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怎么?殤太子這是在趕我走?”想到這南宮謙心里就不舒服了,他還沒有弄清自己的想法就離開怎么想都不甘。更重要的是府中還有一個人怎么就趕自己?越想南宮謙心里越是不平,也將無辜的夜逸哲給記恨上了。 殤無心看著氣息明顯低渾很多的南宮謙已經(jīng)不想去揣測了,因為她身邊的男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莫名其妙! “此次謙王遭受埋伏就說明南宮國出現(xiàn)了問題,本宮可不希望謙王回南宮國的時候會丟了性命!”她還是很欣賞這個南宮謙的,拋去身份不說兩人都是實力相當之人,這樣的人若是死了真是可惜。 “殤太子這是關(guān)心我?”南宮謙的心情一瞬間又變的好了起來,就連那雙鳳眸都挑了起來。一瞬間看著熊孩子就覺得很開心了,看來自己昨晚的不離不棄讓熊孩子有了點感恩之心。 不得不說,謙王真的想多了! “本宮只是不希望謙王丟了性命,畢竟謙王的能力本宮看在眼里!”殤無心解釋道,實在是謙王臉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太瘆人了,你看一個冷血的人微笑簡直毀了殤無心的三觀。 “你覺得我很厲害?”南宮謙更開心了。 殤無心不想說話連解釋都不想了,她錯了,她就不該和這個男子來什么書房!來個人救救她吧! 果然…來人了! ☆、78別扭的神醫(yī) 夜逸哲端著一碗藥腳邊還跟著一只雪白的狐貍,如同踏著霧氣走進了書房,至于為何沒人攔住這個外人,那是因為??偣芊判械?,畢竟太子生病了! 殤無心看著似乎仙氣飄飄的夜逸哲此刻真的很順眼,實在是她沒有辦法和這位謙王溝通了。而殤無心此刻有些興奮的表情在南宮謙看來十分礙眼,更礙眼的就是那位神醫(yī)了,若不是看著神醫(yī)手中的藥碗南宮謙真的有動手的欲望。 “太子!”夜逸哲端著藥碗站在書房的書桌前,本來平淡的眼神微微變的嚴肅“我如今是太子的大夫,還請?zhí)优浜衔业闹委?。本神醫(yī)可不希望太子是第一個本神醫(yī)出手卻沒有成功之人!” 夜逸哲本來是滿心的怒氣,對于太子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對于太子如此的不識好歹,可是當他進入書房看著坐在那里哪怕依舊鎮(zhèn)定但微微干涸的唇滿腔的怒氣都消失無蹤。 殤無心看著藥碗中的藥汁難得的皺起了眉頭,沒有人知道她真的很怕喝藥更怕喝苦苦的藥。但是外人在此,殤無心還是伸手接過了藥碗,忍著自己心里的惡心感一口將藥碗中的藥汁給全部喝了進去。 殤無心只有一個感覺,苦!真苦!若不是知道夜逸哲的性子平淡,她都以為這是夜逸哲故意的。 夜逸哲看著太子那張小臉似乎都皺了起來,苦兮兮的可憐的讓人心生一軟,想著自己故意將藥熬的苦也覺得有些內(nèi)疚,他只是想給太子一些教訓(xùn)讓他記著生病喝藥的痛苦今后照顧好自己,沒想到太子竟然這樣怕苦。 夜逸哲看著太子將碗重重的放在書桌上,抬眼一看就看到太子唇上還殘留著藥汁,粉白的唇被藥汁沾染的晶亮。夜逸哲吞咽了唾液,想到那日以唇渡藥的情形,夜逸哲的耳尖通紅,只得垂下眼眸掩飾自己眼神的火熱。 殤無心正準備端起書桌上的茶水漱口,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顆蜜餞,而握著蜜餞的手掌不算白皙但也不是如冷羽楓的小麥色,介于兩者之間的健康膚色,而這只手的主人正看著自己。 南宮謙看著殤太子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蜜餞卻沒有接過,但是那被苦的慘兮兮的小臉卻還是沒有松開,心里也是一陣心疼,更是將神醫(yī)打了庸醫(yī)的標簽。 殤無心還在觀察這只手,就突然見這只手將蜜餞送入了自己的口中,速度快的讓殤無心都沒有躲過去?;蛟S這不為送入自己口中就是在喂自己蜜餞,只不過速度快了些。 粗糲的手觸碰到柔軟的如同水一樣的唇,南宮謙眼眸一閃想要再次觸碰那方粉唇,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身邊的神醫(yī)還是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臉色一點都沒有變,但心里如何也就只有南宮謙自己知道了。 夜逸哲看著吃太子豆腐的謙王心里的警惕更多了,他因為是江湖中人喜歡就是喜歡,雖然對太子沒有達到愛但卻渴望接近太子不懼他們的身份,但這位謙王竟然也對太子如此不同,夜逸哲心里感嘆太子的魅力的同時也在想方設(shè)法的將這謙王給弄走。 酸甜的蜜餞進入口中沖淡了藥汁的苦澀味,讓整個味蕾都嘗到了蜜餞的味道,殤無心覺得自己的胃好了很多。至于被南宮謙吃豆腐這事殤無心真的沒有注意,畢竟在殤無心的眼中這個南宮謙是不會做這樣幼稚的事情。 “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果真不錯!”一碗藥下肚雖然不是立即見效但本來不通暢的鼻子就好了很多“本宮太子府的海總管怕是今天之后要受些皮外傷,不知神醫(yī)可否配置一些傷藥?至于報酬還請神醫(yī)說!” 雖然這是一個仙人一般的男子,但是還是一個財神爺,既然是財神爺當然愛的就是財了。 對于報酬這件事情夜逸哲只是看了眼太子并沒有說什么,點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也只有這個少年將自己這個大名鼎鼎的神醫(yī)當成了普通大夫隨意差遣,而自己也好脾氣的愿意被差遣。 將兩個男子趕走后,殤無心在書房中處理了些事務(wù),剛剛將筆放下后突然想起了昨晚的寒軒浩。她知道自己又欠了一次寒軒浩,從一開始對寒軒浩的利用如今的規(guī)劃在自己人的范疇,不得不說寒軒浩所做所為真的讓自己放心,也放下了心里對寒軒浩的那份警惕。 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就在這時無畏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看到太子似乎有些疲累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心疼,不過十五歲的少年在這朝堂之中夾縫中生存,太子的處境多難難以想象,可是自從她跟隨太子身后看到的都是太子冷靜的強大的模樣,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太子似乎比自己還小一些。 將手中的茶盞放下,無畏來到太子的身后慢慢的為太子按摩著太陽xue。記得一開始的時候她想靠近太子都有危險,如今的太子已經(jīng)開始信任自己了,無畏想著心里就是一陣高興。 “無畏,你臉上的傷痕想要祛除嗎?”殤無心閉著眼睛問道。她身邊有兩個女子臉上都有傷痕,雖然她不會小看什么但未必?zé)o畏的心里就好過。 無畏為太子按摩的手未停笑著說道“奴婢曾經(jīng)看著自己的臉其實自己都覺得可怕,可是卻被仇恨蒙著眼睛想著報了仇就消失!幸得太子不嫌棄才可以讓無畏不僅僅可以報仇如今還活的有尊嚴,這道傷疤太子都不嫌棄奴婢怎么會嫌棄呢?也許奴婢該感謝當初因為有了這道傷疤讓太子選中了奴婢!” 殤無心嘴角勾起“無畏,你成長了很多!”從一開始那個不愿意說話神情冰冷渾身仇恨氣息的女子變成了如今這個睿智聰慧進退得宜的閨秀,這其中雖然有自己的精心教導(dǎo)但更多的卻是無畏自己的努力和天分。 “都是太子教導(dǎo)的好!”聽著太子的夸獎無畏也是笑了起來。 將無畏的手從自己的太陽xue殤拿開,至于什么男女之防的事情殤無心并沒有放在心上,而無畏也知道太子并不是調(diào)戲自己。畢竟太子的容顏和睿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她對太子不是愛慕只是尊敬和忠心。 “今個本宮閑來無事,陪你去大皇子府看看!有些事情該有個解決了!”殤無心起身帶著無畏走出書房就看著站在那里真的跟小廝有的一拼的冷子時。 “太子1”看著太子要出府冷子時連忙跟上,如同一個小尾巴似的。如今他越來越佩服太子,也越來越喜歡和太子在一起,更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太子的左膀右臂,像無畏jiejie和無懼jiejie一樣。 無畏看了眼太子,對于這個冷子時不論是無畏還是無懼都是不喜歡的,就如同不喜歡那個太子帶回來的女子空兒一樣??諆菏沁M了太子府后太子所賜的名字,雖然太子一直都沒有讓那個空兒近身,空兒在太子府中也一直很恪守本分,但莫名的就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殤無心并沒有拒絕就帶著兩人去了大皇子府,如今的大皇子府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輝煌了,整個府中小廝和丫鬟極少,三人來到了大皇子的寢殿中就看到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大皇子躺在床是,消瘦的不成樣子。 自從大皇子被緊閉以來,無畏就在暗中布置了很多。比如給大皇子下藥讓大皇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比如將那些對大皇子忠心的屬下小廝暗中全部解決,再比如將府中那些曾經(jīng)被大皇子搶來的jianyin的女子都放了出來,而那些女子沒有一個真心實意的伺候大皇子,反而每個女子都盡可能的虐待這個已經(jīng)起不了床的大皇子。 大皇子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三人害怕的叫著,可是卻沒有一個侍衛(wèi)進來,整個大皇子府都安靜極了。而大皇子在看到太子的那一刻就知道有些事情,他此時才自己自己當初想要算計太子犯了多大的錯。 “想解決了嗎?”殤無心看著無畏問道,這么些日子她知道無畏的心里的惡氣已經(jīng)出的差不多了,那么心里的那個傷口就要挖出來,這樣今后才可以更好的活著。 無畏看著那個曾經(jīng)殺害了自己唯一親人,曾經(jīng)將自己追趕的如同過街老鼠的男人,可是如今卻如百家之犬一樣躺在那里,無畏不得不感嘆事事的變遷,誰又能想到當初那個卑微的婢女如今卻手握權(quán)利掌控一個皇子的生死呢。 “嗯!該是解決大皇子的時候了!”無畏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恨意,此時此刻她才真的放下了。拿出自己的匕首,無畏將匕首直接插入了殤辰找的喉嚨處,殤晨招連呼喊都沒有喊出就瞪大眼睛看著殺了自己的女子。直到臨死他也不明白為何這個臉上有傷疤的女子為何對自己有著這樣大的恨意,為何要殺自己。 冷子時看著大皇子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被無畏jiejie給殺掉了,突然想起自己似乎看了全部過程,太子會不會殺人滅口,想著冷子時就有些害怕的看著太子,可是太子卻帶著殺過人心情不錯的無畏直接去逛街去了。 你沒聽錯,是逛街去了! ☆、79太子逛青樓 京城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陽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京城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殤無心和無懼收斂了一身氣息行走著,若是不注意很多人都注意不到她們。殤無心看著自己身前身后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fēng)雅、或清新、或世故的百姓,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殤無心自感猶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斕的豐富畫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這繁華的京城,復(fù)雜的眼神意欲要穿透這個時空。 “太子!”無畏看著這樣的太子出聲,剛剛的太子似乎很難過的樣子她不會安慰人只能將太子從自己的思緒中喚醒。就如那晚太子發(fā)狂一樣,或許曾經(jīng)太子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不得不說跟隨太子越久越是佩服太子想要靠近太子。 “可有想去的地方?”殤無心問道,實在是自己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因為沒有心所以就沒有向往的東西,空洞讓腳步都不知道該向哪里去前行。 無畏也搖頭,她的意識中如今就只有伺候好太子,成為太子的左膀右臂,哪里想過和平常女子一樣出來逛街?無畏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感覺。 “哎,你知道嗎?星星閣出了一個花魁,那個美的奧!”旁邊的一個商販說著就流下了可疑的液體,那雙眼睛更是泛著光的回味著什么。 “真的?哎,若是我們是有錢人能夠和那花魁春風(fēng)一度,死了也甘心!”另一個商販可惜的說道。 “就算你有錢也沒有用,星星的閣的花魁可是不賣身的,不然不知道京城有多少貴公子踏破了星星閣的門檻!” 殤無心伸出手指撫摸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看了眼無畏就向星星閣走去,而越靠近星星閣無畏的眼神就越發(fā)的不對勁,直到兩人站在星星閣的門口,無畏的眼角不停的抽動著,她知道太子也這么大了也該有幾個女人了,可是這種地方完全不該來啊。 “太子!”無畏僵硬的說道“若是太子有什么需要,奴婢為太子張羅幾個大家閨秀!”至于那些大家閨秀愿不愿意,無畏覺得一點都不需要考慮,最近京城中那么多女子打探太子的消息意思不言而喻,如太子現(xiàn)在想要納妾怕是太子府都要熱鬧起來了。 殤無心真的被無畏的想法給震驚到了,呼吸了一口氣直接進入了星星閣,而無畏更是立刻跟隨在后,生怕這青樓里有什么不干凈的女子吃了太子的豆腐,再怎么說太子也是一個少年。 星星閣中一片迷亂,哪怕現(xiàn)在還是青天白日但里面確實一片曖昧,嬌喘聲調(diào)笑聲不絕于耳,身著清涼的女子不停的在大廳內(nèi)賣力的勾引誘惑,極盡之本能挑逗。而有些男子早就抱著懷中的女子往房間里走去,不時就傳出一片輕吟。 可是管理者這個青樓的寒軒浩哪怕一身邪氣,但周身的曖昧卻沒有沾染分毫。 老鴇在看著走進一個白衣少年的時候眼神一閃,她經(jīng)營星星閣多年上到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什么人沒有看過,但此刻這個少年卻是美,美到了極致,和自己的主子都有的一拼,更重要的是哪怕少年收斂了周身的氣勢但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一處風(fēng)景,明明和這迷亂的場景不和卻又奇異的相處在這之中。 可是這人怎么這么熟悉?老鴇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突然想起這不就是主子交代下來一定要關(guān)注的太子嗎?想到主子對這位太子的不同怕是兩人是朋友,老鴇笑的更真誠了。 “唉吆,好俊俏的小公子??!”老鴇看似在殤無心的身邊但其實一點都沒有靠近殤無心,她可是知道此人就是太子,老鴇可是有自知之明若是真的靠近了不知道自己的后果如何。 無畏雖然還是站在太子身后但整個人都很緊張,生怕老鴇跳出來摸一下太子,再看看這大廳的迷亂無畏哪怕平常偽裝的再好如今臉色也開始發(fā)紅了。 “聽說老鴇這最新的花魁可是美艷的很?”殤無心邪笑道,恍若一個風(fēng)流情場的浪子。說著還給了老鴇一個眼神,赤裸裸的勾引,哪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鴇也被電的一軟。 今日的殤無心有些不同她自己知道,只是因為昨夜發(fā)狂后她突然想讓自己活的無拘無束,既然忘不了曾經(jīng)的事情那么就學(xué)會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 老鴇嬌笑一聲臉上的粉都抖落了幾層“哎呀,小公子可真是風(fēng)流一來就看上了我們家的牡丹!可是我們家牡丹可是清白的女子,還是個雛呢!小公子要不點其他姑娘?我們這其他姑娘個個都美麗呢!” “牡丹?”殤無心聽著興趣更大了,看著這青樓中竟然有不少官員還有不少世家公子,而明顯這些人竟然認出了自己,殤無心邪笑“讓牡丹過來伺候本公子,不然…” 說著就帶著無畏去了一間最好的房間,而那老鴇卻十分苦惱。若是只是一個太子或許她還能周旋,但此人明顯就是主子關(guān)心的朋友若是怠慢了想到主子的手段老鴇有些害怕,一個牡丹并不算什么,今后星星閣還有無數(shù)個牡丹,但得罪了太子就不是一個牡丹可以撫平。 再三思緒的老鴇還是去了牡丹的房間,讓牡丹去伺候一位白衣公子。而牡丹本就是青樓女子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這樣,所以只是點點頭就去了,老鴇則是去了星星摟中最隱蔽的房間。 殤無心坐在房間里,而無畏卻是站在那里。殤無心看的頭疼指著身邊的位置說道“坐!你這樣怕是沒人不知道本宮來逛青樓!”無畏想了想立刻坐了下來。 不過片刻包廂的門就被人打開,走進了一個女子。女子溫柔似水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櫻桃唇,膚若凝脂,眉似墨描,逶迤白色拖地?zé)熁\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軟欲滴的味道。只是一眼殤無心就只是仔細的看了一眼,卻不得不說這花魁也的確美麗。 花魁以為今日來伺候的該是肥腸滿肚的中年人或者是那種重欲好色的情場花花公子,可是此刻看著坐在那里的少年,她就那樣慵懶肆意的坐在包廂里那張大椅殤,渾身被雪白錦袍所覆蓋,看起來纖細不堪??赡请p漫不經(jīng)心的眉眼不經(jīng)意間蹦射出銳利的光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洞悉,成竹在胸。只是一眼牡丹就知道此公子非富即貴,乃是真正的人上人。 牡丹看著這樣的少年心里有些動,這樣的少年只是清冷的坐在那里就足以讓人前仆后繼的上前,若是這少年展現(xiàn)溫情…牡丹連想都不敢想會有多少女子愿意沉淪在那雙眼睛下。 牡丹邁著妖嬈的小步慢慢的走進少年的身邊,而無畏在看到太子并沒有什么不悅后沒有動作的只是死死的看著牡丹,而牡丹看著那個臉上傷傷痕的女子以為她是在嫉妒自己。 牡丹想要坐在少年的腿上,可是少年涼薄的眼眸讓她失去勇氣只是坐在少年的身邊,將頭輕輕的靠在少年的肩膀就連一絲放肆的動作都不敢,這是一種威嚴。 殤無心看著緊張的規(guī)矩的牡丹,伸手搭在牡丹的肩上,讓牡丹為自己剝著水果,而從始至終無畏就跟防賊一樣的看著牡丹。 而此時星星閣最高貴也是常人不能進的房間里,老鴇對著躺在那里的主子說道“主子,太子來星星摟了!”哪怕知道主子有多美但是老鴇連看都不敢看,主子雖然京城住在這里可是連人靠近都不準,曾經(jīng)有樓中女子想要勾引主子到最后連主子的身都沒有近,反而被主子大卸幾塊,到最后樓中沒有一個女子再對主子存著什么心思,反而是害怕更多。 “什么?”寒軒浩突然從床上起身,周身都散發(fā)著濃郁的怒氣問道“太子來星星閣做什么?”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若是那樣,若是那樣。若是那樣他能怎么樣? 老鴇看著自家主子突然怒氣的模樣不知道究竟這太子是怎么忍著主子了,默默為太子默哀下后回答“太子來到星星閣后點了牡丹去伺候,應(yīng)該是…” 老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自家主子在房間里不停的走著“混蛋!殤無心你這個混蛋!” 寒軒浩覺得自己被太子給氣瘋了,太子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要別的女子?要要也是該要自己啊?自己這么美這么好怎么太子就看不見呢? 寒軒浩想著就準備去找殤無心,可是又停下了腳步。就算他去了又能做什么?太子如今并不喜歡自己,而且太子喜歡的是女人,自己怎么能夠讓太子接受自己?女人?寒軒浩眼睛一亮然后就在老鴇驚悚的目光下坐在了鏡子前開始梳妝打扮,然后頂著老鴇見鬼一樣的表情往太子的那間房走去。 ☆、80生氣的謙王 “砰!”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突然踢開。 無畏站起身突然站在了太子的身前保護的意欲堅定,牡丹更是被突然的聲音給嚇的往太子的懷里一縮,卻沒有發(fā)現(xiàn)太子有些僵硬的身體還有差點出手的殺招。 殤無心輕輕拉過站在那里的無畏,看向了那個站在門口怒氣沖沖的男子,然后殤無心整個人都吃驚了,就連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也瞪大,口中的葡萄差點就噎到了自己。 穿著紅衣的寒軒浩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向上飛起,說不出的嫵媚與凌厲。那紅潤至極的唇畔,悄然上仰成誘惑的弧度,眼角微挑處,眼波蕩漾間,仿若流動著勾魂奪魄的媚光,他站在那里原本怒氣沖沖的一瞬間就變的溫柔,對著太子綻放了菀爾一笑,嬌媚的五官配上顛倒眾生的笑顏,舉手投足間,風(fēng)華絕代! 但讓殤無心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寒軒浩的穿著。他穿著雖然還是件紅袍卻是一件紅色的女子紅袍,再加上寒軒浩那微微挽起的長發(fā),這可是女子的裝扮。哪怕知道寒軒浩是一個男子,但殤無心也不得不為寒軒浩所驚艷,雖然胸部不明顯個子很高,但配上那一身柔媚的氣息,根本就不會讓人懷疑這是一個男子。 殤無心還在凌亂中,而在太子懷中的牡丹卻震驚于門口女子的容貌。她一直自負容貌極致但和那女子一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難道這是老鴇藏著的絕色?牡丹并不知道這是男子更不知道這是他們所謂的主子,牡丹看著身邊的少年眼睛不眨的看著那女子,也明白怕是這少年也癡迷于那女子的容顏…。 寒軒浩看著那俊美無雙的少年摟著那樓中最美的女子牡丹,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心里的火燒的更旺。但如今看著太子吃驚的看著自己,寒軒浩又十分驕傲,他的模樣可是美麗至極,就不信太子不看上自己。雖然很不習(xí)慣自己的裝扮,但若是用這個樣子迷惑了太子,那么今后就不怕太子不認賬。 “太子…”寒軒浩委屈的婉轉(zhuǎn)的叫著太子,順帶著一把將本來在太子懷中的牡丹給拽開,自己坐在太子的身邊,那嬌媚的模樣讓殤無心的眼眸抖了抖。 牡丹聽到太子二字嚇了一跳,沒想到那傳言中聰慧俊美的太子竟然就是這個少年,但今日見了才知道太子比傳言中更加的讓人心生癡迷。牡丹還想再看卻看到太子懷中的女子凌厲的目光襲來讓牡丹害怕的抖了抖,就被前來的老鴇給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