吁,尤其是沈塘,臉色通紅,除了一點不好意思,大部分都是被憋出來的。

    他一拳砸在邵晏之的身上,狠狠地罵道,“你是想憋死我嗎?我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br>
    空氣是如此清新,沈塘忍不住多吸了兩口。真的只是兩口,又被人吻住。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唇舌交纏,只是單純的嘴唇貼著嘴唇,邵晏之吸了一口,分開的時候還能聽到極為響亮的“?!钡囊宦暋?/br>
    “我把氧氣分給你。”邵晏之貼在他耳邊,輕輕笑著說,“要活,一起活?!?/br>
    沈塘推了邵晏之一把,皺眉,“你說什么,大早上,說這個干什么?!庇H完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牙都沒刷,你也不嫌臟?!?/br>
    “不嫌?!鄙坳讨Φ囊娧啦灰娧?,又親了沈塘一口,“再臟都是我的。”

    說完這話,緊緊摟著沈塘在床上滾了一圈,親一口,再滾一圈。

    雖只認(rèn)識了半年多,可對于兩個人而言,足已經(jīng)默契到不用開口知道對方所想的地方。更何況,已經(jīng)是如此顯而易見的結(jié)果,何必還要再問過程?

    邵晏之不再說話,就這么抱著沈塘。

    酒店窗戶上的窗簾沒有關(guān)好,掉了一半,傾斜了一屋子的陽光。今天又是個大大的晴天,外頭陽光明媚,風(fēng)吹著雖然還有些寒,但抱著懷里的人暖融融的。

    沈塘動了一下,調(diào)整了個更加舒服的位置窩在邵晏之的懷里,小聲的說,“你不問問我昨晚去干什么了嗎?”

    “隨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的話,就不要說了?!甭曇魪纳蛱恋哪X后傳來,氣息吹拂在他的耳邊,仿佛情人的低語,溫柔地不像話,跟先前狂暴的男人迥然相異。

    “真不介意?”沈塘拔高了調(diào)子問,下一秒臉頰一熱。

    “你開心就好?!?/br>
    “那好吧,我高興跟你說,我?guī)湍憬鉀Q了一個情敵,怎么樣,有沒有很興奮?”一如既往的欠揍語氣,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厚臉皮到不行的男人。

    即使剛才還窩在他懷里,被親的兩眼迷離,現(xiàn)在又能調(diào)侃起來。很好,很強大。

    邵晏之背對著沈塘,笑瞇瞇地點頭,“有點,但不是很多?!?/br>
    “嗯?”意識過來,手肘往后一桶,聽到一聲悶哼,撇嘴道,“你就嘴硬吧?!?/br>
    “我沒有,即使你不去說,我也會解決掉夏禾。她對我來說,沒有威脅力?!?/br>
    “哦,是嗎?那昨晚是哪個急的連打了七八個電話,發(fā)了五條短信,凌晨兩點多還沒睡覺,在房間里,小媳婦一樣等著我寵幸的?”沈塘邊說邊笑,說完自己倒是樂不可支了。

    可是很快,樂極生悲。他被握住了要害……

    “你松、松手!”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沈塘驚叫了起來,可又不敢大幅度動作,立馬姿態(tài)軟了下來,“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邵先生,求求你放過小的?!?/br>
    他舉著手投降,但卻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靜默良久,邵晏之輕哼了一聲。

    “不好,我要懲罰你?!?/br>
    “怎么——”

    話還沒說完,握住他的手瞬間擼動起來,沈塘猝不及防被快感刺激的像一只蝦米,

    整個人弓了起來。

    “你別、別動?!?/br>
    別人做,跟自己做,就感官上來說,天差地別。

    沈塘只有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自己動手,而邵晏之,他有潔癖,雖然有錢有足夠多的女人前仆后繼,但他以他父親為恥,拒絕成為那樣的人,還沒有哪個女人如果他的眼,所以多年來,與他做伴的,都是五指姑娘。

    技巧,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