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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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午這時看一眼車上的時間,有些著急地說:“那個,你現(xiàn)在安全了,能放了下去嗎?飛昂還在超市等我?!?/br> 他們這次買的東西太多了,炎飛昂在停車場花了些時間才全部裝進(jìn)車?yán)?,剛把后備箱關(guān)上,又接到了局里發(fā)來的消息,那群人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頻繁活動起來,而且活動范圍,正是他目前所在的這片區(qū)域。 炎飛昂不得不臨時調(diào)動手下部署,開車離開停車場,打算接了蘇午直接過去。然而等他把車開出來,看到的是停了一片的警車,和蘇午做為人質(zhì)被綁走的噩耗。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蘇蘇的小劇場: 蘇午認(rèn)真喝奶。 蕭展:……喂,你怎么不認(rèn)真按劇本演!(內(nèi)心:這逃命呢!演警匪劇知道嗎?!不是拍廣告片兒!認(rèn)真點(diǎn)行嗎??。?/br> 蘇午眨眼睛問:劇本是什莫? 蕭展:……(內(nèi)心:不用說了,這位肯定是靠美色上位的!我對這個只看美色的世界已經(jīng)絕望了呵呵。) 第25章 崩壞的世界 炎飛昂聽完警察說的情況,臉色已經(jīng)難看至極。 警察們以為他是那個小少年的家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他的話,嘆了口氣。 好在京城的交通實在不算好,一路上監(jiān)控非常多,雖然準(zhǔn)備的時間倉促,他們安排的那輛警車上還是安了一個追蹤器,很快就能確定位置。 炎飛昂看了一眼對方的路線,拉開車門上了車,快速啟動車子追了上去。 “你到底是誰?!”蕭展在最初的茫然后,心中很快升起疑惑,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腦子又出了什么問題! 蘇午于是自我介紹道:“我叫蘇午,你呢?” 蕭展沒心思跟他互通姓名,他抬頭看了一眼路邊的攝像頭,沉默地把車拐進(jìn)一條老胡同里,快速地下了車,然后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對他說道:“下車跟我走?!?/br> 蘇午不明所以,但還是按他的意思下了車,跟著他走進(jìn)了另一邊的一條只容一個人走的小巷子,當(dāng)然手里也沒有忘記拿上他的果奶。 蕭展伸手去抓他的肩膀,蘇午卻往旁邊錯了一步,讓他抓了個空,蕭展皺眉,抬頭去看他的表情,小少年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濕潤潤地倒映著周圍的景色和灰白色的天空,仿佛清澈見底,照見了一切,卻唯獨(dú)沒有半絲被人劫持的害怕或者膽怯。 蕭展心中一沉,瞇起眼故意用含著惡意的語氣反問道:“你不害怕?我可是殺人犯,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蘇午聞言微微皺眉,“你沒有殺人呀,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 蕭展怔了怔,一時啞然。 蘇午還在擔(dān)心炎飛昂從超市里出來找不到自己,心中有些著急,皺眉問道:“你還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幫忙?”蕭展回過神自嘲地笑了一聲,“不,我不需要幫忙,誰也幫不了我。” 蘇午感覺到他這話里似乎有無限的悲哀,可惜他對這人世間的事了解還是太少了,他實在弄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會有這么多的悲傷和哀愁,但是通過之前的事情,他心中猜測這個男人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困境,于是問道:“如果有什么困難,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你。” 蕭展低頭看他一眼,那雙大眼睛仿佛能看進(jìn)心底深處,令人信任,也能安撫人心,他扯了扯嘴角,喃喃地說:“你知道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覺是什么滋味嗎?所有人,全天下的人,就連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你……” 他說到最后那句話時,近乎哽咽,從父母在他面前死去,之后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在無情地逼著他往望不見底的深淵邊緣倒退而去,但是真正讓他跌進(jìn)深淵的,是最親密的好友最后的一擊。 他的身體失重一樣倒向深淵,身后是瘋狂卷來的烈烈狂風(fēng),眼前是多年來他與羅章之間深厚情誼,可惜在這之后,什么都沒有了,什么也不會有了。 蘇午有些不敢置信,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既然是最好的朋友怎么會背叛你,也許是你誤會了呢?”蘇午性格很好,很溫柔,絕對是屬于治愈系的,所以他在山上時就有很多朋友,下山之后又認(rèn)識了沈蘭、大黑、小黑貓、孟實,還有炎飛昂他們,他根本無法相信這些人會背叛他,傷害他,他覺得他們肯定不會的。 然而數(shù)日來飽受精神摧殘的蕭展此時根本聽不進(jìn)去這些話,正想冷笑著反駁他的話,忽然聽見他們隱藏的小巷子外面?zhèn)鱽硪宦曒p微的響動,蕭展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起來,他到底不是一個業(yè)務(wù)熟練的通緝犯,竟然在逃命時就這么站在巷子里跟這個小孩東拉西扯這么久! 蕭展的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起來,看向蘇午的目光頓時利得能扎人,咬著牙說道:“連你也騙我!”他現(xiàn)在根本不愿意去想這個小少年與他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嚴(yán)格來說對方還是他拿刀子抓來的,對方聯(lián)合起警方來對付他根本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是,他現(xiàn)在只覺得,果然全世界都在與他做對,所有人都想把他打下地獄! 只是還不等蕭展反應(yīng)過來下一步該怎么做,就見一個人施施然從巷子另一邊走了進(jìn)來。 來人身上沒有穿警服,相反他身上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一頭雜亂的頭發(fā)也被染得亂起八糟,走路一搖三擺的,怎么看都跟人民警察這種光輝的高大形象半點(diǎn)不搭邊。 來人也確實不是警察,他叉著腰單刀直入地說道:“你前面已經(jīng)沒路了,跟我走吧?!?/br> “你是誰?!”蕭展警惕地看著他,手心里的刀下意識地握得更緊,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武器了。 “能救你的人?!蹦侨颂謸崃藫犷~前的幾根雜毛,歪著嘴說,“想活命就快點(diǎn),我們的人暫時把警察引走了,不過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蕭展聞言冷笑道:“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你又是什么玩意!我憑什么跟你走!” 那人聽了他這話頓時非常的不耐煩,“走不走可由不得你,你不想洗清身上的罪名了嗎?不想知道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了嗎?!” 他的話全是蕭展此刻的死xue,蕭展的瞳孔因此而劇烈地顫動,拿著刀的手更是狠狠地抖動了一下。 那人說完似乎不耐再與他多說,大步往他走了過來。 他在靠近的途中,十分無所謂地瞟了站在旁邊的小少年一眼,目光一黯,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動了動。 “你想殺了我嗎?”原本安靜地聽著兩人對話的蘇午眨著眼睛看著他。 雜毛微微皺眉,原本他根本沒將這個小孩放在眼里,他們辦事的過程中,弄死或者讓幾個不相干的人消失是常事,隨手為之,但是此刻他卻莫名覺得這個小孩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太平靜了,根本不像這個年齡應(yīng)該有的平靜! 雜毛在那一瞬間就動了殺心,暗褐色的流光猛然間在幾乎只容一人通過的小巷子中涌動,緊接著凝成一根根尖刺,直直地往蘇午的后心窩扎去! 然而在那些流光充斥進(jìn)這個小巷子時,蘇午就認(rèn)出了這種力量,又是那種暴烈的力量!就跟被注入進(jìn)炎伯伯腦海中那股力量幾乎一模一樣! “原來是你們傷害飛昂的爸爸!”蘇午從來都溫潤如秋水的目光頓時變稅利起來,他反手往身后一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有給炎伯伯看病的經(jīng)歷,竟然很快就把那股暴烈的力量抵制住了。 雜毛頓時怔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這個小孩,眼睛微動,忽然一拳往他的臉上揍去。 蘇午完全不懼他的攻擊,他沒有放松對那股力量的控制,身體卻徑直從地上飄飛了起來,腳踩在布滿灰塵的圍墻上,張開右手伸下雜毛的腦袋。 兩人的攻擊都帶著巨大的力量涌動,然而在看不見流光的普通人蕭展眼里,他只見兩人如同武林高手一般打來打去,小巷子里也十分應(yīng)景地飛沙走石,飄起滿天的灰塵和落葉,看得他目瞪口呆。 不過蕭展也只是怔了那么一會兒,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大步跑出小巷子,從不遠(yuǎn)處一個簡陋的車棚里取出之前放在那里的電瓶車,快速脫掉身上的衣服塞在車座下面戴上頭盔飛快地開走了。 他現(xiàn)在整個世界觀都要崩潰了,這世界到底tmd怎么了?。?! 雜毛眼見著目標(biāo)人物跑走了,想追卻又被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術(shù)士拖住了腳步,簡直氣得想跳腳,邊跟蘇午打邊罵道:“黃毛小子!搗什么亂。” 蘇午早上剛給炎云海腦袋里的力量引出來,身體里的靈力本來就使用過度,這人的力量又太過暴烈,他不敢一下子把剛剛恢復(fù)的一點(diǎn)靈力都使出來,只能勉力與他周旋,此時聽了他的話,頓時十分不服氣,“明明你才是黃毛,我是灰毛……不對,我是黑頭發(fā)!” 雜毛被他氣得要死,他看出這小子的能力似乎頗有些后繼無力,有心想教訓(xùn)他,但是耳機(jī)里卻傳來讓他撤退的命令,不由啐了一聲,一道暗褐色的流光猛地打出來,使得蘇午不得不后退了好幾步,他狠狠地瞪了蘇午一眼,罵罵咧咧地走了。 蘇午見人走了,直到徹底看不見,才大松了一口氣,雙腿一軟,忙扶著旁邊的墻壁蹲了下來。 糟了,靈力又使用過度了,接連幾次靈力耗盡,他有種自己要馬上變回原型的感覺…… …… 他的感覺并不是錯覺。 等炎飛昂終于趕到孟實傳給他的地點(diǎn),只看見蘇午的衣服落了滿地,那一瞬間,仿佛有一種錐心刺骨的冷意從腳底快速竄至心口,令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頭暈?zāi)快拧?/br> 然而就在這時,那落了一地的衣服忽然動了一下,一只成年男人手掌那么大的小鼯鼠在里面嘿咻嘿咻拱了半天,終于把腦袋給拱出來了,一邊還焦急地說:“哎呀,真的變回原形了,萬一被飛昂看到了怎么辦……” 炎飛昂:“…………” 第26章 對立面 突然變回變形,蘇午心里急壞了,急急忙忙地從一堆衣服里鉆出來,想從包袱里找找看有沒有能快速補(bǔ)充靈氣的東西,好歹快點(diǎn)變回人形撐過去,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等他好不容易從衣服里鉆出來,剛跑到掉在一旁的背包旁邊,就看見一個從他現(xiàn)在的角度來看,越發(fā)挺拔健壯的男人站在巷子口。 蘇午:“……” 等他揚(yáng)起小腦袋終于看清楚對方是誰,頓時整只鼠都僵住了,嘴里下意識喊道:“飛飛飛飛、飛昂,你你你、你怎么來了……” 炎飛昂此時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極度驚愕的,這種高難度的面部表情,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出現(xiàn)在他臉上過了,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了,心里也一瞬間冒出了很多念頭。 最開始看見一地的衣服,炎飛昂只感覺到一陣錐心刺骨的寒冷,他以為、以為那個小家伙因為他照顧不周出事了,那種一瞬間仿佛落入冰窟窿的感覺讓他心里頭空蕩蕩的,但是接緊著他又發(fā)現(xiàn)了這只小“老鼠”,聽見他用蘇午的聲音和語氣說話,他又覺得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間四月的溫暖春風(fēng)里,所以他應(yīng)該慶幸小家伙不是出事了,而是變成一只小“老鼠”? “你、你是妖精?”炎飛昂覺得喉嚨里有些發(fā)干,這話問得相當(dāng)艱難。畢竟是生長在紅旗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他雖然知道這個國家有很多異能人士,但是還是第一次看見——大變活人…… 蘇午其實結(jié)巴地問出那句話后就后悔了,如果他裝作不認(rèn)識飛昂,趕緊逃走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原形了? 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了,尷尬地站在原地,兩只爪子互相抓了抓,后悔自己這么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原形,又害怕飛昂不能接受他的原形,那、那多讓人難過呀。 炎飛昂見他又不說話了,只眨著一雙跟人形幾乎一模一樣的水汪汪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心里忽然有些發(fā)軟,試探著往他走了兩步。 蘇午后退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踱了回來,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大松樹有說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原形,可是都被飛昂發(fā)現(xiàn)了,他又有點(diǎn)想讓飛昂接受他的原形。 炎飛昂見他呆呆站在原地,沒有跑的意思,這才大步走過去,蹲下身,把手伸到他面前,就跟他們認(rèn)識以來的每一次一般。 蘇午看見他伸來的大手心中一陣開心,立刻抱住他的手指跳了上去。 炎飛昂把他捧起來,放在與自己視線平視的位置,想用另一只手摸一下他的腦袋,但是很快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能剛好蓋住少年人形的腦袋,但是對于這個小家伙,就太大了,小家伙的腦袋小小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他用食指指腹在他的頭頂上順了一下,小家伙立刻舒服地瞇起眼睛,主動昂起脖子往他的手指上蹭。 一個摸一個蹭,一人一鼠無聲地用肢體語言交流了一會兒,氣氛竟然意外地和諧。 孟實的聲音這時從耳機(jī)里傳來,“老大,對方太狡猾了,我們的人撲了個空。” 炎飛昂“嗯”了一聲算回應(yīng),直接掛斷了通話,轉(zhuǎn)而對著手掌上小小的蘇午說道:“你遇到什么麻煩了?” 蘇午最后一件馬甲就這么在他面前掉落了,干脆老老實實地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全告訴給了他,最后還語氣兇兇地總結(jié)道:“那個人用的力量跟注入炎伯伯腦袋里的力量非常的像,本來我想抓住他的,可惜我靈力不夠……” 炎飛昂皺眉,捧著它從地上站了起來,走過去彎腰把他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一邊說道:“以后遇到危險不許再硬撐,遇到那些人也一定要小心。” 蘇午以為他在質(zhì)疑自己的本事,抱住他的大拇指著急地辯解說:“我也很厲害的,今天會突然變回原形,是因為這幾天靈力透支太多了,所以才會支撐不住,下一次我保證不會了?!彼墒且蔀轱w昂老公的人! 他說得無心,炎飛昂卻明白了他會突然變回這樣子,全都是因為這兩天救他的父親而造成的,心中一時千頭萬緒,感激、擔(dān)憂、害怕……所有的一切最后也只能化成決心銘記在了心底,拉開車門把他的衣服放到座位上,又用手指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后用嚴(yán)肅的語氣對他說道:“正好,我們來說說另一件事?!?/br> 他突然這么嚴(yán)肅,蘇小午下意識在他手掌心上正襟危坐,緊張地問:“什、什么事?” 炎飛昂坐進(jìn)駕駛座,給自己系上安全帶,然后把他放在面前,嚴(yán)肅又認(rèn)真地反問:“你被那個罪犯挾持,是故意不反抗的?”連那些人他都敢想著抓起來,他可不相信一個普通罪犯用一把刀子就能抓著他跑這么遠(yuǎn)。 蘇午老實地點(diǎn)著自己的小腦袋,“他是好人,肯定是陷入什么困境和麻煩了了,我想幫幫他?!?/br> 炎飛昂用手指在他的小腦袋上點(diǎn)了一下,面色凝重地說:“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diǎn)?!?/br> 蘇午一臉懵懂,歪著小腦袋,用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小午,人類的世界很復(fù)雜,不過你也不需要懂那么多,有我在我都會幫你解決,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點(diǎn),任何時候,不管你想做什么事,都不要輕易與‘國家武器’作對,你明白嗎?”炎飛昂認(rèn)真說道。 蘇午當(dāng)然不明白,他雖然知道人類社會總有管理社會秩序的人,這些人會負(fù)責(zé)抓捕罪犯,懲罰罪犯,保護(hù)普通百姓,只是他知道歸知道,卻沒有太多概念,更不知道人類社會中還有“法律”這種東西,尤其現(xiàn)代社會的法律嚴(yán)格且條款復(fù)雜。 炎飛昂就知道他不懂,又耐心地給他說道:“那些想救下你的警察,還有我、孟實,都屬于‘國家武器’,這種‘武器’的數(shù)量非常的多,你一個人就算再厲害,也無法與所有人站在對立面,你懂了嗎?” 別的蘇午都還不太明白,但是他聽見炎飛昂說他自己也屬于這種“國家武器”,立刻就有些慌了,連忙解釋道:“飛昂,我、我沒有要跟你站在對立面,我、我只是想幫幫那個人而已?!?/br> 他說著眼淚又要出來了,炎飛昂忙給他揉了揉腦袋,想了想,試著放柔聲音跟他說道:“我知道小午不會這樣,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你別哭了……” 蘇午連連點(diǎn)頭,大滴的眼淚隨著他小腦袋的晃動飛了出來,炎飛昂沒辦法,想給他抹眼淚,可惜小家伙太小了,他很怕自己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