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他讓我考慮幾天,可我感覺他其實只是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緩沖一下?!?/br> 這回徐恬傻了眼,她只是想勸勸池眠而已,卻不想結(jié)果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寶貝兒,你冷靜一點,我只是不讓你跟他談戀愛而已。難道你要丟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讓我一個人自身自滅了嗎?” “我不知道,甜甜。我再去跟我二叔說說吧,出國什么的真的不急于這一時?!?/br> 當(dāng)時池眠態(tài)度已經(jīng)很鮮明,可不過短短幾天后,池眠卻主動要求,巨大翻轉(zhuǎn)將他們都打了個措手不及,徐恬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就是班級聚會那晚池眠和沈詮期發(fā)生了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那晚他們班都很興奮,三年的同學(xué),且班內(nèi)一直很團結(jié),臨了要各奔東西都有些舍不得。池眠早在先前提議他們要壕一把,放飛一下自我,做主訂了一個星級酒店自帶的大包廂,吃喝玩樂一應(yīng)俱全,池眠甚至還貼心地在樓上定好了幾間房備用。 同學(xué)知道了,零零散散給池眠湊了點錢,但最后自然還是池眠出的大頭。徐恬不知道,其實最后沈詮期替池眠分?jǐn)偭舜蟀搿?/br> 放飛自我過頭的后果是,最起碼有一半人喝過了頭,里面自然包括徐恬,第二天等她宿醉醒來,她人已經(jīng)被送回了家。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她對后來的事一無所知。 池眠一聲不響出國后,沈詮期四處找她,快將s市翻了個底朝天,最終才得知她原來出了國。 不知是心灰意冷還是有所相同,沈詮期往后幾乎再沒提起過池眠,私下聚會時偶爾有不知情的人打趣沈詮期,問他當(dāng)初跟池眠那么鐵的關(guān)系怎么沒一起出去,沈詮期也只是一笑帶過。 那半個月幾盡瘋狂的尋找,若不是還有其他人共同見證過,徐恬都要以為那不過她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解密想解的還沒寫完,但我撐不住了,這章想寫的還一點小尾巴,不過也不礙事/趴 其他疑問也會在以后慢慢補充: 比如說,沈哥為什么晚上學(xué)三年?為什么選擇進娛樂圈? 酒后亂/性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最終導(dǎo)致綿綿出國? 大潘和宋敏之又是怎么回事?蘇若詞后面又會干些什么? ……. 好的,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還有需要好多要解釋/頂鍋逃跑。后面還有很多想寫的,不能保障精彩,但我會盡力。認(rèn)真碼字,好好睡覺→本學(xué)期最大的心愿:) 爆炸 后來的一年, 事態(tài)走向更是戲劇性地顛覆, 沈淮仁車禍重傷不愈去世, 好在撒手人寰前尚且留下一份遺囑將名下財產(chǎn)皆留給了沈詮期, 一時間沈詮期成了沈氏最大的股東。 在沈氏人心惶惶以為沈詮期會強勢入主沈氏時,他卻意外進了娛樂圈。 沈詮期已經(jīng)二十二,這樣的年齡換在其他家族企業(yè)早就該進入企業(yè)實習(xí)鍛煉了,可他卻不走尋常路放下身份跑去做一個戲子? 眾人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是沒腦子還是另有打算一時眾說紛紜,他們心中提著的一口氣還沒放下, 就到了一月后, 和他同歲的堂兄弟沈昕學(xué)成歸國,沈詮期力排眾議憑借股權(quán)壓制將他推上高位。 此舉意味已經(jīng)足夠明顯, 他手上的這塊香餑餑到底是不準(zhǔn)備拱手讓人的。 只是他這安排,還是叫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盤,自己不掌事, 大權(quán)交予他人自己卻在娛樂圈逍遙?這簡直匪夷所思。 徐恬勉強算是清楚其中緣由。 池眠雖招呼也不和她打就出了國, 但兩人聯(lián)系還是沒斷,池眠狠得下這個心,她也狠不下。但池眠固執(zhí)地只跟她們幾個閨蜜聯(lián)系, 其他人一概不理, 更別提沈詮期。 池眠這種態(tài)度,徐恬若是還看不出他們之間出了事就是她傻了。 先前勸阻他們, 只是不希望池眠浪費感情。池眠向來順?biāo)?,想要? 大多唾手可得,是以她看起來似乎對什么東西都沒有特別強烈的欲/望,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她根本不需要。 可她骨子里的傲氣和固執(zhí)沒人能比徐恬更清楚。 徐恬還記得小時候的池眠,為了讓她跟她回家,當(dāng)時徐恬不愿意,看著她手里唯一的一根棒棒糖說,給她兩根她就跟她走。她是故意為難她,可池眠聽了卻眉眼彎彎,還沒張開的五官一笑快要甜進人心里去。 丟下一句讓她別走,就背著小書包跑了。 五分鐘過后,池眠帶著兩根棒棒糖凱旋,身后附帶一個哭鼻子的小男孩。 池眠想要的,一旦在心底扎了根,不傷筋動骨就難以拔出。 但徐恬本意是不想她和沈詮期越過那條線,當(dāng)時的她實在對他們不作樂觀態(tài)度。 往往是朋友和情人只有一線之隔時,就是關(guān)系最危險的時候。運氣好,得之我幸;運氣不好,可就不僅僅是失之我命了,很有可能的,還會失去一個極其重要的朋友。 可她也跟沈詮期認(rèn)識了好幾年,不管他們兩個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最終陌路都不會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局面,因此,她也時常會透露些池眠的消息給他, 后來,徐恬再一次佯裝不經(jīng)意說著池眠的事,邊說邊悄悄探看他的反應(yīng),偷瞄的眼神還沒收回就被沈詮期抓了個正形。 沈詮期揮手打斷她:“徐恬,你不用再試探我?!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他語聲沉沉,驕傲如他竟也會挫敗,話卻是篤定的:“我喜歡她,她會回來的?!?/br> 兩句話,于徐恬而言不亞于晴天霹靂,感情他們是郎有情妾有意?怪不得沈詮期放著整個偌大沈氏不管,放下架子跑去演藝圈。不管他具體作何打算,其中有池眠的因素是必然。 現(xiàn)在他坦言他喜歡池眠,徐恬最大的擔(dān)憂已經(jīng)解除,沈氏股份他也已然在握,口中的婚約也沒見有女方找上門來,顧忌一一解決。 這樣看來,當(dāng)年她顯然是好心辦了壞事。 徐恬心里一直繞不過這件事,覺得挺對不住沈詮期的。出于愧疚心理加之沒找到和心意的工作,她后來索性也就一起進了圈子幫著他的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替他充當(dāng)池眠的眼線。 而現(xiàn)在,池眠告訴她那晚他們亂了性?徐恬想反手就給她一個大耳瓜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成熟一點嗎?她還記得她明明告訴她不要沖動的! 到底還沒氣昏頭,徐恬很快反映出其中的不對味:“就因為這,你一聲不吭跑了?” 怎么看也不像池眠的作風(fēng),她可不信池眠是上了個人就落荒而逃的性子。再說,她已經(jīng)知道沈詮期的態(tài)度,兩個人都對對方心思不純并且還發(fā)生了一些難以描述的事情,怎么可能就這樣分道揚鑣? 池眠沉默,她家甜甜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再也不是小時候多給她一根棒棒糖就會跟自己回家的小天真。 “還有些事,我還沒弄清楚,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徐恬張了張嘴,感覺問出了一半比一無所知更加讓人撓心抓肺。不過她也沒告訴池眠潘晟的事到底怎樣,她們兩半斤對八兩。 按照沈詮期慣常喜歡神神秘秘的樣子,徐恬想,他們兩人目前極有可有處于零溝通的狀態(tài)。鑒于之前的慘痛教訓(xùn),徐恬選擇閉嘴。 兒大不由娘,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你和宋意之到底怎么回事?這你總可以告訴我吧?!背孛叽亮舜列焯竦哪?,說到八卦,眼底又是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