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央視的春晚和除夕夜守歲一樣，變成了一種習(xí)俗。

    “觀眾朋友，我想死你們了……”

    輪到馮鞏的小品時，沈小雅早已靠在秦書燁懷里睡著了，秦書燁在看完小品之后才察覺，索性跟趙芳說了一聲，先抱著媳婦回屋睡覺，再回來跟她一起看春晚守歲。

    回屋之后，秦書燁把沈小雅放在床上，剛想轉(zhuǎn)身回客廳。

    忽然脖子被沈小雅兩只胳膊給勾住了，隨即傳來沈小雅在睡夢中的囈語，“秦老師，不，你是秦叫獸?！?/br>
    “秦教授？”

    “對，秦叫獸，叫獸，嘿嘿，就是壞壞的意思，你這個色狼，壞人……”

    秦書燁忽然感覺頭頂飛過一群烏鴉，敢情他媳婦喊他不是此“教授”，而是那“叫獸”。

    片刻之后，他伸手打算把沈小雅的爪子從自己的脖子上給扳開，可是沒想到沈小雅竟然一個拉扯，他順勢倒在了床上。

    當他試圖起身，沈小雅忽然一個翻身，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把他死死地抱住，不讓他動彈。

    不但如此，沈小雅的兩只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

    “叩叩——”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書燁，你早點睡吧，媽也睡了。”

    “媽，我……還要陪你繼續(xù)守歲……”還未說完，秦書燁只感覺上身有些涼絲絲的。

    一看，襯衫的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竟然被沈小雅給解開了。

    “秦書燁，秦叫獸……”沈小雅閉著眼，笑嘻嘻地重復(fù)著。

    秦書燁全身緊繃著，額頭都有些汗珠，忽然聽見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癱在自己身上的沈小雅，伸手撫摸著他的唇，“秦老師，你這個壞人，白天訓(xùn)我，晚上還要折騰我……”

    秦書燁咽了咽唾沫，聽見沈小雅喊他秦老師，他有些氣憤，隨即一個翻身，“沈小雅，你給我聽好了，白天你叫我秦老師，晚上你得喊我老公……”

    “老公？”沈小雅依舊處于模糊的狀態(tài)。

    “對，就是老公……”秦書燁不再多說，直接用火熱的唇舌告訴著自家媳婦……

    沈小雅是被從二到一的疊加的輕微漲痛叫醒的，期初她還以為是在做夢，結(jié)果不是，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她只好認命。

    原以為認命就可以了，可到最后被男人弄得發(fā)出各種奇怪的輕吟聲。

    當零點的鐘聲敲響時，某人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今晚這個愛，我們做了一年了?！?/br>
    話音一落，沈小雅真的好想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隔天早上，秦書燁早早地把媳婦叫醒，領(lǐng)完趙芳的新年紅包之后，吃完餃子，直接開車去椒城。

    然而當秦書燁車子剛開出清城市中心的時候，沈小雅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沈航打來的，沈小雅猶豫了好一會，才接聽。

    誰知還沒等她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著急的女人聲音。

    是譚菲。

    “小雅，沈航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個小插曲哈，原本是在之前的，讓秦老師和沈小姐鬧離婚的，后來想想會被你們噴，索性延后了。小插曲結(jié)束之后，就會完結(jié)了，周末會有秦老師和沈小姐的專訪哈，在作者有話說里，大家有什么要問的，都可以問一下哈。到時候答案會在周末更新的訪問里面。

    搶沙發(fā)送紅包哈，還有新書霜色迷人記得收藏哈！

    看完早點睡哈，明天不見不散哈！

    ☆、第七十四章

    等到秦書燁和沈小雅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醫(yī)院時, 沈航早已經(jīng)被送到搶救室里。

    看著譚菲癱倒在搶救室門外，沈小雅慢慢地靠近，試圖把她扶起。

    “沈小雅，我恨你?！弊T菲甩開沈小雅的手, “沈小雅, 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哪點好, 值得沈航為你做那么多事？甚至不惜為你自殺？”

    話音還未落, 沈小雅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木然了好一會，才顫顫巍巍地問，“譚菲……你說什么？我哥他……”

    譚菲倒吸一口涼氣，雙眼怒視站在她面前的沈小雅, “要不然你養(yǎng)父養(yǎng)母為什么會忽然跟你斷絕收養(yǎng)關(guān)系？那是沈航用割腕自殺換來的的, 結(jié)果呢？你竟然拿著沈航給你的戶口本，跟其他男人結(jié)婚了。你猜沈航有多傷心？多痛苦？你知道為什么今天沈航會出車禍嗎？都是因為你, 你這個害人精, 要不是聽到你跟秦書燁要去椒城，他才不會因為開車分心出車禍，你知道嗎？沈航在出車禍被送到醫(yī)院之前，他跟我說了什么嗎？他說讓我轉(zhuǎn)告你，他愛你，他不怨你選擇秦書燁，是他不好，沒有好好珍惜你……”

    “你說……我哥為了跟我結(jié)婚，用割腕自殺來威脅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沈小雅泣不成聲地重復(fù)一遍。

    她當時還納悶為什么沈父沈母會忽然跟她斷絕關(guān)系，原來是沈航拿命去換的，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會……

    “小雅?！?/br>
    秦書燁快速地走到沈小雅身旁，伸手把沈小雅攬入懷中。

    面對秦書燁的溫暖懷抱，沈小雅忽然轉(zhuǎn)身，把頭埋進秦書燁懷抱中放聲地的痛哭，漸漸地越哭越大聲，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秦書燁緊緊地把她抱著，任由她宣泄著內(nèi)心的情感，直到她哭暈。

    再次醒來，沈小雅睜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喊一聲：“哥?！?/br>
    “我剛才問了啟云，沈航手術(shù)很成功?！鼻貢鵁钌焓譅科鹕蛐⊙诺氖?，“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沈小雅神經(jīng)一下子繃起來，隨即轉(zhuǎn)身緊緊地抓住秦書燁的肩膀。

    “只不過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什么時候醒來說不好?！?/br>
    “我要去看他。”沈小雅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彎腰準備穿鞋。

    誰知秦書燁早她一步，幫她穿鞋。

    秦書燁動作很輕柔，“小雅，沈航那里有爸媽和譚菲在，你等一下再去看。你先去找一下程昊然，他說有些事想跟你說，是關(guān)于沈航的?！?/br>
    “好?！?/br>
    秦書燁把沈小雅帶到程啟云休息室門口，“小雅，說實話，沈航對你的愛并不比我淺，我只是運氣好罷了?！?/br>
    “秦書燁。”沈小雅抬頭，對上秦書燁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認真地說，“前兩天我復(fù)習(xí)了英語中的各個時態(tài)，沈航對我而言是過去時，而你秦書燁卻是現(xiàn)在時和將來時?！?/br>
    秦書燁震撼地看著沈小雅，許久之后，才激動地點頭。

    推開門進入房間之后，程昊然正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沈小雅先是關(guān)上門，然后才鼓起勇氣走過去。

    自從她知道沈航和程昊然是大學(xué)同學(xué)之后，沒有再跟程昊然單獨說過什么話，工作上的事多數(shù)由顧琦琦傳達。

    這算是一種變相的逃避吧。如今沈航出事了，她不能再逃避了。

    “沈小雅，你知道嗎？在沒做你師父之前，我對你一直都挺好奇的，好奇你是怎么樣的一個女孩子，可以讓沈航為了你放棄很多?！背剃蝗徽Z氣很平淡。

    沈小雅把頭埋得很低。

    程昊然回頭瞥了一眼沈小雅，眸光有些冷，“我和沈航大學(xué)的時候睡上下鋪，你知道追他的人有多少嗎？從院長的女兒到剛踏進校門的學(xué)妹，可是沈航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曾經(jīng)我以為你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可是見到你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也就這樣，長相還可以，不算很漂亮?！?/br>
    沈小雅沉默不語。

    “我來自農(nóng)村，大學(xué)學(xué)費還是我勤工儉學(xué)自己掙得，也就是你和顧琦琦口中的鳳凰男。讀大學(xué)那一會，宿舍一共八個人，除了沈航其他人都嫌我家里窮，看不起我。沈航對我很好，卻從來沒有要求我怎么去回報，直到五年前，他找到我，要我替他好好照顧你?！?/br>
    程昊然苦澀地笑了笑，“自從你跟著我賣保險之后，沈航每晚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都是詢問跟你有關(guān)的事。還記得我曾問過你想找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嗎？其實我當初真的很想把沈航為你做到一切都跟你說，他先是為了你放棄出國的機會，然后又為了跟你結(jié)婚，不惜割腕自殺威脅父母，結(jié)果了，你跟一個認識不到三個月的男人登記結(jié)婚。當你跟秦書燁親親我我的時候，沈航是怎么樣熬過來的嗎？”

    沈小雅咬唇不說話，片刻之后，輕輕地問，“譚菲姐呢？她說她跟哥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譚菲？”程昊然冷笑一聲，“沈小雅，我不知道你當初為什么會誤會沈航跟譚菲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我明確地告訴你，沈航連譚菲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不要說譚菲了，其他女人，沈航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在他心里只有你，你知不知道沈航威脅他父母割腕的時候，差點因為失血過多就去了。”

    沈小雅呆呆地站著，思緒飄到幾個月前，譚菲跟她攤牌說，信誓旦旦地說已經(jīng)跟沈航上過床了，甚至還恬不知恥地把細節(jié)講給她聽。

    “等一下你去看沈航的時候，你去看一下他左手手腕上的傷痕，你就知道沈航為了你真的可以不要命。沈小雅，沈航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守護著你，難道你不好奇？你的大多數(shù)客戶都那么好說話嗎？還不是沈航在暗地里幫你打點，自掏腰包送給那些人意外險卡折?；蛟S你還不知道，沈航有兩輛車，其中一輛你見過，還有一輛黑色馬六，你或許不知道，但是那輛車每天早晚都會出現(xiàn)在公司樓下，車牌號是最后幾個數(shù)是0927。0927應(yīng)該是你的生日吧?！?/br>
    沈小雅只感覺胸口一痛，眼淚再也克制不住地落下了。

    她伸手捂住臉，讓眼淚順著指甲縫流下……

    半個小時后，沈小雅像是行尸走rou一般走出房間。

    秦書燁走到沈小雅跟前，看著沈小雅哭腫的眼睛，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挽著沈小雅向沈航的病房走去。

    原本一兩分鐘的路程，秦書燁攙扶著沈小雅走了近十分鐘。

    秦書燁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沈父沈母看見他把沈小雅帶來了，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地退出病房。

    當病房里只剩下沈小雅，還有躺著的，被各種儀器檢測的沈航。

    沈小雅慢慢地靠近沈航，走到病床邊坐下，剛好沈航的左手在她這邊，手背朝上，還打著吊針。

    她顫抖著去翻沈航的手腕。

    一道醒目的長長疤痕一下子映入她眼簾。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沈小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眼睛，用手輕輕摩挲著那條疤痕，“哥，你怎么這么傻？你經(jīng)常說我傻，其實你也傻，真的很傻……”

    秦書燁領(lǐng)著沈父沈母先去了程啟云的休息室，讓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沈父沈母休息一下。

    安頓好沈父沈母，他走出休息室，去了樓道口，掏出手機，給肖揚打電話。

    “書燁，大年初一打電話給我什么事？”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清城，今年我爸媽來清城跟我一起過年?！?/br>
    秦書燁猶豫了一下，“肖揚，等我去你家，拿之前我要你寫的婚前協(xié)議?！?/br>
    “你要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采訪現(xiàn)實中的秦老師和沈小姐

    主持人：請問現(xiàn)實中秦老師和沈小姐現(xiàn)實中的職業(yè)是什么？同小說里一樣嗎？性格呢？

    秦老師點頭：嗯，不過不是高中老師，是初中老師。性格跟小妍寫得差不多。

    沈小姐：請問主持人需要買保險嗎？我可以給你優(yōu)惠一塊錢哈！

    主持人擺手：下一個問題，請問你們真的是像小說中一樣在公交車上烏龍相遇，然后再同住一屋檐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