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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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你……。” “一直未成婚,怎敢委屈了堂堂長公主做填房繼室?”沈墨一臉認(rèn)真。 信陽長公主眼中盡是不敢相信,“這……” “總歸這一日沒白等,雖然遲到了二十年,你我之間的夫妻情分是早已注定的。” 沈墨輕笑,按耐不住激動輕輕將信陽長公主擁入懷中,這一刻,漂泊了二十多年的心才算有了著落。 信陽長公主沒有拒絕,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刻是真實的。 “信陽?”沈墨輕喚。 信陽長公主懵懂的抬起頭,一臉迷惑,下一刻唇角一熱,激靈一下驚醒了推開了沈墨。 “我已經(jīng)成過婚了,孩子都有了,如何能配的上你?”信陽長公主擰眉。 “這么一說,我不過一介白身,何德何能高攀長公主,公主莫不是嫌棄我不成,況且今日我可是受了兩個孩子邀約而來,特意要一杯喜酒嘗嘗的。” 沈墨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鮮紅色的請?zhí)?/br> 信陽長公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題外話------ 親們,今天沒有二更了,么么 ☆、第三百二十四章 準(zhǔn)備回京 蘇晗手里握著一張請?zhí)⑽⒁汇?,“這是?” “這是長公主和沈墨的。”戚曜淺笑,“三日后公主府舉辦一場婚宴,擺上幾桌酒席熱鬧,原本是要大cao辦的,長公主并未在意這些,能趕在大皇子成婚之前,也算是美事一樁。” 蘇晗聽過沈墨的,是信陽長公主的未婚夫,卻被陸太后硬生生拆散一對有情人。 這么多年過去了,沈墨竟還未成婚一直在等信陽長公主,這樣的人,蘇晗真替信陽長公主高興。 有個真心對她的人陪伴,也不至于一個人孤單寂寞,尤其是陸凝成婚以后,陪著總不是那么方便。 轉(zhuǎn)瞬即逝,蘇晗和戚曜一身簡單的裝束,帶著禮物去了公主府。 鏡子前,信陽長公主穿上了那件親手縫制的嫁衣,一針一線都是用了滿滿的愛意,時隔這么多年,原以為再也沒有機會穿上了。 如今,一襲大紅的嫁衣足足八層輕紗籠罩,越發(fā)襯的信陽長公主優(yōu)雅和高貴,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眉宇間是一抹嬌羞般希冀。 “母親?!标懩t了眼,嘴角卻是掛著微笑的。 信陽長公主沖著陸凝笑了笑,“傻孩子,母親這是成婚了,又不是再也見不著母親了。” 陸凝擦了擦眼角,點點頭,“是啊,母親今日絕對是最美的人,保準(zhǔn)父親瞧了會動心。” 陸凝口中的父親是沈墨,也是對沈墨的認(rèn)知。 信陽長公主沒好氣橫了眼陸凝,臉頰難得染上一抹粉紅。 “討打!” “公主今日確實美極了,鳳冠霞披艷絕天下,蘇晗也曾聽聞公主芳名遠(yuǎn)播,凝meimei這話也不是胡說的?!?/br> 蘇晗嘴角含笑著走了進(jìn)來,陸凝立即點點頭,“是啊是啊,母親今日是最漂亮的?!?/br> 信陽長公主瞧著蘇晗和陸凝的眸光里盡是柔情,嘴角的笑意遮掩不住。 “郡主哎,都少說幾句吧,吉時馬上就到了,可別耽誤了吉時才好啊?!?/br> 喜嬤嬤趕緊將一頂十分奢華大氣的鳳冠戴在信陽長公主頭上,剎那間屋子里都明亮了許多,信陽長公主越發(fā)的明艷動人。 “兩位新人該拜堂了!”喜嬤嬤高高喊了一聲。 整個公主府足足百了十幾桌,雖說一個長公主的身份有些寒酸,理應(yīng)隆重。 信陽長公主卻執(zhí)意化繁從簡,不愿意過多的折騰,將時間留給陸林恩和陸凝,其次就是信陽長公主不想沈墨被外人詬柄,讓別有用心的人挑撥了和陸林恩之間的關(guān)系,讓陸林恩為難。 最主要的就是,信陽長公主長這么大,什么排場沒見過,這些繁瑣的東西對于她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 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洗手作羹湯,縫縫補補也是幸福的。 信陽長公主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早就將這些置之度外。 沈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看著一名頂著紅蓋頭的女子被攙扶著朝他走來,不自覺的咽了咽喉嚨,雙手緊攥著又張開,反反復(fù)復(fù)幾次。 心跳的飛快,十分緊張的模樣,眸光里的柔情卻是毫不遮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上首坐著的是裕圣帝,裕圣帝眼眶微微泛紅,“沈墨,你若敢欺負(fù)信陽,朕絕不會放過你!” 沈墨也是一臉凝重,“皇上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對公主,絕不叫她手受半分委屈?!?/br> 裕圣帝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隨著喜嬤嬤高高的一聲送入洞房,裕圣帝嘴角一抿強忍著沒有落淚,看著一對新人遠(yuǎn)去。 新房里入眼之處一片紅艷艷的,沈墨像個毛頭小子似的,緊張的咽了咽嗓子,在喜嬤嬤的指導(dǎo)下,挑開了紅蓋頭。 沈墨驚住了,紅蓋頭下的女子容顏十分熟悉,嬌羞的低著頭,不失端莊大氣,眼眸流轉(zhuǎn)盡是風(fēng)情。 “公主.......”沈墨淺笑。 信陽長公主抬眸,只見面前站著一名男子,一身紅色長袍十分的喜慶,俊朗的容顏多了一絲儒雅氣質(zhì)。 “夫君?!?/br> 門外鞭炮聲震耳欲聾,夜色下的天空煙花滿天,一朵一朵的炸開,將墨黑孤寂的天空多增添了不少絢爛的光彩。 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公主府辦了一場喜事,單純的欣賞著。 “若有機會,一定要和你重新切磋一場。” 陸林恩將心中壓抑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 戚曜挑眉,“朕隨時恭候。” 喜宴直到后半夜才撤去,裕圣帝這么多年來頭一次喝多了,醉不省人事,任由何公公攙扶著回了乾坤宮。 次日清晨,裕圣帝掩嘴趴在床前猛的吐了一口鮮血。 “皇上?”何公公大急,“奴才這就去請?zhí)t(yī)來?!?/br> 裕圣帝伸手就抓住了何公公的衣袖,緩和了好一會才勉強回過神色來。 “不必了,朕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請來太醫(yī)也是徒勞,那些溫補的湯藥這些年也吃膩了?!?/br> 裕圣帝笑得淡然,絲毫沒有一點害怕,“如今林恩能順利繼承皇位,朕還能在有生之年看著林恩成婚,還有信陽的幸福,朕死而無憾了?!?/br> “皇上,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焙喂四ㄑ蹨I,語氣哽咽。 裕圣帝卻笑道,“這么多年朕真的累了,要好好歇歇了,這大雍江山朕實在有心無力,是時候交給林恩了。” “皇上......” 裕圣帝緩緩地閉上眸子,“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朕,還能撐些日子,朕要親眼看著林恩娶妻。” 何公公沉默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擾了裕圣帝休息。 很快,蘇晗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平日里除了陪著戚曜就是抱著孩子打發(fā)一些閑暇時光。 整個盛京都在為陸林恩的婚事做準(zhǔn)備,蘇晗還記得那一日入眼之處一片紅艷艷。 十里紅妝足足千抬嫁妝羨煞旁人,侍衛(wèi)費力地抬著嫁妝繞了一圈,從公主府再進(jìn)皇宮內(nèi)。 街道上站著許多的百姓指指點點,語氣里盡是羨慕。 這時人群里有一個男子的身影異常的熟悉,瞧著這十里紅妝的架勢以及這些日子多方打聽。 慶陵侯李冀看了好一會才離去,身影離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沒過一會李冀就來到一家青樓妓院。 一名女子衣衫襤褸,渾身破破爛爛,被一個大漢用鞭子抽著。 “快干活!又想偷懶是不是?” 大漢絲毫不知憐香惜玉,一下一下的抽打著女子,女子披頭散發(fā)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大盆沒有洗干凈的衣服堆成一座小山。 女子蜷縮著身子,不停的求饒,身子躲閃不及挨了不少打,鞭鞭見血。 “啊,我洗我洗。” 路過一名小丫鬟,又抱著一堆衣服直接就扔在了女子面前。 “這是雨荷姑娘的衣服,盡快洗了,還有啊你可小心著點若有半點磨損,有你苦頭吃!” “這是明月姑娘的衣服!” 兩個小丫鬟相視一眼,很快湊在一起聊起了八卦。 “剛從公主府里的十里紅妝簡直羨煞旁人,郡主可真是好福氣,大皇子溫文爾雅,身份尊貴,這將來就是唯一的皇啊。” “可不是,大皇子為了迎娶郡主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賞賜的銀子就一兩多呢?!?/br> “真是好命!” “我還聽說東楚的皇帝送給郡主三座城池做嫁妝,還給了公主頭銜,上百個鋪子,足足這些八輩子也花不完?!?/br> 兩個小丫鬟的說話鉆入女子的耳朵,女子微微一愣。 身后的大漢直接一鞭子抽過去,女子一聲慘叫,惹的兩個丫鬟回頭瞪了眼,拍了拍胸脯。 “嚇我一跳,這死丫頭不是成天嚷嚷著是公主府的嫡女嗎,我呸!怎么跑這來洗衣服來了,丑八怪!” “就是就是!丑八怪,我們怎么從未聽說公主府還有一位嫡女呢,公主可就一個女兒,我看八成是瘋了?!?/br> 兩個丫鬟點點頭。 女子正是陸筱音,那日被陸凝送到妓院以后就再也沒出去過,因掙扎逃跑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在了碎片上,割破了臉毀了容貌。 氣的老鴇抽了好幾頓陸筱音,找大夫來,這傷疤要恢復(fù)起來又是一大筆銀子,老鴇哪肯啊,就這么一直耽誤了。 陸筱音緊緊地捏著拳,不服氣的大喊大叫,“我才是公主府的嫡長女,她陸凝頂多算個嫡次女,見了我還不得乖乖叫一聲jiejie!” “你瞧瞧,這八成就是瘋了!”兩個小丫鬟一臉鄙夷,然后極快的離去,懶得搭理陸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