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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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個男人臉上掛不住了,站在她們對面一張臉瞬間變了好幾個顏色。 不遠處,那幾個男人見狀,從袖口的拿出一個不起眼的東西,欲要走過去。 單身的兩個女孩子,到了這里,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這會臺上已經換了節(jié)目,就在那些人將那個東西放到酒水之中時,一人影突然出現(xiàn),將杯子砸到了幾個人的頭上。 “都滾下去?!?/br> 來人冷冷的說了一句,抬腳就朝那兩位女孩的方向走過去。 “讓你滾,你聽不懂嗎?”程婷婷見那個男人還站在她們身邊,暴脾氣忍不住了。 這都什么人。 想著也該拉著南笙回去了,程婷婷剛要起身,眼尖的看見一人冷著臉朝著這里走來。 omg! 程驁! “天哪,南笙對不起啊,我先去洗手間避避?!?/br> 說著人已經躥了出去。 南笙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放下酒杯,見眼前那個礙事的男人還杵在那。 她的脾氣也快忍不住了,怎么能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剛想有動作,那個人突然被推開,一個傳皮衣的男孩走過來,是剛剛樂隊的主唱。 他冷著語氣說了幾句,那個不甘心的男人瞪他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 那炫目的耳釘晃啊晃,最后坐在了她的對面。 “你不適合這里?!?/br> 很好聽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稚氣,年齡應該還不到二十吧。 “為什么?” 對這一雙有些形似的雙眼,南笙沒有討厭。 男孩蹙眉想想,又挑著眼皮看看她,突然笑了,“不知道,只是感覺?!?/br> 剛剛他在唱歌時候,就感覺到有人一直在注視著他,剛開始他沒什么感覺,因為有不少女孩就是因為看他才來這里的。 有時候他對這種目光是排斥與討厭的,覺得她們膚淺,花癡。 可當他找到這股視線的時候,竟然與他所想的并不一樣,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發(fā)呆。 “你多大了?”南笙支著下巴,做了憑生第一次類似搭訕的事情。 “十九?!?/br> 男孩咧嘴一笑,燈光閃爍在這張俊秀的臉上,似乎多了一抹味道,看著看著,南笙覺得自己眼花了。 眼前的臉似乎替換成了另一人,俊美肆意,波光瀲滟,那是在她心里誰也比不上的一張臉。 呵呵,南笙忍不住嗤笑。 伸出手指,潔白的指尖突然點在那上揚的眼尾處。 她似乎從沒說過,她家三少動情時,這個地方是最美,最勾人的。 男孩顯然被南笙這一舉動嚇到了,一動不敢動。 可那軟如羽毛的動作并沒有停,反而順著他的輪廓向下… 啪! 身前的桌子瞬間被人踢翻,南笙手指一痛,便被人拎了起來! “南笙,誰給你的膽子!” 他找她找的快要急死,她就在這里調戲小男生? “你是誰?!” 男孩愣愣的反應過來,抬眸看向對面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俊美又有些狼狽的男人,下巴青紫一塊,顯然是剛剛和人打過架。 不過在對上男人那雙眼睛時,男孩默默閉上了嘴巴,眼光復雜的看向南笙。 終于知道了她為何那樣看他,又會摸他的眼角。 “管好你的人!” 容翎抬手將南笙抗在肩上,無比冰冷的對程驁訓道。 程婷婷躲在某人身后,哀怨的捂上了臉。 她真不知道這是她哥的場子… “你放我下來?!?/br> 走出門外,被抗在肩上的南笙吸了一口涼氣,掙扎去錘打容翎。 “呵,認出我是誰了?” 容翎冰冷的吐出幾個字,若不是那小子先通知的程驁,他保證不弄死他。 “我不認識你?!?/br> 南笙眼眸一閉,毫無波瀾的說。 容翎甩手將她扔進車后座,轉到前面去開車。 這一晚,他連司機都沒用,可見有多焦急。 一路上,南笙閉口不言。 容翎更是臉色陰沉,他能控制住不傷害她,已經是極限。 回到九龍灣的時候,已經過了凌晨。 “你是自己洗,還是我給你洗?” 容翎看著她那個一身酒氣的樣子,無比嫌棄的說。 南笙用手掌抵著額頭,揉了一會,似乎覺得足夠清醒了。 淺笑了兩聲說:“容翎,你是想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嗎?” “如果你是因為下午的事,才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我可以解釋,那個孩子不是我的?!?/br> 容翎覺得,南笙生氣無非是懷疑他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只要解釋清楚,應該就沒問題了。 而且,南笙和他鬧的時候,他真心承受不住,心里酸澀的疼。 容翎走近她。 嘆了一口氣說:“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當初是那個女人走投無路,才來求我,所以,我才出手,幫了她?!?/br> “那個孩子也不是我的,他身體不好,經常需要看醫(yī)生,而太子又一直不放過她,所以?!?/br> “所以,每次她有事情都是找你對不對?” 容翎下意識想點頭,又直覺不對勁。 果然,只聽南笙微高的聲調說:“所以,就算孩子不是你的,可她一有事情就找你,你就馬不停蹄的跑過去對不對!?那個孩子也把你當做爸爸對不對!如果你心里對她沒有想法,你怎么可能背著太子幫她,又怎么心甘情愿做那么多!如果你心里坦蕩,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在f國你們單獨相處一夜的時候,可想過我的感受!” 因為喝了酒,南笙頭一次這么歇斯底里的對著容翎發(fā)火,他想過來抱她,卻被狠狠的推開。 “我們沒有單獨相處,我也不喜歡她!” 容翎覺得他的心跳都在不受控制,想不明白為什么南笙能推測出這么多歪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單獨,是一家三口!不喜歡那你就不惜毀了和太子的關系,去照顧一個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孩子!” 南笙說著就想往外跑。 卻被容翎一把拖回來。 手上的青筋在隱隱跳動。 “老婆,別鬧了,我說不過你,有空我?guī)闳ヒ娝貌缓??讓她給你解釋?!?/br> “…” 容翎只想把南笙安撫下來,可南笙聽到這句話,變得更平靜了。 是真的平靜。 因為她想起了一件事,當初南遠山和他秘書的事曝光后,他就讓那個女人上門解釋過。 其實,有什么用呢,不過是欲蓋彌彰。 都說喝了酒的人容易沖動,可南笙覺得,她卻是越來越冷靜。 生在那樣的一個環(huán)境中,有那樣一個父親,她對男人的信任其實是格外薄弱的。 胸前起起伏伏,空氣格外的靜謐。 容翎以為南笙終于相信他了,動作輕柔的扶著她的腦袋,無比憐惜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 南笙沒有推開他。 心中一喜,斐然的唇逐漸向下,鼻息相抵,他撬開了她的貝齒。 虔誠帶著灼熱的一吻。 鬧騰了大半夜,似乎只有這種方式,能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撫平心中恐慌。 南笙睜著雙眼,望著男人濃密的劍眉越來越沉,因為動情,那狹長的眼角漸染上一抹胭脂紅暈… “容翎,我們離婚吧?!?/br> 時間似乎咔嚓一聲靜止,剛剛升起的熱度也迅速的降了下去。 “你說什么?” 容翎抬起頭。 南笙將他推離了一些,帶著潤澤的唇緩緩揚起,“我說,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