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三聲規(guī)律的敲門聲響起。 這是一種信號。 一種,他們可以領取自己獎勵的信號! 房間里十個男人魚貫地走出,其中,為首的男人推開隔壁房間的門,一個個,走了進去。 …… “噢,輕一點,你這是要弄死人家么……” “討厭,不許親那里,啊~” “舒服,好舒服啊~” “四少,繼續(xù),繼續(xù)啊~” 房間里,響起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 是誰? 是誰在說話? 蘇淺暖費力地睜開眼睛,她困難地從地上坐起。 滑落至肩膀的衣襟隱隱又有下滑的趨勢,蘇淺暖下意識地將衣襟收攏,觸手是絲滑般的觸感。 蘇淺暖身體猛地一僵。 她低頭往身上的衣服看去,她身上的那件紅色斗篷外套和內搭長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絲質睡袍! 蘇淺暖錯愕。 怎么會這樣? 蘇淺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 這里是哪里? 為什么她會在這里? 身上濕濕黏黏地難受得厲害,腦袋昏昏沉沉。 不行,她得想辦法先離開這里! “啊,四少,輕一點,輕一點啊~你要弄壞人家了?!?/br> 是剛才聽見的那種奇怪的聲音? 蘇淺暖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液晶屏幕里,一對男女正在激烈地做著歡愉的事情。 萬水水的雙眼被領帶蒙住,她的表情沉醉,男人背對著屏幕揮汗如雨,看不見臉。 古老的韻律聲響起,蘇淺暖的體內有什么東西正在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 這種感覺她并不陌生,那時候,她誤用了師父給她的香精,把助興用的香精當成了給邊先生推拿的精油涂抹手心里,給邊先生進行退男,之后,也是這種如在火架下燒烤,灼熱得厲害! 蘇淺暖馬上就聯想到酒店里那個把香水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 她終于想起,自己為什么會昏倒! 在酒店里,有人迷暈了她! 能夠將她從人來人往的酒店里把她給順利帶走,又事先安排了那對母子,這一切,都說明事沒有那么簡單! 一股冷意從鉆進她的腳底,擴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體內的那股灼熱瞬間退散了不少。 蘇淺暖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努力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她不能穿成這樣出去! 身上麻藥效果還沒退,蘇淺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扶著墻,一步步地挪至洗手間,穿上酒店給客人準備的白色浴袍。 汗水打濕了半個脊背。 體內,那股灼熱愈演愈烈。 蘇淺暖咬破下唇,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總算抵擋了些體內洶涌襲至的灼熱,身上的力氣好像也因此恢復了不少。 勉力站穩(wěn)身體,趁著沒人進來之前,蘇淺暖疾步走至門口。 她的手放在門把上。 打不開?! 無論蘇淺暖多么用力,那們就是擰不開! 門被人反鎖了! 汗水浸濕胸背,方才用血腥強行壓下去的灼熱再次以驚人之勢反撲。 不,她一定要想辦法盡快離開這里! “滴——” 房卡開門的聲音! 蘇淺暖警備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房門打開。 “阿莫,是個模樣清麗的小妞呢!” “身材看上去也很火辣??!” “哈哈,大小姐對我們還真是夠意思!” “哥幾個,誰先來?” 有人吹著口哨,一雙眼睛貪婪地盯著蘇淺暖的領口處,語氣下流。 十個身材同樣魁梧高大的男人,依次走了進來。 為首那個被叫阿莫的男人,他的臉上有一道從眼睛滑至耳朵的可怖疤痕。 也不知道是誰,反手關上了房門。 “咔擦?!?/br> 落鎖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總統套房里顯得是這樣的清晰可辨。 “你,你們是誰……” 蘇淺暖的身體不停地往后退。 “我們?我們都是你的男人啊。哈哈哈哈是!” 其中一人獰笑著,走近蘇淺暖。 他的手甚至在蘇淺暖臉上摸了一把。 “奶奶的,這女人的肌膚也太特么好了!觸感一點也不比大小姐差!老子現在就要把她給辦了!” 男人朝蘇淺暖撲了過去。 蘇淺暖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倏地,男人停止了動作。 “阿莫,你想做什么?” 男人不爽地轉過頭,瞪著拎住自己衣領的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盯著蘇淺暖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冷聲道,“我的?!?/br> “霧草!阿莫,你該不會是想要吃獨食吧?大小姐可是吩咐了要我們幾個兄弟要好好的伺候她!” “阿莫,你該不會是膽大包天到膽敢違反大小姐的命令吧?” “這女人一看可比大小姐身邊那幾個女人姿色正多了,我不管啊,我怎么也要嘗嘗她的滋味!” 阿莫站在了原地。 他的眼底浮現意思困惑。 大小姐有過吩咐的,所以,阿莫不能違抗大小姐的命令。 那人見終于把阿莫給說服。 他把蘇淺暖抗在了肩上,大步地往床的方向走去。 “放開我!你這個人渣!放開我!放開!” 蘇淺暖一嘴要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這臭娘們!” 男人反手給了蘇淺暖一巴掌。 血腥味在唇邊蔓延開來。 蘇淺暖被打得頭昏眼花。 她被重重地拋在了床上。 一個男人摸上了她的大腿,另一個男人伸手就要解開她身上的浴袍。 有人興奮的在邊上看著,有人跳上了床,激動地解開了褲子。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 蘇淺暖激烈地尖叫。 她的四肢分別被不同的人抓著,身上的浴袍已經被解開,那件黑色的絲質睡袍露了出來。 她的身體不對勁! 身上的灼熱瘋狂叫囂著,她竟然可恥地喜歡這樣的碰觸! 蘇淺暖再次把嘴唇咬破,密密血腥充斥著齒尖。 蘇淺暖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使勁地蹬開男人的腿,雙手從男人的手里掙脫,抓起床頭的煙灰缸,在空中揮舞著,“滾!都給滾,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