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shí)光微暖、總有刁民想害朕、男神總是好感負(fù)(重生)、真的有人暗戀我十年啊[娛樂圈]、軍門暖婚之封少拐妻、在仙界當(dāng)廚子的日子、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和大魔王青梅竹馬的日子、重生之庶女難撩、來,我?guī)憧葱强?/a>
甚至,還有… 林元想到什么,從懷里拿出一個信封。 “三少,太子的人已經(jīng)將我們安插的人手挑出來了,他說,希望您能守規(guī)矩,這個,可能是他們能拍到的最后一張了?!?/br> 聽到這里,沙發(fā)上的似乎終于動了。 他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修長的身子懶懶的靠在那,美麗的下巴上,布滿了青色的胡茬。 和半年前相比,此時(shí)的容翎頹廢而消瘦,這個樣子,如果換個男人估計(jì)都沒法看了,可放在他的臉上,卻有一種讓人心疼的脆弱。 不得不感慨一句,長的好就是有任性的資本。 容翎接過那個信封,拆開,是一張照片。 女孩穿著白裙子,坐在花園的秋千上,墨發(fā)及腰,雪膚紅唇,美好的像是降臨到人間的天使。 她微微垂著眸,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懂的地方,秀眉微微擰著。 正是南笙。 容翎捏著照片,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動容,有些干澀的嘴角逐漸的揚(yáng)起一點(diǎn)弧度。 她還活著… “三少,聽說,三少夫人是一個月前醒過來的,目前,太子對外稱她是閻家的養(yǎng)女…” 打聽出來的信息并不多,上一次傳來消息,還是三個月前,那個時(shí)候,只是得知三少夫人的手術(shù)很成功,但是人并沒有醒。 容翎將照片放在自己的腿上,發(fā)現(xiàn)林元有些猶豫,忍不住問了一句:“還有什么?” “…” 林元垂頭,最后咬牙說:“聽說閻家下個月要舉辦訂婚宴,請?zhí)呀?jīng)發(fā)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的訂婚宴…” 容翎一怔,隨后,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最后一手抵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才支撐著他沒有倒下。 噗通。 林元跪在地上:“三少,屬下求求您,振作起來吧!屬下知道您難過,您傷心,自責(zé),更怪自己沒有能力去救三少夫人,可她,可三少夫人還活著不是嗎!屬下永遠(yuǎn)都記得,您將我和林旦接回來的那天,您說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所以,屬下求您,振作起來,再這樣下去,您的身體真的就垮了,就算您不為自己考慮,您也要為老爺和夫人考慮啊,老爺和夫人年齡也不小了,夫人被您拒在門外,多少次了,日日以淚洗面?!?/br> 說著,林元一個大男人,都哭了出來。 三少泛起倔勁,那是誰也攔不住,老爺,夫人,大小姐和二少爺都驚動了,可沒一個人能進(jìn)的來這里。 更別說勸一勸。 他直接一把刀拿出來,說他們再走進(jìn)來,他就一刀結(jié)束了自己。 那堅(jiān)決的,沒人敢懷疑他說的話,他是真的會一下了解了自己。 夫人哭的不成樣子,容先生是氣壞了,直呼再也不管他的死活了。 容翎只是杵在那里,不為所動。 林元擦擦眼淚。 咬牙說:“三少,您把三少夫人送走了,就真的打算放棄她了嗎?!” “三少夫人并不是一般女孩,屬下覺得,早晚有一天,她會想起您的,到時(shí)候,讓她看您這個樣子” 容翎終于動了,他將手捂在頭上:“你懂什么,她不會原諒我了,就算她記起來,她也不會原諒我了,我親手將她送走了,是我親手將她送走了!” 雖然,他是想救她,可終究是他主動放棄的不是嗎。 “您送走她,是為了救她,可如果以后,三少夫人知道,您還想過放棄她,” “我沒想過放棄她!怎么可能放棄她!”他愛她都來不及。 容翎重重的將頭埋在膝蓋里,他覺得頭好痛,好痛。 他的心已經(jīng)麻木了,為何還會痛。 “三少,其實(shí)屬下只想說一句,三少夫人還活著,她還活著,不就是您最大的希望嗎。” 林元知道自家主子有苦衷,可同樣,三少夫人還活著,她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希望不是嗎? 過了一會,林元將門關(guān)好,輕聲離開了。 屋內(nèi)陷入沉沉的安靜之中,久久,容翎從膝蓋中抬起頭,看著那張照片,一動不動。 。 y國,a城。 這里是j集團(tuán)的發(fā)源地,也是太子與容翎相識的地方,同樣,這也是太子的大本營。 一個月前,太子閻淵在接受采訪時(shí)曾公開發(fā)表聲明,說要將j集團(tuán)的重心重新搬回a城,短期內(nèi)不會改變,這一舉動,這讓很多人都雀躍了。 j集團(tuán)是什么,那可是鑲著金邊的商業(yè)帝國,走到哪都能帶起一股颶風(fēng)的企業(yè),誰不想跟著沾沾光。 可讓太子做這個決定的原因是什么,卻沒人知道。 消息靈通的人,也只打聽出一件事,那就是和太子一起回來了,有一位年輕的東方女孩,說是閻家以前的養(yǎng)女。 究竟是養(yǎng)女,還是未來兒媳,這就沒人知道了。 言歸正傳。 這位養(yǎng)女,就是南笙,不,現(xiàn)在她的名字為閻煙。 花園里,女孩看著草地上收割青草的仆人,靜靜地出神。 一個月前,她醒來的時(shí)候是在一座小島上,是一個黑頭發(fā)的東方老頭救了她。 當(dāng)時(shí)她的腦子有些迷糊,不過在清醒了一會之后,她想起來了,她叫閻煙,是一個孤兒,在她三歲的時(shí)候,被閻家人領(lǐng)養(yǎng)。 他們供她上學(xué),哄她讀書,給她公主一般的生活,不過,他們的目的也很明顯,她一直是作為童養(yǎng)媳培養(yǎng)的。 就是要等她二十歲生日一過,就要嫁給那個比他大九歲的男人,閻家的長子,閻淵。 可她不愿意嫁給他,所以幾個月前,她跑了,不幸的是,她半路遇到了人販子,綁架了她,最后,還是閻淵出現(xiàn),救了她。 掙扎中,她的腦子被那些人敲了一下,所以,她昏迷了幾個月,是閻淵給她送到了那個小島,找人救了她,因此,下個月,她還是要嫁給他。 閻煙嘆了一口氣。 其實(shí)一回想這些事,她的頭還有點(diǎn)疼,可能也是因?yàn)榛杳缘奶?,她想到她的過去,總有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 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別人的故事一樣。 她真的沒有忘記什么嗎? 如果沒有,為什么心,總是空空的感覺。 可她不敢說,一對上那個男人冰冷的眸子,她就心慌。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與他相處。 “煙小姐,太子叫您?!?/br> 身后的仆人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閻煙一驚,將書合了起來。 “嗯,走吧。” 閻煙抬腳,朝別墅里面走去。 這是一座花園城堡,穿過一個長長的庭院,她來到了大廳。 那里,還有一個人。 和她差不多大的年齡,她知道他,閻淵同母異父的弟弟,閻源。 兩個兄弟間的氣氛有些微妙,閻淵警告的看了閻源一眼,抬腳便閻煙走去。 和以往的戒備不同,此時(shí),這個女孩又大又給的眸子里,只有純凈,與一點(diǎn)茫然。 她現(xiàn)在,似乎并不討厭他。 閻淵勾唇一笑:“去哪玩了?” “…” 呃,閻煙眼珠閃了一下,這個人今天怎么對她笑了? 他不是還在生氣她逃婚一事? 閻淵低笑兩聲,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只手?jǐn)r住了。 閻源冷著眉眼將閻淵推了一下。 “我有話和她說。” “…” 閻淵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不要嚇到她就好?!?/br> “…” 這一個月,這個現(xiàn)象閻煙已經(jīng)見過兩次了,所以她習(xí)慣的朝后退退,識趣的不說話。 “南,呃,我可以和你談?wù)剢???/br> 閻源眉頭皺了一下,沒有去稱呼她的名字。 “你跟我出來?!?/br> 最后,閻源放棄了閃爍其詞,直接拉著閻煙走出了客廳。 閻淵站在二人的身后,勾了勾唇,并沒有阻攔。 閻煙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有些發(fā)呆,不過,她也沒拒絕,她本來就是閻家養(yǎng)的一個下人。 雖然,她內(nèi)心不這么覺得。 閻源帶她來到一個安靜的花房,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緊握著她的手,驚了一下,立馬收回,可女孩白皙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捏紅了。 “對不起?!遍愒吹哪樣行擂沃?,感覺去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 “沒事,一會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