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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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試探的睜開一只眼睛。 再睜開另一只眼睛。 “…” 容翎居然趴在她身上睡著了,這是有多困啊。 心疼的摸摸他的臉,南笙拽過被子給他蓋上。 這一天二人睡到中午才起來,在九龍灣吃過飯,南笙便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打算找找靈感,而容翎則是躺在她腿上看電視,手里捏著遙控器玩著。 “懶得跟沒骨頭似的?!蹦象掀乘谎?。 “我得省著點力氣?!?/br> 容翎邪氣的說,在她腿上捏了一把:“天天被一個小妖精勾著,骨頭都酥了,哪還有力氣坐著?!?/br> “要不要臉?!弊罱娜蒴崴A髅タ芍^是張口就來。 容翎低低一笑。 南笙看他這樣,也看不進去書,干脆將書扔到一邊,拍拍他的臉,捏扯著。 容翎眼皮一挑,抓著她的手,一個翻身二人瞬間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南笙笑:“我們聊聊唄?!?/br> “聊什么?”容翎的氣息有點重。 “聊我們再生一個?” 容翎的舌尖在她耳朵上舔了一下。 南笙頓時無語。 “還是不要了,生孩子太辛苦了。” 容翎想想,將頭埋下去,“容翎,你知道紅島主嗎?” “…” 容翎幽怨瞥她一眼,他老婆要不要這么掃興。 南笙咯咯一笑:“先起來,大白天的,一會你哥回來了看見多不好?!?/br> “你見過他嗎?”容翎瞅她。 南笙疑惑的嗯了一聲,隨后想想,這些天好像的確沒看見容御進出。 “他向來不習慣走門?!?/br> 容翎將她抱起來,整理整理衣服。 南笙想明白時噗嗤一笑,的確是,上次在容家老宅,他就喜歡在樹上呆著。 “你知道了什么?為什么問紅島主?!?/br> 南笙見容翎的表情并不驚訝,開口問道:“紅島主是什么人?” “我聽南遠山說的,他說南洛辰就是紅島主,還說他不是南家生的,想吞滅南家?!蹦象现е掳?,并沒有隱瞞容翎,再說,也沒什么了隱瞞的,容翎比她知道的要多。 “就說你們不像兄妹?!比蒴崴崴岬恼f了一句。 “喂,容翎你夠了,是個男人你就要吃醋?!?/br> 容翎歪頭瞅她,南笙無奈,想了想接著說:“其實我有個猜測,昨天南遠山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就想起程婷婷以前說過的話,她說她不是程家人,程莎莎是程驁的meimei,她們和南洛辰都是同一年,是不是一天我不知道,可巧的是,都是兩個女孩和一個男孩?!?/br> 當時她沒說話,就是在想這件事情。 還有,當初南洛辰對程婷婷的態(tài)度很奇怪,說是要娶她,還是白雅柔張羅的。 細思極恐。 “沒錯,程婷婷就是南家大房被換走的那個女孩?!比蒴嶂苯诱f出了她的猜測。 “…” “不然,你以為南洛辰為什么想娶她,傻瓜?!比蒴釋櫮绲陌戳讼滤哪X門,南笙驚訝:“你早就知道?” 容翎搖頭:“沒,是程驁一直在查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的人我向來不關(guān)心,就是前幾天,我才著手調(diào)查了一下?!?/br> 容翎特別坦誠的說。 也算是巧合,如果南洛辰知道容翎是因為嫉妒他是南笙的哥哥這一身份,才去調(diào)查他,恐怕他得懊悔個幾日。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程驁一直想調(diào)查程婷婷的真實身份,這樣,他們才能更順利一些,不必頂著個兄妹的頭銜,可這件事一直不順利,就是有人在從中壓著,勢利還不低?!?/br> 說完,容翎玩味的笑笑,“南洛辰也挺不簡單的,看著那么清風朗月的一個人,居然是紅島主?!?/br> “紅島主究竟是什么?”南笙好奇的問他。 容翎笑,從抽屜里翻出一副撲克牌,挑出一張紅桃j,夾在指尖晃了晃:“紅島主其實就是一個代號,像這張牌,其中的一個玩法,他就是島主,有發(fā)話的權(quán)利,決定牌局勝負的權(quán)利,所以簡稱紅島主?!?/br> 見南笙有點懵,容翎笑著揉揉她的腦袋:“幾年前,在加州賭場有一個代號紅島主的人,單槍匹馬,一個人連贏十五局,讓當時的賭王都甘拜下風,他當時就帶著一張紅桃j的面具,別人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的性別,所以就稱呼他為紅島主,后來,這個人又連挑了幾個當時頗具盛名的賭場,依舊戰(zhàn)無不勝。” “他就是南洛辰?”南笙不可思議。 容翎點點頭:“從時間上看,他應(yīng)該就是在那個時候知道自己不是南家人的?!?/br> 南笙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最近兩年,紅島主倒是不出現(xiàn)了,不過,”容翎猶豫了下。 南笙看看他。 容翎摟了她一下,“不過這兩年,熱衷于賭局的賭徒們,每年都有幾個人會收到請?zhí)瑧?yīng)約參加一個聚會,一個模擬的世界,在那里,那些瘋狂的人可以為所欲為,不受法律等任何約束,很瘋狂的一個局?!?/br> 那些不好的一面,容翎并不想說給南笙聽,可她想知道,他也無法做到隱瞞。 容翎話里的隱含的意思,南笙大概聽明白了,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想到她遇到莫少霆的那一天,她就猜的到,那些游戲… “你去過?”南笙蹙眉問他。 “…” 容翎眼尾勾了勾,很誠懇點頭說:“去過?!?/br> 他以前也很愛玩,但是有幾樣東西,他是從來不碰的,女人,毒品,鮮血。 南笙哦了一聲,心里還是無法接受南洛辰是那樣的人。 她一直知道他有秘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秘密。 “他的生母幾年前從程家離家出走了,我覺得,他應(yīng)該在默默的照顧她。” “算了,不要說了,我不想管,南洛辰不是南家的孩子,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才知道,如今覺得受威脅了,才打算公開這個秘密,這算什么?!?/br> 南笙沒好氣的說。 “你在偏袒他?”容翎突然說了一句話。 “我怎么覺得你對南洛辰比對任何人都好呢?” 容翎又補充了一句。 “一點也不為南家人擔心?” “差不多得了,酸死了,我就事論事,是不想他們利用你?!蹦象显掝}一轉(zhuǎn),眼巴巴的看著容翎,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 “呦,真乖。” “來,讓爺親一個?!?/br> “不給親?!?/br> “那摸一個?” “不給摸?!?/br> “…” 說著說著,兩個人又開始沒正形。 自從那天從南家回來,南笙就沒在見過南遠山,也沒有見過南洛辰,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她不想去插手。 這些天,南笙有個發(fā)現(xiàn),容御似乎有點奇怪,經(jīng)常見不到面不說,偶爾遇到,他還在發(fā)呆,像是為什么事情所困一樣,和她之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容御的五官和容翎完全不一樣,他長得更像容先生一點,棱角分明,五官端正,外加常年在部隊打磨的,渾身上下充滿了正氣與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 所以,當這樣的人在糾結(jié)發(fā)呆的時候反萌差特別大,看的南笙特別想笑。 這兩天北川來了北城,大概是為了什么目的,每天拉著容翎往外跑,一回家都是酒味。 南笙忍了兩天,終于坐不住了,雖然她相信容翎不會背著她做什么,可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這兩天接小義都是她自己去的,他忙她但是理解,可他明明沒事,跑酒吧坐著也不去接兒子。 下午,她坐在辦公室玩游戲,心不在焉的,過了一會,容翎發(fā)過來一個對話框:“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南笙手指搭在鍵盤上,啪啪啪打了幾個字:“今天不去喝酒了?” 容翎很快就回了:“老婆,我沒喝酒…” 他身上的酒味都是北川的。 “老婆,你是不是因為我這兩天冷落你了,不開心了?”容翎發(fā)了一個嘚瑟的表情。 南笙瞪著屏幕一眼:“滾蛋,我一會去接小義,和我兒子吃飯去。” 不想理他。 容翎皺皺眉,托著下巴看南笙的對話框。 北川這個混蛋,明明說他冷落南笙幾日,她就會更加在乎自己的,根本就扯淡。 他老婆和他兒子的關(guān)系更好了。 容翎最近覺得自己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只要單獨和南笙在一起,就想做那種事,完全停不下來的感覺,弄的南笙每次都吵著腰酸腿疼的,所以,他也想分散分散注意力。 這樣下去,別說南笙,他的身體都快要被掏空了,正好北川最近情緒不佳,還一直粘著要簽一個人,他也就跟著旁觀了幾天。 仔細的算了下日子,容翎發(fā)過去一條信息:“老婆,我們好幾天沒一起睡覺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