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停下馬車,幻莫澈來到殤無心身邊果然看到殤無心的衣服有些露水看來是在外面呆了一夜,哪怕面色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但幻莫澈卻看出殤無心的面色蒼白幾分,眼眸也有幾分疲累。心里明明想要告訴殤無心,今后有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去辦,可是他知道不行。不說別的,就說殤無心手中的血殤軍,哪怕他們知道血殤軍的存在,但不論是他還是冷羽楓等人都不知道血殤軍的基地在哪里,他們還沒有得到殤無心完全的信任。 “先回去休息吧!”幻莫澈心疼的說道,夜逸哲臨走的時候再三告誡自己一定要照顧好殤無心,可是偏偏他沒有任何立場來約束殤無心,只能在殤無心的背后將朝堂上的事情做好。 殤無心搖搖頭,看著地上的慶瑤。輕移腳步來到慶瑤的身前,果然看到慶瑤怨恨的目光,殤無心本來還面無表情的臉竟然露出一股陰邪的笑容,她湊近慶瑤“離本宮的人,遠一點!” 雖然如今殤無心還不知道自己對幻莫澈究竟是什么感覺什么想法,更沒有打算今后將幻莫澈留在身邊,但是剛剛看到這個女子糾纏幻莫澈她的心里是不舒服的。 幻莫澈不知道殤無心對慶瑤說了什么,但慶瑤的眼神卻更加的怨恨了!幻莫澈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女子當真留不得,要知道很多時候女子狠起來不輸男子。 殤無心一把拉起幻莫澈的手,不顧慶瑤的目光就上了馬車,對著發(fā)愣的幻論吩咐道“去天下樓!”這個幻論平日里精明的不得了,但殤無心看到的都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你這屬下,真的好?”殤無心進入馬車很是懷疑的說道,畢竟幻論可是幻莫澈的左右手,幻莫澈旗下的很多事情都是幻論在打理,這樣的人不能有一點閃失。 幻莫澈還沒有說話,幻論就慌忙解釋“太子,您可要相信屬下,屬下將主子的事情都打理的很好!今日發(fā)愣也不過是見到太子太意外!”幻論沒有說謊,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太子會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就將情敵給打擊的潰不成軍。 “幻論還沒有成親吧?”殤無心看似打趣的問道。 幻論還沒有回答,幻莫澈就幫忙回答“幻論還沒有成親,不過無心別看幻論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其實他很是喜歡那些故作姿態(tài)的女子,這挑剔的目光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好!” 雖然知道殤無心沒有什么意思,但幻莫澈還是毛孔都緊張的張開,生怕殤無心看上幻論,要知道幻論的長相不差雖然比不上他,幻論的能力不多雖然比不上他,幻論此人不花心這么多年潔身自好雖然比不上他,但是任何不定的因素幻莫澈都需要警惕,此時幻莫澈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讓幻論平日里離殤無心遠些。 幻論在馬車外差點跌下馬車,他什么時候說過自己喜歡那樣的女子了,他只是沒有遇到動心的人好嗎?主子,就算您再怎么愛太子,也不能詆毀屬下啊。 “奧。那算了!”殤無心嘆息一聲“本來我還想將無懼托付給他,不過無懼可不是那種女子!”殤無心這樣說肯定是有理由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看出幻論有事沒事就喜歡找無懼,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今日不過是試探下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屬下可不能被欺負。 幻莫澈知道自己誤會了,難道臉紅了下。 馬車外的幻論更加慌張了,對著馬車里就開嗓“太子!屬下就喜歡無懼那樣的女子!英氣!”其實幻論喜歡無懼很久了,但是無懼就是冷冰冰的一個人和她主子有幾分相像,他都做了那么多但無懼到現(xiàn)在連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如今聽到太子的話幻論頓時覺得希望大了,畢竟無懼最聽的不就是太子的話嗎。 “奧!”殤無心應了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讓幻論心里不停的郁悶。 兩人進了天下樓后就在這里用早膳,幻莫澈一直都不知道殤無心這么早來天下樓是為了什么,但當他看到下面那個坐在那里似乎在看文書的慶線銀,他似乎有那么點明白。 “你猜,這個男人在慶國公的心里占幾分?”殤無心看著下面的慶線銀,狀似好奇的問道,但手中夾菜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面的男人根本和自己的膳食不能相比。 幻莫澈為殤無心盛了碗粥,嘲諷的看了眼下面的男人“或許一分都沒有占!”慶國公那樣的人,心思深足夠狠,從他對自己的孫子下手就可以看出,他會悲傷但不會后悔,他的孩子也不過是利用的工具罷了。 “你覺得這是一個好工具嗎?”殤無心問道,既然和殤皇已經(jīng)有了約定殤無心如今已經(jīng)開始籌劃鏟除慶國公。 幻莫澈仔細的想了想著慶線銀平日里的表現(xiàn)還有調(diào)查出的結(jié)果,然后搖搖頭“此人雖然還有幾分善心,但是卻是一個愚孝之人,挑撥不了!” 殤無心十分贊同,然后突然邪肆一笑“若是死了呢?” 雖然不知道殤無心想做什么,但幻莫澈卻是十分縱容“若是無心想,那么就是一個好的歸宿!”哪怕是死在天下樓,幻莫澈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呵呵,若是死在一個意想不到之人手上呢?”殤無心笑的更開心,潔白的貝齒都露了出來,如同一個個精美的貝殼。 “那應該是更好的一個去處!”幻莫澈跟著這個絕美的笑容笑了起來。 ------題外話------ 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收快遞,因為雙十一的手欠 ☆、16陌生男子 清晨的天下樓還十分安靜,并沒有太多的文人雅士在這里鑒賞,此時的慶線銀雖然手中拿著一本史記在看,但其實心里卻是忐忑不安,就連額頭都微微冒汗。 昨夜他還在小妾的房間里翻云覆雨的時候,竟然有一支飛鏢射向自己,若不是他閃的快怕是就要死在那里。一番驚恐過后他卻看到那飛鏢竟然還夾雜著紙條,而紙條上讓自己前來這里。雖然不知道背后之人想做什么,但是想到自己在府中都會遭受這樣的事情,他不敢不來! 就在慶線銀等的有些急躁準備離開,天下樓的管事走了過來微微施禮“這位先生,這是有人讓在下交給您的!”管事將一個紙條遞給慶線銀后,就直接離開上樓去伺候主子和太子用早膳。 慶線銀十分意外給自己紙條的竟然是天下樓的管事,天下樓的管事不被任何勢力所用,如今這樣做究竟為何?但不論心里是如何的翻騰,慶線銀還是打開紙條按著紙條上的消息往京城最大的客棧走去。 這客棧是夜氏的勢力,而此時的殤無心和幻莫澈已經(jīng)在慶線銀之前到達客棧開了一個房間,而在他們房間的旁邊隱隱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殤無心坐在窗前如同老僧入定,反觀幻莫澈則是滿目通紅。比這都露骨勁爆的場面他看過也聽過,不過曾經(jīng)他都是不入眼的淡漠走過,可是如今心愛之人就在這房間里,另一邊的聲音讓幻莫澈有些坐不穩(wěn),眼眸偷偷的看著殤無心。 “咳咳!”幻莫澈聽了會有些受不了的咳嗽幾聲,拿起杯子就準備喝水,但喝進嘴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倒的哪里是水而是倒的酒,喝的急了嗆住了,咳的幻莫澈彎了腰,想到自己這樣狼狽的一面竟然讓殤無心看到更是羞的想要找地洞爬進去。 殤無心收回目光看著幻莫澈咳的那雙桃花眼竟然都閃動著生理淚水,心思一動殤無心來到幻莫澈背后伸出手輕輕的拍打幻莫澈的背部,卻不想因為自己的動作幻莫澈竟然咳嗽的更加嚴重。 幻莫澈沒有想到殤無心會來幫助自己,他努力的想要壓制自己的咳嗽,可是偏偏背上的小手讓幻莫澈忽視不了,差點咳嗽的連肺都咳了出來。 背上的手移開,幻莫澈有些失落但卻穩(wěn)住自己的咳嗽。 “只是聽了個這種程度的叫床聲,莫澈就激動成這樣?”殤無心的聲音中帶著鄙視還帶著打趣,身邊的這個男人似乎有些可愛,比起平日里總是一副溫柔的模樣看著順眼多。 幻莫澈如同見鬼一般的看著殤無心,想要反駁但平日能說會道的那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語,想要解釋可是這樣的事情自己該怎么解釋,就在幻莫澈急的快要冒汗的時候,殤無心卻樂的笑出聲來。 殤無心這么一笑,頓時兩靨生嬌,明麗眸中漾起淼淼波光,紅唇嬌艷明潤,帶著潤潤的亮澤?;媚罕緛磉€尷尬的心思不見,滿眼都溢滿溫柔,心里不停的思索著這微笑。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良好的時候,殤無心突然收斂微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幻莫澈同樣聽到上樓的聲音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不同的是幻莫澈的微笑十分溫柔如同一只狐貍。 慶線銀來到這客棧很是意外,不明白背后之人為何會約自己前來,并且還讓自己這么早就從府中出發(fā)。不過想到可以看到背后之人的面目打算,今日也不算這樣白折騰。 小廝將慶線銀帶到一間房間,將茶上好說道“這位老爺還請稍等,那位公子說過會就到!” 慶線銀更加疑惑,若是剛剛在天下樓他就有些忌憚這背后之人的實力,那么現(xiàn)在他就更加看不懂背后之人,甚至有些后悔今日自己的前來,這客棧雖然不算是什么大的產(chǎn)業(yè)和勢力,但是同樣的是這個客棧在京城創(chuàng)建這么多年沒有人敢惹,但如今背后之人卻可以輕易的調(diào)動客棧的小廝掌柜,這太奇怪了! 房間似乎一點都不隔音,慶線銀坐在這里可以感覺到旁邊房間那大聲的“嗯嗯啊啊”。慶線銀并不是一個禁欲之人,聽著這樣的聲音更是渾身有些發(fā)熱,但是卻覺得這聲音好熟悉,卻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等了好久才聽見隔壁房間的聲音停下,慶線銀呼出一口熱氣覺得真是難熬,可是還沒有等慶線銀慶幸,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讓慶線銀整個人都像是被點了xue道。 “二爺!”情事過后甜膩的聲音。 慶線銀覺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現(xiàn)問題,這聲音怎么會這樣像自己妻子的聲音??墒亲约业恼耷宄孔约弘x開的時候明明還未自己寬衣,而且自己的正妻嫁給自己這么多年,一直管理著后院不爭風吃醋,他雖然不喜愛這個正妻平日里也很少去她那里過夜,但是正妻的聲音他還是聽的出來。 “怎么,還想要?”慶里漄伸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腰,聲音中含著曖昧“難道我還沒有喂飽你?”雖然這女人已經(jīng)三十歲,但保養(yǎng)的卻是十分好,更重要的是有韻味,慶里漄喜歡床下懂事床上風sao的女人,而偏偏他的嫂子就是如此。兩人的開始完全是一個誤會,他喝多了嫂子因為大哥寵著小妾傷心,兩人意識不清就發(fā)生了關(guān)心,醒來后兩人都嚇到了但是卻都彼此不提,后來他越發(fā)懷念這個女人的身體,兩人一來二去就偷情很多年,但又不彼此打擾生活,下了床兩人就是嫂子和小叔子的關(guān)系。 女人羞怯的瞪了慶里漄一眼,嗔怪的說道“哼,就知道說些渾話來打趣我!”她不愛這個男人,但一個女人寂寞的太久了她也需要一個男人,可是偏偏她的夫君整日里都在小妾的房里,她傷心過悲哀過后就明白,既然這個男人如此踐踏自己的感情,她又何必如同一個貞潔列婦為那個男人守著自己的身子。 “哈哈!”慶里漄親了下女人,看著女人的身子自己眼光熱了起來“也不知道大哥是什么眼神,這樣的美嬌娘竟然都不看,去那些見不得臺面的女人房里,不過大哥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可是憐惜的緊!” 兩人在房間里打情罵俏,左邊房間里坐著的慶線銀覺得自己頭頂竟然帶著這么大一頂帽子還是綠色的,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親弟弟竟然搞在一起,看樣子還很久自己就跟一個傻瓜一樣被瞞這么長時間。 “混賬!混賬!”慶線銀忍受不了的走出房間一腳將房間的門給踢開,果然看到里面自己的妻子正赤裸著身子躺在自己弟弟的懷中,房間里情事過后的氣味明顯,慶線銀的牙都快咬斷。 慶里漄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明明早晨的時候哥哥就離開府邸,所以他才敢邀嫂子前來客棧一度春風,慶里漄知道今日這事情根本就不能善了。 “夫君!”女人沒有想到慶線銀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是還沒有等女人解釋,慶里漄就一掌打死了還在自己懷中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嫂子,手段狠辣凌厲讓擎線銀都沒有預計。 “大哥!”慶里漄將死在自己懷中的女人給推開,然后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好站在擎線銀的面前,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內(nèi)疚和歉疚,這讓慶線銀怎么受的了直接一拳打在慶里漄的鼻頭。 “你這個混賬!”慶線銀又一拳打去,當著他的面睡了自己的妻子,如今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這個弟弟的眼里究竟還有沒有自己這個大哥。 慶里漄并沒有還手,直到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知道慶線銀停下手。慶里漄伸出手擦拭自己臉頰上的鮮血“大哥,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何必如此動怒!難道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因為一個女人就破裂了嗎?” 慶線銀不語,他難道真的要殺了自己的兄弟嗎,當然不能,可是心里的這股怒氣卻依舊充斥在胸口。慶線銀咬著牙怒吼“這可是你大嫂啊,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嫂也不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大哥,父親的心思你應該也知道幾分,我們今后是做大事的事情,一個女人就真的這樣重要嗎?”慶里漄笑著說道。 一個女人當然不重要,慶線銀并不愛這個妻子,如今知道這個女人給自己帶綠帽子就更恨了,但是這事關(guān)男人面子問題。 “大哥!”慶里漄靠近慶線銀摟住自己的大哥,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窗外竟然射進一柄匕首,慶里漄飛身閃躲,可是站在那里的慶銀線卻并沒有躲開,心臟處的匕首流出黑色的鮮血。 “大哥!”慶里漄反應過來扶住慶線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慶線銀已經(jīng)身中劇毒根本就救治不了,慶里漄只是一瞬間就明白事情不對。只要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自己就說不清,赤身裸體的嫂子,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身中劇毒死亡的大哥,自己根本就是被陷害了。 殤無心看著幻莫澈的動作,眼眸閃過贊賞,這人出手很快。 就在殤無心將一切都設計好那些來捉拿的路人也快要進來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突然闖進來一人,殤無心和幻莫澈兩人都十分警惕的在房間里看著那個闖進房間的男子。殤無心所在的這間房間掀開那幅掛在墻上的畫卷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如今幻莫澈和殤無心就站著那里看著這個陌生的男子。 殤無心第一眼看到這男子就覺得這男子不簡單,哪怕這男子背對自己。 那男子一襲黑衣,衣服上的雙面繡精細絕倫,用金線細細勾勒的花邊不會顯得俗氣,反而只有自有一股淡雅與貴氣,而圍繞在這個男子周身的血腥氣讓殤無心沒有靠近都可以感受的到。 “你是誰?”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讓慶里漄有些警惕。 男子嗤笑一聲“蠢貨!”然后突然回頭,眼眸深沉的看向殤無心,哪怕有著墻面遮擋,哪怕殤無心知道隔壁看不見自己,但殤無心還是知道這個男子知道自己在這里,好強! “不好!”殤無心和幻莫澈同聲道,果然那男子帶著慶里漄就飄出房間從窗外離開,而原本的房間竟然被一群蟲子包圍?;媚菏终埔粨]將他們這間房間的窗戶全部關(guān)上,兩人站在那里看著那隔壁房間里蟲子飄過,但原本躺在那里的兩個尸體卻只剩下骷髏。 ☆、17幻莫澈離開 確定那些五彩斑斕的蟲子都消失之后,幻莫澈才護著殤無心出了房間。 殤無心來到隔壁的房門前正準備打開門,可是卻被幻莫澈一把給扯到他的身后,殤無心站在幻莫澈的身后,若是平日誰人敢這樣如同對待一個弱者一般的對待自己,可是這樣的維護又讓殤無心沒有任何火氣。 幻莫澈先進入房間,看到房間里躺在那里的兩具骷髏皺起眉頭,殤無心從幻莫澈的背后走出看了眼然后看著房間敞開的窗戶,想著剛剛那個自己只看到半張臉的男子,心里幾分憂思,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認識此人嗎?”殤無心問道,這樣一個男子不該是默默無名之輩,可是偏偏自己想了那么多這個大陸上的男子沒有一個可以對的上號。 幻莫澈仔細想了想,剛剛他和殤無心一起站在那里一開始只看到男子的背影,后來男子看向殤無心的目光時露出半張面孔,幻莫澈可以肯定這人自己沒有見過,這樣邪肆充滿陰氣的男子自己若是見過不會忘記。不同于寒軒浩充滿誘惑的邪肆猖狂,這個男子渾身都帶著一股陰氣,如同地上陰冷的蛇一般。 “此人我并沒有見過,也沒有聽出和此人相似的傳言!”幻莫澈十分肯定的說道。 殤無心看了眼整個房間就走了出去,不過一會無畏和無懼就進來,殤無心吩咐道“將事情給處理好!”然后就和幻莫澈離開客棧,但殤無心并沒有回府,而是和幻莫澈在路上行走,還好這條路很是偏僻并沒有什么行人,不然看到這樣兩個俊朗的男子他們也不能這樣輕松的散步。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殤無心突然停下腳步微微揚起頭看著天空升起的太陽,微微瞇起的目光過于遙遠,似乎她明明站在凡世之中卻又相隔千山萬水。 幻莫澈靠近殤無心微微牽起殤無心的手,發(fā)現(xiàn)殤無心并沒有反抗安心些,他安慰道“不論這天要怎么變化,我都會在你身邊!”世間萬事萬物千變?nèi)f化,不變的最珍貴的也只有感情。 “慶國公一派需要盡快的解決,若不盡早解決或許今后殤國經(jīng)歷風雨的時候會是最大的一塊毒瘤!”殤無心嘆息道,來這里不久可是事情卻是一樁接著一樁,她都有些累有些疲倦,若不是身邊有這幾個男人相幫或許自己現(xiàn)在的境況更加麻煩,而殤無心不怕麻煩但討厭麻煩。 幻莫澈十分贊同,慶國公經(jīng)過此次事情絕對會狗急跳墻,這或許就是殤無心的打算。一個人若是原地不動你也動不了,但若是他準備反擊,那么想要找到錯處鏟除就容易很多。 兩人回到太子府的時候,慶國公大老爺和夫人死無全尸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來,更重要的是很多傳言都將慶線銀的死亡事實真實的傳了出來,再加上現(xiàn)在慶里漄消失不見人影,本來還是傳言的事情就傳著傳著成了真。 “太子,慶國公來了!”殤無心剛剛進府就聽到??偣艿姆A報,殤無心眼眸一挑和幻莫澈的眼神對上兩人彼此心照不宣,這剛剛出了事情慶國公連悲傷都沒有就來太子府,果然是一個狠心的老東西。 殤無心點點頭看向幻莫澈“你去處理事情吧!”殤無心的意思很明顯是在維護幻莫澈,自己平日里不在朝堂所以哪怕和慶國公撕破臉也沒有什么好畏懼的,但幻莫澈不同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若是今日發(fā)生什么,今后幻莫澈在朝堂之上受到的為難太多。此時的殤無心完全沒有想到幻莫澈是怎樣一個狡猾的人,怎么會平白讓人欺負去了。 幻莫澈露出一抹真實的笑意,直接拉著殤無心就去了大廳,赤裸裸的表現(xiàn)出他如今的立場,他是太子的人更別說他是站在太子一派,不論面前站著的是慶國公還是任何妖魔鬼怪,他都不會退縮。 “慶國公可真是稀客,本宮剛剛聽聞國公府發(fā)生的噩耗慶國公就來到太子府,慶國公可是悲傷過度?”殤無心踏入大廳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慶國公眼里閃過殺意,這主位何曾輪到慶國公來坐,就是殤皇來了也未曾坐在主位上過。 慶國公看著走進的太子和左相,哪怕見過太子這么多次慶國公也不得不感嘆,他這一生這么多年見過太多美麗的女子和男子,但太子的相貌卻精致近妖。 “太子既然知道老夫府中的噩耗,為何不見絲毫的心虛!”慶國公冷喝一聲,哪怕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和太子有關(guān),但是能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折在那里的除了這位太子還能有誰。 “心虛?”殤無心突然笑了起來,差點沒有笑岔氣,若不是身后的幻莫澈攬著她的腰殤無心絕對會笑彎腰,好不容易在慶國公的黑臉下停止笑容殤無心冷嗤一聲“本宮為何要心虛?該心虛的該是慶國公才對,這國公府前些日子才發(fā)生子孫自相殘殺的事情,如今就爆出這樣的丑聞,也不知道國公府的威名還能留存幾分!” “太子能言善辯老夫早有體會,今日過來也不過是看看太子這樣猖狂的資本罷了!”慶國公哪怕臉色依舊黑了個徹底但卻依舊不動聲色“不過現(xiàn)在老夫知道了,太子這么猖狂不過是身后的男人太多了!老夫老了,但是最起碼的禮義廉恥還知道,太子舍了自個的身子伏在男人的身下,不知感受如何!” 赤裸裸的嫌棄侮辱,殤無心沒有變臉色但身后的幻莫澈卻變了臉色,折扇瞬間就出了手向慶國公的頭腦攻擊過去。慶國公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曾經(jīng)慶國公的武功在殤國也是赫赫有名就算如今老了武功也不弱。 慶國公離開主位躲過折扇的攻擊,掌風更是向殤無心攻擊過來,殤無心和幻莫澈閃身而過掌風將大廳的桌椅掀的零七八落,幻莫澈還要攻擊過去卻被殤無心攔了下來。 “慶國公年紀大了,這種激將法還是不要用了,不然一把老骨頭折騰散了架就真的沒了!”殤無心嗤笑道,果然太子府門外此時來了些大臣,而這些大臣都是因為來找左相商議事情,因為今日左相沒有去他們來來此。若是剛剛他們真的傷了慶國公,那么現(xiàn)在慶國公不僅僅能將他兩個兒子的事情嫁禍給殤無心,還能給殤無心安一個傷害朝堂重臣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