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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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武林大會許久,可惜教主一直沒有正面答應(yīng)過她,這的確是一個又能搞清楚教主人品,又能得償自己所求的方法。 對于不光明的手段,她心里倒是沒有什么別扭之感,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從來不曾問自己的行為光明正大與否。 可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衛(wèi)琳瑯絞著手,面露憂色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有些卑鄙?若是失敗了,我該怎么跟教主解釋我的動機?。恳院笤诮讨性趺瓷姘?。” 樸昌等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怕什么,有我們挺你啊?!?/br> …… 不要小看色誘,色誘也是有講究的。 在時間選擇方面,平時去,教主在書房太忙沒時間風(fēng)花雪月;夜里去,又容易被當(dāng)成刺客被他一掌給打殘。 綜合考慮了多項事宜,衛(wèi)琳瑯無恥地本著既然是色誘那就必然有一方要脫衣服——讓教主脫好過她自己脫的原則,決定在教主洗沐浴的時候闖入—— 呵呵,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她在迅速叛變了的教主的貼身丫鬟如嵐的友情告知下,踩著教主大人沐浴的時間點走進了教主的臥房……居然又沒關(guān)門!喂喂,這莫非是等著別人推門進去的意思嗎! 好吧,其實剛才丫鬟如嵐已經(jīng)告訴她了教主沐浴時不關(guān)門習(xí)慣的由來了,因為平時在魔教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敢亂推他這正在沐浴的教主的門??! 離后邊廂房還有大老遠,衛(wèi)琳瑯走路的聲音就被教主聽見了。 “何許人膽敢……咦,這腳步聲,是琳瑯?等等,琳瑯,別過來,我在沐?。≌娴?,不騙你!” 教主的聲音有些抖,琳瑯這是什么意思啊可惡,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衛(wèi)琳瑯沒有停下,她步伐堅定地轉(zhuǎn)過屏風(fēng),立刻就對上了教主大人那慌張中略顯羞澀的表情——別問她是怎么看出來這么復(fù)雜的表情的,她就是知道——還有教主大人精瘦健壯的裸_體。 大約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衛(wèi)琳瑯竟然不怎么羞怯,她像女王巡視領(lǐng)土一樣,目光在教主大人身上來回逡巡,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無聲的大笑。 教主啊教主,你也有今天!你總算有今天!在打著學(xué)習(xí)的幌子占我便宜的時候,你可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一時間,衛(wèi)琳瑯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地方惡霸調(diào)_戲良家婦女的快感。 作者有話要說:cast: 丫鬟如嵐:如嵐姑涼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教主大人趕急忙慌地從浴桶中站起身,一手捂著重要部位,一手伸出去夠屏風(fēng)架子上搭著的衣物,不小心動作過大,還連著帶倒了屏風(fēng)架。 他將蔽體衣物扯到水里,包裹住自己,然后整個人都沉下了水面,只余鼻子往上的部分,可憐兮兮地看著衛(wèi)琳瑯對他的發(fā)指行徑。 這下好了,真正形象全無了,他心中哀嚎。 衛(wèi)琳瑯優(yōu)雅地交叉著雙手,優(yōu)哉游哉地看著教主做著無謂的掙扎,內(nèi)心噴笑:“我說,你不會忘記上次的事情了吧,該看到的我早就看到了,你還有什么好捂的?怪好笑的……哈哈?!?/br> 教主大人略顯哀怨地看著她,在水里吐著泡泡,最后忍不住浮起來說道: “你到底來作甚,不會是又來給我送春宮畫冊的吧?事先說明,那冊子真不是我訂的,是樸昌易容成我的樣子去敗壞我的名聲的,你可不要誤會!” 關(guān)于這點嘛,衛(wèi)琳瑯一笑,她又不是沒腦子,自然早有所感,但是依然裝作不知道,只是想逗一逗好玩的教主。 教主在水中抬頭看著慢慢走近的衛(wèi)琳瑯,只見她高昂著下巴,緩步走向浸泡在浴桶里的自己,一身的暗血紅綾羅緞勾勒出曼妙的身材,烏漆木般的長發(fā)襯著如雪的臉龐,彎月眉,丹鳳眼,面容盛艷,神色被熱水升騰起來的水汽弄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家琳瑯真是個美人。 衛(wèi)琳瑯沒有理會他含著怒氣卻又謹剔小心的問話,徑自充滿風(fēng)情地笑著。 涂滿了鮮紅蔻丹的手,一手隨意撥弄著散落到胸前的長發(fā),一手輕輕拉起垂落在腿邊的絲金腰帶,一扯一丟。 那原本緊緊纏繞在她蠻腰上的絲帶留戀地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委頓到不遠處。 見狀,教主大人暗暗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地問道:“你、你想干什么?要冷靜啊,琳瑯……” 回憶了一遍樸昌為她擬定好的臺詞,衛(wèi)琳瑯加深了笑意,充滿惡趣味地問道: “教主啊教主,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你若是硬是要裝傻,那我也不妨直說咯?” “說?說什么?還是別說了吧……” 教主大人瞠大了眼睛,樣子顯得有些呆滯。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既有激動,又有期待,還有緊張,更有……羞澀,當(dāng)然,他是不會承認的。 衛(wèi)琳瑯往前走了兩步,含著促狹的笑容,慢慢地脫下了身上的第一層紗衣,說道:“不說?那好,那我就用行動來告訴你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 霸王?上弓?教主臉紅了,他又往水里沉了沉,試圖給臉上降降溫。 “你也許會問,為何我要做出這種事情來呢?”衛(wèi) 琳瑯用手指點著臉頰,一副思索的樣子,然后又轉(zhuǎn)為充滿惡意的開懷,“追根究底都是因為教主你啊!” 教主大人往水面上浮了一點,有些發(fā)愣:“嗯?因為我?” “當(dāng)然是因為你!”她毫不客氣地用手直直地指向教主的鼻子,“你最近的行為讓我很困擾啊,一遍又一遍地教我體會不知所謂的境界,其實就是趁機會在摸我吧?一遍又一遍地教我認xue打xue,其實就是在耍流氓!你以為你的小動作我沒有發(fā)現(xiàn)嗎,簡直太天真了!” 教主訥訥無語,怎么反駁才好呢,他真的不是在占便宜啊,真的是在很認真地教課啊,相信他??! 衛(wèi)琳瑯揉著太陽xue,故作十分疲累的樣子道:“現(xiàn)在教中流言四起你知道嗎?你知道他們說得有多難聽嗎?委婉些的,就說我不要臉、走后門、出賣色相、爬你的床;直白些的……那些話我都不好意思復(fù)述?!?/br> 教主一看她臉色不好,立刻反省自身道:“抱歉,都是我的錯,沒想到有人會說閑話。我會去查這件事,恢復(fù)你的名譽……” “不必那么麻煩?!毙l(wèi)琳瑯眼中閃爍著莫明的光亮,打斷他的話道,“我一點都不在意流言蜚語,我在意的是,名聲都已經(jīng)毀了,我卻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實在太虧太虧。大家都說我是爬你的床才得到教頭一職,不僅如此還恃寵而驕?那我不如就爬給他們看,好像誰不會爬床似的?!?/br> 說完,中衣腰帶也已解了開來,衛(wèi)琳瑯壞心地把它朝教主的方向丟去,曖昧地搭在浴桶邊沿。 教主眼看著她連中衣都要脫下了,不禁捂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向前伸著,虛虛阻止她靠近,然后沉聲說道:“你一定要冷靜啊,琳瑯,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真的!” “別裝模作樣了,我的好教主,男人不都喜歡美人投懷送抱這個調(diào)調(diào)么?!?/br> 衛(wèi)琳瑯幾步來到了浴桶邊上,抓住了教主的手,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它竟然真的在微微顫抖,不由感到好笑。 她放緩了聲線,低沉而蠱惑:“我早就聽樸昌說了,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裝模作樣給誰看呢?這里,可就我們兩個人而已哦……” 教主大人還是搖頭:“我不想你以后后悔?!?/br> 衛(wèi)琳瑯耐心告罄,她心想,雖然此番行動的初衷是為了搞清楚對教主人品的懷疑,但她才不想管他是不是心口不一的衣冠禽獸呢,她的目的是——武林大會。 于是,她以教主大人的手作為支撐點,踏上擺放在浴桶邊上的腳凳,作勢要跨進水桶,揚聲道: “教主啊,如果不想我這個霸王上了你這條弓,只要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就可以。 你可想好,若不答應(yīng),我可馬上就進來與你共浴了喲?!?/br> 教主大人放下捂著眼睛的手,抬起頭,答非所問地道:“琳瑯,你喜歡我嗎?” “你說什么?”這會輪到衛(wèi)琳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了。 “你這么做,心里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呢?”教主抬眼看著衛(wèi)琳瑯,有些羞赧,但是更多的是期待,所以他這么直白地問出來。 “你在開玩笑嗎?我怎么可能……”衛(wèi)琳瑯哈哈笑著,剛想說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你,轉(zhuǎn)念一想,她這是在求人辦事呢,與其爭口舌之利,還不如說些好聽的哄哄他,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準(zhǔn)奏了。 “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啊,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嗎?”你還不明白我的重點是在那個要求上嗎?快答應(yīng)我啊,笨蛋,不然我可就演不下去了。 教主大人聞言一愣,然后忽地笑了,即使他衣不蔽體,即使他狼狽地躲在浴桶里,那彷如玉樹瓊花般的笑容,還是看得衛(wèi)琳瑯一陣恍惚。 這小子,真是投了個好胎,賺了個好皮相! 就在衛(wèi)琳瑯為他愣神的瞬間,教主大人突然從水里一躍而起,就像是苦等多時終于等到主人歸家的大狗,猶帶著滿身的水漬,緊緊抱住了衛(wèi)琳瑯。 脖頸相交,他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我也喜歡你?!?/br> 衛(wèi)琳瑯騰地紅了臉,一時間都忘記要推開身無寸縷的教主。 他他他在說什么,這不可能吧?太高估她的承受能力了,快說這是他對她的惡作劇回禮,不然,她會被這話給嚇?biāo)赖?,真的?/br> “終于等到你了,我等了好久好久……”他抱著她的手是那么用力,仿佛昭示著心愛東西的所有權(quán)那樣,“我這樣向你撒嬌你也不要笑話我,因為我只在你面前這樣啊……” 衛(wèi)琳瑯臉色一僵,她并沒有去聽他后來說了什么,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那被某種粗大的棒狀物抵住的觸感上。 話說,教主他是裸著身子的啊,而她又因為自作自受地把衣服脫到只剩下了一層里衣,這樣一來,教主雄_起的陽_物便與她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 衛(wèi)琳瑯從來沒有跟男性進行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從、來、沒、有! 不安分的教主甚至還緊貼著她蹭來蹭去,就像發(fā)_情的動物一樣!她甚至可以在腦海中想象出教主身下物什的大小。 她忽然想到,這么說來,那天教主的確是沒在狀態(tài),因為……今天的尺寸……比上次……要大多了…… 嘣的一聲,衛(wèi)琳瑯腦子里的一根弦驟然繃斷了。 “好你個登徒子,居然敢對老娘行下流之事,看我不把你打得下半身 不能自理!”說完她紅著臉瞪著眼,腳下把浴桶邊的腳凳一挑,手穩(wěn)穩(wěn)地一接,抄起來就往教主大人的腦袋上招呼。 “啊嗚,好疼,手下留情啊,琳瑯!”教主大人只得松開衛(wèi)琳瑯,抱頭鼠竄,企圖躲閃。 兩人一分開,衛(wèi)琳瑯就無法不瞄到教主身下的存在感異常強烈的某個凸出的部位,一想到立起來的這貨這居然是因為她的緣故,熊熊燃燒的羞惱之火便燒燼了她腦中所剩無幾的理智。 “我踹斷你!” ……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魔教眾人最近估計對這句話深有所感。 連日來,魔教中彌漫著一種十分奇怪的氣氛,究其原因,都是因為那在教眾們眼中神一般的教主居然對著一個招降進來的女教頭各種殷勤、忍讓,其行為之顛覆足以使任何一個人懷疑自己是不是還依然身處夢中。 連樸昌他們幾個都被教主狠狠地驚嚇到了,倒不是說教主做了什么,而是說他居然什么都不做。 只要他們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合,衛(wèi)琳瑯必然沒有好臉色,可是教主還是死皮賴臉地黏上去;只要一言不合,暴脾氣的衛(wèi)琳瑯就會習(xí)慣性地抄起手邊各種武器和非武器,對教主施暴。 而教主呢,遇到?jīng)]有殺傷力的東西便不躲不閃任衛(wèi)琳瑯發(fā)泄,遇到危險的兵器也只是躲閃,從不反擊。 想來想去,應(yīng)該是因為那天的事情這一種可能性。 待在另外的地方等待消息的幾人并不知道那天衛(wèi)琳瑯是在教主沐浴時進入他的房間的,所以看到衛(wèi)琳瑯出來之后滿身都是水之后,他們還大大驚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