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馨妃痛苦的叫了一聲,而殿中的文武百官都被太子的狠辣手段給震懾到了,這樣的太子哪里是無能哪里是懦弱,就連身邊的婢女都如此殘忍,那太子可想而知了。 “母妃!”大公主殤沁冪來到馨妃的身邊看著痛苦的母后對著太子怒吼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母妃!” 對于大公主殤沁冪的指控,殤無心不慌不忙的說道“馨妃一個小小的妃嬪竟然敢挑撥本宮和父皇的關(guān)系,此等做法其罪當(dāng)誅。后宮不得干政,馨妃竟然想慫恿父皇廢除本宮的太子之位。更重要的是,父皇對母后一片癡心,如今馨妃竟然想坐上皇后之位,皇姐,你說,本宮這樣給馨妃一個小小的懲罰怎么不可以?” 殤沁冪說不出話來,哪怕她知道太子所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但是卻字字無法反駁,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牽涉到了秋皇后,那么父皇怎么可以不會幫母妃,甚至可能責(zé)罰母妃。 “父皇,您覺得兒臣做的對嗎?”殤無心看著上位的殤皇問道,似乎一點都不畏懼殤皇那凌厲的眼神,在眾人眼中太子的氣勢反而比皇上更加的兇猛。 “太子能為朕分憂,朕心甚慰!”殤皇不咸不淡的說了句,這件事情也就這樣揭了過去,而馨妃也無人理會的被大公主給扶了下去。眾人依舊看不清皇上的心意,更看不清皇上對太子的態(tài)度,但有一點很多人都看清了,這個太子的曾經(jīng)怕是偽裝,如今掀開了偽裝的太子才是真正的太子,他們今后要多多注意這個太子了。 ☆、22特別的壽禮 身著舞服的宮女在大殿中跳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舞蹈,但總是有一些不安分的舞女不停的給那些官員公子送著媚眼,而身為這太極殿中最俊美的三人當(dāng)然也不例外。 殤無心看著那些對自己暗送秋波的舞女嘴角含笑,但誰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若是說太子看上了舞女又不像,眾人一時覺得太子的心思怕是比皇上更難以揣測。 冷羽楓連看都沒有看那些舞女,只是喝著桌子上的美酒,對于他來說那些女人還不如美酒來的痛苦,若不是這是皇上的壽宴他早就將這些風(fēng)sao的女人給扔出去了。 幻莫澈則是溫潤的看著殿中的風(fēng)景,但卻不去看那些舞女,那些舞女的眼神都被他直接無視了,幻莫澈突然覺得這些女子再美怕是也沒不過太子,簡直就是污人眼睛。 舞女的一番舞蹈讓大殿中的氣氛和諧了很多,剛剛因為馨妃而冷落下來的壽宴也變的熱鬧了起來,畢竟今日是皇上的壽辰,眾人哪里不是喜氣洋洋的表情。 “父皇,兒臣祝父皇萬壽無疆,圣體安康!”大皇子殤呈招呈上一副自己所繪制的山水畫上前,恭敬的跪在太極殿中,此畫雖然并不讓人驚艷但勝在他親手所做。 “嗯,大皇子有心了!”殤皇讓徐公公將畫給收了起來,也算是蠻滿意這幅畫了。殤皇從來不叫自己的孩子名字,眾多大臣也知道皇上對這些皇子都是一視同仁,這也造成了朝堂中分了幾股勢力,而大皇上也擁有著一些勢力。 “父皇,兒臣恭祝父皇吉祥安康!”二皇子殤藍海一身青色鑲金線的錦袍站在大殿中恭敬的說道,說著便獻上了他努力搜羅來的一株蓮花,那蓮花竟然是紫色和藍色相交,看起來既稀奇又美麗。 二皇子乃是寧妃的兒子,寧妃在宮中一直都是一個不爭不搶的妃子,不論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都是十分安穩(wěn)的主,所以在宮中并沒有太多的妃子會對寧妃有什么仇恨之心,而且寧妃喜愛禮佛平常也愛呆在自己的寢宮中的佛堂。寧妃有兩個孩子,一個是二皇子殤南海,另一個是三公主殤周末。 殤皇看著這株與眾不同的蓮花滿意的點點頭,眾人也知道皇上今日似乎最滿意的就是二皇子了。 “父皇,兒臣恭祝父皇壽比南山,福如東海!”三皇子殤呈英恭賀道,他所呈上的壽禮乃是一尊好玉,看色澤就知道價值不凡。他本來還想著今日一定能夠討好父皇,但卻母妃這樣一攪和,怕是不論他送的壽禮如何父皇都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了。 帶上殤無心這個假皇子,殤皇一共有五個皇子,四位公主,而殤無心就是最小最小的那個孩子,總管九個孩子在皇家來說的確算的上是少的可憐,也是因為當(dāng)年秋皇后進宮后皇上就再也沒有碰那些女子,也就導(dǎo)致了皇家子嗣單薄,畢竟在皇家索然子嗣單薄在經(jīng)過算計之后未必能夠幾位,但是這些殤皇都沒有在乎。 接下來每位皇子和公主都已經(jīng)送上了壽禮,就只有殤無心坐在那里不停的品著桌上的東西,遇到不錯的東西就吃幾口,遇到不喜歡的東西皺著眉頭就不再碰了。別人或許沒有發(fā)現(xiàn)殤無心的這些小模樣,但坐在她旁邊的幻莫澈和冷羽楓則是瞧了個清楚,兩人同時都覺得太子的這樣貪吃的模樣的確很可愛,可愛到他們想要珍藏這樣的畫面。 “這…太子似乎還沒有呈上賀禮!”琴妃有些躊躇的說道,她剛剛已經(jīng)見識到了太子的殘忍,如今雖然想要折損太子的顏面但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想到上次雇傭殺手去殺太子都沒有成功,琴妃越發(fā)覺得這個太子不簡單。 琴妃的話音剛落眾人都看向了太子,雖然不敢向剛剛馨妃那樣無禮,但眾人還是很好奇太子會送給皇上什么壽禮,畢竟曾經(jīng)皇上的壽辰太子都是躲在府中并未參加的。 殤無心放下手中的點心,然后從無畏的手中拿過一個盒子站起身來“父皇,兒臣恭祝父皇身體健康!” 毫無新意的祝壽詞或者說都沒有用心,眾人都覺得太子是否太過于隨意或者是太子太過于猖狂,但聰明之人卻覺得太子的氣度不凡,并沒有官場上那虛偽的一套。 許公公將太子手中的盒子給收了起來,殤皇也并沒有看,但四皇子卻出聲了“不知道太子呈上的賀禮是什么?也好讓我們都飽飽眼福啊?”四皇子殤安蒼似乎只是想看看太子所呈的賀禮,但其實他心里很清楚太子府很是貧窮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的壽禮,大庭廣眾之下讓太子沒了面子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四皇子殤安蒼的母妃早些年就病逝了,但是他卻憑著一己之力站立在朝堂之中,此人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打開吧!”殤皇說道,許公公就在大家的眼神下打開了錦盒,頓時錦盒里的賀禮就顯現(xiàn)在了眾人的目光中,但眾人卻無一不吃了一驚,更有甚者都不相信的站起了身來。 幻莫澈看著盒子里的壽禮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眼太子,想著若是皇上怪罪太子他無論如何都要保太子這次。 冷羽楓看了盒子一眼有些不明白太子究竟想做什么,不過他相信這個太子不會做無用之事,他似乎今日太關(guān)注這位太子了一些,但是這位太子就是有那種本事吸引人的目光,就連好友莫澈似乎也是,他總是看到好友不時看向太子的目光,這其中… “太子,今日是父皇的壽辰,哪怕你太子府再怎么貧窮也不能就拿出幾粒壞的米粒來呈給父皇,你這是什么意思?”大皇子殤呈招呵斥道,就連其他幾位皇子也是站在一派對著太子不贊同的指責(zé)。雖然他們也并不是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和諧,曾經(jīng)殤無心無能他們未曾放在眼里,但如今的殤無心威脅太大,而且如今太子之位在殤無心的身上,他們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將殤無心的太子之位剝奪。 “太子,這是何意?”殤皇看著這禮物問道,聲音中似乎有些責(zé)備。 “父皇!”殤無心來到許公公的身邊將那個盒子高高拿起,讓眾人都可以看清里面那斑駁的米粒“如今南方饑荒,哪怕是這樣的米粒也是百姓哄搶之物,不過數(shù)月南方因為饑荒已經(jīng)死了無數(shù)百姓,所以兒臣今日呈上這壽禮不過是想讓皇兄皇姐們知道,太子府雖然貧窮但還有很多貧窮的無辜的百姓,兒臣知道父皇體愛百姓,所以特意稟明父皇!” “砰!”殤皇狠狠的拍了上面的御桌“這樣大的事情,朕的愛卿們竟然沒有一人上書?好,果然好的很!” “皇上息怒!”眾多大臣跪倒一地,有些是真的不知道,而有些大臣則是不上書,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管理南方的官員是有著極大的責(zé)任,在當(dāng)權(quán)人的心目中百姓是最低等的。 “大皇兄,不知你覺得本宮的這份賀禮可好?讓父皇知道民間困苦,這份壽禮可寒酸?”就在眾人都屏息不出聲的時候,殤無心走到跪在那里的大皇子殤呈招的面前,俯視著這些皇子。 “我…我…”殤呈招說不出話來,他沒有想到幾粒米的背后竟然有著這樣的事情。 殤皇發(fā)了好一通的火,然后看了眼眾臣“太子都知道事情你們竟然不知道,看來是頭昏眼花了。如今你們來說說該怎么辦?” 無人敢發(fā)言,更沒有人敢在殤皇如此大的怒氣的時候去觸碰龍須,殤皇看了下眾臣,聲音微微放的和藹了些“幻公子,你乃是智慧過人,你來說說這饑荒該如何做?” ☆、23太子得利 幻莫澈不慌不忙的起身,在起身的時候故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太子,他在揣測太子將這事挑開是想做什么,而他想要幫助太子一把。 可惜的是太子的眼神并沒有看向幻莫澈,似乎幻莫澈不論說什么都無礙她的計劃,幻莫澈心里一澀,太子似乎真的很討厭自己,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人如此直白的疏離和厭惡。 “皇上!”幻莫澈微微行禮,笑容溫潤但心里卻在想著太子的打算,他本就聰慧無雙只要微微思考就明白太子的打算,而他愿意順?biāo)浦垡淮巍?/br> “草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倉放糧!”幻莫澈說出了一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讓眾多大臣都很鄙視這樣簡單的辦法他們也知道,只不過開倉放糧需要動國庫,他們身為大臣怎么敢說,也只有這個不算朝堂之人的幻公子敢直言。 “但是,歷來別派去放糧的官員都中飽私囊,到最后是國庫開了糧倉但百姓卻餓死街頭!”幻莫澈沒有一絲委婉的說出了官場上黑暗的事實,讓眾多官員都白了臉色。 “所以,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挑選一位值得陛下信任而且愛護百姓的官員去南方放糧!”幻莫澈笑著說道,然后看了眼太子,果然看到太子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雖然無悲無喜但卻是真真實實的看了自己,那雙眼睛真的很美。 殤無心一直都知道這個人人稱頌的第一公子很聰明,但是沒有想到他這么輕易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而且竟然還微微幫助了自己,她可是知道這位第一公子乃是左相的兒子,而左相…。 皇上對于幻莫澈的直言不諱很是滿意,這位幻公子不僅僅有著智慧還有著坦誠,可惜的是他多次暗示讓幻莫澈進入朝堂,但都被幻莫澈給不動聲色的拒絕了,若是這位幻莫澈進了朝堂,怕是一國丞相也不算高。 “奧?那不知幻公子覺得此次去南方賑災(zāi)應(yīng)該派誰前去呢?”殤皇問道,這也是對幻莫澈的重用,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很多時候皇上若是問幻莫澈的建議,但最后都會采納,而幻莫澈也沒有讓皇上失望,每次所提出的建議都是穩(wěn)妥的也是最好的。 幻莫澈看眼幾位皇子,而每一位皇子都有些緊張的看著幻莫澈,不論是誰去放糧所得到的利益都是最大的,不說能從里面剝奪那數(shù)不勝數(shù)的銀子,更重要的是這樣露臉能夠博一個好名聲的事情正是皇子們所需要的。 “草民覺的太子乃是最合適的人選!”幻莫澈一語驚起千層浪。 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的竟然是幻莫澈的父親左相大人,左相幻安平一身左相官服,雖然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但還是可以看出曾經(jīng)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他怒目看著自己的兒子幻莫澈。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不安分的,就連自己也管制不了,若不是府中就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又怎么會容忍自己的兒子這樣忤逆自己。 “皇上三思,莫澈乃是一個無官職的草民怎能議論朝堂大事?莫澈還不下去!”左相幻安平呵斥道,但可惜的是幻莫澈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父親一眼,讓左相幻安平老臉都差點掛不住了。別人都羨慕他有一個聰慧異常長相俊雅的兒子,更是大名鼎鼎的第一公子,但無人知道這個兒子是他心頭的一顆刺。 殤無心看著左相的一番作態(tài),也看出了左相和幻莫澈父子之情的不妥,看來這個幻莫澈對于左相并沒有什么父子之情,怪不得幻莫澈會幫助自己,畢竟左相可是大皇子一派的。 皇上不滿的看了眼左相但卻并未出言斥責(zé),皇上,看似高高在上掌管生死的人,但其實這其中的無奈也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這朝堂有太多的勢力,他花了這么多年才肅清了一些得到了一些皇權(quán),但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幻公子乃是京城第一公子,這份智慧京城誰人能及?”殤皇不滿的說道,然后又看著眾人說道“還是你們有著別的人選?朕倒要看看這樣辛苦的差事有誰這樣喜歡!” “臣,認為大皇子很是適合!”左相幻安平說道,他知道若是他不說肯定會有別的大臣站出來說的。 “左相此言怕是不妥!”幻莫澈看著太子似乎要說什么搶先說道,他不希望太子對上左相,畢竟左相的權(quán)利還是很大若是記恨上了太子,今后對太子今后所要做事是不利的。 殤無心眉頭一挑,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幻莫澈竟然在大殿之內(nèi)就這樣頂撞自己的父親,而且還盡可嫩的幫助自己,若不是那雙眼睛殤無心覺得自己該是和這樣的男子做知己的。 “南方饑荒如此嚴(yán)重卻無一位皇子來向皇上稟明,太子關(guān)心百姓當(dāng)然這差事該由太子來做。若是左相說的那樣,那么早先不知道大皇子去了哪里,草民可是知道南方有著大皇上的封地!”幻莫澈沒有絲毫懼怕的說道,哪怕是得罪一國皇子他也沒有任何所謂,不是因為他太過于自負而是他有著這樣的本事“草民認為太子是最好的人選,太子乃是東宮之首這樣的事情理當(dāng)太子前去,而且太子有著愛民之心這乃是百姓之福!” 幻莫澈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該做的他都做了如今就看皇上的態(tài)度了。 “臣也認為此次去南方放糧,太子是最好的人選!”在朝中一直都是中立的柏尚書也站出來說道,此次他是真的佩服這個愛民的太子,不論太子是不是利用這次機會但能夠看到那些饑荒的百姓就只是這一點,已經(jīng)讓他很是佩服了。 殤皇思考了一會,然后朗聲說道“此次開倉放糧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太子,五日后由太子帶著糧食去南方!” 殤無心眼里閃過一抹精光,而這精光被幻莫澈給看了個清楚,他眼睛一閃說道“皇上,太子去南方這一路劫匪眾多,理應(yīng)有人護送!”他想著太子若是去了南方怕是要些時日才回來,而他愿意成為那個護送之人,但是… “父皇,兒臣倒是覺得冷將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殤無心笑著說道,她不是沒有看出幻莫澈的打算,但是她真的很討厭那雙眼睛,她怕自己無心的心湖會被打亂。 幻莫澈本來還含笑的眼睛一僵,然后低下眼眸有了新的打算。 冷羽楓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提到自己,但也知道自己拒絕不了,看來自己想要盡快的離開京城的打算怕是要擱置了。 “那就讓冷將軍護送太子前去南方吧!”殤皇說道“都散了吧!”這是這么多年殤皇壽辰最開結(jié)束的一次,此次被殃及的人很多,但得利最多的就是太子了。 很多官員看著太子都想要前去巴結(jié),但太子卻迅速的帶著婢女離開了太極殿出了皇宮,讓那些想要巴結(jié)想要站隊的官員都沒有辦法,但經(jīng)此眾人對這個太子都有著警惕之心,更有很多聰明人也知道今后不能隨便得罪太子,而很多官員看著自家的女兒也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主意。 ☆、24寒軒浩的打算 殤無心站在太子府的花園中,看似在賞花但其實眼睛里什么都沒有,這滿園的風(fēng)景似乎也不能她的目光停留半分。 “太子,這幾日府中接了很多大臣的帖子,太子要回嗎?”無懼問道。自從那日太子在皇宮中整了那么一出之后,這已經(jīng)過去了兩日,這兩日太子府收到的帖子都是一摞摞的,無外乎都是邀請?zhí)訁⒓痈鞣N宴會。 殤無心看著無懼抱著的帖子,隨意的拿了幾本瞟了一眼之后就放在了無懼的手中,淡淡的說道“不用理會,但也不必得罪!”在殤無心的眼中這些人都是些墻頭草,哪怕自己要培養(yǎng)勢力也不會重用這些人,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中還有很多是別的皇子那里派來的jian細,如今她的根基未穩(wěn),不適合冒險。 “太子,這幾日幻公子都來過府上想要教導(dǎo)太子詩書,但都被無畏給擋了回去,這個人需要提防嗎?”無懼問道,其實她覺得這位幻公子沒有什么惡意,反而似乎在幫助太子,但是她很清楚她該對任何人都有警惕之心,不然怎么可以呆在太子身邊,哪怕太子不說她也明白太子不是池中物,今后一定會問鼎那皇位的。 殤無心也知道這兩日幻莫澈都來了,不過她一點都沒有見幻莫澈的興趣都沒有,哪怕如今的幻莫澈沒有什么危害,但看到那雙眼睛她甚至生出一股殺了幻莫澈的殺意,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的自己是萬萬不被允許的。 殤無心并沒有回答無懼的問題,她希望很多事情讓她們自己去揣測,畢竟她們可是自家看中之人啊。 “既然來了,為何不現(xiàn)身?”殤無心的聲音突然變的尖銳了起來,而無懼在聽到太子的話后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周圍,生怕有什么人出現(xiàn)傷害太子。 寒軒浩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發(fā)現(xiàn)了,他身為一個殺手的隱匿功夫當(dāng)然是極好的,但是卻被這位太子給發(fā)現(xiàn)了。他這些日子在寒星閣中總是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這位太子,心情煩躁的時候就聽到了太子要前去南方的消息,他思索了良久后還是來到了太子府,但來了之后卻不知道見到太子之后該說什么,所以就悄悄的隱蔽在這顆樹上看著下面的太子。 太子一身白色錦袍,黑色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搖,那如同松竹一般的脊背筆直的站在那里,眼神悠遠,明明的堅韌的模樣卻讓寒軒浩心疼,想要將那身影給攬進自己懷中,更重要的是他喜歡這樣看著太子,他看著看著就著了迷。喜歡?寒軒浩一愣,他竟然有些喜歡這個少年太子嗎?還是自己有斷袖之癖?想著寒軒浩就微微有些驚恐。 但是寒軒浩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看著了迷所以泄露了呼吸才讓殤無心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呵呵,無心可真是警覺呢,這么快就讓你發(fā)現(xiàn)了!”充滿了惑人的聲音傳來,然后就看到寒軒浩從高數(shù)上翩然而下,一身紅衣包裹著他那修長的身軀,紅衣的領(lǐng)子微微有些低下充滿了誘惑之意,那張精致的面容上掛著笑容。若是有寒星閣的殺手在就會知道現(xiàn)在寒軒浩臉上的微笑要比平常的笑容要真實的多。 殤無心看了眼寒軒浩,不明白寒軒浩為何來太子府,畢竟此人是自己的交易伙伴或者是合作伙伴,但如今這個寒軒浩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殤無心并沒有多想便收回了目光。 “聽聞太子要去南方,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和太子一起去見見世面呢?”寒軒浩笑著說道,但心里卻有些緊張。他想到此次南方因為饑荒肯定有很多亂民,路途遙遠也肯定有許多劫匪,想到太子瘦弱的樣子他根本就不放心,所以才過來。 殤無心并沒有回答就回了書房,對于寒軒浩這么不靠譜的理由她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所以無視是最好的辦法。 看著殤無心離開寒軒浩的心里有些失落,為什么殤無心看起來一點也不喜歡自己呢?自己似乎真的很喜歡她?。侩m然他不知道這份喜歡是什么樣的,他從來沒有對別人有過這樣的感覺,曾經(jīng)不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不怎么接觸,殤無心是第一個他想要保護的人,可惜的是一個男子,不過就算殤無心沒有答應(yīng)又如何,寒軒浩笑的越發(fā)邪肆了起來,開心的離開了太子府。 ☆、25冷羽楓的關(guān)心 夜晚悄悄的降臨,殤無心騎著雪白的千里馬在京城外的一處山坡上佇立,而那里早已等候了幾千士兵和一輛輛裝滿糧食的馬車,眾人都穿著普通的黑衣,就連旗幟都被太子給收了起來。 “太子,糧食都已經(jīng)點好了數(shù)目,士兵也全部到齊了!”冷羽楓來到太子的身邊說道。月色下他一身黑衣,外披黑色斗篷,墨發(fā)束起,披散至身后,身形修長,俊秀俊朗,一雙黑色的眸子透著冷漠,薄唇緊捫,不言茍笑,冷傲如霜。 殤無心點點頭,就在這時一位官員來到太子身邊有些好奇的問道“太子,為何要在夜晚出發(fā)呢?而且還不允許眾人穿兵服呢?”不僅僅是這位官員不解,就連眾人也都不理解,所以都豎起耳朵聽著太子解釋。 問話的這位男子大約三十歲,官職為侍郎,但此人卻是柏尚書的兒子柏少林,長相周周正正雖然不出挑但卻遺傳了他父親柏尚書的一身正氣。他此次前來和太子一起去南方也是父親吩咐的,父親告訴他太子很不簡單,他此次也是來見見這個讓父親三番兩次夸獎的太子究竟如何。 看著眾多士兵雖然看起來是在各自看著馬車上的糧食但耳朵卻都豎立起來,殤無心就直接說了出來“此次本宮前去是為了給百姓們送糧食的,不是去游玩的不需要什么文武百官相送,夜晚離開也可以讓很多不懷好意之人措手不及。至于讓你們換衣服,你們穿著兵服那么明顯,這不是赤裸裸的告訴別人讓那些山匪來搶嗎?” 去往南方的一些山頭之上有些匪徒是極度憎惡朝堂之人的,因為很多人都是因為朝廷無能才會落草為寇,朝廷不只是有幾次的東西都被搶劫一空,但若是他們換了衣服哪怕劫匪依舊會搶單卻少了那種想要拼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