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蘇晚情回過神來,忙說,“我沒事?!?/br> 白詰嘿嘿一笑,“公司里都傳開了,陸總也來蘇氏上班了,而且還跟你在一個辦公室里,你不知道公司里那些女人多羨慕你的?!?/br> “我沒想到你也這么八卦啊。”蘇晚情打趣道。 倆人又聊了會天,知道項目正常進(jìn)行時,蘇晚情回了辦公室。 她的東西已經(jīng)被人搬進(jìn)來了,陸奕辰也坐在他的辦公桌上批改文件,蔣卓牧正站在他的面前等他簽字。 看到她,蔣卓牧眼神閃爍了下,忙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陸太太?!?/br> “你好!”蘇晚情朝他笑了笑,“你對我不用這樣客氣。” 蔣卓牧笑了笑沒有說話。 在陸總面前,他要是敢怠慢陸太太,那就是他皮癢了。 陸奕辰快速的將手中的文件簽好后寄給蔣卓牧,“通知下去,以后所有待審或待簽的文件在早上9點前交給你,然后你送來蘇氏,下班前你再來取?!?/br> 蔣卓牧一愣,陸總這是打算長期在蘇氏上班了。 看了陸太太一眼,也難怪陸總會這樣,陸太太發(fā)生了這樣的事,確實挺讓人后怕的。 蔣卓牧抱著文件,沉吟了會對陸奕辰說,“陸總,莊總傷勢……” “咳……”陸奕辰用力咳嗽了下,打斷了蔣卓牧的話,瞪了他一眼。 蔣卓牧自知失言忙禁了聲。 陸總有交待莊總為了陸太太受傷的事不能讓陸太太知道,他剛才一著急給忘了。 蘇晚情聽到他們的談話,走過去蹙著眉問,“莊總傷勢?什么意思?” “沒什么?!笔Y卓牧快速接嘴,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蘇晚情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 等蔣卓牧走后,蘇晚情看著陸奕辰認(rèn)真的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你看我現(xiàn)在都將辦公室搬到你這里了,還能瞞你什么?” 蘇晚情擰眉想了想,“那天晚上我好像有聽到莊惟仁的聲音,他也在現(xiàn)場嘛?” 陸奕辰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有印象。 莊惟仁的傷勢他有跟私立院長了解過,傷的挺重,前天晚上送到醫(yī)院后,搶救了四個小時才搶救過來,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但人還沒有清醒。 私心里,他并不想讓蘇晚情知道這件事,那張倆人一起逛街的照片還是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蘇晚情欠莊惟仁的情,他幫她還。 “他受傷了?”蘇晚情不確定的問道,剛才聽到蔣卓牧說什么傷勢。 陸奕辰嘆了口氣,走到蘇晚情的面前,雙手按在她的肩上說,“不錯,前天晚上莊惟仁也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出事的,我去的時候他也在,他被那幾個男人打的挺重,現(xiàn)在還在昏迷?!?/br> “陸奕辰,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蘇晚情有點生氣的一把打掉陸奕辰放在她肩上的手,莊惟仁為了她受了這么重的傷,而她居然一直不知道。 “晚情,我……” “你又在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我已經(jīng)跟你結(jié)婚了,莊惟仁為了我受了這樣重的傷,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看他,而現(xiàn)在事實卻是他躺在醫(yī)院里,我卻一點也不知道?!?/br> 陸奕辰舔舔嘴,他也知道他有點小肚雞腸了,雖然蘇晚情對莊惟仁沒什么,但莊惟仁看她的眼神明顯不對。 他不想冒這個險,萬一倆人…… 想想那畫面,他都感覺他的心肝都在顫。 “對不起,我只是……”陸奕辰有些煩躁的耙了耙頭發(fā),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拉著蘇晚情就朝外走去。 蘇晚情抿了抿唇,看著陸奕辰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幼稚的男人,以為她是香餑餑呢,哪個男人都喜歡她。 她跟莊惟仁只是普通朋友好嘛。 倆人來到私立醫(yī)院,莊惟仁還在重癥監(jiān)控室里觀察。 門口站了幾個人。 看到他們倆走來,莊父只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眼睛繼續(xù)透過玻璃看向躺在里面的兒子。 他的旁邊站著一位中年女人,此時正抹著眼淚。 陸奕辰拉著蘇晚情走到倆人身邊,歉意的說,“莊伯父,莊伯母,對不起,如果莊總不是為了救我老婆,也不會受這樣重的傷?!?/br> 莊霖哼了聲沒有說話。 白婉珍看了一眼蘇晚情,忍不住推了她一把,“都是你害的我兒子成了這個樣子,嗚嗚……” 蘇晚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么用?”白婉珍又上前推了一把蘇晚情。 陸奕辰將蘇晚情護(hù)在懷里,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婉珍。 他是感激莊惟仁救了蘇晚情,但不代表她就可以這樣對待蘇晚情。 莊霖見陸奕辰冷了臉,拉過妻子走到一邊,“婉珍,別這樣,怪只怪我們的兒子太好心。”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蘇晚情扯了扯陸奕辰的袖子,責(zé)怪的看了他一眼。 作為父母看到兒子變成這樣,任何人心情也不會好。 再說莊總的母親也沒有說錯,如果不是她,莊總也不會躺在里面了。 蘇晚情松開陸奕辰,走到白婉珍的面前,愧疚的說,“對不起,伯母,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我聽奕辰說莊總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白婉珍指著里面的莊惟仁說,“我好好的兒子現(xiàn)在滿身插著管子躺在那,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醫(yī)生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什么時候醒來也不知道,也許……” “不會的。”蘇晚情握住白婉珍的雙手,堅定的說,“莊總這么好的人,一定會醒過來的,我們要相信他?!?/br> 白婉珍抬頭看了一眼蘇晚情,什么也沒有說,繼續(xù)抹著眼淚。 兒子已經(jīng)成這樣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 蘇晚情走到玻璃門前,雙手趴在玻璃上望著里面躺著的莊惟仁,默默的祈禱著,莊總,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陸奕辰走過來,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外的專家,明天他們就會到l市,到時會給莊惟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br> “嗯……”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他們能做的實在是有限。 從醫(yī)院出來后,蘇晚情站在住院部門口,看著空中飛舞的樹葉,在空中盤旋了會終落了下來。 她實在沒想到莊惟仁會傷的這樣重。 那天晚上她只隱約記的聽到莊惟仁的聲音,具體的她一點也沒有印象了。 陸奕辰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了,莊惟仁會醒過來的?!?/br> 蘇晚情轉(zhuǎn)過頭看著陸奕辰,“我們現(xiàn)在去皇宮。” “好。”陸奕辰?jīng)]有多問,拉著蘇晚情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知道她在見了莊惟仁的傷勢后,一定會非常內(nèi)疚。 倆人來到皇宮的時候時間還早,陸奕辰提議去包間先吃點飯。 蘇晚情搖搖頭,她現(xiàn)在哪里還吃得下飯啊。 來到前天他們坐過的沙發(fā),上面的沙發(fā)布已經(jīng)換過了。 地面上當(dāng)時打斗不小心打碎的杯子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 現(xiàn)在看來,是一點痕跡也沒有。 難道真查不出來一點蛛絲馬跡嘛。 想到那個遞給她水的陌生男人,蘇晚情美眸一緊。 這樣好的身手不是任何男人都有的,說不定就是皇宮里面的保鏢。 蘇晚情什么也沒說拉著陸奕辰就往外走。 陸奕辰有些莫名其妙,跟著她來到外面奇怪的問,“怎么來了什么也沒做就要走?” “不是走,是待會再來,我們到對面的咖啡館坐會,現(xiàn)在時間還早。”她必須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她待在大廳,如果那個保鏢看到她的話一定會溜走,她不能給他這樣的機(jī)會。 等入夜后,皇宮正是來客的高峰期,想必那時候所有的保鏢都會在。 到時她再進(jìn)去,如果那個陌生男人真是皇宮里的保鏢,一定不能讓他逃了。 倆人在咖啡館里坐了下來,陸奕辰叫來服務(wù)員點了兩杯咖啡,兩份三明治。 “晚情,不論你想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但你必須多少要吃點東西。”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接下來要做什么事,不得不說他的陸太太是聰明的。 蘇晚情看了一眼陸奕辰擔(dān)憂的眼神,接過他手里的三明治,慢慢吃著。 等到快十點時,他們才結(jié)帳離開咖啡館,明對面的皇宮走去。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新文:鉆石婚約之至尊甜妻/花間妖 第一次見面,他一句話毀了她的相親宴。 第二次見面,他將她逼至墻角,輕而易舉奪去了她的初吻。 第三次見面,她陷入失身危機(jī),他卻冷眼旁觀,直至她開口求救方才出手相助。 * 她是帝國的公主,尊貴,優(yōu)雅,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他是帝京的新貴,陰險,狠厲,積億萬財富于一手。 當(dāng)貴公主撞上惡少爺,又會碰撞出怎么樣的火花 ☆、027、幕后指使的人蘇瀾vs閆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