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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誰說離婚不能愛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就是在這樣的笑聲中,房門再次被推開,司徒璽英俊的臉出現(xiàn)在了門后。與他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另一個高大挺拔,魅力十足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小舟和司徒翩翩正哈哈大笑的男主角豐愷豐大少。

    宴會剛一結束,施若素便說要來見夏小舟,以彌補宴會前因為夏小舟太忙,以致她們始終沒能說上話的遺憾。豐愷是知道夏小舟在施若素心中分量的,不然今天他也不一定會來參加婚禮,于是跟著她上了游艇,找到了夏小舟的所在地。

    沒想到卻被施若素給擋在了門外,他只能呆在外面抽煙,順便聽聽里面不時傳來的放肆笑聲,還是司徒璽過來找夏小舟,見他在外面,淡淡打了個招呼后,邀請了他跟自己一塊進門。

    夏小舟之前是見過豐愷不止一次的,倒也算得上熟悉,一看見他進來,就怪笑著問道:“豐大少,聽說你們家大事都是若素做主,只有小事才是你做主,我很好奇,都是些什么樣的小事呢?買房子?買車?買股票基金?還是,要不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呢?”

    最后一句話,還有意被她說得又長又慢,說完便看了一眼對面滿臉興味的司徒翩翩,然后兩個人一起看向早已惱羞成怒的施若素,再次爆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豐愷何等『精』明之人,幾乎是立刻就猜到施若素剛才跟她們都說了些什么,也立刻聽出了夏小舟最后一句話的言外之意,瞇了瞇眼,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在我們家,都是由素素做主?!闭f著還寵溺的看了施若素一眼,哼,竟然不想舉行婚禮,難道他這個老公就那么見不得人?他還非要給她一個比今天這場婚禮更盛大的婚禮不可了!

    見施若素的強勢男人毫不遲疑的力挺她,夏小舟和司徒翩翩這兩個欺軟怕『硬』的貨立刻變得訕訕的,笑不出來了。只有施若素自己知道,豐愷看向她的眼神越寵溺,就代表他現(xiàn)在的怒氣越大,她只能暗自在心里哀嚎,她死定了啦!

    眾目睽睽之下,司徒璽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倒是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坐到夏小舟身側,便大大方方的為她按摩起小腿來,他知道她的腳這會兒一定很痛。

    在場的三個人都不是那等不識趣的,見他都以行動無聲的逐客了,忙都找借口避了出去。

    司徒璽這才拉起夏小舟,抱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低笑出聲道:“小舟,你終于是我老婆了,終于完完全全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夏小舟被他難得傻氣的話逗笑了,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早在去沙巴之前,我就已經是你老婆了,你的記『性』真是有夠差!”

    “我當然知道自那時候起你就是我老婆了,可是別人不知道啊?!彼就江t振振有詞,嘴角高高翹起,“現(xiàn)在就不同了,不止是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看以后還有誰敢打你的主意!”

    夏小舟越發(fā)好笑:“親『愛』的,我知道你因為『愛』我,在你看來,我簡直是堪稱完美,可我必須告訴你的是,我真的很平凡,既無才也無貌,所以你這些話,就只悄悄講給我聽就好了,可別讓外人聽到了啊,免得他們笑話我。”

    司徒璽的聲音啞啞的,聽起來像是快要睡著了一般,“誰說你既無才也無貌了,我老婆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對了,之前韓杰銘他們有來過,不過被我叫人擋在了會場外面……”

    “嗯,后來呢?”夏小舟怔了一下,下意識追問道,心里則不無諷刺的想,就算韓杰銘和夏冉秋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必定也不是出于真心!等了半晌,卻沒等到他的回答,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已經睡著了,她又好笑又憐『愛』,將頭靠上他的肩膀,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晚宴是采取的自助形式,賓客們大多沒走,又因為負責會場布置的關敖請了不少明星來做表演嘉賓,所以晚宴跟午宴一樣熱鬧。

    伴隨著晚宴,無數(shù)禮花直沖云霄齊齊炸開,璀璨奪目的斑斕把夜幕染成白晝,無與倫比的美麗,所有賓客都忍不住掌聲雷動,與漫天的煙火一起,共同見證了司徒璽和夏小舟的『愛』『情』……

    司徒璽和夏小舟的『洞』房花燭夜……而這次是在酒店為他們特別準備的新房里度過的。

    因為下午在游艇里小睡了一會兒,更因為晚上將賓客們都送走后,大家進行小范圍的聚會時被惟恐天下不亂的施若素和司徒翩翩,還有晚上趕了過來的李未荷,軟『硬』兼施灌了不少酒,夏小舟還在回酒店的路上時,就已經興奮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進了電梯,夏小舟已經意亂『情』『迷』,攀著司徒璽的肩膀吊在他的脖子上,極其纏棉的『舔』著他線條冷『硬』的下巴,惹得司徒璽頻頻抽氣,暗恨該死的總統(tǒng)套房為什么要設在六十八層樓的頂樓。

    終于進了房間,而司徒璽,第一件事就是大力撕扯起夏小舟身上礙事的衣服來。

    一次緊著一次如狂風暴雨般的『激』『情』結束,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夏小舟緩緩睜開惺忪的眼睛,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昨晚上一定被人群毆了一頓,因為她全身上下就沒一『處』不痛的。

    她艱難的嘗試著想動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壓得緊緊的,根本動不了,她心里一動,抬起頭來,果然看到了司徒璽英俊的側臉。他的雙眼緊緊閉合,在晨光中均勻的呼吸著,還沒醒過來。

    昨晚上幾近瘋狂的一幕幕,便瞬間浮上了夏小舟的腦海,讓她臉紅心跳之余,又不由自主甜蜜的笑了起來。

    平『日』里一般都是司徒璽先她醒過來,像今天這種她已經醒過來了,而他還在酣睡的時候是少之又少,夏小舟忍不住撐起身子偏過頭,細細打量起他完美的臉龐來,這是她的『愛』人,她的丈夫,她要一起共度大后半輩子的人,她覺得窮盡自己一輩子,都一定看不夠他!

    她看得專注,看得癡『迷』,看得心『癢』『癢』,漸漸便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描摹起他的輪廓和眉眼來。

    “小壞蛋,餓了嗎?”她正描得專心,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司徒璽壓在了身下,說完還給了她一個無比火熱的早安吻。

    夏小舟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忍不住本能的往后退了起來,“老公,早啊,你餓不餓?我打客服電話讓人送早餐來好不好?”

    司徒璽眸『色』暗沉,聽得她這么說,正中下懷,低低笑了起來:“老婆,你真好,知道我餓了?!辈坏人卮?,已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

    就在她慢慢放松了身心,準備全力接受他的時候,卻聽見他“咦”了一聲。她睜開眼睛投去探詢的目光,卻看見他的表『情』既挫敗又尷尬,還有幾分無奈,她心里一動,撐起身子往下看了一下,隨即就“噗哧”笑出了聲來,她家親戚可真來得不是時候!

    司徒璽瞪了她一眼,才爬了爬頭發(fā),難以啟齒似的小聲說道:“怎么辦,你帶那個……了嗎?要不我立刻打電話讓人送來?”

    “既然是總統(tǒng)套房,應該什么都有才是,我先去看看,你再打電話不遲?!毕男≈垡娝樕贤钢梢傻募t『色』,連耳朵都微微有些發(fā)紅起來,對于她來講,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奇觀,以致她笑了好一會兒,才裹著被單進衛(wèi)生間『處』理去了。慶幸的是,衛(wèi)生間里果然備有那樣東西,而且牌子還不止一個,她挑了一個自己常用的,簡單的『處』理過后,才又回到了臥室里。

    就看見司徒璽光果著上身,雙手抱『胸』靠在『床』頭上,一看見她走過來,就一把將她拉上了『床』,然后裹到被窩里,“被子蓋好,當心著涼了?!闭f著忍不住抱怨,“它可真來的是時候!”語氣既不忿又委屈。

    夏小舟想起他剛才忽然間踩到了大便似的臉,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暖氣這么大,不會著涼的……”話音未落,她自己就先反應過來了,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邪惡起來,語氣也變得幸災樂禍起來,“親戚來了,你怎么辦???”

    異樣的『激』『情』持續(xù)著,而他抱著她的手臂便越發(fā)溫柔了,他『愛』她,就算抱著她什么也不做,他也一樣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120】 不甘

    第二天,c城從報紙到雜志,從電視到互聯(lián)網(wǎng),所有的頭版頭條,都是與昨天那場婚禮有關的。

    “c城驚現(xiàn)世紀豪華婚禮!”

    “偉大『愛』『情』的見證!”

    “灰姑娘傳奇的復制!”

    “平民『女』踏入豪門之路。”

    c城當?shù)氐闹芸?,還用一整本周刊的篇幅,對這場婚禮的各個部分……婚車,婚紗,鉆戒,儀式,游艇,酒宴……都進行了詳細的分解和點評,甚至還將婚禮上的表演嘉賓都一一羅列了出來,據(jù)說他們的出場費大多高達七位數(shù)。

    周刊的封面,不用說是新郎司徒璽和新娘夏小舟的大幅合照。照片上的司徒璽矯健修長,五官深邃,神『色』倨傲,卓然不凡,但看向夏小舟的眼神卻滿是深『情』;再看夏小舟,則被一身白『色』的禮服襯得越發(fā)肌膚如雪,嬌美玲瓏,看向司徒璽的目光也滿滿都是深『情』……總之,無論讓誰來看無論讓誰來評說,都會說兩個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很顯然,這個“無論誰”并不包括一個人,那就是顧明川。

    顧明川坐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近乎自虐的將今天的報紙和雜志全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在看的過程中,他除了一直緊皺著眉頭鐵青著臉之外,倒并沒什么過『激』的行為,不過,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他的心里,已經掀起了怎樣的驚天駭浪。

    雜志的最后一頁,只有一張照片,是夏小舟右手無名指上碩大鉆戒的特寫鏡頭:cartier曾經用于珠寶展的一枚足有8克拉的橢圓形切割鉆戒,價值千萬,世上僅此一枚,設計者以希臘語命名,寓意為“鐘『愛』一生”。

    顧明川以前一直以為,夏小舟的手只適合洗衣服做羹湯,哦不,他甚至從來沒仔細看過她的手,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認真看她的手,會是通過照片來看的。

    照片上的那只手白嫩修長,每一根手指都堪稱完美,再配上那枚但凡是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呼吸困難的鉆戒,簡直美得扣人心弦!

    泄憤似的猛地合上雜志,顧明川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才將心里那股邪火稍稍壓了一點下去。他掏出一支煙,正想點燃,低頭的瞬間,卻好巧不巧看見了雜志的封面,上面依偎在司徒璽身側的夏小舟巧笑倩兮,渾身都洋溢著刺眼的幸福和滿足,是他在當初他和她的婚禮上,根本沒看到過的,甚至是在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幾年的時間里,也從來沒看到過的!

    他終于忍不住,一把將雜志撕了個粉碎,然后才閉上眼睛,頹然的靠到了身后的墻上。

    拜之前司徒璽『cao』辦婚禮時的大張旗鼓所致,可以說c城就沒有人不知道十二月八『日』是海澤總裁大婚『日』子的,顧明川也當然早就知道。雖然從跟夏小舟離婚那天開始,他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他也確信自己早已做好了心里準備,反正他才夏小舟的第一個男人,反正他遲早會把她搶回來,所以他一直沒怎么覺得難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一時的得失并不代表永久的得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有事成了,他將來將她搶回來的機會才會更大。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看到他們的照片后,會這么生氣,氣得他甚至都想殺人了!

    哆嗦著點燃一支煙,放進嘴里狠狠吸了一大口,再用力的吐出,顧明川心里的怒氣有增無減,再怎么說他也是夏小舟的第一個男人,他不信她心里就一點沒有他,他不信她跟著那個流氓頭子就真有那么幸福!

    他將煙放進嘴里,又吸了一大口,剛將煙圈吐出,冷不防就聽得一個聲音嚴厲的說道:“那位先生,您怎么能在這里抽煙?您不知道整個醫(yī)院都是禁煙的嗎?”

    顧明川抬起頭來,滿眼『陰』鷙的看過去,就看見一名年輕的護士滿臉憤怒的大步走了過來,不用說說話的人正是她。

    他正愁找不到人出氣,不等她走過來,自己便先站了起來,冷笑著說道:“我就抽煙了,怎么樣!”說著還挑釁似的將煙送到嘴邊,又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陣濃煙。

    那名護士沒想到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反而還這么理直氣壯,越發(fā)生氣,上前一把搶過他的煙扔到地下碾滅,才生氣的問道:“你是哪『床』病人的家屬?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往小了是說不遵守醫(yī)院的秩序,往大了說就是危害他人的健康甚至生命?走,跟我見護士長去!”

    “你還不配跟我說話,叫你們科室主任來!”顧明川滿臉的『陰』郁,居高臨下看著小護士的眼里滿滿都是不屑。

    兩個人的爭吵,很快將來往的人們都引了過來,也將護士長給引了過來。

    護士長一看跟自己手下護士發(fā)生沖突的竟然是顧明川,忙笑著請看熱鬧的人們都散了,才滿臉堆笑的說道:“顧局長,我治下無方,冒犯了您,實在是對不起,我下去一定好好教育她?!庇趾让∽o士,“還不快跟顧局長道歉?”心里則暗悔沒跟剛休了長假回來的她事先說清楚,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小護士滿臉的不忿,小聲辯解道:“明明就是他抽煙在先,明明就是他不對,為什么我要跟他道歉……”接觸到護士長掃過來的嚴厲眼神,只得不『情』不愿的道了歉,“對不起,顧局長?!?/br>
    護士長又賠笑著說了幾句話,才笑著將小護士帶走了,剩下顧明川冷笑著坐到剛才的椅子上,又點燃一支煙,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哼,看吧,這就是權力的力量,它能顛倒黑白,它能讓人敢怒不敢言,甚至讓人打落了牙齒和血吞,所以,他一定要得到更大更多的權力!

    他正抽著煙,一個跟他五官長得極像,但通身的氣質卻天差地別的男子磨蹭著走了過來,坐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哥,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明明就是你不對,你又何必那樣為難人家呢……再說了,誰能說得清咱媽是不是因為吸了太多的二手煙,所以才病得這么嚴重的?哥,爸和我都戒煙了,你以后也戒了吧……”

    男子正是顧明川的弟弟顧明宇,只不過因為當年顧家家貧,只能供一個人上學,顧明宇只念完初中就退了學,過早的承擔起了養(yǎng)家的重任,所以看起來他不像是弟弟,反而更像是哥哥罷了。

    顧明宇說著,還伸手將顧明川嘴邊的煙奪了去,然后就地碾滅,才又對顧明川說道:“媽也該醒了,我們進去吧……”話音未落,不經意瞥見散落一地的報紙上,赫然印著司徒璽和夏小舟的大幅照片,他撿起來大致看了一下,忽然就有些明白顧明川此刻的心『情』了。

    “哥,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你也別難過了……”顧明宇『舔』了『舔』嘴唇,小聲安慰顧明川道,只是說完又忍不住嘟噥了一句,“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前的嫂子,是比現(xiàn)在的嫂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哥你會后悔,也是正常的,哎,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顧明川一陣沉默,片刻才小聲卻堅定的說道:“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再把小舟嫂子找回來的!”是對顧明宇說的,更是對他自己說的。

    其實說來自顧母到達c城住進醫(yī)院以來,劉娉婷也算是勉強盡到了為人媳婦本分的,不但一天三頓飯按時送到醫(yī)院來,雖然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買的外賣,但總比沒有的強;而且自己花錢給顧母請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的護理,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顧母;甚至還在劉母吵著要將顧明川的所作所為告到李云博跟前時,再次苦苦哀求打消了劉母的念頭。

    ……顧母被送來c城那天,正是顧明川早起便跟劉母發(fā)生了沖突,惹得劉母大怒,揚言要將他周旋與劉娉婷李未荷姐妹二人之間的行為,告知李云博的那一天。那天顧明川前腳剛走,后腳顧明宇的電話便打到了家里來,正好被劉娉婷接到了,說是打不通顧明川的手機,只能打座機。

    劉娉婷聽說顧母是來c城看病的,立刻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顧母在顧明川心中的分量她知道,她相信只要她將顧母籠絡住了,之后再設法讓劉母向李云博吹吹枕邊風,盡快將李未荷嫁出去,斷了顧明川的念想,兩相里夾擊之下,他以后一定會安分守己的跟她過『日』子的,她『愛』他,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讓孩子沒了父親,不能讓自己失了顧太太的名號!

    于是她立刻穩(wěn)住劉母,然后出門打了車直奔車站,去接顧母和顧明宇。

    雖然已經跟顧明川結了婚孩子也已經生了,這卻是劉娉婷跟顧母婆媳之間的首次見面,她打定主意要讓顧母第一眼就喜歡上自己,所以見面后即便顧母土氣的裝扮和萎縮的言行舉止讓她心里很是不屑,她依然嘴甜的“媽”不離口,又殷勤的將顧母扶上扶下的,當然,更沒有忘記將電話打到顧明川的辦公室去邀功。

    顧明川很快開著車子過來了,載了顧母和顧明宇便直奔省醫(yī)院,捎帶的也分給了劉娉婷一個笑臉,讓她越發(fā)覺得,自己討好籠絡顧母的做法是正確的。

    讓劉娉婷沒想到的是,顧母竟然一查便查出了肺癌晚期,說是最多只有一個月好活了,誰知道會不會傳染?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已經死到臨頭了的老太婆,竟然很不待見她,從頭到尾竟是沒給過她一個好臉子,尤其是在老太婆提出要見孩子,卻被她害怕傳染因此而婉言回絕后,她就更是連看都沒再看過她一眼了。

    劉娉婷本來就對顧母和顧明宇母子不屑于心,認為年輕英俊且還事業(yè)有成的顧明川有這樣的母親和弟弟,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渾然忘記了如果不是他們,顧明川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于是在顧母又一次表達了對她的不待見后,她便借口回去準備飯菜,離開了醫(yī)院。

    當然,她畢竟不敢將自己的不屑和不滿表現(xiàn)出來,于是在讓自己母親加緊給李云博吹枕邊風,讓其盡快將李未荷嫁出去的同時,還是一天三頓買了外賣送到醫(yī)院,又自己花錢給顧母請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的看護,至少表面上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只可惜,顧母依然不待見她!

    兄弟兩個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一起起身進到顧母的病房,正好看見顧母掙扎著要下地,顧明宇忙沖了上去攙住她,問道:“媽,您要什么?”

    顧明川則四下里找起那個看護來,面『色』『陰』沉,“李大姐又跑到哪里偷懶去了?等她回來,看我不立刻炒了她!”

    顧母面『色』蒼白,已經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僅僅一個下地的動作,都讓她累得氣喘吁吁。原來她是要去廁所。

    等到被顧明宇扶著上完廁所回來,她才氣力不濟的說道:“李大姐不是偷懶,是我讓她打開水去了……我打算就這兩天就回家去,你等會兒就把工錢給人家結了吧……”

    “在這里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回家去?”顧明川訝異反問,隨即便想到一定是因為李大姐是劉娉婷請來的,所以母親不喜歡,于是忙又說道,“您要是不喜歡這個李大姐伺候,我再給您換個人就是了,或者讓娉婷來伺候你也成,干嘛要回家去啊,家里缺醫(yī)少『藥』的,哪里比得上這里?好不容易這兩天病『情』得到控制了,可不能中斷了治療。”

    顧母笑了笑,“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還是別花這些冤枉錢了,我活到這把年紀,膝下有兒有『女』,兒『女』也都算得上出息,我知足了。我現(xiàn)在呀,只想早點兒回去,守著你們爸爸,守著我們的家,所以這兩天以內,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咳咳咳……”

    咳嗽了幾下,聲音漸漸變得傷感起來,“我這次來,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著我的小孫子,沒能見到……我的好兒媳婦小舟……不過見不著也好,孩子才那么小,抵抗力差,萬一真被我傳染了怎么辦?至于小舟,本來就是我們家對不起她在先了,就算她真來看我,我還沒臉見她呢……”雖然不待見劉娉婷,孩子畢竟是顧家的骨血,是自己的親孫子,顧母心里還是很希望能見到孩子的。

    一席話,說得顧明川無言以對起來。本來他是不覺得將孩子帶來醫(yī)院有什么的,肺癌又不是肺結核,根本不會傳染??墒羌懿蛔⒛负蛣㈡虫枚妓阑畈蛔專绕鋭⒛?,更是口口聲聲指責他‘你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沒有’,又說‘醫(yī)院是什么地方?細菌病『毒』滿天飛的地方,孩子還那么小,抵抗力弱,萬一染上了什么病菌怎么辦?親家母要看,大可等病好了,回家來再看’說得他第一次覺得愧疚起來,他的確沒有盡到過哪怕一天父親的責任!

    于是他默許了劉母和劉娉婷說的,等到顧母病好了回家之后再看孩子的說法,而且也是這樣跟顧母說的,雖然他心知肚明母親再也不可能有病好的那一天了!

    至于夏小舟,顧母倒是一次也沒在他面前提起過,可是,他知道母親心里其實一直記掛著她,所以才會始終對劉娉婷冷冷淡淡的,可以說在她心里,她始終只承認一個大兒媳婦,那就是夏小舟!

    現(xiàn)在,聽到顧母忽然說自己此行最大的遺憾就是這兩件事,顧明川心里一下子難受起來,某些話也不經大腦便『脫』口而出了,“媽您放心,我一定盡快帶孩子和小舟來見您!”

    “真的?”顧母聽完他的話,灰敗的臉上一下子有了神采,“我只要能遠遠的看孩子一眼,看看我孫子長什么樣……看看我的好兒媳她現(xiàn)在好是不好,瘦了沒有,我就知足了的……”

    就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顧明川還很后悔自己怎么對著母親也開起空頭支票來,但一接觸到母親眼里一下子浮上的光彩,他忽然就說不出推『脫』或是敷衍的話了。他認真思索了一下,才重重點頭道:“真的,我一定盡快帶他們來見您,您就安心待在這里養(yǎng)病吧!”

    抱孩子來應該問題不大,劉娉婷還是很好哄的;他擔心的是找不到夏小舟,畢竟她昨天結了婚,照理今天是會去度蜜月的,他怕聯(lián)系不上她,或者說是聯(lián)系上了她,她不肯來。不過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會盡快聯(lián)系她的,他正愁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聯(lián)系她,聽聽她的聲音呢!

    同一時間,酒店里。

    雖然因為夏小舟的“親戚”忽然來訪,司徒璽只能抱著她,什么都不能做,但他依然樂此不疲,一直緊緊抱著她賴在『床』上,間或親吻『舔』咬一下她的嘴唇或是脖頸,總之就是不肯放開她,更不要說起『床』。

    “老婆,真想這樣一輩子抱著你,一分一秒也不松開!”他抱著她,一邊低喃,一邊又忍不住吻上了她早已被自己吻得水潤飽滿的紅唇。

    夏小舟的肚子早就餓了,抗議了兩次,都沒什么效果,堅持到現(xiàn)在,更是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惟一只剩下一個感覺,那就是她好餓,餓得能吞下一整頭牛!

    等到他終于親夠了移開嘴巴時,她摸了摸早已餓癟的肚子,沒好氣的開口說道:“拜托你先讓我吃飽肚子,再一輩子抱著我不松開好不好!”明明應該是很有氣勢的話,卻因為中氣不足,說得可憐兮兮的,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司徒璽低笑起來,大手摸上她的肚子,來回摸了幾下,才說道:“肚子都凹進去了,看來是真餓了,好吧,我們先吃東西,吃了再繼續(xù)抱不遲。”事實上,他也早就餓了,只不過貪戀抱著她一起窩在被窩中的溫暖感覺,所以不想起來罷了。

    他終于松開她,起身靠到『床』頭,撥打起客服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