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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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邊人的呼吸安穩(wěn)。 容翎摟著她,終抵不住席卷而來的睡意。 這么多天。 蔓延在九龍灣上空的冷空氣,似乎終于消散了去。 太陽照常升起。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又開始忙碌的一天。 閻淵坐在車子的后座,準(zhǔn)備完成這些天的最后一個采訪。 剛到會場,他的一個下屬匆匆趕來,側(cè)耳匯報了一句,“太子,那頭有消息了。” 閻淵的表情一凝,對方從隨身的電子設(shè)備上標(biāo)出一個地理位置。 “信號就是從這里傳出的?!?/br> 閻淵從下屬手下接過那個電子設(shè)備,摩挲了良久,才淡淡的開口。 “走吧,去機場?!?/br> 既然有人把誘餌灑出來了,那么他也要配合才行。 可還沒走兩步,閻淵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那個呆呆的屬下詢問道:“聽說老三最近到處在找醫(yī)生?” “嗯,是這樣的?!?/br> 呵。 男人薄唇勾勾,頭也不回的走了。 ··· 臨近中午,南笙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揉揉昏沉的太陽xue,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男人早就醒了,賴在床上看她。 見她醒了,那斐然的唇角淡淡上揚。 一雙大長腿還壓在她的小腿上。 抽回自己的腿,南笙推了推他,“你今天沒事嗎?還賴床?!?/br> “什么事都沒有看我老婆睡覺重要?!?/br> 容翎破有些無賴的說。 “…” 南笙白她一眼,將被單裹在身上,下床去穿衣服。 笨拙又可愛的動作。 容翎噗嗤一笑。 從床上坐起來,其實他早就起來了,處理了一些事之后,得知太子離開北城,心情輕松了不少,才又跑回來陪著南笙。 這會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 南笙吃過飯后,想去工作室一趟。 因為昨天聚會時,一位領(lǐng)導(dǎo)借著酒勁對她說,要把工作室里面一個非常珍貴的文物交給她和閻源處理,南笙當(dāng)時聽著心里就覺得癢癢。 雖然還不知的那是什么文物,但能被工作室珍藏許久的,肯定不是凡品。 今天務(wù)必要趁熱打鐵,免得被那位領(lǐng)導(dǎo)糊弄過去。 “想什么呢?” 容翎從她身后走過來。 “我一會要去工作室,如果回來的晚,你就先不要等我了。” 說到這茬。 容翎一直壓下去的小心思又翻騰了出來。 去工作室豈不是又要和那個小子相處? 還對人家笑得那么開心。 容翎面上不顯,有些試探的說:“老婆,工作室那么辛苦,要不我給你換個地方?” 南笙懷疑的看他。 “我不覺得辛苦,再說,在哪里都是要腳踏實地的,我不希望這方面還要借助你的關(guān)系。” “…” “我就是隨口一說?!?/br> 容翎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逝。 自覺把那些小心思掩藏的很好。 南笙挑挑眉,笑而不語。 好不容易把老婆哄好了,容翎自然什么都順著她。 車子停到工作室的樓下。 “結(jié)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br> 容翎捏了一把她的臉,寵溺的說。 “知道了?!?/br> 南笙白他一眼,揉揉自己的臉蛋,推門走了下去。 呵呵,容翎坐在車子忍不住輕笑,一遇到南笙的事,他似乎就變得有些幼稚。 南笙在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閻源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兩眼。 女孩唇紅齒白,氣色粉潤。 只不過一面的臉頰上,有一塊浮起的紅,明顯是被人掐的。 “早。” 閻源淡淡的打了個招呼,便垂下了視線。 “閻學(xué)長,早?!?/br> 南笙還是習(xí)慣這么稱呼他,進門將手包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辦公室還沒收拾出來,在閻源這里工作幾天之后,就被領(lǐng)導(dǎo)暫時安排了這里。 “哎呦,你們都在啊?!?/br> 門沒關(guān),只見一個人影走進來,正是昨天答應(yīng)他們的那位領(lǐng)導(dǎo),五十多歲,保養(yǎng)的還不錯,就是有點微胖。 工作室的人都叫他胖導(dǎo),是負(fù)責(zé)管理文物的。 “胖導(dǎo),早?!?/br> 南笙調(diào)皮的打了個招呼。 “呵呵,你這個小丫頭,過來,你倆跟我走?!?/br> 他昨天沒喝多,說的是真心的,工作室一直有一件文物比較棘手,一般的師傅都不敢接手,不是怕技術(shù)不夠硬,就是怕毀了它,之前他還打算等閻源回來讓他試試的,如今見了南笙,決定交給他們兩個。 兩個年輕人,一個穩(wěn)重,一個有才華敢下手,最合適不過了。 二人跟在胖導(dǎo)的身后,來到樓頂?shù)囊粚訕恰?/br> 胖導(dǎo)看到南笙有些好奇的目光,笑著說:“這里和普通庫房是分離開的,這區(qū)區(qū)一層樓,放的可都是我們國家的寶貝,可惜,它們大多都生病了,無法把它們的光彩與價值展現(xiàn)給世人?!?/br> 這些承載著歷史的文物,在土里經(jīng)過千年演變的沉淀,何嘗不是具有生命的。 能夠治愈它們,與這些歷史對話,破解它們身上的秘密,這,便是文物修復(fù)師的工作。 也是南笙所享受的地方。 最里面的一個房間,就是胖導(dǎo)帶他們來這里的目的,二三十平米的大小,空地上坐落著一個半人高的物件,用紅布蒙著,看不清形狀。 胖導(dǎo)緩緩的將那個紅布拿開,南笙驚訝的睜了睜眸子。 “這就是不曾現(xiàn)世的前商的祭祀方尊,只不過具體日期很難推敲?!?/br> 胖導(dǎo)嘆了一口氣,閻源已經(jīng)曲膝蹲在地上,靜靜地觀摩這件文物。 南笙也彎下腰,垂眸打量。 說實話,這個形狀和國家博物館展出的四羊方尊有些像,可又有些不同的地方。 尊頂?shù)窨讨讫埶乞驗楦g嚴(yán)重,看不真切。 尊身的幾個龍頭也受損嚴(yán)重,這個程度,想要復(fù)原,真的很困難。 難怪一直沉放在這里。 不過,南笙最喜歡的就是挑戰(zhàn)性。 閻源看了她一眼,正巧對上她的眸子,二人突然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一絲挑戰(zhàn),那是遇到難題反而興奮的野性。 這一點,他們是一樣的。 相視一笑,閻源扭頭對胖導(dǎo)說,“我們可以試試?!?/br> “啊,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你們放手去做,對了,它不宜移動,你們?nèi)羰窃谶@里修復(fù),恐怕環(huán)境有點艱苦。” 南笙看著胖導(dǎo)有些糾結(jié)的樣子,淺淺一笑,“沒關(guān)系的,胖導(dǎo),把需要準(zhǔn)備的工具拿到這里就行?!?/br> 這個職業(yè),可不是光鮮亮麗的,吃苦是很尋常的。 胖導(dǎo)見南笙一點也不嬌氣,拍著巴掌直呼沒問題。 也幸好這個屋子里有暖氣,有陽光,還不至于太辛苦。 要修復(fù)它也沒那么簡單,胖導(dǎo)在準(zhǔn)備工具和他們需要的東西時,南笙和閻源正在查資料。 只有先確定它的形態(tài),背景,才能下手。 這一下午,將工作室收藏的資料翻閱的差不多了,南笙還是沒有頭緒。 “不要看了,我們先去吃飯,一會和我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