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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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戀的摟過她,容翎覺得他久違的睡眠正一點點的涌上來,漸漸的闔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 閻煙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房門已經(jīng)開了。 愣了幾秒,她記得昨天明明鎖門了? “煙小姐,三少我給您送換洗衣服?!?/br> 一位中年女仆手里拿著一個托盤走進來,上面疊著幾套整齊的衣服。 閻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穿鞋下床,“放在那吧,我去洗漱?!?/br> 女仆恭敬的點點頭:“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是三少特意吩咐的?!?/br> “他不在?” 閻煙自然而然的問了一句,隨后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多此一舉。 女仆倒是沒什么反應,走出門口的時候笑笑說:“三少一早就出去了?!?/br> 閻煙沒再問,不過在她吃過早飯之后,看了新聞才知道容翎最近在忙什么,原來最近隨處可見的ls標牌是他成立的公司,還將蔣氏吞并了,看來,這就是他給自己的交代嗎,壓根沒有婚約一事? 容翎不在,閻煙的活動范圍只有別墅和院子,她中午沒事的時候出去走走,發(fā)現(xiàn)有不少花匠都在花園里忙活著。 “煙小姐,那里臟?!?/br> 見閻煙預要往花園里走,那個女仆連忙出聲制止。 “沒事,我躲著點就是?!?/br> 閻煙穿著毛衣外套,慢悠悠的走著,看那些工匠往花園里的花房里栽花。 女仆說的臟就是這些人來回搬運,會灑地上一些泥土,還有一些木頭削,不過,她很喜歡這種泥土清新的氣息。 “這是在移植什么?”閻煙好奇的問。 女仆也跟著走過來,嘆氣說:“本來這個花房已經(jīng)建的差不多了,三少開始讓人栽種的桔?;ǎ髞碛肿屓顺纷吡?,弄來了這些薰衣草,挺矯情的花,據(jù)說還需要重新?lián)Q土,呵呵,煙小姐,我這個人粗人也不懂這些玩意?!?/br> 說是薰衣草,其實并沒開花,都是些苗,所以閻煙也沒認出來,笑著說:“種個花還換來換去的?!?/br> 有時候她真覺得,容翎挺像是處女座的,不過她還真沒問過。 這兩天不大想和他說話。 女仆見這位姑娘說話溫聲細語的,對他們這些下人也沒擺什么臉色,話閘子就拉開了:“三少怎么想的,我們這些粗人可不懂,不過,我聽管家提過一嘴,說三少后來嫌棄那個花的寓意還是花語的,說是不好,還是連夜扯的?!?/br> 閻煙挑挑眉,沒再說話。 這個院子還是挺大的,活動了一圈,她回房時,還有點惦記那個花語的事,容翎也是信這些東西的人? 不太像啊。 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好奇,上網(wǎng)查了一下桔?;ǖ脑捳Z。 這個花居然有兩個話語。 然后她就看到這樣一句話,據(jù)說是因為傳桔梗花開代表幸福再度降臨,可是有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卻注定與它無緣,所以桔?;ㄓ须p層含義,永恒的愛,和無望的愛。 估計容翎是知道第二個含義,才連夜銷毀的? 閻煙有點想笑,也有點感動,雖然他這么做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自己,可容翎對她那種過于濃烈的情感,讓她心里一直很不踏實。 剛認識沒多久的人,怎么會愛的那么沉重? 他說的那個夢,剛開始確實能唬住她,可時間長了,她又不傻。 閻煙想了想,又敲擊了薰衣草的花語。 等待愛情。 等待… 雖然限制了她的自由,容翎并沒有沒收她的電話,也沒阻斷她的聯(lián)絡網(wǎng),閻煙在對著電腦發(fā)呆的時候,電話響了,是蔣雙。 “喂?”閻煙輕按了一下接起。 對面沉默了一會,傳來一陣有點消沉的女聲:“煙,是我?!?/br> 閻煙挑挑眉,笑了:“我知道是你啊?!?/br> 蔣雙知道閻煙被容翎帶走了,但是她不知道容翎有沒有和她說那天她給他下藥的事,剛開始有點底氣不足,但聽對方的聲音無常,她又松了口氣。 “煙,我們能見一面嗎,好幾天你都沒來上課,我有話想和你說?!?/br> 蔣雙的聲音不對勁,閻煙聽出來了,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電話里說不清楚?!?/br> 閻煙猶豫了一下,雖然她也想知道蔣雙出什么事了,可她出不去。 容翎說去哪得有他陪同,可他現(xiàn)在忙的她都看不見人。 抿了抿唇:“我最近有點不方便,要不你先定個時間,我如果能出去的話給你打電話?!?/br> 對面的蔣雙愣了幾秒,隨后淡淡的笑了:“嗯,這幾天都行,你什么時候出來,什么叫我?!?/br> “好?!?/br> 閻煙點頭。 “嗯,那不打擾你了,再見?!?/br> “再見?!?/br> 掛了電話,閻煙嘆了口氣,但還沒放下的時候,手機里進了一個信息。 是閻源。 “你現(xiàn)在在哪?” 閻煙皺眉想了想:“回來了?傷好了嗎?” 閻源:“回來了,我沒事,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如果你不愿意,或者你想做什么,我會幫你的?!?/br> 閻煙看完,手指一顫,停頓了許久。 容翎圈禁她這件事她的確有點不爽,可她也不想再將閻源扯進來了。 閻源:“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閻源見她這么久不回,又發(fā)了一條。 閻煙手指一動:“沒有,對不起閻源,讓你擔心了,容翎,他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我們現(xiàn)在雖然有點問題,但并不嚴重?!?/br> 這一次的短信間隔有點久,在閻煙以為他不會回的時候,對方有一條信息發(fā)了過來:“好吧,如果有困難就和我說,有時間出來一趟吧,將你的東西還有這次的酬勞給你?!?/br> 可能怕閻煙不自在,閻源還特意發(fā)了一個輕松微笑的表情。 閻煙手指在眼眶處按揉了兩下:“行李我有空去取,酬勞就不用了,我都沒幫什么忙…”還連累他受傷,她怎么好意思要這個錢。 閻源:“扣除我的工錢費,其余都給你,本來就是因為你接的,對了,還有那個熏鼎的酬勞,雇主挺滿意的。” 和閻源聊聊,話題就跑到文物上了,閻煙感覺輕松了許多,而一直飄在半空的心也踏實了許多,她有天賦,也有愛好,只要多加練習,以后就算她不依靠任何人,也能養(yǎng)活的了自己,這才是最實在的。 傍晚的時候,容翎從外面走回來了,見她正在客廳坐著。 愣了一會,他摘了手套走過去:“有沒有無聊,今天實在太忙了?!?/br> 閻煙瞥了他一眼,“怕我無聊,你讓我出去啊?!?/br> 容翎摘著手套的手僵了僵,隨后看著她笑說:“嫁給我,你想怎么出去都成?!?/br> 面對二人這樣的談話,別墅里的所有仆人都退了出去。 容翎坐在她身側(cè)的沙發(fā)上,身子往后一仰,帶著懶洋洋的疲憊。 閻煙看他一眼,身子往后面挪了挪,開口說:“還真沒見過你這樣逼婚的,容翎,你就不怕嚇到我嗎?” 容翎的余光一直在注視她,其實這樣的南笙還讓他挺新奇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被收養(yǎng)的一個孤兒,動不動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氣質(zhì)。 特可愛。 “嚇到你了嗎?”他放慢了語調(diào),聽著像是在她耳邊呢喃一樣。 閻煙身子又朝旁邊挪了挪,想讓自己這種不受控制的悸動降下去。 “躲的掉嗎?” 看不見容翎什么時候動身的,大手一撈,抓著她的腿就將人拽了過來。 很重的身子一壓,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側(cè):“容翎,你耍流氓沒完了是吧?!?/br> 閻煙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有點惱羞成怒,她發(fā)現(xiàn),最近她只要一和容翎對視,她的身子就想被抽空了一樣,軟綿綿的。 容翎的眼珠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她,想什么,閻煙不知道。 “對,上癮了。”容翎沙啞的說了一聲。 女孩睜圓了眼睛瞪他。 他低笑,然后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蹭了兩下,似乎玩上癮了,時不時還用下巴蹭蹭她的臉頰,這一直摩擦的有點疼。 “這么欺負人很有成就感嗎?” 閻煙扭頭,不想看他。 容翎垂眸,在她的唇上吻了幾下,他也想有耐心的,多給她一點時間,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人不在眼前的時候,火燒火燎的想看她,人在眼前了,又想去摸摸她,親親她,如今他又不滿足了,最后一點防線已經(jīng)拱的他渾身都在疼了。 他覺得,他真是沒救了。 也虧的他遇到她晚,如果正趕十*容易沖動的時候,早就什么都不顧了。 閻煙抿唇不語,身上人的變化她不是沒感覺到,所以她沒敢亂動,這還是那天,容翎告訴她的,如果她亂動… “如果想欺負你,你今早就下不來床了?!?/br> 容翎笑著說,最后在她脖頸處用力的咬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嘶。 “容翎,你屬狗的?。 ?/br> 得到自由,閻煙瞬間從沙發(fā)上跳了下去,揉著脖頸那里,瞪他也不是,罵他也不是。 小臉氣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