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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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簡將手搭在輪椅上,想要離開。 新月連忙去推他:“算了,你不想多說,我也不問了,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和容翎好說,一起長大的,可太子和你們,還有北川完全不搭啊,你們四個,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穆簡搖頭笑笑。 這件事,他的確沒有和她說過,時間也有些久遠,穆簡想了一會說:“相比于容翎和被川,我和太子是最先相識的,那個時候我大概十歲左右,太子,十四歲,還是個少年,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這么冷,是一個很好看的混血少年…” 穆簡因為從小就到處看醫(yī)生,所以,他是在一個求醫(yī)的過程中,遇到的他,那是一個小島,他,是那個醫(yī)生的小徒弟。 那一次,他病的很重,他也不知道他的父母從哪打聽來的消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將他送到了那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那個醫(yī)生又很怪,不允許任何家屬陪同,于是,他一個人在那個小島修養(yǎng)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半年,可以發(fā)生很多事,也可以改變很多事。 十歲的他,已經(jīng)很聰明了,所以,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醫(yī)生,有個怪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徒弟好看的外表下,眼里有隱忍的嗜血。 只不過,他裝作沒看見,因為,與他無關(guān)。 后來,他的病快好了,那位醫(yī)生有一天喝醉了,就把主意打在了他的頭上,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那個小徒弟就站在門口,用和他同樣冷漠的表情在看著他。 甚至,似乎在嘲笑著。 當(dāng)時他,真的是羞愧,以及后悔的。 他再聰明,在體力上也是不行的,所以,在他快絕望的時候,當(dāng)時的太子出手了。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類似磚頭的東西,猛的朝那個醫(yī)生的頭部砸去。 手法熟練而準(zhǔn)確。 還記得當(dāng)時他問他:“等他醒來怎么辦?” 他淡定的回答:“他不會記得的。” 之后,他就看見這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小男孩,在那個醫(yī)生的脖頸處按壓了兩下。 那個男人猛的睜開眼睛,他又迅速的盯著他,說了些什么。 對方眼皮一合,又昏了。 后來,他才知道,那是催眠。 師父交給徒弟的醫(yī)術(shù),卻被徒弟反施用在師父的身上。 看的出來,這件事,是他經(jīng)常做的。 雖然他逃過一劫,可是他知道,那是在這個男孩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痛苦以后,才逼出來的反擊手段。 從那次開始,他和他的距離就近了一些,他知道他的名字叫閻淵,知道他是閻家的長子,也知道,他是被他親生母親送到的這里,后來,他們就一起謀劃了一場陰謀,也從那個島上離開了。 雖然他那個師父也想過報復(fù),又找過閻淵幾次,可有穆簡這個軍師在,他已經(jīng)沒辦法拿他們怎么樣了。 閻淵雖然是閻家的長子,可是自從他親生父親離開之后,他就拿不到家里的一分資產(chǎn),從島上回來的日子,并不好過,也虧了他認(rèn)識了穆簡這個朋友。 又慢慢的認(rèn)識了容翎和北川。 這也是無論穆簡做什么,太子都不會對他怎么樣,還禮讓三分的原因。 所以,當(dāng)初新月在說出云昆松的名字時,穆簡就知道了。 也想到了這一天。 另外,說起與北川相識的原因,更是好笑,當(dāng)初他們?nèi)齻€人想成立j集團的時候,就差一個出錢多的冤大頭。 而這個冤大頭就是容翎與穆簡的學(xué)弟,北川。 北家,是華人圈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土豪,別的不多,就錢多,而北川又是北家唯一嫡子,性格還是一個中二少年,穆簡便將目標(biāo)鎖定了他。 只不過,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位看著傻呵呵的土豪少爺,還是一位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穆簡將能說的地方,大概和新月說了一遍,聽的新月直咂舌,原來太子也是表面風(fēng)光啊。 和其他三人的身世相比,太子雖然出身顯貴,可遭受的待遇還真是天差地別,從小到大,都沒有一個人真心對他,也難怪,他當(dāng)初會喜歡上路琪那樣的一個女人。 恐怕,是因為真的太孤獨了吧,才想抓住那個唯一屬于他的,結(jié)果,本以為能治愈他的戀人還愛上了他的兄弟,難怪他現(xiàn)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回到房間,穆簡有些疲憊了。 新月扶著他上床休息,讓他躺好,她又坐在床邊,給他揉捏著腿。 “穆簡?!?/br> 新月按揉著他的腿,突然想起什么,覺得有些不安。 “嗯?” 穆簡疲憊的動了動眼皮。 “太子不會喜歡上南笙吧??!?/br> “…” 穆簡挑眉,想了想。 也沒回答她,閉著眼睛睡了去。 他們四個以前的每次聚會都有一個規(guī)定,就是要第二天才能散場,如今時隔四年再聚,自然要遵守這個規(guī)定。 穆簡這頭一方安謐,可另一頭,卻風(fēng)云暗涌。 閻煙從舞池離開之后,就回到了包房,太子沒回來,容翎也不在,只剩北川一人和幾個火辣的女人圍在一起,似乎在拼酒。 見她走進來,北川挑挑眉,從那些女人堆中擠出來,:“未來嫂子,要不要一起玩?” 被他叫的有點尷尬,閻煙擺擺手:“你們玩吧?!?/br> “來吧,一個人多無聊?!?/br> 說著,北川拉著她,朝那里走去。 桌子上,擺著一排酒杯,還有撲克牌,骰子。 他隔著衣服抓著她的手腕,也不算失禮,閻煙不情愿,也不好拒絕的太明顯。 按著他坐下,北川就給她講規(guī)則,其實游戲挺簡單的,就是抽牌,看花色,輸?shù)萌嘶蛘吆染?,或者聽贏的人差遣。 而那個骰子,是決定先抽牌人的順序的。 “我看著就好?!?/br> 閻煙有些不大適應(yīng)這些女人的體香,忍著想打噴嚏的沖動說。 北川眨巴眨巴眼睛,盯著她看。 閻煙覺得心里毛毛的。 “就玩一局,未來嫂子,給兄弟個面子嘛?!?/br> “…” “來嘛,來嘛?!?/br> “很簡單的哦。” 其他女人見狀,也圍上來跟著勸說。 閻煙感覺她再不答應(yīng),雞皮疙瘩都要飛出來了。 看了看時間,點頭說:“只玩一次,我就回房了。” 剛剛她回來的時候,門口的人已經(jīng)給了她一張房卡,說太子吩咐的,讓她累了就去休息一會。 北川笑著挑挑眉,那個樣子,總感覺像是有什么陰謀得逞一樣。 果然,這一局她抓了一個黑桃七,輸了。 幾人哄笑。 閻煙在北川要說什么的時候,徑自倒了一杯酒,干了。 女孩臉紅撲撲的,一副又認(rèn)真又謹(jǐn)慎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北川看著她喝的酒,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哈哈大笑。 閻煙有點懵。 “你們在做什么。” 門被推開,北川回頭,是他三哥那妖孽的樣子走了進來。 “在和未來嫂子做游戲啊?!?/br> 北川有些狹促的眼神望著他一眼。 尤其一句嫂子,叫的格外曖昧。 閻煙剛喝完酒,覺得有點尷尬,放下杯子站了起來:“你們玩,我先回去了?!?/br> 容翎擰眉看了她一眼,只見女孩的臉粉撲撲的,眼睛晶亮,折磨她的病痛消失了,她的確變得更漂亮了,氣色很好。 不得不承認(rèn),有人將她養(yǎng)的很好。 他,是不是該放心了。 不,他的心已經(jīng)不在了。 他的心早就被他放在她的手上了,如今丟到何處了,誰也不知道。 一直到她消失,容翎的目光都沒有收回來。 北川輕輕咳了一聲,容翎輕睨他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三哥,要不要玩會兒?” “…” 某人沒回答。 “三哥,聽說你結(jié)婚了?嫂子呢?” 某人身子一怔,還是沒有回答。 “…” 北川砸吧砸吧唇,眼珠突然落在閻煙剛剛喝過的酒杯上。 眉毛輕挑了一下。 他抬手倒了一杯酒。 “三哥,要不要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