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微暖、總有刁民想害朕、男神總是好感負(fù)(重生)、真的有人暗戀我十年啊[娛樂圈]、軍門暖婚之封少拐妻、在仙界當(dāng)廚子的日子、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和大魔王青梅竹馬的日子、重生之庶女難撩、來,我?guī)憧葱强?/a>
容翎的手上還插著針頭,知道這些東西沒用之后,他鐵青著臉一把拔了針頭,抬腳就往外走。 林元快步追上去。 容翎走到醫(yī)院的門口時,看見身后烏泱泱朝他跟來的下屬,那種煩躁感又升了上來! “都不要跟著我?!?/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關(guān)門,車子竄了出去。 “林助!”其中一個人不放心的想追上去。 林元朝遠(yuǎn)處看看,嘆了口氣:“算了,三少心里有數(shù)。” 其實容翎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想離所有人遠(yuǎn)遠(yuǎn)的,任何的人的靠近對他都是一種考驗,他怕他一個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來。 車子漫無目的飛馳著。 容翎先是開到了一個海邊,跳下車,他就一個猛子,將自己泡在了深夜冰涼的海水之中,還別說,這種瞬間漫延全身的寒倒是讓他好受了些。 四肢漸漸地舒展,容翎任由海水沖刷的躺在沙灘上,重重的喘了口氣,他抬手,將已經(jīng)濕透的袖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左手腕的那個猙獰的疤。 其實他自己都想不到,他這么要求完美的一個人,會愿意在自己的手上留疤,他這么愛干凈的一個人,居然沒有去找女人,反而寧愿一個人躺在臟兮兮的海灘上。 其實為的,只不過是一個人,那個叫南笙的女孩。 他愛她,不想讓她受委屈。 他好想她。 尤其是在此刻。 真的好想,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狂歡著,嚎叫著,渴望著。 他好想他的老婆,可他不敢去找她。 因為見了她,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了… 剛剛有了點起色的關(guān)系,他不想因為一時的貪歡而毀掉。 可是身體上的不適,又一直在轟炸著他,南笙本來就是屬于他的,她是他的! 他想念她的每一個表情,她的每一寸皮膚… 借著夜空里不太明亮的星光,容翎望著自己疤痕處的目光逐漸變色,最終,他從海水里爬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離去。 閻煙修復(fù)完那個熏鼎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 起來活動筋骨的時候,閻源放下書走了過來,一只手帶上手套,反復(fù)的觀摩著。 閻煙頓時又有點緊張,這可是她醒來之后的第一件成品。 “不錯?!?/br> 閻源觀察了一會,輕輕的放下。 閻煙松了一口氣,笑了:“閻大師不給點意見?” 閻源摘了自己的手套,手指在她的額上點了一下:“意見就是熟能生巧?!?/br> 閻煙倒是謙虛,連連點頭,將那個熏鼎包裝好,放到盒子里。 閻源看時間不早了,準(zhǔn)備收拾東西。 “對了,時間定好了,明天下午一點。” 閻源低頭對她修復(fù)了一句。 閻煙正在洗手,聽到他說話,關(guān)了水龍頭,偏頭問他:“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嗎?” “不用,不過,你最好帶幾件換洗的衣服,這次的位置雖然不是很荒涼,但是也很偏?!?/br> 閻源自然而然的說。 說完,他就頓了一下,瞇了瞇眼睛。 果然,閻煙挑了挑眉:“這次?我們之前也去過?” 為什么她記憶中沒有。 閻源的動作一直沒停,將書放到書架上,按順序排好之后,才像是緩過神的說:“以前去過一次,和你同學(xué)一起。” 閻煙哦了一聲。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記憶經(jīng)常有片段缺失。 大概是不小心說了這句話之后,閻源一直有點心不在焉,這種感覺讓他也挺難受的,在一起相處的越久,謊話就越多,漏洞也就越多,南笙雖然不顯山不漏水的,可他知道,這丫頭比誰都敏感。 如果她真的有想起來的那一天,不知道會怎么看他。 肯定會覺得,他很虛偽很自私吧。 鎖好門,下樓的時候,閻源的電話響了,正是這次考古隊的組織者,閻煙只知道對方是一位退休的教授,姓什么叫什么,閻源沒和他說過。 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見他掛了電話,閻煙說:“有事你就去忙吧,反正沒多遠(yuǎn),我自己回去就行。” 這個時間的a城還是挺熱鬧的。 閻源搖搖頭:“我先送你回去?!?/br> 好吧。 閻煙笑笑也不堅持。 開車大約十分鐘的路程,二人走到樓下的時候,閻源的電話又響了。 閻煙噗嗤一笑:“快去吧,對方都等急了?!?/br> “嗯,那你早些休息吧。” 閻源簡單說了一句,見她打開防盜門走了上去,這才放心的接電話,離開。 閻源這個人很喜歡運動,每次上下樓都不喜歡坐電梯,被他影響的,閻煙每次也都是跟著爬樓梯。 所幸,樓層并不高。 七樓,閻煙平緩了幾口氣,翻包去找鑰匙。 這一低頭,可嚇了她一跳。 只見走廊的墻壁處坐著一個濕漉漉的人影,從身上地下的水已經(jīng)淌成了一灘小河。 他低著頭,閻煙并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腳步連連往后退了幾步。 這人是誰? 為什么坐在這,他想做什么? 或者是個醉鬼,找不著家了。 在開門進屋,還是跑出去求救二選一的掙扎中,男人動了動。 將自己頗為狼狽的臉露了出來。 “容翎?。俊?/br> 閻煙驚恐的叫了一聲,連忙跑過去,“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容翎從懷里掏出一個鑰匙,指著與他們相對的門,啞著嗓子說:“幫我開門?!?/br> 閻煙看清了他臉上不正常的神色,也不知是病了還是喝醉了,可他身上除了濕噠噠的海水味,并沒有酒味,糾正道:“你不住在這,怎么開門?” 他們對面住的是幾位留學(xué)生,這個她是知道的。 前幾天還碰到過呢。 容翎沒說話,只是握著她的手,鑰匙還在她的手心里。 “林助理多少號,我?guī)湍愦蚪o他?!?/br> 閻煙看他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一直跟著他的助理不見了。 容翎抵著額頭深吸了兩口氣,捏著她的手越來越緊,最后他靠著墻站了起來,拿著那個鑰匙去開門。 大概因為視線有點不清楚,上下滑動兩次才咔的把門打開。 “這里被你買下了?什么時候?” 閻煙的心思不斷地在腦海里打轉(zhuǎn),容翎把他們對面的房子買下來,是為了什么? “剛剛?!?/br> 男人已經(jīng)啞的不成的聲調(diào),說完,也不給閻煙的思考時間,拽過她就將門合上。 碰! 咔! 門還反鎖了一圈。 這么近的距離,她才感覺到這個男人不光臉有些緋紅,連身上都很燙。 “容翎,你,怎么了?” 雖然這么問,可她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看他的樣子,有點像那些留學(xué)生說的,吃了那種藥? 容翎看了她一眼,沒有開燈,一手扶著墻壁,抬腳朝浴室走去。 閻煙吐了口氣,晃了晃門,打不開,的確反鎖了。 如果沒有在木屋里那幾日的相處,估計她早就被容翎的舉動嚇的吼叫了。 雖然眼前的局面讓她有點不安,可是她更想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去參加酒會了嗎? 閻煙巡視了一圈,將客廳的燈打開,看來他沒說錯,這應(yīng)該是他剛剛買下來的,還有那些人匆忙搬走的痕跡沒有處理。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閻煙不自在的咬咬唇,將書包放到衣架上,伸手幫忙收拾客廳。 理智上,她是想離開這里的,但鑰匙在容翎那,她總不能沖進浴室… 屋內(nèi)安靜的只有墻上的鐘表滴滴答答,閻煙將客廳收拾的差不多能坐人的時候,屋內(nèi)啪的一聲又暗了下去。 從她的身后貼過來一個火熱的胸膛:“幫我?!?/br> 話語順著她的耳朵尖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