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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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勝源抬眸看向了信陽長公主,“公主想如何解決,何必跟個(gè)孩子過不去,況且音姐兒也知道錯(cuò)了?!?/br> “是啊,母親,女兒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當(dāng)時(shí)只是不想meimei被三jiejie誤解,著急解釋,三jiejie許是誤會了,女兒人微言輕根本攔不住?!?/br> 陸筱音一臉委屈的抱怨,誰叫陸凝蠢,得罪了陸瑩,挨了打能怪誰,還不是活該! 信陽長公主瞇著眸,許久未語,只不過瞧著陸勝源的眸子,似有嘲諷。 陸筱音什么心思,信陽長公主再清楚不過了,以為是個(gè)聰慧的,也不過如此。 陸勝源臉色鐵青,“音姐兒,你是長姐,理應(yīng)護(hù)著meimei?!?/br> 陸筱音心底咯噔一沉,緊咬著唇,看見了陸勝源的眼色,立即會意。 “母親,都是女兒的錯(cuò),女兒認(rèn)罰?!?/br> 信陽長公主冷笑,“好,既然知錯(cuò),就去外頭跪三個(gè)時(shí)辰,未滿三個(gè)時(shí)辰不許起來?!?/br> “母親?”陸筱音愣了下。 “公主,音姐兒年紀(jì)也不小了,貿(mào)然被罰跪,日后如何抬頭做人,不如打十板子了事?!?/br> 陸勝源臉色微沉,信陽長公主未免太得寸進(jìn)尺了。 信陽長公主點(diǎn)頭,“既然駙馬開口了,那就十板子吧!” 陸勝源微訝,信陽長公主斜了眼陸勝源,陸勝源還有急事,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陸筱音松了口氣,不過就是十板子而已,她還受得住,結(jié)果板子一打在陸筱音的臀部,陸筱音臉色慘白,疼的說不出話來。 “啊!” 一聲一聲的慘叫,打人的都是信陽長公主貼身侍衛(wèi),用力極狠。 打了七板子,陸筱音兩眼一番就暈了過去。 剩下的三板子也沒手軟,信陽長公主擺擺手,“退下吧?!?/br> 寧柔雪又心疼又氣憤,看著陸筱音后背上的傷,手中的帕子捏的沒了形。 “音姐兒!” 陸筱音迷迷糊糊睜眼,一見寧柔雪,眼眶一熱小臉慘白著。 “姨娘……公主好狠!女兒…。” 陸筱音欲言又止,眼眸里盡是恨意。 寧柔雪拍了拍陸筱音的后背,強(qiáng)忍著淚水,緊緊抿著唇,“你放心,這筆帳姨娘記下了,一定會讓陸凝加倍償還,你好好養(yǎng)著身子?!?/br> 陸筱音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一把拽住了寧柔雪的胳膊,“姨娘,今日她們說的辰王世子是何人?” 寧柔雪微怔,喃喃著,“辰王世子是當(dāng)今太后的親孫子,皇上無子嗣,將來必要過繼一人,此人九成是辰王世子,再過半個(gè)月便該回來了,太后已經(jīng)下詔要替辰王世子擇妃?!?/br> 陸筱音聽著,“怪不得陸瑩那樣心高氣傲的人,也會著迷,想必一定是天人之姿吧,身份尊貴,今日許是世子妃,來日福澤天下。” “這是自然,辰王世子英俊瀟灑,文武雙全,是盛京有名的俊逸,憑借那張樣貌,引的多少姑娘芳心暗許,不僅如此辰王世子身邊連個(gè)妾都沒有,這次選妃太后極上心?!?/br> 寧柔雪緩緩道。 陸筱音陷入了沉默,她才不要一輩子被陸凝壓著。 回來這么多日了,陸筱音深知身為庶女的無奈,根本沒有出路,這里是盛京,出生門第高貴的嫡女,應(yīng)有盡有。 陸筱音除了身份略遜一籌,才華樣貌不屬府中姑娘,若能得辰王世子青睞,必將出人頭地。 這樣一想,陸筱音心里隱隱有些期待。 公主府和勤王府之間的不愉快,表面上算是揭過了,誰也沒提。 陸勝源大半時(shí)間都是留宿勤王府動(dòng)院,偶爾會去公主府,但也都是受過書房。 陸勝源和信陽長公主已經(jīng)許久未同房了,兩人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 勤王府的氣氛有些嚴(yán)肅,姑娘們都在加快速度,挑燈抄寫家規(guī),就為了半月后能去參加選妃宴。 萬一被挑中了呢,據(jù)說選妃宴當(dāng)日,皇上會正式過繼辰王世子。 ------題外話------ 親們,新年快樂,么么噠 二更十點(diǎn)半之前 我一定盡快拉回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兄長歸 梅花樹下,一抹白色身影獨(dú)立,黑發(fā)長垂至腰際,微風(fēng)拂過,長發(fā)飛舞,一只纖細(xì)的手捏住了其中一根梅花枝椏,遞到鼻尖輕輕嗅著,淡淡的香氣。 一跩一扯之間,梅花紛紛落下,下起了花瓣雨,落在了發(fā)鬢間。 樹下人影睜著眸,似乎在想些什么,烏黑透亮的眼珠子帶著一股狡黠靈動(dòng)。 不知為何,遠(yuǎn)遠(yuǎn)瞧去那身影似有一種淡淡的落寞,哀愁。 忽然,一只大掌輕輕拂過長發(fā),摘掉了發(fā)間的花瓣。 陸凝微驚,一回頭只見身后站著一位男子,一雙眸子里染上三分笑意,容顏出色,高大的身姿完全能將陸凝籠罩。 “大哥!” 脆生生的一聲大哥,眸光乍亮,直接上前摟住了男子的腰。 此人正是陸林恩,信陽長公主的長子。 “凝兒,你沒事吧?” 陸林恩一路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先是聽說陸凝落水,昏迷不醒,急的不行,等回永州的時(shí)候,信陽長公主又帶著陸凝回京。 陸林恩不敢耽擱,一直趕路,歸心似箭。 再見到陸凝梅樹下發(fā)呆的身影時(shí),心跳才緩緩跳動(dòng)了,那一份美好,讓人舍去打攪。 “大哥,我還以為你要過幾日才能回來,沒想到這么快就能見到大哥,我沒事?!?/br> 陸凝自幼和陸林恩感情頗深,兩人相差六歲,陸林恩十分寵溺陸凝,半點(diǎn)不比信陽長公主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陸林恩剛才那一瞬間,似乎有一種錯(cuò)覺,陸凝好像隨時(shí)都會消失,抓不住。 陸林恩一只手搭在陸凝的肩上,觸摸了真實(shí),才緩和了。 陸林恩平日里話極少,只有在遇見陸凝的時(shí)候,才會有感情,甚至在信陽長公主面前,東西也是冷的,不茍言笑。 別的都不用cao心,陸林恩目前為止,身邊干干凈凈連一個(gè)侍奉的都沒有。 一度讓信陽長公主無奈,陸林恩如今已經(jīng)二十歲了,旁人家的子弟,兒子都有了。 陸林恩瞧著陸凝,說實(shí)話感覺很奇怪,那一雙眼睛有了色彩,熟悉又陌生,短短幾個(gè)月沒見,小丫頭似乎變化不少。 “凝兒方才在想什么?”陸林恩忽然問。 陸凝抬眸,“我最近不知為什么,常常夢靨,腦子里一片空白,太醫(yī)說是落水以后,頭部撞到了石頭導(dǎo)致的?!?/br> 陸凝揉了揉額,總是覺得有孩童在夢里哭泣。 陸林恩薄唇微抿,緊皺著眉,還未開口,就聽見了熟悉的叫聲。 “林恩!” 信陽長公主踏出門,瞧見了陸林恩眼眶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陸林恩臉上的笑意瀲起,緩緩道,“兒子見過母親?!?/br> 信陽長公主看見了陸林恩,仿佛就看見了陸林恩,就有了主心骨,喜極而泣。 “快起來,幾個(gè)月不見身子又漲高了不少,皮膚黑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 信陽長公主上上下下打量著,見陸林恩無礙,這才松了口氣。 “母親,大哥好著呢,您就別擔(dān)心了,大哥這次回來,可有帶禮物?” 陸凝兩只眼睛一閃一閃,透著嬌憨,一如之前的陸凝,仿佛剛才那一剎那,是個(gè)錯(cuò)覺。 “凝姐兒,你大哥剛回來,你別纏著你大哥?!毙抨栭L公主笑著道。 陸林恩嘴角微微上揚(yáng),“母親,無礙的,兒子不累,這次回來也給母親帶了東西。” 信陽長公主笑了笑。 “大哥!”陸凝攤開手掌,陸林恩一只手牽了過去。 “跟我來!” 就在這時(shí),謝嬤嬤走了進(jìn)來。 “大少爺,王妃請您過去一趟?!?/br> 陸林恩臉色微瀲,淡淡的嗯了一聲,回頭看了眼陸凝。 “換件衣裳,一會就去。” 謝嬤嬤抬眸瞧了眼陸林恩,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陸林恩的模樣,在一眾勤王府小輩中,容顏?zhàn)詈?,氣質(zhì)出眾,信陽長公主的一雙兒女,論樣貌,在盛京里絕對找不一個(gè)。 陸林恩牽著陸凝,拐個(gè)彎去了隔壁院子,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團(tuán)黑布遮擋住了。 陸林恩松了手,陸凝直接奔過去,一把打開了黑布,籠子里裝了一只彩色的鸚鵡。 “凝兒!凝兒!” 鸚鵡扯著嗓子喊。 陸凝兩只眼睛頓時(shí)瞇著,“好聽話的鳥兒,說話這么清楚?!?/br> 陸林恩也走了過去,緩緩道,“鸚鵡不僅能陪你說話,還能送信,也能給你解解乏。” 陸凝喜歡的不得了,抬眸看了眼陸林恩,“多謝大哥?!?/br> 陸凝瞧著籠子里的鸚鵡,彩色的羽毛,忽然道,“大哥,我怎么記著,我之前也養(yǎng)過一只白鴿,可聰明了?!?/br> “白鴿?”陸林恩蹙眉,他怎么不記得陸凝養(yǎng)過鴿子? “是啊,可惜后來飛走了,再也沒回來過,日后我要好好調(diào)教它,哈哈,真有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