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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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妃一聽,氣的差點咬碎了牙,面上不顯半分。 “賤人!該死的賤人!”睿王妃氣紅了眼,甩手就把桌子上的碗菜摔碎,噼里啪啦。 心腹阮mama推門而入,見睿王妃手腕處還在滴著血,大驚失色。 “王妃!” 睿王妃長眉一挑,瞇了瞇鳳眼閃過絲精光,“氣死我了!豈有此理,本妃一而再的容忍,她倒好不知深淺妄想爬在本妃頭上,賤人!賤人!” 阮mama心疼道,“王妃何必跟個眼皮子淺的玩意過不去?王爺一旦成大事,將來有的是機(jī)會收拾她!” 睿王妃聽了不下百遍這句話,往日還好,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刺耳。 “忍?要忍到什么時候?只怕還沒成大業(yè),懷楓位置不穩(wěn),若非有父親撐著這府里哪里還有本妃的容身之處?” 睿王妃挑眉冷笑,“只怕有些人看不上世子的位置,心思大著呢?!?/br> 話落,門外走進(jìn)一抹欣長的身影,睿王妃抬眼看去神色立刻變得柔和起來。 戚懷楓望著一地的狼籍,眉頭輕皺,“母妃,府外的傳言都是真的嗎?” 睿王妃點點頭,“果然是一對親母女,一樣的賤!” 戚懷楓本來在酒樓和三五好友商量事情,卻聽見隔壁議論紛紛,仔細(xì)聽清了后,顧不得好友異樣的眼色,第一時間回府求證。 要是真的,戚懷楓恨不得當(dāng)場掐死戚蓉,蠢笨如豬! “這件事你無須cao心,眼下最主要的還是把握好時機(jī),后府的事自有母親在?!鳖M蹂鷮ζ輵褩鞯钠诖€是很高的,將來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戚懷楓憤憤,“這蠢貨只知道四處添麻煩,害得兒子在同僚面前抬不起頭來,母妃,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 睿王妃頜首,鳳眼一眨勾起一抹狠戾,笑道,“你放心交給母妃?!?/br> 戚懷楓點點頭,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把縣主給本妃請過來。” 不一會,戚蓉就被帶了過來,一臉疑惑還和往常一樣,嬌笑著在睿王妃面前討巧賣乖。 誰料,睿王妃反手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戚蓉的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一看就不輕。 戚蓉被打蒙了,“母妃?” “跪下!”睿王妃厲喝,戚蓉腿一軟撲通就跪下了,對上睿王妃陰沉如水的眸子,激靈一下。 “來呀,把縣主身邊的丫鬟,統(tǒng)統(tǒng)杖打五十大板!” 蘭萃和蘭苼愣住了,立馬跪地求饒,“王妃饒命啊……” 戚蓉縮了縮脖子,睿王妃一向?qū)λ蹛塾屑?,極少數(shù)生氣或者放任不管,想起今天在蘇府大放厥詞,有些心虛。 戚蓉在僥幸不是這件事,阮嬤嬤沒好氣的提醒。心咯噔一沉,簡直把蘇晗恨死了,居然敢打小報告毀壞她名聲,豈有此理! 戚蓉一把撲過去抱住睿王妃大腿,哭的委屈可憐。 “母妃,女兒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啊,女兒是被人陷害的。” 睿王妃挑眉?xì)庑α?,“陷害?那本妃問你,那些話你有沒有說過?” 戚蓉噎住了,她很想搖頭否認(rèn),但當(dāng)時那么多人在場,稍加打聽就打聽出來了,戚蓉腸子都悔青了,又把蘇晗罵了幾遍,賤人賤人! 睿王妃從小把她養(yǎng)大,一個表情就知道什么意思,見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更加惱怒。 “敬淑,你太讓本妃失望了!” 戚蓉心里不以為意,她說的都是實話,只要蘇家上門提親,流言不攻自破,何況睿王府本就有這個意思,私下都傳開了也不是什么秘密,睿王府除了她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嫁給蘇霆? “母妃,女兒一時糊涂才犯了大錯,父王不是也很欣賞蘇三公子嗎,女兒只想替父王分憂,母親,若是蘇三公子上門提親,再出來澄清謠言,女兒的名聲是因為蘇家受損,他們就該還女兒一個公道!” 睿王妃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戚蓉,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到現(xiàn)在還不覺得哪里錯了,不就是仗著自己是王府長女,自己膝下沒有嫡女么。 睿王妃哪里猜不到她的小心思,諷刺著勾起一絲冷笑,沖著阮嬤嬤使了個眼色。 阮嬤嬤一揮手,“拖下去!” “縣主救我!王妃饒命啊……”蘭苼驚懼求饒。 蘭萃絕望的閉上了眼,這次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母…?!?/br> 睿王妃冷冽如冰似的凌厲驚的戚蓉咽下到嘴的話。不敢觸犯睿王妃的怒火,只能眼睜睜看著跟隨的四個丫鬟被拖了下去。 “即日起,你就不要出門了,給本妃安安分分的呆在房中,若敢踏出一步,本妃唯你是問!” 睿王妃對著戚蓉的管事嬤嬤厲聲道,管事嬤嬤心一驚,哪里敢反駁忙點頭應(yīng)是。 睿王妃蹙眉,居高臨下睨了眼戚蓉,“收起你那點小心思,王府里雖沒有嫡出,可也不止你一個姑娘!” “去,告訴二姑娘,明兒起過來請安?!鳖M蹂沉搜廴顙邒?,阮嬤嬤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戚蓉怔住了,不可思議的望著睿王妃,又氣又急,戚薔那個賤人怎么能跟她比? 睿王妃懶得再看她一眼,原以為是個聰明的,仗著小聰明跑到人家家里大吵大鬧,誰會娶這么一個媳婦? 換成是她臉都丟盡了,就算有那個心思,也得掐死。 睿王妃懶得再多看她一眼,擺擺手,讓人把戚蓉帶回去。 戚薔得了消息又驚又喜,她生母不得寵,在王府里就是個透明,現(xiàn)在王妃抬舉她,戚薔下定決心一定要抓住機(jī)會。 畢竟大家都是庶出不是么。 這邊睿王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疑,閔暨應(yīng)約而來,見睿王來站起身要行禮。 睿王擺擺手,“不必多禮,本王找你來是為了流言,這件事你怎么看?” 閔暨略猶豫片刻,緩緩道,“蘇家態(tài)度著實令人費解,前幾日瑾王曾私下邀請過蘇三爺一次,有意要將嫡長女敏和郡主嫁給蘇霆,卻被蘇三爺委婉拒絕,臣私下里打探多次,蘇三爺說蘇霆的婚事做不了主,上頭另有安排。” 上頭,指的就是皇上。 “還有這事?”睿王驚訝。 閔暨點點頭,“臣也是湊巧聽聞此事,圣山召回蘇霆難免不是這個意思。臣猜想這次流言一事應(yīng)該是蘇家為了避嫌,天子腳下,一切都在皇上眼中。西北不可一日無帥,蘇霆若成婚要不了多久就該回西北邊關(guān)了?!?/br> 睿王陷入沉思若只是拒絕他,少不得要多想想,連瑾王都拒絕了,心里稍微平衡了。 “這些日子,臣一直派人留意蘇家三房,蘇霆并無和任何人往來,殿下此刻更應(yīng)該避閑才是。” “你說的有理,父皇把蘇三房從國公府分離,或許就是這個意思,父皇一向多疑未必是件壞事?!?/br> 睿王想的就多了,不過一想起戚蓉大放厥詞引來一些麻煩,怒氣又漲了幾分。 睿王這個人最擅長審時度勢,利用一切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睿王府沾上了麻煩,也要想盡辦法把瑾王府拉進(jìn)來。 “臣倒是覺得這件事要不了幾天就該有結(jié)果,咱們眼下所做的就是幫著一起制造流言?!?/br> 睿王怒不可遏,“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緩和一點卻被這個孽女?dāng)嚭土?!?/br> “臣覺得,明日早朝殿下應(yīng)該親自向皇上提及此事,與其主動被人揭發(fā),不如王爺主動說出來,還有就是縣主……” 閔暨頓了頓,眸底深處閃過一絲狠辣。 睿王了然一笑,端起茶盞輕抿小口,而后放下了,清脆的聲響尤為刺耳,緩緩道,“你可能不知道,西南有戰(zhàn)亂,瞧父皇的意思,三軍統(tǒng)帥屬意蘇霆了,無怪乎蘇家這么急著撇清自己?!?/br> 閔暨驚訝,睿王又道,“這是一早探子八百里加急送來的急件,不會錯的?!?/br> “蘇霆統(tǒng)轄三軍卻是最合適的人選,殿下,臣愿意自動請纓去西南,求殿下成全?!?/br> 睿王忽然笑了出來,哪能不知道閔暨的小心思,故意沒點破,閔暨也弱點睿王也放心,“你放心,府上的事本王一定照拂。” “多謝殿下成全。” 處于留言另一端的蘇府,并沒有被流言所擾,反而一派其樂融融。 蘇晗這幾日除了抄寫女戒,偶爾還會繡一些香囊流蘇之類的,或是跟蘇霆下棋解悶,日子過得倒也快。 蘇晗不經(jīng)意的問,“大哥日后想找個什么樣的女子?” 靜書在一旁伺候,她覺得天底下沒有一位姑娘配得上他家少爺,風(fēng)姿綽約,文武雙全,關(guān)鍵是潔身自愛,實在難得。 蘇霆素白修長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顆漆黑的棋子,襯的他指尖瑩潤透著光澤,煞是好看。蘇晗撇撇嘴有些羨慕,一個大男人的手指弄的這么好看纖細(xì)。 啪嗒,落子。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br> 蘇晗也不惱,眼尖的又落下一子,蘇霆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笑著搖搖頭。 一棋落下,蘇晗小勝,攤開潤白的掌心。 “拿來!” 蘇霆失笑,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布袋,嘆息道,“恭喜meimei終于贏了?!?/br> 靜書忍不住笑出聲,連下數(shù)十局,蘇晗沒贏一局,眼看小姐要惱了,這次公子明顯就是在讓著小姐呢。 蘇晗迫不及待打了開,一塊暗紫色蝴蝶樣式的玉佩露了出來,雕工精致,蝴蝶翅膀的每一根羽翼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觸手溫潤細(xì)膩,一看就不是凡品。 蘇晗愛不釋手,恰好青書走了進(jìn)來,瞄了眼后嘴角抽搐,好半天才恍過神。 “多謝大哥?!?/br> 蘇晗眼尖的發(fā)現(xiàn)玉佩中間竟然鑲嵌了一個字,仔細(xì)看居然是個晗字,實在驚喜。 蘇霆見她歡喜,笑的無害。 靜書也是一眼就被吸引過去,小姐今日生辰,少爺有心送禮還讓小姐這么高興。 凌氏準(zhǔn)備的是一套上等的頭面,是凌氏的壓箱底,一整套淺藍(lán)色寶石鑲嵌的頭釵,支支不同,蘇晗戴上后越發(fā)的仙氣十足,素雅貴氣。 蘇三爺也早就準(zhǔn)備了,費了好大的勁才得了一只波斯貓,之前蘇晗養(yǎng)的白狐太野性,適應(yīng)不了環(huán)境,養(yǎng)出的爪子不慎給蘇晗撓了,凌氏一氣之下就給送走了,蘇晗心疼了好一陣。 這不,弄回來一只毛絨絨憨態(tài)可掬的波斯貓慵懶的窩在籠子里,凌氏一見也很歡喜,貓兒性情溫順也就沒攔著。 “多謝父親!”蘇晗差點忍不住紅了眼眶,現(xiàn)在的她很幸福,無論是誰要打破這份寧靜她都不允許。 夜深人靜,一墻之隔的府外,一抹身影站在圍墻上,靜靜凝望。 “主子,時辰不早了?!?/br> 手心里握著一支木釵,半響后深吸口氣揣進(jìn)了懷里,轉(zhuǎn)身一躍踏上了馬背,一揚鞭飛奔而去。 閔暨唇抿的緊緊的,得知她今日生辰,還是忍不住過來,哪怕看一看。 深夜里,耳邊的寒風(fēng)呼嘯而過,刺的臉微微有些麻木,周身血液卻越來越熱血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