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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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們越發(fā)的猶豫,相視一眼,有些人開始丟掉手中佩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丟盔棄甲。 丘藤一人如何敵得過沈羨,很快被制服,被人困住丟在一旁。沈羨進寢宮尋到瑞武帝,皇上這些日子蒼老不少,頭發(fā)都花白了,沈羨道,“臣來遲了。” 瑞武帝也是恍如隔世,輕嘆一聲,“太子和皇后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沈羨道,“皇上不必擔心,蕭風蕭禮已經(jīng)帶人趕了過去,等到救出皇后太子等人,會帶著他們過來同皇上會和,臣還要去祭臺,待降服穆貴妃和三皇子?!?/br> “且去吧?!?/br> ———— 穆貴妃同三皇子九步一叩首登上祭臺,周遭絡繹不絕的腳步聲紛至沓來,穆貴妃和三皇子扭頭去看,大驚失色,見沈羨領眾多錦衣衛(wèi)沖了過來,她怒道,“還不趕緊殺了他們!拿下沈羨的腦袋,重重有賞!” 沈羨身旁的副指揮使高聲道:“皇上已被救出,丘藤被降,你們此刻降服即將功抵過?!?/br> “誰若能拿下沈羨腦袋,哀家立刻許你們榮華富貴,高官厚祿?!?/br> 卻無一人肯動,他們早已不服穆貴妃。 沈羨道,“上去將罪妃和三皇子拿下!” 穆貴妃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腦子也嗡嗡作響,等人被人壓制在下來,她整個人猶如被冷水泡過,徹底癱軟了身子。三皇子亦是如此,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已經(jīng)登上皇位,卻還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第143章 第143章 這場宮變只維持短短半月,除了這半月穆貴妃下令殺死的大臣, 宮婢和侍衛(wèi),以及京城百姓, 折損不算嚴重。沈羨帶進宮中的錦衣衛(wèi)沒有半分傷亡, 宮中甚至沒什么變化, 甚至一些奴仆和侍衛(wèi)也不知穆貴妃三皇子已被捉拿。 這場宮變仿佛只是個笑話, 卻也實實在在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 秋風蕭瑟,錦衣衛(wèi)收拾殘局,沈羨捆著穆貴妃和三皇子去見皇上。 皇上已經(jīng)被宮婢扶著進去梳洗換上干凈的衣袍, 他穿著一身玄色常服, 皇后,太子,也梳洗干凈過來了金華宮,姜家人被送了回去, 兩個小皇孫這些日子有些被嚇住, 太子妃正在照顧他們。 穆貴妃身穿明黃色朝服,華麗富貴,此刻也狼狽不堪, 頭上的鳳冠也歪歪斜斜的,被帶進金華宮還在使勁掙扎著。三皇子趙閔亦一身龍袍,被侍衛(wèi)看押著,顯得極為諷刺,就連太后也被一并壓了過來。 穆貴妃使勁掙扎著,“你們這些狗東西,快些放開本宮?!彼皇绦l(wèi)壓制著跪在了地上,抬頭望見一身常服的瑞武帝,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哭道,“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只是一時糊涂啊,都是太后娘娘,是,是她說皇上您不會把太子的位子給閔亦的,左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是太后鼓動我的,我也不愿意的,可是正要讓太子登上皇位,這后宮哪兒還會有我和閔亦的容身之處啊?!?/br> 太后雖被侍衛(wèi)制著,皇上卻也給她最后的體面,沒讓她跪下來,她不可置信的瞪著穆貴妃,“你這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弱,此事哀家承認是一時迷了心竅,聽信了你的話,既事情敗露,哀家也無話可說。”她甚至不想跟這女人對峙,狡辯又如何呢,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還以為皇上能夠原諒她們嗎? 瑞武帝望著匍匐在地上哭的凄慘的女人,此刻的她丑陋不堪,臉上的妝容糊了一臉,瑞武帝閉了閉眼,想起他重病那次,三皇子一步一磕頭的替他求福,這一切卻是假的,這兩人連親情都能利用,到如今想要謀害篡位,他亦是看的清楚了。 瑞武帝閉眼道,“把他們壓入天牢,等候發(fā)落?!?/br> 穆貴妃,三皇子,太后,諸衛(wèi)羽林千牛將軍,龍武衛(wèi)大將軍,全部被壓入大牢,眾人累了這么些日子,瑞武帝的身子也有些扛不住,由著宮婢扶著回了寢宮,喚了皇后太子太傅和沈羨幾人進去。 不多時,沈羨同太傅出來,太傅望著澄碧的天空,悠悠道,“這天終究是變了?!狈讲呕噬显跁扛嬷麄?,等到事情結束,他會把皇位傳給太子。 太傅扭頭望沈羨,笑道,“此次的事情還要多虧福昌,如若不是她,皇上怕早有性命之危。”他說著忽然見到沈羨肩膀上的血跡,正色道,“你傷口還未好,早些回去歇著吧?!?/br> 肩膀的傷口是在櫟州受的傷,這一路趕回京城再到如今半點未曾歇息,肩膀上的傷口自然也加重了。 沈羨道,“老師慢行,學生先行回府?!?/br> “去吧?!?/br> 蕭風蕭禮陪著沈羨回到沈府,家中奴仆全迎了出來,畢恭畢敬,兩護衛(wèi)送沈羨進房處理了傷口,傷口有些化膿,蕭風去請郎中,小廝進來跟沈羨通報了聲,“大人,公主生病了?!?/br> 沈羨怔了下,道,“可請了郎中?” “請過了,郎中說公主心中有郁結,這才生了病,也給開了藥方,可是沒什么用處,公主這些日子都躺在床上的。” 沈羨道,“我知曉了,你先退下吧?!彼謫緛硎挾Y,問了公主的事情,他去櫟州后,蕭風蕭禮一直留在京城的。沈家一直有暗衛(wèi)守著,蕭禮就把那日的事情同他說了,“太太要去櫟州那日和公主起了些爭執(zhí),公主不許太太離開,最后謝大人進房不知跟公主說了些什么,謝大人和太太離開后,公主就一病不起了?!?/br> 沈羨心里了然,清楚是怎么回事。謝澈和謝瑜當年被追殺的事情他早就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幾年前,謝澈離開姜家自立門戶曾去邵安成一趟,怕就是調(diào)查當年的事情,他應該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見不得嘉禾欺辱姣姣,這才跟嘉禾道出當年之事。 他對自己這位公主娘親很是了解,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也的的確確對她沒有半分感情,如果不是為了meimei,為了沈家的平和,他根本容不下嘉禾回來沈家。 沈羨吩咐下去,“先找郎中幫她看著吧,等著宮里的事情忙完了,請兩個太醫(yī)上門?!蹦懿荒芡^去就是她的命了,挺不過去,也當是給謝瑜償命。 入夜后,沈羨睡不著,總想著櫟州的姣姣,她自小沒吃什么苦頭,從小到大兄長家人寵著,這次怕是也嚇著她了,也不知她在櫟州過的如何,還懷著身子,京城的事情還未結束,他還不能去接他。 遠在櫟州的玉珠也是睡不著,她總日擔心著京城的情況,身子都消瘦不少,孔芷熹每日都陪著她說說話,見她日漸消瘦也是心疼,直到等來京城消息,得知叛黨全部被擒,皇上,太妃,皇后太子,太子妃小皇孫和姜家人都被救出,玉珠這才徹底放了心。 除了京城快馬加鞭送來的消息,還有一封沈羨給她的書信,“吾妻姣姣,京城一切安好,叛賊已伏法,岳父岳母及其他人亦都安然無恙,你懷有身孕,切莫cao勞,甚是掛念吾妻,請妻保重身體,夫亦安好,無需擔憂,待事情徹底結束,我會來櫟州接你?!?/br> 信不長,只有寥寥幾句,家人和他都安康,玉珠也徹底安了心,待在櫟州好好的修養(yǎng)身子,等著他來接。 肚子兩月的時候,天已入了冬,櫟州格外的寒冷,玉珠每次裹著厚厚的狐毛大氅,京城又傳了消息過來,左都督帶的幾萬大軍行至京城,長途跋涉下來,士兵早就疲憊不堪,再加上太子攜虎符親迎敵軍,敵軍士氣不振,甚至有一半人投降,剩下一半也不愿把弓箭對向同胞,亦都投降。 左都督被伏,穆貴妃,三皇子,太后,左家兩兄弟均被斬首,謀反是大罪,左家,穆家,丘家滿門抄斬,其此旁系也都被流放,生生世世不得入仕途,此事算是徹底結束。 太子也在此事之后登上皇位,改國號昭元。 遠在千里外的玉珠撫著肚子輕聲道,“都結束了,爹爹很快就會來接我們了?!?/br> 孔芷熹坐在一旁盯著玉珠的肚子,納悶道,“嫂嫂,你這肚子比我嫂子懷孕三月的時候還要顯呢。” 玉珠心中一動,她這也是第一次懷孕,還什么都不懂,除了當初不舒服請過一次郎中,哪會兒才懷一個月,把脈也有些難,現(xiàn)在已兩個多月,不如在請郎中來瞧瞧。 外頭還在落雪,郎中很快請來,身上落滿白雪,進屋給玉珠行禮,又幫著診了脈才歡喜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這懷的是雙胎,真真天大的喜事兒。” 頭先也是這個郎中給玉珠診的,那會兒她才懷一個月,滑脈都還不太顯,這已經(jīng)兩個多月,能把出雙胎的脈象來。 玉珠有些震住,以往怎么都懷不上,這一懷就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