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可是按你說的,那家是古董店,店里也應(yīng)該有金玉之物吧,難道是那老板的命格相沖?”兄妹倆聽meimei解釋了這一通,興趣反倒越加濃厚了。 “這倒不是,原本這風(fēng)水局是好的,卻是被人給破壞了,所謂藏風(fēng)聚氣,得水為上,可是那家店的氣已經(jīng)凝滯了,既無風(fēng)也無氣,要是再過些時日,等到那魚缸里的金魚翻了肚子,那老板也就離破產(chǎn)不遠了?!?/br> 羅遠和羅月同時咋舌,“這下手也太狠了吧?!?/br> 羅甜徹底給兩人普及社會黑暗面,畢竟她將來十有*都是要從事這一行的,總不能讓哥哥jiejie看著自家meimei是個好相師,就以為都是好相師嘛,以偏概全不可取啊。 于是羅甜就簡單地把香城八卦堂的事情掐頭去尾只留當(dāng)間并且加了馬賽克地講了一下,聽得兩人是驚呼連連。 “這人也太心毒了吧,這要是成了,豈不是周圍的人都要遭殃,果然這有本事的壞人做起壞事來更可怕?!绷_月心地良善,聽到之后自然不忍。 當(dāng)初江一慶布下的九蛟絕殺陣,要不是羅甜最后用混元兩儀陣布下了個龍虎相生的格局,那塊地必然會成為一個更加兇煞的大兇之地,到時候惹出來的孽業(yè)自然是會被扣在江一慶的頭上。 所以這老小子果然還是有什么絕招留著壓箱底呢吧? 一想到這個,羅甜就忍不住思索起來,這老家伙到底有什么辦法呢? 之前在香城的時候,葛大師無意中說起來羅甜的命格讓她完全看不透,倒像是個“方外之人”了。這話說出來的時候羅甜嚇了一大跳,不過看葛大師那架勢,應(yīng)該猜不出來她不是原裝貨的,只是將這件事歸究在了她生死邊緣走過一遭之上,而羅甜也借此機會知道了這所謂的“方外之人”的好處。 首先,她不用擔(dān)心日后會有人捏著她的生辰八字對她不利了,因為天機會蒙蔽她的生辰八字,就算知道了,推演也會出問題。這第二個好處嘛,自然就是造業(yè)的問題了,相比起其他相師來,羅甜所要承受的會小得多。比如說江一慶做得這事兒好了,他日后暴斃都是有可能的,換在羅甜身上嘛,大概就是病上個兩三年吧。 至于這第三個,也就是最重要的一個,羅甜既然是方外之人,自然就不用受“五弊三缺”之苦了。 五弊是“鰥、寡、孤、獨、殘”,三缺則是“錢,命,權(quán)”。這五弊三缺幾乎是相師們的心病,除非修到六品以上,到了上三品的境界,到那時才可擺脫五弊三缺的影響,除此之外,沒有相師能逃得過。 可誰讓羅甜命格奇特呢,她雖然現(xiàn)在才三品,還在下三品的境界徘徊,但是這五弊三缺在她身上卻是應(yīng)證不了的,這也讓羅甜小小地松了口氣。要知道她之前一直在做排除法來著,排除到最后她希望自己應(yīng)得應(yīng)該是“獨”和“權(quán)”,因為她也不在意這兩個,沒了就沒了唄,要是其他的,比如說孤或者錢啥的,那她才是真痛苦呢。 “甜兒,想什么呢,這么出神,這都要到家了?!绷_月的手在meimei眼前晃了晃,羅甜這才搖了搖頭回過神來。 “沒什么,就是那個梳妝盒,姐,你說這事兒要告訴爸媽嗎?”羅甜沒說自己命格的事情,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情道。 因為他們這次搬家了,所以羅月來的時候也把這個梳妝盒給帶來了,畢竟是奶奶的遺物,要是留在家里,被人摸走了都不知道呢。而按照剛剛那人的說法,這黃花梨的梳妝盒當(dāng)年蘇坊齋攏共就做了四個,又不是大街上到處都有的賣的普通貨色,這樣的東西被誰買走應(yīng)該是有印象的。要是真得能尋訪到蘇坊齋的人,說不定她們也真的有機會找到奶奶的娘家人。 說到這個,羅月也愁,“要不還是先不說了吧,省得回頭一場空又讓爸白歡喜一場?!绷_月仰頭看了看自己窗戶,燈已經(jīng)亮了,爸媽也應(yīng)該回來了。 “這事兒先不說,等到以后打探出消息來了再看情況。”羅遠定了主意,姐妹倆自然是聽哥哥的。只是羅甜心里也還有一丟丟小盤算,她可以找傅家?guī)兔Π ?/br> 于是隔天羅甜就借著去看別墅的名義跑去了春水居。 因為慶市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所以傅躍民大概要到臘月二十九甚至除夕那天才能回望京,于思淼留在慶市陪著丈夫,倒是先把傅錦朝給送回了望京。老爺子念叨許久了,前幾天還派了人來接,于思淼自然是知道公公婆婆對兒子的疼愛的,所以就先把兒子給打發(fā)回了望京。 “甜兒,今兒怎么有空來了,快快快,快進來?!庇谒柬颠@會兒正閑得沒事兒做了,羅甜來可讓她高興了。 羅甜先是和于思淼寒暄了一會兒,這才猶豫著問道:“于阿姨,你知道望京的蘇坊齋嗎?” “蘇坊齋?甜兒,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來了,蘇坊齋是民國時期的老店了,只是后來你也知道,蘇坊齋的掌柜的避難去了之后,剩下的師傅們也都風(fēng)流云散了,這會兒望京像我這個年紀的知道蘇坊齋的都沒多少,還是因為傅家有不少蘇坊齋的東西我才知道的。”于思淼雖然好奇于羅甜突然提出蘇坊齋這事兒,但是也還是給她解釋了。 羅甜沒說是找自己奶奶,只說是找人,“我這也是替家中長輩找人,那位過世得早,除了一個蘇坊齋里據(jù)說是白師傅做的梳妝盒,只言片語都沒能留下,所以我才想通過蘇坊齋來找人?!?/br> “這樣吧,”于思淼蹙了蹙眉:“倒也不是不可行,畢竟蘇坊齋的東西向來金貴,白師傅做出來的東西更是價高,要是從這條線去找的話,興許還真是可行,這樣吧,等會兒我就打電話回去,讓他們找一找蘇坊齋的舊人,問問有沒有人知道當(dāng)年的情況?!?/br> “謝謝于阿姨。”羅甜喜笑顏開。傅家在望京多少年了,一句話下去,下面自有人手去辦。她找白師傅無異于是大海撈針,玄門的手段都沒法使,擱傅家這邊可就是輕輕松松了。 “哦,對了,你看我最近在家都呆迷糊了,事情都混忘了,這是你的五帝錢,朝朝說他已經(jīng)沒有那絲感應(yīng)了,讓我把這個還給你呢?!庇谒柬得偷叵肫疬@事兒來,連忙把五帝錢拿出來遞給羅甜。 羅甜感受中手中的五帝錢,臉上不由露出詫異的神情。 “怎么了,甜兒,是有什么不對嗎?”連著經(jīng)歷了幾樁事,于思淼對羅甜的水平是絕對信服的,一看她皺眉頭,心里就先咯噔了一下。 羅甜連忙搖頭,“沒事兒沒事兒,大概是這么久沒在我身邊,我都生疏了吧。”羅甜隨便找了個理由混了過去,還好于思淼不是玄門中人,倒也沒覺得不對?!坝诎⒁蹋壹依镞€有事情,我就先走了?!?/br> 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忙,于思淼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硬留人,“好好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啊。” 羅甜心不在焉地上了車,也沒注意到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暮髠湎洌纳袢皇稚系奈宓坼X給攫去了。 這是,傅錦朝的紫氣? 第77章 ch.77 這是傅錦朝的紫氣,是傅錦朝送給她的紫氣。 羅甜緊緊握住手上的五帝錢,直到車子停在自家門口,還沒有回過神來。 “羅小姐,到了,羅小姐?”司機連著叫了好幾聲。 “啊,到了啊,哦,我這就下車,謝謝?!绷_甜將五帝錢收回口袋,推開車門下了車,司機也趕忙下車打開了后備箱,“羅小姐,這些都是太太讓我送來的年貨。” “哦,年貨啊,好的,我讓家里人下來搬啊?!绷_甜這會兒還沒徹底回神呢,看似鎮(zhèn)定實則神思飄忽地上了樓,進了門后一家子都在呢,“爸,媽,下面有年貨,你們搬一下吧,我先進房了?!?/br> “哎,甜兒,你又買年貨了,甜兒,甜兒?”張秀芬連著叫了半天,羅甜還是跟完全沒有聽到似的,進了自己房間之后直接就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嗨,她這又是怎么了?” “說不準(zhǔn)是想什么東西呢吧,走走走,咱們先下去搬東西去吧?!绷_遠腦子動得更快些,拉著爸媽還有連嫂下去搬東西去了。 下頭司機還在等著呢,看到羅家人下來之后連忙打招呼。 張秀芬這些時日也時常約著于思淼見面,一見司機就認出來了:“小錢,你怎么來了?” 小錢笑了笑,指著一地已經(jīng)被他從后備箱里搬下來的年貨道:“太太讓我給過來的,原本是打算明天送來的,剛好今天羅小姐過去,就今天晚上送過來了?!?/br> “這么多東西,不能收不能收,傅太太太客氣了,我,嗷……”張秀芬在后頭擰了羅國安一把,羅國安嗷了一聲之后果斷閉上了嘴,“正好我這兒也有東西要給你們太太呢,不是什么值錢東西,都是些家里的土特產(chǎn),老羅,你上去搬下來,月兒知道在哪兒呢?!?/br> 羅國安悶聲悶氣地應(yīng)了一聲,揉了揉被掐的腰搬起一箱東西上樓去了。羅遠和連嫂見狀,也一人搬了一箱東西上樓去了,留在張秀芬在這兒和小錢說話。 “月兒,你媽說準(zhǔn)備送給傅家的東西呢?”羅國安回到家里問道。 羅月正看著書呢,聽到她爸的話后放下書,拿東西去了。 這些土特產(chǎn)是張老太太他們帶上來的。為著這些東西,張峰還特意開車回去了一趟,甜水村其他人看到之后都紛紛夸張峰如今有了出息,都開上車了。張峰倒是沒盡說實話,只說這車是老板家的,借給他使使,可是被唐春萍看到之后,又是一通鬧,氣得老太太臨走之前都狠狠發(fā)了一通火,也更是堅定了離開甜水村的想法。 原本張老太太還有點舍不得離開甜水村呢,雖說孩子們都在慶市,但是這里可是她的根吶,可是臨過年的還被二媳婦這么一氣,二兒子又縮在一旁不吱聲,老太太這心里也冷了。等到明年開了年,小孫子也要在慶市上學(xué)了,她就留在慶市照料老大一家吧,反正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的,不過換個地方而已。 傅家富貴,要什么沒有呢,所以張秀芬也沒有絞盡腦汁地說是準(zhǔn)備一些名貴的東西,也不符合他們家的身份嘛。泥腿子就要有泥腿子的送禮方式,張秀芬覺得小女兒這話還是很對的。所以這批年貨里基本都是些山珍,因為這一年張家兩個壯勞力都不怎么在家,所以方娥還特意在村里挑著頂好的收了一些,當(dāng)然了,打著的名義是張峰他們老板讓他們收的,雖說也有說閑話的,但是臨過年的時候還能賺上一筆,誰不高興呢。 除開各色挑選好的木耳蘑菇,就是些風(fēng)干好的山兔山雞,都是野貨,滋味好得很。畢竟要是真送什么珠寶玉石的去傅家,一來不符合他們家的身份,二來反倒顯得兩家的關(guān)系遠了,送些山貨,既顯得親密,又是實用的東西,多好呢。 正如張秀芬所料,于思淼看大小錢拉回來的這些回禮之后還真挺開心的,“宋嫂,宋嫂,你來看看這蘑菇,我看著都是些好東西呢?!?/br> 正在廚房忙活的宋嫂匆匆忙忙把煤氣灶擰成小火,擦干凈手后走了出來,“哪兒來的這么多山貨???” “羅家送來的,宋嫂你來看看,我覺得挺好的?!?/br> 宋嫂隨手捏了一撮木耳聞了聞,“是好東西,正宗的山貨,喲,還有這么多菌子吶,估摸著也是山上采的,回頭我燉一道百珍湯出來,味道肯定好,小少爺肯定喜歡吃?!彼紊┬呛堑馈?/br> “宋嫂你就惦記著那臭小子,我看吶,他現(xiàn)在不定多舒服呢?!庇谒柬蹬牧伺氖?,示意宋嫂小錢把這些東西給收起來。 傅錦朝現(xiàn)在過得舒服嗎? 一點都不舒服。 畢竟不管是誰,被一個白胡子老頭兒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好半天,估計都舒服不起來。 “于老頭兒,你看好了沒,研究了這么久,你倒是研究出個屁來?。 备道蠣斪拥哪托亩伎毂挥谛Q給磨沒了,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話。 于玄鶴瞥了傅衍生一眼:“瞧瞧你這樣子,心一點都不靜,我不得仔仔細細多看看啊,這要是出了什么錯漏,你讓我侄女上我這密云山上來哭不成?!?/br> 于思淼是于玄鶴的遠房堂侄女,其實仔細算起來,兩家已經(jīng)出了五服了,不過于玄鶴這一房的人基本全都沒了,他除了幾個徒弟,孤家寡人一個,難得有個小輩,怎么會不關(guān)心呢。 “行了,你甭跟我這兒扯些有的沒的,你就說實話吧,朝朝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 于玄鶴懶得理傅衍生,慈眉善目地朝傅錦朝問道:“朝朝啊,你跟你那一線生機關(guān)系不錯???” “羅甜!”傅錦朝強調(diào)了一句:“甘羅的羅,甜蜜的甜?!?/br> “好好好,羅甜,羅甜,你跟這個羅小姑娘怎么樣啊?”于玄鶴從善如流地改了口,這小姑娘名字還是蠻不錯,只消這人生大劫一過,便是甜甜蜜蜜,一路順?biāo)彀 ?/br> “羅甜的別墅就在我們家隔壁,不過她還沒有住進來?!备靛\朝想了想,還是補上了后面一句。 “什么?朝朝,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說呢?”傅老爺子跳腳道。 “我爸媽沒說?”傅錦朝以為他爸媽早就把這事兒給說了呢。 “估摸著兩人是忙暈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沒跟我提?!备道蠣斪雍吡艘宦?,表示自己這會兒很不開心。 于玄鶴向來不管傅衍生這莫名其妙的小脾氣,臭老頭,他才不慣著他呢?!俺诉@個呢?”兩人之間的牽絆比起之前來可以更深了,這還沒成鄰居呢,肯定是又出了什么事兒的原因。 傅錦朝想了想:“我跟甜兒一起下了一次墓?!?/br> “什么!”兩個老頭同時跳腳了。 “下墓,朝朝,你怎么能下那兒去呢?你老子也真是膽子大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敢瞞著我,你沒事兒吧?” “去去去,傅老頭兒,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就你這大孫子,你把他扔荒山絕嶺里他都能平平安安走出來,何況就是下個墓呢,來來來,小錦朝啊,你跟堂爺爺說說,你們這一路上都發(fā)生什么了?!?/br> 傅錦朝這才把當(dāng)天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傅錦朝講故事死板得很,平鋪直敘,一點樂趣都沒有,饒是如此,兩個老頭兒也是聽得聚精會神,聽到精彩處還催著傅錦朝趕快往下講。 羅甜之前就跟傅錦朝說過了,這匕首的事情不必瞞著他家里人,只要外人不知道他從那墓中取出了一柄滿是兇煞之氣的匕首就行了。說來也是奇怪,這墓被發(fā)現(xiàn)之后,不僅省里,就是國家都派了人下來,因為這墓設(shè)計得十分精巧,極具考古價值,那些專家學(xué)者們到了之后就不肯走了,這都快過年了,還在西山那兒安營扎寨呢。可是這么多專家聚在一起,研究了這么多天,也沒研究出墓主的真實身份來,至于少了匕首,就更加沒人知道了。 “匕首,什么匕首?”于玄鶴聽到這里,也對這柄匕首起了興趣,“那羅甜說這匕首跟你有緣?” 傅錦朝點了點頭:“甜兒說這匕首最好不要讓人近身,也讓我?guī)н^來給您過一下眼,認認這東西的來歷?!?/br> 于玄鶴當(dāng)即就來了興頭,“匕首呢,快拿出來我看看。”然后于玄鶴就眼睜睜地看著傅錦朝從他帶來的包里拿出來那柄匕首,老頭兒突然覺得心有點塞。 這玩意兒離他這么近,這么濃重的煞氣他居然都沒感受出來?還是就如那個小姑娘所說,這匕首與錦朝十分有緣,放在錦朝身邊,就是他們這些人都極難察覺? 于玄鶴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那柄匕首,搖了搖頭,“真是慚愧,這匕首必然極為不凡,以我之能也只能看出這必然是出自名家之手,敢那位小姑娘的想法是一樣的,不是歐冶子就是徐夫人,這樣吧,回頭我問一下潘易,那老家伙博聞強識,說不定能知道這東西的出處。” 傅老爺子雖然不像于玄鶴和羅甜一樣能感受到了這匕首上的煞氣,但是靠近之時那種陰郁和不適感卻是十分明顯的,皺著眉頭問道:“于老頭兒,這匕首感覺有些邪性啊,朝朝把這東西帶在身邊真沒關(guān)系?”要真是如于玄鶴所說,這匕首距今至少也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這么多年了看著還寒光凜凜,瞧著讓人覺得膽戰(zhàn)心驚,當(dāng)真是件“兇器”。 于玄鶴哼了一聲,“錦朝,你握著這匕首,讓你這沒見識的爺爺見識見識?!?/br> 傅錦朝依言握住了匕首,果然,先前那種不適感盡皆不見,要不是被于老頭嘲諷了一番,傅衍生都快懷疑剛剛的感覺是自己的錯覺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 “都說了這匕首和你孫子有緣,這匕首確實是個難得的兇煞之物,但是于錦朝而言,卻是個再好不過的護身符,那小姑娘說得沒錯,這東西對你有好處,留著吧?!庇谛Q仔細叮囑道。 傅錦朝點了點頭,甜兒交代再三的事情,他自然會牢牢記住。 千里之外的慶市,羅甜終于清醒過來,嘴角直接要咧到耳后,“哈哈哈哈……”的笑聲極具穿透力,客廳里正準(zhǔn)備去叫jiejie吃飯的羅小寶腳步一頓,“媽,我姐又瘋了?” 第78章 ch.78 瘋自然是沒有瘋的,羅甜就是興奮過度而已,沒想到她只是隨口這么提了一句,也不知道傅錦朝使了什么法子,這串五帝錢中居然充盈著紫氣,潛移默化之下,她這串五帝錢的品質(zhì)都會上升許多,更別提紫氣對她修煉的助益了。 感謝傅錦朝! 羅甜將五帝錢重新又祭煉了一番之后才走出房門,“連嫂,我餓了,有什么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