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寒軒浩也知道自己沖動了,點點頭表示明白。 —— “早??!安!”殤無心看著突然走進房間里的男子笑著說道,對于男子如此的做派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是對于一個不正常的人,你就不能用一個正常的態(tài)度去對待。如今殤無心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每日都在房間里單殤無心的氣色很好,她一直都在為了孩子努力的照顧好自己。 “心心,你起的可真早!”安笑著說道,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著安這樣的微笑微笑還以為他是一個溫暖又乖巧的但男孩。 這些日子的接觸,殤無心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子名叫安,沒有姓氏。安是西域人,并且還是西域的皇子,不過可惜的是他從生下來就被西域的蠱毒師所抱走,當成一個蠱毒在養(yǎng),不停的在安的身上飼養(yǎng)蠱毒并且折磨安。但安或許天生就本該是一個蠱毒的高手,哪怕不被當成人一般的對待,安還是存活了下來,并且成為西域史上從沒有出現(xiàn)過的一個蠱毒之王,可以說安本身就是最大的蠱毒,他的血液中都是蠱毒,整個人都*的不成樣子,哪怕他的皮囊完好。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不被當成人一樣對待,讓安的性格各位的扭曲,不似常人。安不怕死愛蠱毒愛玩,什么事情在安的眼里都是一場賭博游戲,在他還沒有被西域皇找回的時候曾經(jīng)屠殺整個村落里的人,為的不過是好玩罷了。后來被西域皇找回但卻并沒有公布皇子的身份賜封號,只是在皇宮里給了一個住處,如同一個閑人一般。但安卻不是真正的閑人,他的能力和殺傷力足以讓任何一個上位者警惕,所以西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來制約住安,為的就是安的能力,如同安制出的尸人。 殤無心自己親自為自己盛了碗粥,也為安盛了一碗,她很清楚按著安的性子,若是自己沒有這樣做,或許此時自己又要和安過招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雖然自己和安的幾次過招都沒有受傷,但殤無心本來就沒有內(nèi)力更重要的是她擔心肚子里的孩子。 “你怎么過來了?”殤無心故意問道,因為自己似乎只要問什么安都不會有任何隱瞞,直白的可怕。這些日子她雖然被困在這里,但自己的生活卻還是十分精致,沒有一絲一毫的虧待。安無事的時候就會來和殤無心聊天,一開始的時候殤無心還不夠了解安,所以總是會不小心就讓安發(fā)瘋,但如今殤無心已經(jīng)可以把控好分寸,并且可以從安的口中知道很多事情。 安一口將粥都給喝進腹中,guntang的粥對他似乎并無任何燙傷,對于這點殤無心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些時候guntang的茶水安也是這樣喝進口中。 “來看看心心??!順帶告訴心心一個好消息,前段時間你的男人已經(jīng)找來了奧!”安似乎找到一個玩具的孩子一般“我都等的著急了,他們再不來我就殺了心心,可是心心很好我有點舍不得!” 安似乎看起來十分苦惱,但苦惱不過一瞬間他就接著用膳了,殤無心知道安對自己并無任何感情,若是他們再不來的話安真的會動手,安也不會真的舍不得。 安用了早膳就離開,而有專門的人進來將膳食都給撤下。 殤無心每日都會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溝通,哪怕她知道這個孩子現(xiàn)在小的不能再小,但是這份感覺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寶寶,爹爹們就快來了,娘親也會保護你…”輕柔到不能輕柔的聲音,這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不自覺的疼愛。 “砰!”廂房的門被從外面突然踢開,殤無心手中動作不停依舊溫柔的撫摸自己的腹部,似乎在告訴腹中的孩子不用害怕,在無聲的去呵護這個孩子。 “真的是你!”西域香籟沒有想到自己最恨的女子竟然就住在距離自己寢殿這么近的地方。西域香籟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不過這個哥哥是個變態(tài),所以她從來都不和這個皇兄親近,但又不得不討好這個皇兄,因為這個皇兄的本事很大。西域香籟的寢殿和安的寢殿相鄰,根本就是幾步路的距離。 殤無心看了眼西域香籟,發(fā)現(xiàn)西域香籟的右手竟然被人生生砍斷,如今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診治但本來一個美人竟然生生有了一個殘缺。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殤太子竟然也會淪落至此,你說若是本公主將你的胳膊給砍下來送給那幾個男人,他們會不會痛苦萬分?”西域香籟興奮的說道,走進這宮殿她就知道殤無心的內(nèi)力被封,如今不報仇還等到什么時候? 殤無心真的沒有想到西域香籟的胳膊竟然是自己的男人所為,朱唇勾起一抹嗜血妖嬈的冷笑,陰森詭異,滲人心魂的寒涼“你可以試試?” 說著殤無心就動了,她雖然沒有了內(nèi)力但卻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她不和安硬碰硬,卻不會讓西域香籟都敢踩在自己的頭上。 殤無心沒有任何猖狂的話語,手指一動就將梳妝桌上的銀質(zhì)發(fā)簪握在手中,瞬間出現(xiàn)在西域香籟神情,腕間微動,手中的簪子便憑空挽出一個凌厲的勁氣來。簪子攜著那風(fēng)聲,直指對面西域香籟的心臟之處,這一招雖然沒有內(nèi)力但卻絲毫不拖泥帶水,干脆利落得讓人心驚。 西域香籟想要退后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一直都以為殤無心沒有了內(nèi)力所以不足為懼,卻沒有想到殤無心哪怕沒有內(nèi)力速度竟然也這樣快。 銀簪刺入西域香籟的心口,在西域香籟想要反抗的時候殤無心一腳將西域香籟給踢到在地。西域香籟只有一只胳膊,本來就傷勢未愈行動不便,在西域香籟準備開口叫的時候,殤無心的銀簪再次插入西域香籟的心口,直到確定西域香籟的死亡,殤無心才松開手。 將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給擦拭干凈,殤無心并不擔憂自己的所作所為,也的確如此。當安看到死去的西域香籟竟然還十分高興,對殤無心的手法夸獎了幾分,然后就直接拿西域香籟的尸體去試驗蠱毒去了。 ☆、27大結(jié)局2 后據(jù)史書記載,西域和殤國的這場戰(zhàn)爭中最快的時間內(nèi)就平息,殤國損失慘重,但西域卻是覆滅。 “心心?”安今日穿著一件西域只有舉辦盛世才會穿的衣服,這件衣服青色中帶著詭異的綠,但不得不說安穿起來卻是很俊秀,讓安看起來如同一個世家不實疾苦的小公子。 “西域終于敗了,你知道父皇都被他們給殺了呢!還好他們來了,不然我都準備將心心給制成尸人了!若是將這樣美麗的心心制成尸人,會不會更漂亮呢?”安手舞足蹈的說道,似乎死的那個人不是他的父皇而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哪怕殤無心在這里,但依舊可以聽到外面的雜亂的聲音,看來殤軍已經(jīng)攻進了西域皇宮了。 安就陪在殤無心身邊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殤無心也并不緊張,兩人一個在說一個在聽,可是他們連午膳都用了卻還是沒有等到該來的人,安爆發(fā)了。 “你說,他們是不是不要心心了?心心好可憐!既然他們不要心心,那么心心就乖乖的讓我制成尸人吧!對了,還有心心肚子里的小尸人!”說著安就伸出手準備去劃殤無心的頸脖,若是被安的指甲給劃上就不只是受傷那樣簡單。 如今的殤無心最容不得別人傷害自己的孩子,而安明顯就是想要傷害孩子的那一個。 殤無心低垂的眸瞬間冰涼宛若寒茫,柳眉蹙起,眸子死寂暗沉,閃動著紅光,渾身都帶著寒意,而殤無心的手、腳、腿,任何一個可以攻擊的部位瞬間警惕,殤無心如同一頭蘇醒的獸,在別人想要傷害自己的時候也要咬下敵人的血rou。 雖然殤無心也知道自己若是動那么此次勢必會和安斗個你死我活,腹中的孩子或許…但是殤無心不會等待奇跡的出現(xiàn),所以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 “孩子,你要乖乖的!”殤無心輕聲的對著自己腹中的孩子說道。 思緒不過一瞬間,安蒼白如爪的手已經(jīng)來到殤無心的面前。殤無心彎腰躲過,就在殤無心準備動手的時候,她的腰間竟然纏上一條白綾,從窗戶竄入一道雪白。 小白伸出自己平日并不怎么使用的爪子抓向安的手,安的手被抓破竟然流出黑色的帶有濃烈刺鼻味道的血,而小白那個無懼任何毒藥的爪子竟然受傷了。 看到小白的突然出現(xiàn)殤無心松了口氣,順著纏繞白綾的力道被拉出房間,裹入一個龍涎香的懷抱,哪怕被南宮謙抱在懷中,殤無心還是可以感覺到南宮謙手臂上肌rou的緊繃。 本來還滿腹憂心的殤無心這一刻突然就安定了下來,看了眼抱著自己的南宮謙,身上連鎧甲都沒有脫的冷羽楓,面色蒼白的夜逸哲,明明笑著但眼睛卻紅了的幻莫澈,還有一身紅衣都掩蓋不了血腥味的寒軒浩。 幾個男人看著殤無心的目光里有著如海一般的擔憂,哪怕他們極力掩飾但也看出這幾個男人這些日子都經(jīng)歷了什么,這段時間他們并不好過,殤無心的心,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著,鈍痛在心底肆虐,蝕骨焚心。 “我很好!孩子…也很好!”殤無心在幾個男人的目光中撫摸了下自己還沒有任何起伏的肚子,忽地璀璨一笑,一笑如山谷幽蘭盛開,說不出的風(fēng)華瀲滟。 原本還慌張的幾個男人,因為這一句話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吱!”小白的慘叫聲打破幾人之間的溫情,只見小白被人一掌給打了出來,寒軒浩紅色袖袍一揮直接接過小白。雖然寒軒浩平日里并不喜小白,但因為是殤無心的寵物而且此次還有著功勞,哪怕是一只動物寒軒浩也保護的很好。 小白雖然受了些傷但卻還是對著飛出房間的安呲牙咧嘴,看這樣子若不是寒軒浩它怕是真的會上前拼命,看著這樣的小白殤無心突然笑意,這寵物果然是忠心的,自己平日的確有些清冷。 “心心,你不乖,你怎么可以不乖呢?”安出了房間臉色整個扭曲的看著殤無心眼里是不滿和憤怒,聲音也帶著詭異如同鋸子撕扯一般“不乖,那么我要將你制成最丑的尸人,這樣你就可以聽話了!” “吱!”小白發(fā)出聲音,對于小白來說它一直都以為自己很厲害,特別是自己爪子里的毒液,卻沒有想到如今竟然來了一個人比自己還厲害。 南宮謙放下殤無心拉著殤無心站在自己的身后,若是比武他們倒是無懼這個安,但是難就難找這個安已經(jīng)不算人了,而是周身都是蠱毒,他們大意不得。 被人保護在身后,殤無心并不喜這樣的感覺,就在殤無心準備和南宮謙等人并肩的時候,南宮謙卻突然回頭冷喝一聲“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 原本準備動的腳就這樣生生停了下來,的確,若是自己一個人哪怕是死她也希望和這幾個男人站在一起甚至站在他們身前,可是如今她舍不得這個孩子,身為一個母親的心態(tài)她如今比誰都了解,雖然處處束縛住自己的行動,但殤無心卻沒有一絲絲的不滿,甚至滿心都是對孩子的心疼和擔憂。 殤無心不再莽撞而是仔細感受這寢殿的周圍,這些日子殤無心雖然這房間里但并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做,這寢殿看似沒有看管的下人,但其實暗地里的暗衛(wèi)頗多,如今殤無心感受到?jīng)]有一絲暗衛(wèi)的氣息,這就說明那些暗衛(wèi)都被幾個男人都解決,但是真正麻煩的并不是暗衛(wèi),而是尸人。 果然,殤無心思緒剛剛停下就看到他們的周圍圍繞了密密麻麻的尸人,尸人沒有呼吸只是站在那里如同一個木偶一般。 “心心,過來!”安伸出手不滿的說道,心心是自己的玩具怎么可以站在這些人的背后,不過一瞬間安又兀自笑的瘋狂,癲狂的樣子有些錯亂“啊,你們五個都很厲害,終于等到你們了!” 殤無心看著安的樣子,知道安比自己估算的更不正常,今日必須殺了安不然今后定會后患無窮,畢竟一個變態(tài)他們用不了常理去推算,只要殺了才以絕后患。 不僅僅殤無心這樣想,五個男人同時也有著這樣的想法,斬草除根是幾個男人一直以來的行事準則。 安的嘴里發(fā)出一種嘟噥一樣的聲音,但那些尸人卻是如同得了命令一般往殤無心等人攻擊過來,而安更是直接纏上南宮謙。南宮謙一邊和安纏斗,一邊帶著安離開殤無心,剩下的四個男人立刻將殤無心給圍繞了起來,對付起那些尸人。 殤無心雖然沒有內(nèi)力被保護起來但也不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或許是因為剛剛的波動讓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肚子里的疼痛,這讓殤無心的臉色白了幾分。她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她自己也可以肯定若是自己再動手,這個孩子或許… 哪怕殤無心心里有著痛苦和痛恨,但是面色除了白了幾分卻并沒有一絲的不妥,這個時候她不能出現(xiàn)一點點的意外,不然會擾亂這幾個男人的心。 南宮謙手中的短刀不停的抵抗著安的手,或許該稱之為爪子。因為此時安的手指甲全部泛著黑色,南宮謙剛剛被抓到胳膊,胳膊上的血rou竟然就這樣腐蝕,還好他反應(yīng)過直接用短刀將血rou給削了。此時南宮謙對安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但這樣就有些束手束腳,畢竟他的短刀觸碰到安的時候,安卻笑的更開心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行動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妨礙。 寒軒浩、冷羽楓、夜逸哲、幻莫澈四人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尸人本來數(shù)量就眾多,除了斬頭這一個辦法外并無其他的辦法,他們護著身后的殤無心,也很少狼狽,其中最狼狽的就是寒軒浩,傷勢未好的他殺起尸人來兇殘,甚至不顧自己的傷勢生生扭斷那些尸人的腦袋。 肚子越來越痛讓殤無心的手握的十分緊,看著越來越少的尸人,殤無心知道只是需要時間這些尸人就可以解決,這幾個男人的武功從來就不弱,但是安… 一個死尸接著一個死尸想要沖過四個男人,攻擊殤無心,這個時候一個尸人竟然闖過寒軒浩等人的維護圈往殤無心攻擊而去,卻只見夜逸哲動作奇快,身子在空中似劃過一道白色弧線,明明勢如疾電,卻形如流水行云,去勢勁猛,身子尚未落下,那個靠近殤無心的尸人已被他一腳踹了出去!而冷羽楓則是直接閃身,一劍斬了尸人的腦袋。 尸人的數(shù)量在慢慢的減少,但南宮謙的情況卻越來越不妙。殤無心控制住自己想要捂住腹部的動作,對著夜逸哲說道“幫南宮!”比起對付安這樣的蠱毒高手,也只有夜逸哲才會有些辦法。 夜逸哲雖然不滿殤無心的做法,但也知道若是南宮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殤無心會痛苦一輩子,而且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幾人都是家人,夜逸哲不再遲疑立刻去幫助南宮謙。 缺少了一人,冷羽楓等人的壓力就大了些,但反觀南宮謙就輕松了幾分,畢竟夜逸哲的輕功最好,所以對于偷襲安來說是最方便的。 最后一個尸人被殺死,除了被保護的殤無心其他幾個男人都受了傷,不用殤無心說什么,除了讓寒軒浩保護殤無心避免意外的發(fā)生,其他幾個男人都去對付安。 寒軒浩一邊注意著那一邊的戰(zhàn)況,一邊來到殤無心身邊,可是剛剛一靠近殤無心寒軒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此時殤無心的額頭都是汗水,嘴唇更是蒼白的可怕。寒軒浩知道殤無心是怎樣的女子,就算是怎樣的場面她也不會真的慌張成這樣,除非… 寒軒浩一把將殤無心抱起,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殤無心身體的顫抖。寒軒浩的眼里閃過害怕,就在他準備開口讓夜逸哲過來的時候,殤無心卻掐住寒軒浩的胳膊,眼眸中閃過不贊同。 這個時候若是讓他們知道殤無心孩子似乎不妙,那么定會亂了幾個男人的心,殤無心不可以這樣做。 寒軒浩狹長的眸閃過痛苦,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他不停的告訴自己會沒事的,他們的孩子不會這樣脆弱,但是那顫抖的唇暴露了寒軒浩的害怕。 安再怎么厲害不知疼痛,但面對四個男人還是處于下風(fēng),幻莫澈一腳狠唳的踢開安的手,雙手成勾,直直的掐入安的脖子,成勾的食指狠狠的陷了下去,用力,安黑血淋漓的喉管被生生的勾了起來。 幻莫澈手指沾染黑血都在腐爛,但反觀安就算喉管被生生給勾出但卻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但是明顯幻莫澈的動作惹怒了安,只見安撫摸了下自己的頸脖,聲音中含著一股說不出的愉悅“哈哈哈,真是厲害!太厲害了!真好玩!” 幾人看著這樣的安,警惕到了極點,他們警覺的覺得安不對勁,太不對勁。 “我要用絕招咯!”安笑著說道,似乎十分好意的在提醒幾人。 夜逸哲眼角淚痣在閃,一向清冷的男子如同大吼一聲“跑!” 幾人彼此都十分信任,所以在夜逸哲吼出跑的時候,寒軒浩就一把將殤無心給抱在懷中往寢殿外面飛去,而幾個其他的男人當然動作也似乎并不落后。 殤無心感覺到自己被熾熱的胸膛所掩護,她回頭看向一個個男人都在飛跑出寢殿,可是安卻準備追上來,在最后的冷羽楓突然停下腳步制止安。 眼眸中瞪大,殤無心看到安整個人都在膨脹,然后… “砰!”安的身體爆炸了! “羽楓!”殤無心嘶吼一聲,想要做什么卻被寒軒浩抱在懷中,她薄唇張開泛白,黑眸折射出危險的光芒,幽深的瞳孔深處,是濃得化不開的痛苦,沒有看到結(jié)果就因為心緒太大的波動,殤無心暈了過去。 ☆、28大結(jié)局3 太子府,花園內(nèi)… 一女子躺在軟榻之上,一頭烏黑如緞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身后,精致的臉蛋上有些蒼白消瘦,讓她原本就絕美的容顏看起來越發(fā)耀眼惹人憐惜,那一雙璀璨的星眸,仿佛落滿了星空,流轉(zhuǎn)的光芒勾心攝魂。此時的她躺在那里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卻又透著妖精般的致命誘惑。 而在女子身邊,還放著一張軟榻,軟榻之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這男子閉著眼睛,鋒利的臉龐因為閉著所以柔和了很多,但觀之面容卻也明白,這男子若是睜開眼睛是何等的銳利。 “今日的陽光真好,羽楓,你可以感覺到嗎?”殤無心看著天空中的艷陽,然后側(cè)頭看了眼躺在軟榻上的冷羽楓,并無意外的沒有收到回答,殤無心眼眸有些黯然。 那日安自爆,他們都拼命的逃跑,安本身就是一個蠱毒,若是被沾染上誰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卻不想冷羽楓為了他們竟然阻攔安,雖然最后冷羽楓也飛奔出寢殿,但還是被爆炸的安的血液中的蠱毒給觸碰。當時殤無心因為情緒激動就暈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冷羽楓。夜逸哲說冷羽楓被蠱毒侵蝕,他每日都會為冷羽楓診治,情況也在慢慢好轉(zhuǎn)但冷羽楓卻從沒有醒來過。本來知道冷羽楓這樣,殤無心情緒并不穩(wěn)定,但她腹中的孩子本就遭受了這么些劫難能夠保下來已經(jīng)耗費夜逸哲滿身的醫(yī)術(shù),若是自己再不注意那這個孩子就真的留不得了,所以如今殤無心每日都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情,好好的養(yǎng)胎并且等候冷羽楓的醒來。 “心兒!”夜逸哲正端著一碗藥粥走了過來,聲音帶著輕柔“母親剛剛才做的藥膳,你用一些?”哪怕懷孕了,但殤無心的胃口不僅僅沒有變大反而吃的更小了,雖然沒有孕吐之類的反應(yīng),但整個人還是消瘦了許多,因為才三個月所以肚子并沒有什么起伏,但如今殤無心被幾個男人包括殤皇等人給照顧的無微不至。 殤無心無奈的笑了下,這些人中她只有拿怡音沒有辦法,每次自己不吃東西的時候怡音都是呼天搶地的模樣,讓殤無心如今都有些害怕怡音了。 夜逸哲上前將殤無心給扶起,看著殤無心將藥粥給喝進去才放下心來。 “我只是懷孕,不是斷手斷腳…”殤無心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日子這些人將自己照顧的太好,若不是自己嚴厲拒絕,殤無心都可以肯定連用膳怕是都是幾個男人喂。 “瞎說什么呢?你會健健康康的,小寶寶也會平平安安的降生!”幻莫澈連忙打斷,本來還溫柔的男人如今都變的有些迷信了,和幻莫澈一起進來的還有南宮謙和寒軒浩。 “事情都處理完了?”殤無心問道,雖然如今西域已經(jīng)被收入殤國的國土之中,但后續(xù)留下來的問題卻很多,本來幾個男人什么都不管不顧整日里陪著殤無心,可是后來看著殤皇差點累倒他們才會輪流出去處理事情,每日都會準時回來用膳。 “嗯,很簡單!”南宮謙說著就坐在殤無心身邊,伸出大手放在殤無心的腹部動作很是小心“今日孩子有沒有鬧你?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讓下人來辦,自己不要亂動!” 幾個男人沒有說話但卻是十分贊同南宮謙所說的話,雖然如今殤無心懷孕他們事事都順從殤無心,但這并不代表無原則,而一般黑臉的事情都交給南宮謙去做。 殤無心也不反駁,就算自己反駁也沒有什么用處,若是這幾個男人奈何不了自己那么定是會找來殤皇和怡音,殤無心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這種甜蜜的負擔殤無心不僅僅不排斥還是很喜歡的。 “他還小,還不會動呢!”殤無心說起腹中的孩子臉色柔和很多,如今才三個月連胎動都沒有,但是不僅僅是殤無心,就是其他幾個男人都會不時的和肚子里的孩子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