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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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齊逸本應該轉身就走的,那個男人一看就身份不凡,應該有自己的醫(yī)療團隊。 可剛邁出一步,他又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怎么著他也是個醫(yī)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嘆了一口氣,齊逸朝那里走去。 南笙原本在等著容翎,結果視線越來越模糊,一個沒注意腳下,就頭朝下朝雪坑栽了下去。 她看不見容翎,但是覺得滿臉冰涼,頭和脊椎都很疼。 “容翎?!?/br> “我在?!比蒴嵊悬c發(fā)顫的聲音,一個大步越過去,想抱起南笙。 “先別動她?!?/br> 齊逸追過來,連忙制止容翎。 “你是醫(yī)生?” 容翎瞇著眼睛看他,同時有些心急,去拉南笙的手。 “如假包換。” 齊逸也嘆了口氣,蹲在南笙的旁邊。 “先不要移動她?!闭f著男人摘了手套的手,就在南笙的四肢處按了按。 “疼嗎?” 南笙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個醫(yī)生,感覺容翎握著她的手有些緊張連忙說:“不疼,就是頭和脊背有點疼,但是不明顯,我,只是看不見而已?!?/br> 最后一句,南笙實話實說。 “可以把眼睛摘了嗎?” 齊逸檢查完她的四肢,手又摸在南笙的頭上,詢問的說了一句。 但是不知為何,他怎么覺得這個女孩有些眼熟? ------題外話------ 今天的狀態(tài)很不好,心情也不好。 卡文卡的要死,算了,先傳這些,先調整一下再二更。 晚上十點二更,如果碼的快,會提前發(fā)布。 ☆、第一百零四 太子的回答 南笙的手剛搭在眼鏡上,容翎一把握住了她,語氣頗冷的說:“你到底行不行?” 齊逸嘴角抽抽。 他怎么就這么犯賤跑過來了。 “我懷疑是腦震蕩,我需要看一下。” “快點?!?/br> 容翎幫著他將南笙臉上的眼鏡摘下來,這里這么冷,南笙再躺一會,沒病也凍生病了。 齊逸其實是想確定南笙眼皮有沒有充血,可一回頭看見南笙的樣貌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臥槽。 “是她?” 什么? 容翎繃著唇角瞪過去:“你見過我夫人?” “…” 齊逸連連擺手:“沒有,你將她扶起來吧。” 她那個癥狀,看不見才是正常的。 容翎看著他,心里似乎卻定了什么,將南笙抱了起來,看齊逸欲要離開離開,對林元擺擺手。 他抱著南笙離開。 南笙看不見,可是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摔打聲,還有男人的求饒聲: “哎,哎,你們這是做什么?!?/br> “喂!你們憑什么抓我,都說她沒事了!” “他媽的!老子好心給人看病還看出錯了?!?/br> 齊逸真是沒辦法,他雖然會醫(yī)術,可打架不擅長啊,這突然的出現(xiàn)幾個人,個個膀大腰圓的,齊逸撲騰一陣,最終被帶上了車。 說起來,的確是巧合,容翎臨時起意帶南笙來滑雪,而齊逸是來這里看一位病人,能邀請他的人,自然非富即貴。 一筆可觀的收入以后,他就想著來這里活動活動筋骨,結果,就遇到了正準備找他的容翎。 當?shù)氐囊粭潉e墅。 南笙在回來的時候,已經能視物了,除了脖子扭了一下之后,后背有點擦傷。 “你去忙吧,讓那個小護士給我上藥就行?!?/br> 最近,他們出行都是隨身帶著仆人的。 “不行,她還沒我專業(yè)呢?!?/br> 容翎不由分說,人已經帶回來了,他也不差這么點時間。 給南笙的后背涂了些傷藥,容翎又倒了一些紅花油在手上,力度適中的給南笙按摩脖頸。 南笙趴在床上,容翎就坐在她的身側,動作平緩,目光溫柔。 南笙后背的疤痕早就消了下去,而且看著比之前更白,更嫩了,女孩白皙的脖頸,在他的手下,就像一塊完美無瑕的美玉一般。 如果南笙此時的健康的,容翎覺得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可現(xiàn)在,他沒有一點旖旎的想法,除了心疼與疼惜,只想要呵護。 大概是按的比較舒服,也或者她最近總是疲憊的厲害,南笙睫毛一張一合,漸漸的睡了過去。 容翎覺得差不多了,擦干凈那些藥水,為她蓋上了被子。 門口。 林元候在那里。 見容翎推門走出來,開口匯報:“三少,人在會客廳?!?/br> 容翎勾唇點點頭,“走吧?!?/br> 齊逸郁悶的抱頭坐在他們所謂的會客廳內,心中有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滑個雪招誰惹誰了! 尼瑪,別逼老子報出我?guī)煹艿拿?,哼?/br> 不行,師弟向來討厭和師門扯上關系,而且他們作為情敵,他在報出名號,似乎更不妥吧。 就在齊逸冥思苦想這男人的身份時,會客廳的門推開了。 他抬頭看過去,忍不住愣了一下。 容翎此時脫去了厚重的滑雪服,也摘去了眼鏡,大概一米八七的身高,上身穿著薄薄的手工羊絨衫,下身一條淺色的休閑褲。 一手插在兜里,很隨意,也很優(yōu)雅。 都是很暖的色調,就連那張炫目耀眼的五官,都襯托著柔和了一些。 齊逸終于明白自家?guī)煹転槭裁匆脫尩牧?,因為如果他是女人話,也會喜歡這樣的男人,而不是他師弟那張冰山臉。 “你究竟是誰!” 齊逸打量完畢,往椅子上一靠,開口問他。 容翎拉過他對面的一個椅子,隨意的一坐,腿搭在膝蓋上。 這是很流氓的一個坐姿,但是放在容翎的身上,居然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慵懶與貴氣。 齊逸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心里也摸不準他的想法。 越來越覺得,怎么和那個人那么像呢。 容翎只是似笑非笑的挑著鳳眸盯著他,直到感覺到,對方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他才交叉著說,慢悠悠的說:“你見過我夫人,是在什么時候?” “你和閻淵什么關系?” 一連兩個問題,讓齊逸想敷衍的語氣一頓:“你知道?” 容翎挑挑眉:“嗯,我知道什么?” “那你找我來做什么?” 齊逸有點懵逼。 “我想知道,怎么救她?!比蒴岷苤卑住?/br> “…” “我沒辦法?!?/br> 齊逸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那早說嘛。 容翎其實不確定,齊逸是不是云昆松的徒弟,也不確定太子和他的關系。 叫師兄也可以很多種不是嗎。 可是直接問,更不妥,聽說云昆松退役之后,就隱姓埋名,似乎在躲著什么人。 “那誰有辦法?” 容翎瞇著眼睛看他,目光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