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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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煙連連擺手。 “那好吧,等明天陽光出來再曬曬?!?/br> 知道她現(xiàn)在正敏感著呢,閻源沒有多說,替她關好門,就離開了。 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閻煙在床上坐了一會,才關燈鉆進了被子里。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 短短的一天,她就換了三個地方,這種感覺,就像一葉浮萍,不斷地飄搖著。 在閉上眼睛的時候,閻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失落還是無奈。 那個說喜歡她的男人,知道太子要對她做什么嗎?他介意嗎?他又在做什么呢? 她不知道。 隔壁的房間,閻源同樣沒有睡,看著手中的電話,默默地出神。 他最近說的慌,似乎越來越多了。 閻煙晚上在問他為什么來的時候,他就差點將真話脫口而出,可他又猶豫了。 因為什么呢,自然是因為他得到了消息,一個從別人那里劫過來的消息。 從他知道南笙被閻淵改名換姓的那一天起,他就發(fā)現(xiàn)了,容翎從沒間斷過送進閻家的眼線。 他雖然沒說,但是他一直在關注著,像一個旁觀者,圍觀著棋局,所以今天,在容翎得到消息的同時,他也知道了。 手里的屏幕上,寫著四個大字,脫離危險。 閻源緩緩的放下電話,躺在床上,舒了一口氣。 a城的私家醫(yī)院。 容翎安靜的靠在墻壁上,頭上,還貼著剛剛處理完的紗布。 林元辦好手續(xù)走了過來:“三少,已經處理完了?!?/br> 容翎抿著唇,沒有說話,林元有點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開口說:“那頭傳來消息,三少夫人已經被閻二少爺帶走了?!?/br> 容翎沒有動,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據(jù)說,閻二少爺趕到的挺及時的?!?/br> 話只能說到這里了。 林元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往墻上靠了靠。 三少變了。 真的變了,他不會再向以前那樣,一涉及三少夫人的事,就暴躁炸毛,現(xiàn)在,他可以很好的收斂自己的情緒了。 可這樣沉默的三少,卻更讓人覺得壓抑和危險。 “誰做的?” 容翎轉了個身,手指在受傷的地方按了按。 林元咽了咽口水,答:“看著像是意外,但是,應該少不了太子的手筆,蔣家有沒有份,屬下還不得知。” 容翎低低的笑了一聲。 看著急救室的方向,臉色越來越沉。 事情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容翎安插的人傳過來一條消息,說太子攆走了別墅的所有下人,偌大的城堡里,只剩他和南笙二人。 容翎心道不好,焦急之下,便自己開車奔了過去,晚上的路面車不算多,容翎的車速很快,外加他對自己的車技有信心,幾乎是油門踩到底的速度,可沒想到,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突然沖出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他迅速的打了躲避方向,但還是撞上了。 他的車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容翎只是撞破了額頭,但對方就嚴重了。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下車,是后面追上來的林元告訴他,那是蔣家的千金,蔣家是他最近想牽的一條線,他不好推卸責任,可南笙的事情更讓他著急,在他想將一切交給林元處理的時候,蔣家人居然趕來了。 而同時,他又收到消息,說南笙已經被閻源帶走了。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好歹那頭是沒事了,容翎只能留下來處理當前這件麻煩。 他是到了醫(yī)院的時候,才知道這個蔣家的千金,居然是南笙現(xiàn)在的好朋友,名叫蔣雙。 對方傷的的確很重,已經搶救了兩個小時。 隨著事情一件件的調查,容翎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歉疚,因為,在蔣家擔憂緊張的背后,和對他客客氣氣的背后,居然隱藏著另一個目的。 他們想和他聯(lián)姻。 這條線,據(jù)說還是太子牽的。 真是有意思。 容翎仰望著頭頂?shù)奶旎ò?,太子的手段居然越來越高明了?/br> 一方面想霸占他老婆,一方面,想給自己塞女人嗎? 這么緊要的關頭,只是單純的意外嗎? 可若不是意外… 容翎看著那個依舊搶救的診室,默默垂眸。 如果他的力道再重一些,對方可能當場就沒命了,這個賭注是不是太大了? 翌日。 吃過早飯,閻源就帶閻煙回到了城堡。 這是必須要回來的,因為閻煙現(xiàn)在的身份證和護照,都在閻淵的手里,而且,有些話,他也想說清楚。 閻淵似乎還沒有起來,空蕩蕩的客廳,一點生氣也沒有。 閻源皺皺眉,沒等說什么,樓上便傳來一陣嬌媚的笑聲。 閻煙覺得頭皮一麻。 抬頭就看見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孩走了下來。 這么冷的天,只穿著一個紗裙,豐肩肥臀,有一半的皮膚裸露著,上面布滿了紫紅的痕跡。 看的出來,這個女孩的年齡并不大,長的也很好看,有點像柜臺里面的芭比娃娃,就是她那個笑聲,讓閻煙覺得渾身不舒服。 閻源也沒想到,樓上會突然走下來這么個人,不悅的擰擰眉,拉著閻煙就想離開。 “我們改天再來吧?!?/br> 閻煙也有點驚的回不來神,抬腳就想和他離開。 “你們把我這里當什么了?!?/br> 閻淵從樓上下來,冷冷的說了一句。 和前面那個女孩不同,他的衣著整齊,西裝筆挺。 閻煙停了腳步。 那個女孩看了他們一眼,扭頭對著太子笑說了一句,來了一個飛吻之后,快速的離開了。 紗裙飄過,有淡淡的香水味。 閻煙臉色一白,因為她聽懂了那個女孩的話,她說:“她太小了,肯定受不住您,下次再來找我哦。” 閻源捏了捏拳頭,扭頭哼笑了一聲:“你也不過如此。” 閻淵挑了挑眉,“我還不能找人滅火了?” 閻煙終于知道了,她一直沒去接受的一個事實,也是她不想嫁給太子的一個原因,他,不尊重女人。 是的,這個男人的骨子里,壓根就看不起女人。 閻煙推開了閻源擋在她身前的身影,她走過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可以兩清了嗎?” 閻淵皺皺眉,他的額頭還有昨天閻源砸的傷口,紫紅的一塊,和他的臉色映在一起,挺嚇人的。 閻淵抬眸看看她,想了一會說:“閻煙,別人是替代不了你的,你考慮好了?” “…” “閻淵!你他媽有病啊!” 閻源沒想到,他現(xiàn)在居然可以這么無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和他之前厭惡的,又有何區(qū)別! “你閉嘴!” 閻淵吼了一嗓子。 “好啊。”在劍拔弩張的時候,閻煙突然笑了。 也打破了兄弟間的怪異。 “閻煙,你別聽他的?!遍愒淳o張的看了她一眼,這傻女孩不會真的信了吧。 閻煙無所謂的搖搖頭:“太子,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你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誰將我送給了你,在成為閻煙之前,我又是誰?你為什么救我?你救我,又付出了什么?我,要怎么相信你。” 閻淵瞇眼。 閻煙繼續(xù)說:“我欠你一條命,可這不是我想欠的,我也不明白,你說的等價償還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為了救我,你被人強上了一回?可你不是個男人嗎?如果你不愿意” “閉嘴!” 閻淵上前捏住了女孩喋喋不休的下巴。 “她說的沒錯!求你救她的人是我,與他無關?!?/br> 閻源上山一把揮點了閻淵的手掌。 “如果你最近心情不爽,有什么你沖我來,閻淵,你現(xiàn)在越來越出息了,欺負一個不知情的女孩,有意思嗎?” 從他當年偷窺到那一幕之后,他就知道了,他這個哥哥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完美。 甚至,他找不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 就連現(xiàn)在,他已經分不清他究竟是因為他的跪求救的南笙還是因為要教訓容翎救的這個女孩,或者,還有他不知道的理由。 他的心思,太復雜了。 閻淵就這樣盯著兩個人良久,最后,他倒退了兩步,在身后的桌柜上按了一下,彈出來一個抽屜,將里面的一個袋子夾在手指中,啪的一聲朝二人扔過去。 “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