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身上力氣回來的感覺,更是美妙! 蘇淺暖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羞紅了臉。 兩人在房間里待了足足一個多小時,蘇淺暖的肚子餓得不行了,這才推開邊城,表示再不給吃飯,她就要把他給吃了。 某人挑了挑眉,“樂意之至。” “流氓?!?/br> 被罵流氓的某人笑得不要太蕩漾。 …… 蘇淺暖推著邊城走出房門,旁邊的那扇門也剛好打開。 “jiejie,早?!?/br> 蘇妍從房間內(nèi)走出,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豹紋貂皮大衣,下身是皮質(zhì)緊身褲,臉色稍微比昨天要好看些許,笑容璨爛的朝蘇淺暖打招呼。 對于蘇妍昨天和今天判若兩人的態(tài)度,蘇淺暖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 她沒有她的演技,當(dāng)下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鄭淮然高大的身影從她的身后走出,他的視線落在邊城和蘇淺暖的身上,眼神頗有些復(fù)雜。 蘇妍挽著鄭淮然地手,跟在他們的后面。 “jiejie和邊先生的感情可真讓人羨慕?!?/br> 蘇淺暖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頭看她。 “昨晚……我和淮然,可是什么都聽見了。呵呵,放心,我和淮然絕不會說出去的!” 掩著嘴笑,蘇妍挽著鄭淮然,從他們的身旁走過。 心情大好。 她一直害怕蘇淺暖會和她搶淮然,蘇淺暖和邊城的感情越好,對她的威脅性就小,這要她如何不高興? “轟……” 蘇淺暖的臉頰燃燒了起來。 昨天浴室里的動靜,都被這兩人給聽到了么? 呵呵,難怪那姓鄭的剛才一臉便秘似的看著他。 爽! “你還笑!” 蘇淺暖恨不得一頭栽進那雪里把自己給埋了,不期然瞥見邊城嘴角的笑意,氣惱得不行。 他笑了么? 邊城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試圖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姓嚴(yán)的老頭太摳,這山莊都多少年了,也不肯拆了重建。隔音設(shè)備這么差,差評。” 這是隔音設(shè)備的問題呢?這事情能怪到師父的頭上去么? 蘇淺暖氣得去偏廳的一路,沒和他說過話。 嚴(yán)懷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極,踱步至偏廳,一眼就瞧出了小兩口在鬧別扭。 “喲,四少,這是……失寵了?!?/br>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邊城身上轉(zhuǎn)悠了一圈,眉開眼笑地道 邊城吃著碗里的蓮子粥,沒理他。 “活該。” 邊城在要不要把碗給罩到老頭頭上猶豫不決,在瞥見身旁蘇淺暖陰陰的臉色后,只得作罷。 算了,才得罪過她,要是又對老頭出手,蠢女人肯定生氣,到時候,幾天不理人,備受煎熬的人還是他。 老爺子在蘇淺暖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看邊城那眉眼含春的樣子,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們,昨晚擼了一發(fā)?” 蘇妍嘴里的豆?jié){差點沒噴出去。 鄭淮然撕著油條的手一頓。 吃著蔥餅的蘇淺暖,差點咬到舌頭。 咳,咳咳咳咳咳!” 反應(yīng)最大的,還是邊城。 嘴里的粥噴了出來不說,要命的是蓮子卡在了喉嚨里,邊城咳得漲紅了臉,咳得撕心裂肺。 顧不得還在生他的氣,蘇淺暖舀了碗豆?jié){,給他喝進去。 蓮子總算被喝進去的豆?jié){沖下,剛剛差點就一口氣緩不過去。 四少何時這般狼狽過? 嚴(yán)老爺子vs四少第二局,老爺子大勝! 于是,老柴知道了,他家老先生今天的心情特別得好,早餐整整吃了三大碗粥喱。 …… 嚴(yán)懷每天的生活都及其規(guī)律。 他大部分的退休老頭一樣,早上起來先是打一套太極,接著去偏廳用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一般老頭吃過早餐后可能聽個小廣播,去公園溜達溜達什么的,嚴(yán)懷則喜歡去書房里,練練書法,醫(yī)書,通常一天也就這么打發(fā)過去了。 用過早餐,蘇淺暖去書房里找?guī)煾?,果然?yán)懷正站在書桌的后頭,手中握著比毛筆,行云如水地臨摹字帖。 “找?guī)煾赣惺???/br> 聽見腳步聲,嚴(yán)懷專注地走筆,頭也不抬地問道。 年過七旬,老爺子依然耳聰目明,身體矍鑠。 蘇淺暖走到書桌旁,猶豫地開口,“師父,我想問問,邊先生……嗯,那樣,沒有關(guān)系么?” “出息!剛剛不是還不肯里人么?現(xiàn)在又巴巴地來問我他的身體狀況。擔(dān)心,擔(dān)心,你倒是別由著他啊,事后才想起問這個,不覺得太遲?” 老爺子放下手中的筆,把筆往硯臺上一擱,抬起頭,不滿地數(shù)落。 蘇淺暖咬著下唇,也不敢回嘴。 她也不想總是順著邊先生,只是昨晚在那種情況便,她…… 萬一邊先生因為這件事,對治療產(chǎn)生了什么不好的影響,那她豈不是害了邊先生? 想到這里,蘇淺暖臉色頓時煞白。 嚴(yán)懷對于他這個寶貝徒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沒好氣地開口道,“放心。這事只是費他一點精力,又沒花他什么力氣,出不了什么大事。他現(xiàn)在年輕,總是憋著,精火不泄一泄,反而對身體不好。他要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你就滿足他。只不過,不要太頻繁,一星期三到五次,夠夠的了?!?/br> 嚴(yán)老爺子交代得事無巨細,蘇淺暖聽得卻是頭頂都要冒煙了。 “對了,那小子,真的道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你?” 眼睛一閃一閃的,嚴(yán)老爺子八卦兮兮地問道。 蘇淺暖被師父這么一問,身上的氣血直往臉上涌。 這個問題,要人怎么回答? “看樣子,是真的了,姓邊的那小子,還真當(dāng)沒碰過你。該不會是,那家伙不行吧?” “不可能?!?/br> 不可能三個字,蘇淺暖就那樣脫口而出。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都在輪椅上癱了四五年了,身體使不上力氣,正常得很?!?/br> “這樣的小事,就不勞嚴(yán)老爺子費心了。”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邊城推著輪椅,從門后現(xiàn)出。 吃過早餐后,蘇淺暖一言不發(fā)地就走了。 邊城在哄人這方面尤其沒經(jīng)驗。 為了以免自己不小心說錯話,又把她給惹了,邊城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原來以為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間,看見她進了老頭的書房,才意識到自己猜錯了。 邊城一直介意昨晚蘇淺暖和嚴(yán)懷兩人談話的內(nèi)容,于是干脆推著輪椅來到門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大大方方地偷聽。 聽到老頭一再質(zhì)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邊城認為很有必要現(xiàn)身說法一下。 “哼。” 老爺子哼了哼。 “都給我滾吧,老頭我要練字了?!?/br> 嚴(yán)老爺子重新拿起桌上的毛筆,沾上墨水,再次心無旁騖地臨摹。 …… 從書房里出來,蘇淺暖也不看邊城,徑自走了。 邊城cao作著輪椅,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不許跟著我!” “暖暖……” 他在她身后,低低地喚她。 以往,每次邊城用這種帶了點求饒和溫柔的聲音喚蘇淺暖的名字,蘇淺暖的理智就會瞬間潰逃,什么氣都煙消云散了。 這一次,她卻是鐵了心,不理他。 雪停了,地上卻還是有點積雪。 蘇淺暖兩條腿走在雪地里,還有些費力,也不知道邊城是怎么一個cao作著輪椅跟在她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