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微暖、總有刁民想害朕、男神總是好感負(fù)(重生)、真的有人暗戀我十年啊[娛樂圈]、軍門暖婚之封少拐妻、在仙界當(dāng)廚子的日子、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和大魔王青梅竹馬的日子、重生之庶女難撩、來,我?guī)憧葱强?/a>
就連身上得衣服都不是他買的那些。 心里突然有些悶。 他揉揉額角,走近她:“好了,是我不對,等你傷好了,再搬回去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故意放柔,格外的動人好聽。 可南笙扭過臉,故意沒有對視他那雙深沉的鳳眸。 容翎話語噎在那,有些呼吸不暢,他自認(rèn)為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何曾如此語氣的哄過人! 可這死丫頭… 叮叮咚咚叮叮… 一陣急促的樂聲響起! 還是那串號碼,南笙眉心一跳下意識的掛掉。 容翎狹眸一瞇,剛剛還溫柔的神色立刻消失不見。 想奪過電話,可南笙腳步一退,躲過了他的動作,手背在身后。 “拿來!” 如烏云壓頂,南笙覺得呼吸不暢,可手依然不為所動! “電話給我?!?/br> 叮。 一個短信進(jìn)來。 容翎猛然的上前奪過了電話,上面只有幾個字。 石渡橋,不見不散。 是一個地名。 “可以給我了嗎?” 南笙抿著唇,看似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容翎呵笑了兩聲:“南笙,我可以把你寵的無法無天,但不包括要縱容你去見別的男人!不許去!不許離開這里!” “我不是去見他,我是回學(xué)校!”,南笙明顯也被惹怒了,一雙幽黑的眸子瞪著他! 胸口起伏著,她一直盡量的謙讓這個人的任性霸道,可并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她都已經(jīng)和煜洋說的那么清楚了,還想讓她怎樣! 但凡她不夠堅定,早在那一晚就和煜洋順?biāo)浦哿耍?/br> “你還在想他?” 容翎敏銳的察覺到她眼里的那一絲細(xì)微的波動,一口氣喘上不來。 他五指并攏拉著她的衣領(lǐng),既而嘲諷道:“怎么,后悔了?那一晚,你應(yīng)該找的人是他不是我才對?” 男人此時的氣息炙熱而危險,上揚(yáng)的眼角似乎掃上nongnong的淡粉色,妖異寒冽。 南笙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漸漸的沉下去,同時有些屈辱一并蔓延… 他居然這么看她? “容翎!你混蛋!” 剛剛那么對她,現(xiàn)在還懷疑她,南笙不知為何眼眶抖的厲害,心里對這個人的忌憚早就被此時的怒火燃燒殆盡! 掙扎中,雙肩包滑落,容翎緊緊的拽著她。 失去理智的南笙此時只想離開,拎起雙肩包便朝容翎砸去! 這一刻,她沒有考慮任何后果! 咣當(dāng)! 容翎感覺頭一沉,包里的書本也應(yīng)聲而落! “?。∪?!” 遠(yuǎn)處的仆人見到這一幕,瘋了一樣的跑過來,南笙也手一顫,連忙朝容翎看過去。 只見一向高傲的男人此時一手捂著頭,一手抓著她的衣領(lǐng),修長的指節(jié)青筋暴露! “我,我…” 她不敢對視那雙陰沉的快滴下水的墨眸,掰開他的手指便跑了出去! “三少,快,叫醫(yī)生?!?/br> 有仆人眼尖的發(fā)現(xiàn),容翎背著南笙的地方,從白皙的指縫中透出一抹紅。 南笙包里都是書本紙筆,那么重重地砸下去,眾人不敢想象。 容翎的目光一直追隨那個快要跑出九龍灣的身影,晃晃不清醒的頭,惡狠狠道:“把她帶回來?!?/br> 說完,朝后面倒了過去。 南笙倒不是真的想跑,她只是害怕,不知道怎么面對接下來的事。 她沒想砸他的頭,只是想把他的手打掉而已。 被管家?guī)Щ亓朔块g,南笙就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懊惱的抱著頭。 她為什么總這么沖動。 這下真的完了。 聽說容翎是容家的掌中寶,甚得寵愛,如果一會容家那兩位老爺子過來,會不會徒手撕了她… 被帶回的南笙囚在房間里,仆人雖然沒虐待她,可看她的目光都不是有善的,不過她不怪他們,也不知道容翎此時怎么樣了。 她沒用多大得力氣,應(yīng)該沒事吧? 忐忐忑忑一下午,南笙擔(dān)心的事沒有發(fā)生,九龍灣沉寂的像水一樣,靜謐無波。 傍晚的時候,管家將南笙叫出來,說三少醒了要見她。 輕推開門,兩個醫(yī)護(hù)人員看見南笙,立馬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容翎正靠坐在床頭上,黑發(fā)被攏起,纏著厚厚一層紗布。 精雕玉琢的五官完美俊逸,面色比平時多了一點(diǎn)蒼白,氣勢也少了幾分咄咄逼人。 可看起來,卻格外的吸引人。 南笙背在身后的手指絞在一起,哪還有剛剛的勇氣。 叫她遲遲不敢走過來,容翎沒好氣的哼哧一聲。 “感情爺養(yǎng)了一條會咬人的蛇?!?/br> 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誰人不知,南笙心知他在嘲諷自己,快速的走了兩步。 “我也不知道會這么嚴(yán)重,我明明打的你…” 突然覺得這么解釋也不對,總之她是想去打他的。 “暴力傾向!” 看她這個樣子,容翎本想好好懲罰她的心情也沒有了。 煩躁的滑下身子,容翎指了指纏著紗布的頭。 “爺這里痛?!?/br> “我去叫醫(yī)生?” 南笙也顧不得和他賭氣,看見紗布處的確有血色透過來,心尖一顫。 都出血了? “怎么,找醫(yī)生你就不用負(fù)責(zé)了?” 容翎邪著眼睨向她。 這要換一個人將他打成這樣,還能好好的站在他跟前? 小白眼狼。 “這里也疼?!?/br> 容翎懶洋洋的指著頭的另一側(cè)。 南笙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伸出手指,在他沒受傷的地方輕輕的按揉兩下。 終于識趣了,某男懶洋洋的輕寐,“力道還可以?!?/br> 南笙眉心直跳。 緊接著又一聲病嬌似的語氣道:“就這。” “用點(diǎn)力?!?/br> “唔,再往下點(diǎn)。” “嗯,左面。” “用點(diǎn)力,和撓癢癢一樣?!?/br> “…” 南笙嘴角直抽,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這就是傳說中的病嬌? 不就傷了個頭嗎,用她給他全身按摩個遍? 可再難伺候,好脾氣的南姑娘依舊笑容淺顯,聽話的揉捏著。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