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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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是他。 是他撞得蔣雙,那么,他們要訂婚了? 所以,他這十多天,才沒找過她? 閻煙抿了抿唇,覺得呼吸都悶的慌,這初冬的天氣,就像混著一桶冰塊的水朝她澆過來,徹心徹骨的冷。 呵,她怎么這么傻,居然相信他那些話。 如果單論身世,他是比太子還要優(yōu)越的貴公子,她不過一個閻家的養(yǎng)女,憑什么認(rèn)為他會喜歡自己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撞了蔣雙,她覺得,蔣家都未必配的上他。 服務(wù)生將菜上齊的時候,閻煙還沒有回神。 看樣子有些低落 閻源放下了筷子,用手指在她眼前晃晃:“怎么了?” “…” “想事情出神了?!?/br> 閻煙手抵在額頭上,讓自己的笑容正常點。 閻源摸摸眉毛,不經(jīng)意的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 他用自己唯一完好的手給她倒了一杯果汁。 “先吃飯吧,回去我還有任務(wù)要交給你?!?/br> “什么任務(wù)?” 閻煙接著他的話問了一句。 閻源保持神秘的搖搖頭:“回去就知道了,好不容易請我吃頓飯,你再激動的跑了。” 閻煙噗嗤一笑。 雖然心里還是不舒服的厲害,但好歹注意力被吸引了回來。 這家中菜的確很好吃,老板和廚師都是z國人,結(jié)賬的時候,閻煙才知道,在這里打工的幾個服務(wù)生都是u大的,但他們并不熟,也沒怎么交談。 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閻煙穿過馬路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容翎的車子并沒有開走。 心中的猜測落實了,不管怎么樣,對方的事都已經(jīng)與她無關(guān)了,同時,她也有點慶幸,在r國時,并沒有一時沖動就答應(yīng)那個男人。 不然,現(xiàn)在就不是與她無關(guān)了,而是她被拋棄了。 酒店的豪華包廂。 容翎自從坐在這里,就一言不發(fā),帶幾個人輪番敬過酒以后,容翎打斷了蔣父的話。 他輕拍了手,林元將一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放在玻璃桌面上。 ,還有一張親筆簽名的支票。 “這是什么意思?” 蔣先生話一頓,驚訝的說。 如果沒有那張支票,他恐怕還以為這盒子里的禮物是容翎送他女兒的,可有支票在,意思就不對了。 容翎扶額,笑笑說:“蔣先生,之前我就說過了,令媛受傷的這些損失,都算在我頭上,盒子里是一輛同款車的車鑰匙,這張支票,算是醫(yī)療費和額外的補償。” 蔣母聽到這,皺皺眉,往支票上一掃,那么多零,一看就只多不少。 早就聽聞,容家的小少爺揮金如土,如今還真是。 蔣父臉白了白,容翎這是準(zhǔn)備兩清的意思,他不是聽不出來。 早前他雖然聽過容翎的名號,但是沒見過,最近接觸過幾次,他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像是傳聞中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所以在某人的提醒下,便動了聯(lián)姻的心思。 他看上的并不只是容家的雄厚背景,他在意的是這個家族的干凈,作為一個和貴族掛邊的世家,容家不光低調(diào),而且還簡單,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聽說容家的家風(fēng)很正,幾代男子都自律專一,如果他女兒嫁過去,肯定不會受委屈。 容翎將想說的話說完,也不想在這耗下去了,系著袖扣,準(zhǔn)備轉(zhuǎn)身而走。 “三少,難道您沒聽到最近的傳言嗎?” 蔣父沒說話,說話的是蔣雙的小叔,一直在蔣先生的公司里打工。 所以這種有點損面子的事,自然由他來問。 容翎扭頭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我從不關(guān)注傳言。” “…” 蔣父哈哈一笑,不甘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能有點誤會,是這樣的,三少,您看我們最近談合作不說,您和小女無意撞上,也算是緣分,都是年輕人,沒事可以多交流交流?!?/br> 這話,也算是退一步了。 尤其是蔣父故意提到合作一事,他知道,容翎最近在事業(yè)上挺急的。 容翎聽他這話,挑挑眉,就聽他接著說:“蔣雙啊,傻坐著干嘛,還不送送三少?!?/br> 容翎勾著鳳眼含笑,林元見狀不好,連忙說了一句告辭,將自家主子拽走了。 現(xiàn)在真不是和蔣家撕破臉的時候啊。 被點名的蔣雙還有點愣,硬是被她小叔叔推了出去。 包廂里只剩下幾個蔣家人,蔣母不悅的放下筷子:“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將女兒送出去啊?!?/br> 蔣父瞪她一眼:“你懂什么?!?/br> 蔣母沉著臉不說話。 女人和男人的角度不一樣,男人嫁女兒可能考慮對方的身份,背景,宏觀的一些東西。 而女人則是不同,除了那些可以保障的,她還在意這個男人會不會真心待她女兒。 來的時候,她還抱著一絲期待,可現(xiàn)在看來,就是他們自作多情。 瞅著容翎剛剛坐過的位置上一動未動的餐具碗筷,蔣母心里暗在的嘆了一口氣。 這哪里是沒看上她女兒,人家壓根是沒把他們所有人放眼里,如果他有半點對蔣雙有意思,也不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 就像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即使再看不上她的家人,也會因為愛屋及烏做出一點禮待,就像曾經(jīng)的容翎,再怎么不喜歡南遠(yuǎn)山,也會給他幾分面子一樣。 蔣雙一直跟在容翎的身后,在快要走出大堂的時候,她突然喊住了他:“三少。” “…” 容翎有些不悅的停了腳。 “對不起,我家人的想法可能對你造成困擾了。” 蔣雙背過手,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耳朵。 “不會?!?/br> 容翎望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預(yù)要離去。 現(xiàn)在除了南笙,沒有任何事能造成他的困擾。 “等等?!?/br> 蔣雙忍不住又喊了他一聲。 容翎其實是個怪胎,大概是因為從小就被人夸長的比女孩子還要好看,所以他從懂事起,就不大喜歡女孩子,一直到上學(xué),看到那些女生迷戀的目光之后,他就更看不上這些堪稱花癡的異性,雖然有點極端,但他在南笙之前,的確沒遇到過能吸引他的女孩子。 如今女人對他來說只有三類,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兄弟的女人,比如之前的云大小姐,和路琪,再一個,就是那些眼花繚亂的,逢場作戲的女人。 想了想,眼前這個女孩應(yīng)該是第四種。 容翎盯著蔣雙說:“你喜歡我?” 這種有點嘲諷的直白語氣,一般女孩真受不了。 蔣雙的臉有一瞬間紅,她清了清嗓子說:“我喜歡你也正常,這應(yīng)該是你自信的地方,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br> 容翎聽到她承認(rèn)她喜歡他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轉(zhuǎn)身離開。 蔣雙垂眸,盯著地上的影子說:“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幫你?!?/br> 容翎并沒有因為她這句話有所停留,但是他聽見了。 挑挑眉,勾唇笑了。 他至于找一個女孩幫他? “三少,要不要調(diào)查她?!?/br> 林元湊到容翎的身邊,小聲說。 容翎瞥了他一眼,搖搖頭:“不需要?!?/br> 蔣雙能和現(xiàn)在的南笙成為朋友,并不是偶然,那么她知道一些事情,也很正常。 蔣雙也不知道容翎有沒有對她的話感興趣,在原地停留了一會,才拿起手中的鑰匙看了看。 這是容翎補償她的車子,在出來的時候,她叔叔打開盒子塞給她的。 接連過了兩日。 閻煙都是白天上課,晚上和閻源在工作室呆一會,經(jīng)過這幾天的反復(fù)練習(xí),她差不多已經(jīng)撿回了之前的手法。 閻源的私人工作室因為他受傷,的確壓了不少活。 這一天快要回去的時候,閻源突然對她說:“我覺得你練習(xí)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開始處理吧,每天晚上兩個小時,按件算工錢?!?/br> 閻煙正擺弄一個唐三彩,聽他說完,眸色轉(zhuǎn)動:“這個提議我接受?!?/br> 閻源噗嗤一笑,“財迷?!?/br> 他以前真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居然這么喜歡斂財。 二人說說笑笑,閻源將工作室收拾好,便想鎖門離去。 他的一個手有些不方便,閻煙幫忙伸出一只手,咔一聲,將鎖頭按上了。 看起來,默契十足。 這個工作室位于一個辦公大廈的頂樓,很安靜,所以有這一點聲音,都能不斷的擴(kuò)散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