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皇上,眾將士愿與太子共同受罰!”冷羽楓沒有求情,但這卻是赤裸裸的威脅。此次的事情不論怎樣都該論功行賞,若是寒了眾將士的心這邊疆將會內(nèi)亂,冷羽楓這一手出的很好。 “荒唐!”慶國公不滿的說道“區(qū)區(qū)一些將士竟然敢如此,這是不將皇上放在眼中,為太子是尊嗎?” 殤無心看著慶國公就想到當(dāng)初冷羽楓所中的毒,袖中的手微微動殤無心想著,今后自己要盡快將朝中的雜碎給解決了,不然今后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放心。 “眾將士當(dāng)然聽從皇上的命令,但這些日子太子的兢兢業(yè)業(yè)更是讓眾將士佩服!”冷羽楓看著慶國公不滿的說道,曾經(jīng)他無所謂這朝堂之上的勢力,更不在乎坐上那龍椅的是誰,但如今坐上那個椅子的只能是殤無心也只會是殤無心。 慶國公看著冷羽楓的臉龐有些吃驚,要知道曾經(jīng)慶國公也想收服這位少年將軍可是后來都不了了之,但讓慶國公安心的是就算自己收服不論這位將軍但其他的任何勢力也收服不了這人,這人就如同曾經(jīng)的左相幻莫澈,可如今幻莫澈加入太子的陣營還成為太子的左膀右臂,如今就連這個冷面將軍也站在太子一方。 慶國公看著站在那里的太子,原本朝堂之上的很多事情都被把控的很好。就算上面坐著皇上還有東宮太子,但他大權(quán)在握根本無所謂,卻不想就是這個自己從沒有正眼瞧的太子打破了所有的局面,將朝堂后果都攪的一團(tuán)糟。慶國公看著這個太子長的不女子還有精致,傳言還有龍陽之好,卻不想這樣不恥的取向竟然還有如此多人的追隨。 殤無心突然回頭迎上慶國公的目光,然后露出一個極為不屑的笑容。在慶國公的目光下,然后動了動手指就聽到外面御林軍的稟報聲“報!南宮國謙王文書!” 殤皇接了過來,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謙王感動太子信守承諾,特將自己的嫡親meimei蓮公主送與殤國和親,殤國與南宮國百年和平!”這樣的保證無異于對如今的殤國來說是最好的事情,而且蓮公主乃是謙王的嫡親meimei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這也是謙王的示好。如今誰也不能說太子做錯了,并且還要感恩于太子的做法,讓殤國有了一個同盟國,也讓殤國的地位在大陸各國中扶搖直上。 “太子英明!”這次站出來的是被殤無心一手提拔上來的司馬王會松還有郎中方東清,也是文武狀元。這兩人沒有讓殤無心失望,在入朝堂之后就一直為官清廉,而且兩人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覷,在幻莫澈的手下將很多事情都做的很好。 “好!太子此次做的很好!”殤皇忍不住夸贊道,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跟著夸贊殤無心才好,看著下面的文武百官的嘴臉殤皇忍下心里的喜悅說道“既然此次的事情是太子所為,那么太子認(rèn)為蓮公主和親的對象應(yīng)該是誰?” 這下文武百官都看向殤無心,要知道曾經(jīng)的蓮公主或許還不是什么香餑餑。但如今隨著南宮謙的獨攬大權(quán),南宮國求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誰都知道娶了南宮蓮代表的就是和謙王撘上線。 殤無心笑了笑,看著身邊冷羽楓有些緊張的模樣心里不解,自己都和冷羽楓說的那樣清楚,難不成這人還以為自己會娶了南宮蓮不?就算是她是男人,既然有了喜歡之人也不會勉強(qiáng)自己。 “蓮公主乃是謙王嫡親meimei更是南宮國尊貴的公主,不論是配給誰都是一個難題。不如等蓮公主來殤國,讓蓮公主自己選吧!”殤無心無所謂的說道,她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今后南宮蓮和林加二的路還要他們自己來走。 事情得到解決接下來就是論功行賞,不過殤無心和冷羽楓的身份在那里就算是賞也封不了什么地位只是賞了很多奇珍異寶,而下面的很多將士則是被封賞很多。讓殤無心滿意的是林加二也論功行賞,得了一個校尉的官職,雖然和南宮蓮的身份不能相比,但好在人人都知道林加二是太子身邊之人,自己身份也水漲船高,不能按著一個校尉來衡量。 早朝之后殤無心讓冷羽楓和幻莫澈先回府,而她自己則是去了御書房。殤皇早早的就等候在那里,看到殤無心激動的起身,嘴里不住的說道“辛苦你了!” 一個女子整日里不能穿好看的衣服沒有男子的呵護(hù),頂著一個男子的身份周旋在朝堂之中,如今還要上戰(zhàn)場,這段日子殤皇也日日沒有睡好,想起自己心口的女兒心里總是止不住的內(nèi)疚。 “父皇!”殤無心扶著殤皇坐下,親自為殤皇沏茶,然后恭敬的坐在殤皇身邊問道“父皇,如今在父皇的眼里,究竟什么是最重要的?”問這些的時候,殤無心的眼眸涌現(xiàn)一股復(fù)雜。 殤皇看著如此懂事孝順還能干的女兒,伸出手摸了摸殤無心消瘦的臉頰“當(dāng)然是你了!為父就你這一個女兒,這江山也好這權(quán)勢也罷,為父都已經(jīng)看的開了,只希望你平安的活著!” “父皇,希望終有一日,你還會這樣說!”殤無心說完就離開御書房。但殤無心并沒有出宮而是直接來到坤寧宮,看著里面精心的布置,殤無心走進(jìn)宮殿看著那里面的一幅畫,那是自己所謂母后的畫卷。 畫卷上的女人很美,和殤無心如今的面容有四五分相似,看起來是一個十分溫婉的女人。曾經(jīng)殤無心覺得這樣很安靜,這里殘留著一個母親對一個孩子的愛,可是如今殤無心悲哀的察覺自己貪心了。 手中的匕首靠近畫卷上的女子準(zhǔn)備毀了這幅畫卷,可是想到那個癡情的男人,殤無心收回匕首就離開了,而這里再也不是殤無心喜歡的那間宮殿。 ------題外話------ “珍珍,你腫么可以這樣壞?”——幻莫澈 “啊咧?珍珍哪里壞了?”——珍珍黑人問號臉 “好不容易我出場了,但為毛就那點戲份!”——幻莫澈抓狂中 “這個嘛!這個嘛!因為珍珍想讓你先苦后甜!嘻嘻!”——珍珍 “再不給我點甜頭,小心我叛變!”——幻莫澈 “來人啊,將小幻幻再關(guān)進(jìn)去!”——珍珍 ☆、47鬧別扭了 “無心!”剛剛走出皇宮的殤無心就看到站在那里等候自己的幻莫澈。 殤無心看了眼,發(fā)現(xiàn)冷羽楓不在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清楚。冷羽楓一直都自己身邊或許不止一人,如今的做法更是無言的贊同接受幻莫澈的存在。 “羽楓呢?”殤無心隨口問道。 幻莫澈腳步有些微的凌亂,其實從一開始?xì)憻o心和冷羽楓進(jìn)入朝堂幻莫澈就發(fā)現(xiàn)兩人的不同,不起曾經(jīng)兩人更加默契,而且冷羽楓看著殤無心的目光是不加掩飾赤裸裸的愛意,這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殤無心接受冷羽楓。幻莫澈為好友高興的同時,又覺得自己的前路很是迷茫,似乎自己不論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殤無心。 收拾下自己苦澀的心,幻莫澈唇角還是一成不變的微笑“羽楓軍營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就先行一步,需要我去找羽楓回來嗎?”當(dāng)然,冷羽楓離開還有自己的杰作,畢竟在愛情面前兄弟情還是要靠后。 “不用!”殤無心說著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幻莫澈當(dāng)然跟著。卻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回府的路,幻莫澈不解卻并不發(fā)問只是和殤無心并肩走著,一直到天下樓的時候幻莫澈才知道殤無心竟然來的是自己這里。 兩人坐下喝了杯茶水后,殤無心才直接說正事“如今慶國公的勢力越發(fā)的猖狂,我希望盡快動手!”本來殤無心是并不打算這樣快就動慶國公,畢竟慶國公此人并不簡單殤無心沒有十全的打算,但此次冷羽楓受傷殤無心是真的生氣,也不希望在隱忍下去。 幻莫澈皺起眉頭,從一個暗格中拿出一份份折子,而這里都是關(guān)于慶國公的事情,也是幻莫澈所調(diào)查出的事情。殤無心拿過看過后臉色明顯不好,聲音涼薄的問“慶國公,與他國勾結(jié)?” 殤無心曾經(jīng)想過慶國公想要篡位想要奪權(quán),可是卻沒有想到事情并不是這樣簡單,慶國公的背后竟然還有別人,而且還不是殤國之人,這已經(jīng)不是朝堂的問題而是國與國的事情。 “什么時候知道的?”殤無心在朝堂之上的權(quán)利其實不如幻莫澈,所以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殤無心那一瞬間對幻莫澈的戒備還是讓幻莫澈察覺到。 幻莫澈握緊拳頭,直視殤無心的眼眸“你不信我?”他在朝堂之上權(quán)利很大,但畢竟曾經(jīng)一直沒有涉入朝堂,就算入朝堂還要周旋于各方勢力,所以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不久,因為怕讓殤無心分心才瞞下,卻不想自己一番苦心竟然會遭遇懷疑。 殤無心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過分,不論兩人之間關(guān)系如何,幻莫澈為自己所做的都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媚簩憻o心的幫助多大,殤無心了解,沒有幻莫澈殤無心此刻并不能如此輕松,哪怕她不想承認(rèn)。 “抱歉!”看著幻莫澈憤怒澀然的表情,殤無心說出自己的歉意。她想通之后,第一個想留在身邊的就是寒軒浩,因為這個男人殤無心是真的喜歡,然后就是冷羽楓,因為她不想放手,接下來才是南宮謙,兩人在一次次的摩擦中還是產(chǎn)生感情,至于夜逸哲殤無心覺得還談不上怎么喜歡,只是一種習(xí)慣和感動,若是可以殤無心覺得那樣的男子自己喜歡上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從始至終,殤無心都沒有想過幻莫澈,不是幻莫澈不夠好,只是自己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guān)。 聽著殤無心歉意的聲音,幻莫澈更加難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幻莫澈已經(jīng)了解,殤無心是一個很霸道之人,若是對自己人她會依賴會覺得理所當(dāng)然,而不會劃分的如此清楚還會道歉。 “無心!”幻莫澈握住殤無心還拿著折子的手,殤無心在幻莫澈的手覆上自己手的時候就準(zhǔn)備撤回,可是看起來十分溫柔的幻莫澈固執(zhí)起來和冷羽楓比也不遑多讓。 男子的手修長可以將殤無心的手完全包裹,和殤無心冰涼的體溫相比幻莫澈的手掌很溫?zé)?,殤無心低眉看著握著自己手的大手,發(fā)現(xiàn)這只手和冷羽楓他們的手不同,但相同的是這雙手一樣的完美。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經(jīng)接受羽楓,可是為什么你可以接受羽楓卻不能接受我?”幻莫澈不解的問,那雙桃花眼閃現(xiàn)極度的恐慌還有一股不自信。 殤無心看著幻莫澈的眼睛,將手放在那雙桃花眼上,若是沒有這雙桃花眼殤無心覺得面對這樣的幻莫澈,自己還是會心動的吧,這個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桃花眼,讓殤無心很清楚他們不可能。 “莫澈!” “別!不要先急著拒絕我!”幻莫澈不想聽了,或許自己真的逼急了,幻莫澈一直都是一個十分有耐心的人,但似乎遇到殤無心的事情,他的耐心都會明顯不夠用。 “你這又是何苦?”殤無心嘆息道,若是自己怕是早就轉(zhuǎn)身離開,而這個男人不管殤無心承認(rèn)不承認(rèn)都是十分癡情的,殤無心理解不了這樣的感情,但卻尊重這樣的感情。 幻莫澈不解釋,他知道他解釋殤無心也不會懂。不過沒有關(guān)系終有一天他相信殤無心一定會懂的,那時自己就可以站在她身邊,執(zhí)她之手吻她之眸。 本來準(zhǔn)備談?wù)碌臍憻o心被幻莫澈這一番給弄的也沒有心情,直接和幻莫澈就準(zhǔn)備回府,至于所謂的慶功宴都被殤無心給推了,而殤無心不去當(dāng)然冷羽楓和幻莫澈也不會去。 一進(jìn)入太子府殤無心就一愣,因為太子府沒有變但又變了,因為原先太子府中的花園里如今栽種著很多不知名的東西,殤無心仔細(xì)看去發(fā)現(xiàn)很多東西都是曾經(jīng)在夜府看見過。 “這是?”殤無心正準(zhǔn)備伸手去碰,卻被幻莫澈一把給拽了過去,額頭撞在幻莫澈的胸膛上?;媚旱男靥艣]有冷羽楓硬但絕對也不軟,殤無心額頭撞的有些痛,但幻莫澈卻一點知覺都沒有似的。 幻莫澈連忙伸手揉著殤無心的額頭,將人扶好一看果然,殤無心潔白細(xì)膩的額頭已經(jīng)帶著些紅腫,讓幻莫澈有些手足無措,他真的沒有想到殤無心的肌膚竟然如此嬌嫩,似乎一碰就能受傷似的。 “這里栽種的都是逸哲差人送來的藥材還有毒藥,若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說喪命中毒是肯定的!”幻莫澈解釋道,當(dāng)初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幻莫澈是不想栽種的,但后來知道是殤無心的意思,幻莫澈十分精心的讓人將東西栽種好,還好這些藥材都存活了。 “你們在干什么!”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可以聽到這聲音nongnong的怒氣。 殤無心聽到某人的聲音那雙幽深的眼睛突然溢出一抹溫暖,讓殤無心整個人看起來圣潔,而幻莫澈看到這樣的殤無心,心里跳的很快就連臉頰都紅了幾分,因為這樣的殤無心讓幻莫澈突然有種想親吻的沖動。 撥開幻莫澈揉著自己額頭的手推開幻莫澈靠自己很近的身體,殤無心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太子府的墻頭果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寒軒浩。殤無心覺得用顛倒眾人都不足以形容寒軒浩的美,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可以吸引人的心魂往那走去,膚若白瓷白玉,紅色紗質(zhì)的錦袍微微敞開敞開,露出那凝脂般性感的鎖骨,透著勾魂攝魄的風(fēng)姿,妖嬈魅惑,但是那雙狹長的雙眸卻閃現(xiàn)出nongnong的怒火,平白讓這副魅惑的姿態(tài)少了幾分意味,多了幾分真實。 “在做什么?”殤無心故意用一只手捂著額頭,但做出的樣子卻不是受傷而是一種苦惱的樣子“那軒浩認(rèn)為我們在做什么呢?”殤無心似笑非笑的問道。 寒軒浩在殤無心離開之后就想追過去,可是卻被寒星閣里的事務(wù)給纏身離不開,一直等到殤無心歸來的消息,他放下很多事情過來找那個他想的心都疼的女子,卻看到殤無心和幻莫澈相擁的畫面,明明知道殤無心不會只有自己一人,但寒軒浩還是吃醋了,加上最近的思念讓寒軒浩怒氣直發(fā)。 寒軒浩站在墻頭之上也不去看自己思念那么久的女子,他想著自己這次一定要忍住,不能每次都那樣容易屈服,他生氣了,他需要人來哄,他需要殤無心來抱抱自己。 可寒軒浩站了很久也沒有聽到殤無心的聲音,他站在那里殤無心也站在那里,但就是不過來也不說話哄,寒軒浩不停的告訴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只要她過來哄自己自己就不生氣,可是等來等去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無聲的站在那里。 兩人站在那里很久但彼此都不說話,幻莫澈看的有些無奈,事情似乎是因自己所起,但幻莫澈卻不準(zhǔn)備解釋,畢竟看到寒軒浩幻莫澈就會想起殤無心對寒軒浩的不同,嫉妒都來不及他可不會幫助情敵,自己現(xiàn)在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幻莫澈對著殤無心點點頭就離開了,他雖然不會去解釋但也不會去故意離間什么,他希望殤無心開心,心里也覺得寒軒浩不懂事,殤無心寵著他,他似乎有些恃寵而驕了。而在今后的歲月中,幻莫澈何嘗也不是恃寵生嬌。 “謝天謝地,太子,您可回來了!”??偣芸粗驹谀抢锏臍憻o心一陣開心,步伐更是跑著來到殤無心身邊,天知道這些日子海總管一個不信佛的人都開始去寺廟燒香拜佛了。 殤無心看到??偣芤彩指吲d,直接扶起??偣埽粗@個老人似乎又老了一些,雖然很富態(tài)但臉上的皺紋卻越來越多。 “嗯,本宮回來了!府中的事務(wù)辛苦海總管了!”殤無心欣慰的說道,這個太子府因為自己的身份沒有女主人,但海總管卻將整個太子府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不辛苦!老奴這把老骨頭也幫不了太子什么忙,幫太子看看府邸還是可以的!”??偣苷f著就準(zhǔn)備帶殤無心下去洗漱休息,畢竟如今殤無心還是有些憔悴。 可是海總管卻發(fā)現(xiàn)太子竟然不走看著墻頭,??偣茼樦暰€看去就看到蹲在墻頭之上的寒軒浩,頓時不解的問道“寒公子,太子已經(jīng)回府了,要下來用膳嗎?老奴讓廚房做了些膳食!” 寒軒浩不語,陰沉著眼睛看向殤無心,但再怎么陰沉也掩飾不了他眼眸之中的委屈。 ??偣芸粗軇菥椭纼扇耸囚[別扭了,但在海總管心里他家太子身份在那里,這寒公子平日里看著還蠻懂事,卻竟然這樣驕縱,想著??偣芫蜑樘痈械讲恢?。 “太子,這衣服都有些臟了還是沐浴一番換下來吧,而且幻公子似乎還有事情要找太子商議!”??偣芄室庹f給寒軒浩聽“近日太子不在府中,幻公子可是勞心勞力的將府邸打理的很好,而且老奴看啊,幻公子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夫君人選!” 寒軒浩越聽臉色就越難看,本來還十分魅惑的臉頰頓時有些扭曲。 殤無心眼眸一轉(zhuǎn)點點頭就離開了,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覺得寒軒浩生氣還蠻好玩,而且她現(xiàn)在的確有些累了不想去哄,等自己休息會有精力再哄吧。 但是殤無心的離開在寒軒浩的眼里就是放棄,也是丟棄,讓寒軒浩整個人都散發(fā)出魔魅的氣息。 ☆、48西域香籟,小寒寒生氣 “太子啊,您多吃一點啊,吃這么點可怎么行?”??偣芸粗鴼憻o心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就連幻莫澈也放下筷子,他和殤無心用膳也不是一次兩次,也知道殤無心的飯量少的可憐,不怪生的那樣瘦弱。 殤無心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不停為自己布菜的??偣苄睦镉譄o奈既開心,這樣被一個長輩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很好,父皇雖然也很關(guān)心自己但畢竟是皇上,高高在上久了多多少少沒有??偣苓@樣親力親為而且忠誠,此時殤無心突然想起那個給自己感覺很好的怡音伯母。 “??偣埽阕尡緦m一下吃這么多,虛不受補??!”殤無心說著就已經(jīng)起身了,畢竟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下總是有些難受,而且這些日子行路和冷羽楓一起,殤無心也沒有好好洗一個澡。 “看,老奴竟然糊涂了!”說著連忙就去忙了,而殤無心則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寢殿沐浴一番后就直接休息。卻不想在太子府的墻頭上竟然還站著一個紅衣男子。 寒軒浩在墻頭上站了很久,他得知殤無心回來后故意換了衣服急匆匆的趕來卻不想遇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事情。他在這里等了這么久,他以為殤無心會來找自己,卻不想竟然看到殤無心直接回了寢殿,寒軒浩此刻有些悲哀的想,似乎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纏著殤無心跟著殤無心,是不是殤無心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只是被自己纏的煩了才會如此。 寒軒浩越想就越不甘,越想就越害怕,明明如今正夏天可寒軒浩卻感覺到了冷。深深的看了眼太子寢殿的方向,可是那里卻沒有人走出來,寒軒浩飛身直接離開,一身紅袍是夜色下更是詭異非常。 當(dāng)寒軒浩回到寒星閣的時候,整個人都帶著一股nongnong的煞氣,讓寒星閣所有的殺手都害怕的退避三舍。小只此時正在訓(xùn)練著一批殺手,突然聽到下面屬下稟告尊主回來了,而且尊主還一身怒氣。小只十分不解,要知道每次尊主去看太子回來心情都會很好,而且尊主雖然性格詭異但很少發(fā)怒,因為在尊主發(fā)怒之前一般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尊主!”小只來到寒星閣的大殿就看到坐在上位高高在上一聲紅衣似血的寒軒浩,立刻跪下行禮。小只很清楚,不論尊主在太子的面前如何的溫柔,但私下里就算是自己跟隨尊主這么多年,尊主也有可能眼睛都不眨的殺了自己。 “有任務(wù)嗎?”寒軒浩問道,寒星閣既然是殺手組織當(dāng)然都會接很多殺人的活計,在沒有遇到殤無心之前,寒軒浩就是裹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每日都周旋于一個個刺殺之中尋找生活的樂趣,可是在認(rèn)識殤無心之后。寒軒浩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不讓自己受傷,也很久都沒有接任務(wù)了,他的匕首很久都沒有沾血了。 “是!”小只將最近的任務(wù)單都拿了出來呈給寒軒浩,寒軒浩一看就挑了一個最為難危險的任務(wù),直接就去執(zhí)行任務(wù)。小只看著尊主離開的背影,然后看著尊主接下的任務(wù)很是擔(dān)憂,要知道這次的任務(wù)很是困難,此次刺殺的人是剛剛?cè)刖┑囊粋€女子,但這個女子卻不是普通人,而是西域公主,此次悄悄來到殤國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這個西域公主身邊武功高強(qiáng)之人不計其數(shù),而且這西域的武功還十分詭異,平日里若是接到這樣的任務(wù)是需要精心的部署,更需要不少人才可以前去,而且這個任務(wù)寒星閣并沒有接,因為寒星閣從不參與朝堂之中。 不過一會,小只不放心就帶了一些寒星閣武功很高的殺手往京城的一處院落飛去。 寒軒浩來到京城一處很隱蔽的院落,還沒有靠近院落就可以感覺到暗處不少的暗衛(wèi)。寒軒浩立刻隱了身形悄悄的潛入院落之中,身為第一殺手寒軒浩的隱匿功夫自然不弱,一般人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寒軒浩。 慢慢靠近院落中一處燈火通明的房間,卻不想剛剛靠近竟然聽到了一個讓寒軒浩十分吃驚的聲音。 “西域香籟,你來殤國何事?”一道女聲不耐煩的問道,雖然寒軒浩聽到這聲音并不多,但因為殤無心的原因所以他知道此人就是曾經(jīng)讓子和幻莫澈都差點栽跟頭的殤國二公主殤淺歌。 “啪!”里面?zhèn)鱽聿璞K被摔碎的聲音,一道女聲不滿的呵斥道“殤淺歌,誰給你的膽子來質(zhì)問本公主的事情?別忘了,就是你的祖父慶國公站在本公主面前也是要乖乖行禮,還是你們以為你們真的是殤國人了?” 寒軒浩聽到這里更是吃驚了,他沒有想到殤淺歌竟然在這里,更沒有想到慶國公竟然背后還有別人,更重要的是這個把控殤國朝堂之人竟然不是殤國。這樣一想,寒軒浩突然有些吃驚后背也發(fā)起冷汗,若是今日他不知道這件事情,今后殤無心在對付慶國公就危險了,此次此刻寒軒浩想的都是殤無心的安危。 “本公主當(dāng)然知道本公主是誰,不過不管如何本公主都流著殤皇的血,本公主在身份上就是和你平起平坐的公主!”殤淺歌似乎也不害怕這個西域香籟,直接爭鋒相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