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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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美酒佳肴,樣樣看上去都十分的精致可口,讓人不自覺地的食欲大增,想來是廢了一番心思。 這頓飯用了大約一個時辰,舉杯間,朱寧嫣的嬌俏笑容貌一晃而過,以及另一張冷艷矜貴女子容貌恍惚地閃現(xiàn),最終落定在一張絕色容顏停頓,一顰一笑都是恰到好處的清媚,眸中是淡淡的倔強,以及不可遮掩的瀲滟光華,使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 朱寧嫣稟退了丫鬟婆子,服侍了夜瀟寒洗漱,兩人僅穿著白色里衣,朱寧嫣嬌艷的臉龐宛若煙霞,如花綻放,美得不可方物。 “殿下,妾身服飾您就寢?!敝鞂庢毯?,半遮半掩的嬌羞。 夜瀟寒嗯了聲。 夜一臉色微變,急促的扣了扣門。 “殿下,屬下夜一有要事稟告?!?/br> 朱寧嫣臉色微變,褪至一半的衣裳掛在肩膀上,露出白嫩的嬌膚,櫻桃小嘴輕輕一抿,略帶委屈的凝著夜瀟寒。 “殿下……。” 夜瀟寒蹙眉,翻下身子,穿上了衣裳,對著朱寧嫣溫和道,“先等本殿一會。” 朱寧嫣抱著被子點了點頭,“妾身等著您?!?/br> 夜瀟寒套了件外套,打開了門,看向夜一,“何事?” 夜一俯身在夜瀟寒耳邊嘀咕幾句,夜瀟寒臉色微沉,轉(zhuǎn)身進(jìn)屋穿上了衣服,快速地披上了大氅,只留下一抹決絕的背影。 朱寧嫣緊咬著唇,有些失落,盈秀趕緊走了進(jìn)來,將一件衣裳披在了朱寧嫣身上。 “側(cè)妃,殿下許是有要緊的事,所以才會先走了。” 朱寧嫣深吸口氣,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夜瀟寒大步流星往前走,抿著唇,“有沒有請大夫?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溫度極高,渾身發(fā)熱嘴里說著胡話,昏迷不醒?!?/br> 夜瀟寒步伐更加急了,匆匆進(jìn)入一間暗房,轉(zhuǎn)了幾個彎,又走進(jìn)了一處院子。 “殿下,您終于來了?!毙鋬杭钡闹蹦I,蘇晗一晚上都病的喘不過來氣,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唇角泛白有些干裂,額角滿是豆大的汗珠,緊抱著身子瑟瑟發(fā)抖。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人燒成這個樣子,才發(fā)現(xiàn)!” 夜瀟寒觸了一下蘇晗的額,guntang赤熱,不悅的皺眉。 “殿下饒命,奴婢該死,今下午還好好的,晚上奴婢進(jìn)來守夜,姑娘已經(jīng)開始有熱了,一早報告侍衛(wèi)了,可是一直遲遲未來,直到碰見了夜一大哥?!?/br> 夜瀟寒聞言眉頭蹙的更緊,看向夜一。 “殿下,是解語閣的人攔住了,并不想打攪您和側(cè)妃,所以這才耽誤了?!?/br> “混賬!”夜瀟寒暴怒,“孰輕孰重難道還分不清嗎?一幫廢物,統(tǒng)統(tǒng)拖出去,仗責(zé)五十棍!” 夜一點點頭,這幫人確實該打,差一點就耽誤了大事。 “是!” 大夫?qū)懞昧颂幏?,趕緊讓人去抓藥熬藥,一整晚蘇晗的燒一直未退,夜瀟寒在屋子里守了一夜。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得趕緊想個辦法,讓姑娘退燒,否則的話,既有可能燒壞了腦子?!?/br> 藥灌下去好幾碗了,愣是不見效果,衣服全都濕透了,屋子里生了不少爐子,沒有半點效果,著實不應(yīng)該啊。 “還不快想辦法!”夜瀟寒?dāng)Q緊了眉,“需要什么盡管提?!?/br> “朝中許太醫(yī)或許有辦法,許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家中有祖?zhèn)髅胤?,殿下,不如請許太醫(yī)一試。” 夜瀟寒沉默半刻,見蘇晗實在燒得不像話,也不猶豫了。 “拿著本殿的腰牌,去請許太醫(yī)。” “是!” 解語閣 “殿下去了哪里?怎么還沒有回來?” 朱寧嫣擰著眉問,若是真的有要事,那就算了,若是因為其他女人,絕對是一個奇恥大辱。 盈秀怔怔,隨后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不過小廚房那邊卻是在熬藥,夜一又連夜去請許太醫(yī)?!?/br> 朱寧嫣蹙眉,忽然想起中午的時候尉婧直奔玲瓏閣,找了一圈,打傷了不少的侍衛(wèi),然后氣急敗壞的離去。 “許是因為那個女子?!?/br> 朱寧嫣喃喃著,夜瀟寒為了這個女子差點和尉婧鬧翻,更不惜在這么重要的場合扔下自己不管,真夠有本事的,夜瀟寒金屋藏嬌,一點也不肯她拋頭露面。 盈秀神色閃了閃,緊低著頭,心里有些忐忑,晚上她親自拒絕了前來找殿下的人,不一會夜一闖了進(jìn)來,看夜瀟寒離去時的臉色,盈秀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下。 默默祈禱,最好不是擔(dān)心的事發(fā)生,別耽誤了夜瀟寒的大事。 “側(cè)妃,方才殿下杖責(zé)了一群侍衛(wèi),攆出府去永不錄用?!?/br> 一個丫鬟趕緊將打聽到的說了出來,朱寧嫣坐了一個晚上,夜不能寐,對這個消息一點也不在意,只隨口問了句。 “哪個院子伺候的?可知道因為什么?” “似乎是南苑看守的?!?/br> 丫鬟話落,盈秀臉色蒼白如紙,重重一跌。 朱寧嫣見狀,揮退了丫鬟,質(zhì)問盈秀,“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快如實招來!” 盈秀身子抖了抖,急忙將晚上發(fā)生的事如數(shù)說了出來。 朱寧嫣像是xiele氣的皮球,捏緊了拳頭,“果真是她么!” “側(cè)妃,現(xiàn)在該怎么辦?您可要救救奴婢啊?!庇慵钡淖プ×酥鞂庢痰囊滦洌行┛謶?,夜瀟寒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不是我?guī)淼呐?,我一定會為你求情的?!?/br> 朱寧嫣也不希望盈秀出事,尤其是在這個捉襟見肘的地方,培養(yǎng)一個心腹實在太困難了。 盈秀松了口氣,“多謝側(cè)妃。” “下次可不許這樣魯莽了。”朱寧嫣道,盈秀點點頭,朱寧嫣頓了一會,“明兒,你派人去瞧瞧父親有沒有給我寄來家書,若是沒有,就捎個口信回去?!?/br> 朱寧嫣對那個人抓心撓肺的好奇,直接告訴她,這個人她一定認(rèn)識。 請來許太醫(yī),蘇晗的燒終于退了,忙活了一個晚上,夜瀟寒的心才稍稍安定。 “照顧好姑娘,若有什么直接去找夜三?!?/br> 夜瀟寒冷聲對袖兒吩咐,袖兒點點頭,“是,奴婢知道了?!?/br> 皇宮 尉婧約了戚曜好幾次,戚曜都沒見她,惹的尉婧有些氣急敗壞,一個兩個都沒拿她當(dāng)回事,尤其是夜瀟寒。 自從上次鬧了不愉快,這兩日她去太子府,根本見不著夜瀟寒,去哪里都有人侍衛(wèi)跟著。 “哼!太過分了。”尉婧猛的一拍桌子,氣惱不已。 “國師,既然殿下一意孤行,大局當(dāng)前,人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各忙各的,國師還是盡早做打算?!?/br> 尉婧點點頭,沉默了好一會, 忽然想起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讓戚曜和夜瀟寒談崩,還能順勢給夜瀟寒一個教訓(xùn),拔去心頭刺。 蘇晗在他手里握著,尉婧壓根就不放心,萬一心軟放走了蘇晗,或者直接跟戚曜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 尉婧越來越肯定,一定是夜瀟寒和戚曜兩人商量好了,要不然蘇晗不會這么快轉(zhuǎn)移。 與其在夜瀟寒手里,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去找請一個畫師來。”尉婧忽然吩咐,既然不讓她好過,她就攪渾水,誰也別想好過。 尉婧走到桌前,手執(zhí)一支筆,極認(rèn)真的畫下一抹輪廓,五官令人驚艷不已,掩藏在花間,一笑傾國傾城。 “明兒,派人散布消息,夜瀟寒擒住了東楚瑯華夫人,另外,派人守住了太子府的一舉一動,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第一時間向本作報告?!?/br> “是!” 很快,侍女帶著一名畫師走了進(jìn)來,尉婧指著桌子上的畫作,“將這畫上的女子,描繪的再清麗三分,衣著不必太過華麗,嬌俏動人,苦苦可憐,神態(tài)各異,多畫出幾幅來?!?/br> 畫師睨了眼桌子上的畫里的女子,栩栩如生,美的令人窒息,甚至比起尉婧更加奪目,畫師難以想象,這世間還有這么美的女子。 “是!” 一個時辰過去了,畫師很快描繪了三幅,姿態(tài)各異,都是同一張臉。 尉婧接過看了眼,點了點頭,“不錯,再配一副美人出浴圖讓本座瞧瞧。” 畫師微愣了下,然后執(zhí)筆勾畫一幅美人出浴圖,漂亮到極致,半遮半掩,身姿姣好,肌膚白皙水靈,眉眼間的靈氣描繪出三分貴氣,使人有一種征服的欲望。 尉婧看了極滿意,“不錯,顏畫師的技藝果然超群,入木三分。” “多謝國師夸贊。” “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無論是誰,不許透露半個字?!?/br> 尉婧冷著眸凝著顏畫師,顏畫師愣了下,差點沉浸在一張容顏內(nèi)不可自拔,只是太過凌厲的美,很快回過神來。 “是!微臣遵命。” 次日,東楚因為一條流言鬧得沸沸揚揚。 夜瀟寒捏緊了拳頭,猛的砸向了桌子,又快又狠,一張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尉婧!” 夜瀟寒幾乎是咬著牙崩出來的兩個字。 “殿下,現(xiàn)在怎么辦?這流言越傳越烈,遲早會傳到皇上耳朵里?!?/br> 夜瀟寒緊閉著眸,陰郁之色圍繞全身上下,額角青筋暴跳。 “安排一下,將人送走!” 夜瀟寒只能將蘇晗暫時送走,太子府已經(jīng)不安全了,若是有心人挑撥,依明初帝的性子,定然會不擇手段的要回蘇晗!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br> 別院 戚曜靜靜等著消息,聽著城中越來越多的流言,勾了勾唇,無外乎是瑯華夫人美若天仙,天下第一。 “將軍,太子府那邊有動靜了,剛才有四輛馬車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還有另一撥人緊盯著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