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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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瘋子,也是搶了云家傳家寶的瘋子!必須追!”領(lǐng)頭人咬牙,帶領(lǐng)著眾人繼續(xù)往前跑。 夜里的風(fēng)在奔跑中越刮越想,新月跑著跑著,原本笑著的臉突然變得無比的悲傷。 “瘋子,對我就是個瘋子?!?/br> “有本事你們開槍啊?。俊彼仡^吼了一句。 “都停手,姑娘,前面是懸崖,只要你把你手里的東西還給我們,我們就既往不咎。”領(lǐng)頭的人看著她手里的東西說。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女孩是什么人,突然出現(xiàn),突然搶了云家族祠里的傳家寶。 哈哈哈。 新月倒退了兩步,停住了腳,眾人驚呼一聲,因為,她的身后,就是懸崖。 “云家的人都死光了,你們還守著它們做什么?它?你知道它是什么嗎?哈哈哈?!毙略乱粫抟粫?,將手中的一轉(zhuǎn),將里面的一個東西握在手里,盒子直接扔到了懸崖里。 “住手!你大膽!”領(lǐng)頭人瞪紅了眼睛。 “那是云家傳了將近千年得傳” “對,傳了千年的頭發(fā)?!毙略麓笮?。 手一伸,手心里的可不就是一縷頭發(fā),只不過頭發(fā)上面系著一個搖鈴。 很古色古香的一個搖鈴。 尹月瞇眼,將搖鈴解了下來,“這就是云家的傳家寶,名叫同心鈴,是云家的先祖留下的,你們知道它有什么用嗎?不知道?哈,我也不知道?!?/br> “你究竟想做什么?” 領(lǐng)頭人想過去又不敢,站在原地急的直冒汗。 新月?lián)u了搖同心鈴,很脆的一聲響,她舉高了它,突然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云家的一本古籍里看過,聽說它是云家先祖和她愛人的定情之物,你們知道嗎,聽說云家先祖的愛人是個聾子,聽不見任何聲音,可唯獨,他能聽它的聲響,每當(dāng)同心鈴一響,他就知道他的愛人來了,同時他也憑借著它,無數(shù)次的找回自己的愛人。” “所以,我想通過它找到我自己的愛人?!?/br> “你們說,我是不是瘋了?!?/br> “可是,我沒別的辦法。” “我真的真的好想找到他,前世今生,天堂地獄,甚至,我都不知道跳下去,我還有沒有命在,可誰又說的準(zhǔn)呢,我就是例外,不對嗎?” “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br> 新月癡癡的笑,盯著手中不斷的搖晃著那個隨風(fēng)而舞的銅鈴。 這真的是一個瘋子,傻子,起碼在身后數(shù)十人的眼中是如此的,一個目光呆滯的女孩,手中緊握著一個銅鈴,搖來搖去,最后身子一躍,如一股風(fēng)迅速的消失在懸崖邊上。 回應(yīng)他們的除了一陣風(fēng),還有那若隱若無的清脆聲響。 叮鈴鈴… ------題外話------ 二更十點。 下一篇是第三卷。 ☆、第一章 記人只記衣服不記臉 炎炎夏日,黑色的柏油馬路上似乎被太陽炙烤出一股焦糊的味道,溫度這么高,又因為快要放暑假,安靜的校園里只有三三兩兩稀落的人群,或者喝著冷飲,或者拎著行李匆匆而行。 咕碌碌。 咕碌碌。 滑板轱轆碾壓在地面的聲音,一陣又一陣,身邊的人影也一閃一閃,一會躍起,一會翻轉(zhuǎn),帥氣的扭腰動作,讓一只靜心騎車的人都忍不住想贊嘆一聲。 滑的好。 花樣耍的真帥。 不過還沒等他賞臉,某個人自己就按捺不住了,腳尖一點,滑板在空中翻了幾圈然后長手一撈,抱在了懷里。 “容義,你這個暑假回國嗎?”前面的少年扭頭,眼神期待的對著身后那個騎單車的人的問道。 “看情況吧?!睂Ψ窖燮の刺?,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句好聽的聲音。 說話的人正是陸曉航,從幼兒園就勵志要粘著容義的他,終于成功的一路追隨著他的腳步,來到了現(xiàn)今這所學(xué)校。 這是一所初到大全體系的重點封閉貴族學(xué)校,不過在陸曉航眼里,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學(xué)費死貴死貴的,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這里的獎勵政策好,他就是靠著獎學(xué)金,一路念過來的。 這一個看情況將陸曉航的所有熱情都澆滅了,容義嘴里的看情況,就是有八成不回國。 “你有事?”容義看陸曉航久久沒說話,手指捏了下車匝,停在了原地。 陸曉航抓了下頭發(fā),看著他無奈的說:“我媽讓我明天回國?!?/br> “那你就回啊,怎么,自己不敢做飛機(jī)?”容義黑色的短發(fā)下,漆黑的鳳眸微微一瞇,滿是調(diào)侃。 “喂,不是吧,不帶這么揭短的啊?!?/br> 陸曉航瞪眼,他這黑歷史都被容義快叨咕十年了,不過見他停下了,他抱著滑板往前一蹦,想坐在容義的車后座上,不過,在他要跳上來時,容義往前挪了幾步。 “……”陸曉航差點坐個屁頓,容義勾勾嘴角。 “一會要接容珥朵,我可不想再換車?!彼胰葭矶浜退依献右粋€德行,潔癖的刁鉆,她的東西,或者她用的東西,別人碰一下都不行。 “……” “靠,早說啊,不是,你要去初中部?” 陸曉航驚訝。 容義點頭,接著嘆了口氣,“嗯,她這個暑假又歸我了?!?/br> “好吧,心疼你兩秒鐘?!标憰院胶俸俚男Γ砬槟墙幸粋€燦爛。 容義撇他一眼,“滾。” 和容義混了這么久,他的事陸曉航基本上都知道,這事還要從七年前說起,那個時候容義剛小學(xué)畢業(yè),按往常的習(xí)慣去參加特訓(xùn),那一次,他也跟著參加了,然后有一人在他哭著喊著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六周歲的容珥朵就那么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當(dāng)時就聽教官說了一句:“容義,你爸爸說你長大了已經(jīng)擔(dān)起一個男人的責(zé)任了,在你找到老婆結(jié)婚以前,容珥朵的一切就交給你了?!?/br> 當(dāng)時他還沒聽懂是什么意思,不過看到容義鐵黑咬牙的小臉?biāo)筒碌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br> 果然,從那天開始,容義和容珥朵就被他爸爸mama扔了出來,在這所封閉學(xué)校中,容珥朵從小學(xué)到初中,而容義則是從初中到大學(xué)。 當(dāng)然,他也一樣。 不過陸曉航雖然笑,可心里還是挺喜歡容珥朵的,因為她只對容義一個人難搞。 他們的位置距離初中部不算遠(yuǎn),一個騎車,一個滑滑板很快就到了,將車子停在圖書館的樓下,容義低頭打了一個電話:“下來吧。” 陸曉航瞅瞅他,隨后嘖嘖兩聲,這家伙不管對誰說話總是那么的言簡意賅。 初中部的圖書館和高中部的圖書館是連在一起的,二人在路邊等著的時候,陸續(xù)有幾個人先下來了,還朝他們這里看。 陸曉航的目光轉(zhuǎn)悠一圈,突然扯了扯容義的袖口,“哎,那,那個女生不是之前給你送情書的嗎?華人?;?,那個難道是她meimei?” 容義手指在他抓著自己的手背上彈了彈,“拿開?!?/br> 可這家伙沒松手,容義便抬眼看了看。 “哪個?” “嘿,紫衣服的那個啊,那么漂亮你還分辨不出來?!?/br> 陸曉手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穿著淡紫色短袖的女孩說。 “……” 容義不敢興趣的看看,隨后將他熱乎乎的爪子成功的彈了下去,“不記得了。” “靠,這么多年,你依舊是只記衣服不記臉啊,哎,浪費資源,暴殄天物啊?!?/br> 陸曉航搖頭嘆息,仿佛遇見了一破碎的少女心。 “真的就沒有例外嗎?”陸曉航回頭,抱著那么一丁點的希望問。 “有?!比萘x低頭挽了挽袖口,“誰?”陸曉航激動。 “五官線條?!彼羰窍胗涀∫粋€人,他可以去研究她的五官,然后找出有特色的地方,標(biāo)記在腦海里。 只不過這一點太累,他不愿意浪費力氣在不相關(guān)的人身上。 這一點,陸曉航也是知道的,搖頭咽了下口水,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我真該感謝你臉盲的不是男人?!?/br> 說完,圖書館走下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十四五左右,及肩的黑發(fā),靈動的大眼睛,花瓣一樣的紅唇在看到他們的瞬間輕輕的抿了一下。 漂亮。 真是漂亮。 正是容珥朵。 可是此時陸曉航卻突然高興不起來了,因為這么好看的一張臉,他的哥哥居然是用五官比例記住的… 容義的臉盲癥原先是沒這么嚴(yán)重的,他開始只是只對同一年齡又穿同一款衣服很相像的女孩子分辨不出來,但是后來,他的病情不知道因為什么嚴(yán)重過一次,也正是因為那一次,他差點筑成了大錯… “哈嘍,你們還真是喜歡黏在一起啊?!?/br> 容珥朵已經(jīng)他們的對面,抱著胳膊打趣他們。 “哈嘍,珥朵小公主。” 陸小航收回心神,笑容燦爛的對她擺擺手。 “去哪?” 容珥朵笑著問他們,然后將背后的書包背到前面,朝自行車的后座那走去。 “小公主想吃什么?我請你?!?/br> 陸小航齜牙,豪氣的挑挑眉。 “回公寓?!?/br> 一直沒說話的容義打斷了他們,長腿一邁,載著容珥朵離開。 “陸小航也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