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走至床邊,剛想來一個帥氣的“床咚”,冷不防被她臉上密密麻麻的紅點給唬了一跳。 “靠!你的臉是什么情況?” 手一松,蘇淺暖摔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床。 很好,四少成功惹怒了處于過敏期的兔子。 “這里是我的房間,還請邊先生出去。當然了,如果邊先生認為,但凡我現(xiàn)在腳下所踏的每一快瓷磚都歸四少所有,這房間你有來去自由的權利。那么,還請四少允許我明天搬走。 一個*都沒有的地方,我想我不適合繼續(xù)待下去?!?/br> 蘇淺暖拿他過去說過的話堵他。 他怎么那么懷念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然后被他吃得死死的蘇淺暖呢? 可是,他又該死的覺得她現(xiàn)在冷著臉,教訓他的樣子,該死的迷人,怎么辦? 見邊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又也不說話。 蘇淺暖一陣氣惱。 “出去。” 蘇淺暖伸手推他。 “吃海鮮過敏了?” 他的目光掃了眼在她臉上以及果露的肌膚,聲音里有著某種程度的幸災樂禍。 蘇淺暖推他的動作一頓,眸光狐疑地盯著他。 他怎么知道她吃海鮮去了? 難道,邊先生跟蹤她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少爺。本少爺才不屑于做跟蹤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拿醫(yī)藥箱過來。” 大概是抱了她,雙腿有些吃力。 邊城重新在輪椅上坐下,cao作著輪椅去了書房。 邊城拎著醫(yī)藥箱回來的時候,蘇淺暖坐在床上,剛好吹完頭發(fā)。 邊城別墅里備著的醫(yī)藥箱,簡直是個百寶箱。 里頭日常的發(fā)燒、感冒藥一應俱全不說,就連治過敏的一般家庭大都不會記得備上的藥也一應俱全。 過敏藥有口服和外敷的。 蘇淺暖怕苦,口服就可以略過了。 邊城坐在輪椅上,拎著醫(yī)藥箱,來到床邊,從里頭拿出一管脫敏的藥膏,旋開蓋子,涂了一點在指尖,抹在她的臉上。 冰冰涼涼的藥膏涂抹在臉上,有效地緩解了酥癢感。 只聽邊城繼續(xù)說道,“本來是要去醫(yī)院接你下班,在你醫(yī)院等了很久不見你出來。 本少爺長得花容月貌,萬一被人覬覦怎么辦?所以本少爺決定還是在車上等你。 沒想到孟小魚也跟你一起出來了。 本來要讓方去叫你,結果發(fā)現(xiàn)有一輛銀色的路虎,開車偷偷地跟在你們所乘坐的的那輛私家車的后面。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讓方開車,跟在他的后面,想要知道對方究竟意欲為何。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副半生不熟地面孔…… 要說,那古多多也沉得住氣。你們都酒足飯飽了,他才沖進去逮人,要換做是本少爺……” “如果換成是邊先生,會怎么做?” 忘了兩人還在冷戰(zhàn),蘇淺暖脫口而出地問道。 “要換成是本少爺——” 她臉上已經(jīng)都涂抹完了,邊城拉過她的手臂,把藥膏涂在她的雙臂上,“要換成是本少爺,保證一定在你們徹底盡興之后,再現(xiàn)身替你們把錢給付了!” 四少豪爽地表示。 “噗呲?!?/br> 蘇淺暖被他的這個回答逗笑。 “還生氣么?” 他可憐兮兮地瞅著她。 好像有人拿著根線,在她的心上扯了那么一下。 想到他為了接到自己,在醫(yī)院門口和火鍋店門口等了那么久,驚訝有之,感動有之,更多的,還是纏繞上心尖的,還是更多密密麻麻的心疼。 邊先生從來稱不上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可她竟然愿意為她,一等就等了五六個小時。 “我們科室比較忙?!?/br> 蘇淺暖沒有主動回答他的問題,不過她肯主動開口說話,就說明她已經(jīng)不那么生氣了。 “嗯,忙。忙得我本少爺我都懷疑,我這總裁是不是當?shù)锰彘e了。” 想他一個月只有那么一個多星期可能需要加下班,她倒好,天天忙得不見人影。 抹完手臂,他的手自然的像她的大腿抹去。 一開始,倒也循規(guī)蹈矩。 抹著,抹著,那手就有越來越向上,越來越向上的趨勢…… 蘇淺暖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紅著臉道,“邊先生,接下來,還是……我自己來吧……” “放心,你現(xiàn)在這樣子,本少爺也很難會獸性大發(fā)。” “……” 這個回答,并沒有讓她的高興一點好么? “你這過敏什么時候能好?一個星期,兩個星期?” “一個月吧?!?/br> 心里還在氣悶他方才的那句話,蘇淺暖于是故意把時間說長。 果然,邊城一聽,就炸了,“這么久?。俊?/br> “時間晚了,我要休息了,邊先生也回房早點睡吧。” 蘇淺暖哪里會不知道邊城在想什么。 昨晚兩人才進行到一半,他蝕骨知味,很正常。 男人,主動和好,積極示好,無非也是為了,那幾檔事情。 蘇淺暖會這樣的發(fā)現(xiàn)感到氣悶,直接下達逐客令。 “不,不要。沒有你,本少爺哪里都不想去?!?/br> 邊城保住她,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會撒嬌的四少,有床睡。 在多次勸說無果,又掙脫不得的情況下,蘇淺暖只好讓他在她的房間里留了下來。 不過,約法三章。 今天晚上,不準碰她。 男人聽說能夠留下來,尤為積極地去洗了漱,還去主臥把他那套哆啦a夢的睡衣也給帶了來,換上,主動鉆進被窩,也不管她說了什么,只管回答說好。 什么女人要哄,宜疏不宜堵的,怎么個哄法,又怎么個宜疏不宜堵。 不就是,跟貓兒一樣,得逗,得順著毛摸唄…… 革命終于取得階段性的勝利,四少對自己的總結方針以及執(zhí)行結果,甚為滿意。 “邊先生晚安?!?/br> 蘇淺暖關了燈。 身體從后面被人抱住,蘇淺暖氣結。 不是說過她現(xiàn)在的樣子,很難引起他的*么,那還碰她做什么? 蘇淺暖拍開環(huán)在腰間的那只手。 男人卻是抱住不放,“暖暖,我好想你。” 帶一點撒嬌,委屈的嗓音,像是被人一把抓住軟肋,怎么也無法再強硬起來。 “那天,是不是弄疼了你了?下次,本少爺下次一定輕一點?好不好?” 男人在她的身后蹭著她。 他不提那天還好,一提蘇淺暖的火氣就又上來了。 才讓他留下來,就裝了一腦子的小黃人,簡直不能忍! 蘇淺暖霍地轉過身,壓低的音量夾雜著些nongnong的警告意味,“邊先生……” “暖暖,怎么辦,你一定是在本少爺身上下了盅了。你現(xiàn)在這么丑,本少爺竟然也起了心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之所鐘,雖丑不嫌么? 嚶嚶嚶。本少爺眼高于頂?shù)膶徝?,就這樣付之一炬! 倫家不管,暖暖,你要對人家負責?!?/br> 四少,說好的節(jié)cao呢? 四少表示,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因為,把老婆哄好了,才有rou吃。 至于節(jié)cao,能當rou吃么? “邊先生~~~” 蘇淺暖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