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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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睡了一覺,中途就醒了,從床上坐起來,去浴室洗了一把臉,擦完臉出來,再看看時間,凌晨十一點。 別墅里很靜,不知道容翎睡了沒有,她咬了咬唇,推門出去,旁邊的臥室門并沒關,燈是開著的,桌子上有一本書,并沒有人。 這個時間去哪了? 南笙挑挑眉,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床上滾了一會,并沒有睡意,這兩天,她總會時不時的想起一些什么,都是一些她曾經和容翎相處過的畫面,就像條河開了一個口子,那些被堵住的記憶正慢慢的朝她涌過來。 每次面對容翎時,她都忍不住,內心有點澎湃,想和他撒嬌,想上前去抱抱他,還有種讓她不安的心疼。 可她忍住了,用沉默忍住了心里的那些沖動。 記得閻源那天說,她是被容翎送到太子身邊的,因為什么?她生病了? 就是那個腦部手術嗎? 除了這一點,還有閻源說的那些話,她都沒有想起來,不過從這兩天恢復的情形看,應該快了吧… 所以,她想在自己弄清所有事的時候,再告訴容翎。 大概半個小時后,別墅外面?zhèn)鱽硪魂囓囎拥捻憚?,接著是樓下的門被推開的聲音。 應該是容翎回來了。 南笙并沒有關燈,她想著,如果他進來的話,她可以試著和他溝通,知道他最近心情很不好。 不過,容翎在她房門外停留了一會,確定她沒關燈,推開了門:“怎么不睡覺?” 他靠在門邊,并沒有走進來。 南笙啊了一聲,開口說:“睡不著?!?/br> 容翎擰眉看看她,砰一聲給她關上了門,抬腳離開了。 “…” 南笙有點懵,摸摸眼角,突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容翎脾氣挺大啊。 還因為那件事? 挑眉想了一會,南笙喝了口水,穿鞋下床,朝容翎的臥室走去。 雖然有幾件事還沒想起來,可他們的確是結婚了的,南笙站在門口做了一心里建設,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容翎正準備去浴室,衣服脫了一半,見南笙走了進來,動作瞬間停止了。 他的皮膚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粗糙,反而很光滑有彈性,尤其是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露出一半的胸膛,肌理分明,線條優(yōu)美。 南笙眼睛一熱,有點尷尬,沒等說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內有淡淡的酒氣和熏香味。 是從他身上傳過來的。 南笙蹙了下眉:“這么晚,你去哪了?” 容翎恢復了動作,利落的解下最后兩顆紐扣,將衣服脫了下來。 他斜著眼睛看看她,低笑一聲:“這是關心我?” 話出口,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喝了點酒,心里的那點郁悶控制就像不住一樣。 想要發(fā)泄,想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頓,不過,還是算了。 容翎在心里嘆了口氣,又抬眼看看她說: “這么晚不睡有什么事?” “…” 南笙清了清嗓子,覺得這么晚談話也不是好時機,扭開自己的視線:“沒事,你去洗澡吧,明天再說。” 說完,她就朝門口走去。 那明晃晃的胸膛,看的她有點口干舌燥。 美色誘人,有時候可不單指女人。 容翎垂眸算了一下,這應該是近一個月,南笙頭一次主動和他說話。 其實他剛剛是有些雀躍和驚喜的,但是一想到她可能有事要求他,他就沒了那個高興勁,在酒吧那天,蔣雙和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這傻丫頭八成是為了別人的事才過來的。 在浴室沖著澡的時候,容翎還有些煩躁,他究竟在做什么,她現(xiàn)在是閻煙不是南笙,無論他怎么暴露情緒,怎么發(fā)火,她都不會過來安慰他一句的。 呵,他最近的確有點莫名其妙。 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看著不斷從身上滾落的水花,容翎無奈的勾勾唇,大概,真的被那小子刺激到了。 就這樣有點怪異的相處模式,又持續(xù)了幾天,蔣雙再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南笙才想起來這件事,答應晚點給她消息,南笙就掛了電話。 在書本上寫寫畫畫,最后她嘆了一口氣,一把合上了書本。 她覺得,容翎最近似乎在和她耍脾氣,雖然這想法有點幼稚,可是真挺像這么回事的。 可她還不知道,他為什么將她送給太子,這件事就想一個坎一樣,讓她過不去。 容翎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南笙剛剛下樓,叫他朝自己看過來,南笙莫名的心里一軟,腦海里閃過幾個畫面,她朝他走過去:“容翎,我們能不能聊聊?” 容翎意外的看她一眼,將車鑰匙放在桌子上,又將手套摘了下來:“聊什么?” 南笙猶豫了一下,剛要說話,容翎又打斷了她:“如果是別人的事,就不用了,我不會答應的?!?/br> “…” “為什么?” 南笙還是堅持的問了一句,有點不習慣容翎會拒絕她。 “如果不是因為別人,你會主動和我說話嗎?” 容翎扭頭看她一眼,語調很正常,可南笙還是察覺出一氣賭氣的成分。 “為什么不會?容翎,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那天真不知道遞給我紙條的人是閻源,還有這些天,我頭有些不舒服,所以,不太想說話…” 話題又引回這個問題上,容翎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屋子里候著的仆人。 那些人下意識一抖,識趣的跑來了。 南笙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果然如她記憶里一樣的幼稚。 偌大的客廳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容翎抬腳窩在沙發(fā)里,哼笑了一聲說:“你敢說你要和我分手,和那小子沒關系嗎?” “…” “我問你,如果那天我沒有及時趕過去,閻源替你擋了那一刀,你是不是還要和我分手,去照顧他和他在一起?” “…” 南笙沒說話,呆住了一樣的去看他。 容翎坐在背對著她的方向,說話的時候,有點懶洋洋的,有點低沉,也有點莫名的孤寂。 “閻煙,答應做我女朋友是你自愿的,就算我用來一些手段去引誘你,可我沒有逼你,你知道你那天留下的時候,點頭的時候,我有多欣喜,我等待的,渴望的,終于回來了,我一直以為你現(xiàn)在是喜歡我的,可在你輕易的說分手的時候,我又不這么想了,這真的是喜歡嗎?說不要就不要,說離開就離開,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 容翎的語調一直都不高,可就是這樣低低沉沉的幾句話像巨石一樣砸在南笙的心上。 咚的一聲,毫無防備,讓她渾身一顫,好疼,到處都疼。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提以前的話,說的都是她身為閻煙發(fā)生的事,南笙聽著他這有點落寞的指責,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似乎真的挺差勁的… “其實,有時候我也挺想給你自由的,我想,就那么放你走吧,你想喜歡誰,你想過什么樣的日子都由你吧,只要你開心就行,可是我又做不到,就算知道你的心可能不在我這了,我還是想把你留在我身邊,能看著你,能摸著你,能守著你,就” 他不是沒試過,沒有她的日子,看不見她的日子,真的怕了… 曾經那八個月,他沒有睡過覺,連著八個月沒有睡眠的人,正常嗎? 不正常。 … “不要說了?!?/br> 南笙深吸了一口氣,擦擦有些濕意的眼角,抬腳坐在他的身側。 她抬頭,容翎就一伸手摟過她,翻身壓在了身下。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不想讓她看見自己此時的表情:“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任何人?!?/br> 被他壓的悶悶的,南笙想看看他,除了他摟著他的肩膀,并沒有看見他的臉。 “對不起,容翎?!?/br> 她說分手的確有點欠考慮,因為容翎當著閻源的面強吻她,也因為他打閻源的那一拳,讓她覺得他太沖動了,心里有點賭氣。 容翎沒有動作,頭依舊低低的埋在她的身側。 南笙也沒有說話,她從來沒想過,她的一系列舉動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傷害,她不想的。 可是她這個人習慣謹慎和多慮,想的多,顧忌也多,害怕自己會受傷,所以每次遇到問題,她都習慣的去逃避,想著躲開了,就與她無關了。 所以,愛著這樣的她的容翎,應該很辛苦吧。 男人的睫毛很長,滑在她的安靜處,有點濕濕癢癢的,她嘆了一口氣,突然不想去計較那些沒想起來的事情了。 抬手回抱了他,她低聲說:“容翎,就算閻源為我受了傷,我可能會照顧他,但是不會犧牲的感情,這樣,對誰都不公平?!?/br> 容翎悶哼一聲,明顯不滿的說:“那你還不是因為他和我說分手?” “…” 脖頸處,被他的呼吸弄的癢癢的。 咬了咬唇說:“可你不是不同意么。” 她當時看他那個表情,的確有點逃避和生氣,再說,當時她也沒覺得說分手有什么不可原諒的,現(xiàn)在的留學生,哪個不分幾次啊,分分合合的,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和他并不是認識幾天那么簡單,這樣的自己的確有點差勁。 容翎不太滿意她的答案,在南笙盯著水晶燈反思自己的時候,容翎將頭抬起來,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帶著撒氣和懲罰性質的吻,在她的臉上胡亂的啃咬著,南笙躲了一會,雙手被他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