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我才是真千金 第275節(jié)
黃銘安皺起眉頭:“娘,我都答應(yīng)了風(fēng)琴......” 黃夫人一個眼神甩過來,黃銘安終究是閉上嘴,歉疚地看向風(fēng)琴。 風(fēng)琴柔柔一笑,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失落。 真陽冷眼瞧著面前的一切,如今她也不想跟黃銘安單獨相處,因此推脫道:“哪家的點心這么好吃,我派人去買回來不就好了,娘你不必動怒?!?/br> “可不是,叫下人去買就好了啊,哪里需要自己親自跑一趟,真是沒有享福的命。” 黃夫人瞥了風(fēng)琴一眼,語帶嘲諷,很是不滿。 之前還覺得這風(fēng)琴是個乖順的,如今看來不過是藏的深罷了。 一個通房,又是大著肚子,還要叫銘安帶著她往外跑,像什么樣子! “好了,娘,你少說兩句?!秉S銘安最終出來打了圓場。 眼看著攔住了兩人,真陽也松了口氣,幫著風(fēng)琴說了兩句好話,黃夫人這才放了人。 她拉住真陽的手,滿臉欣慰:“娘算是發(fā)現(xiàn)了,只有真陽你啊最是高貴大方,銘安能娶你做媳婦,娘為他開心?!?/br> 如今對比起來,她看真陽是越看越滿意了。 真陽笑著敷衍了兩句,隨即以處理賬目為由,也回房去了。 沒成想彩霞匆匆來報:這黃銘安前腳剛走,后腳就準(zhǔn)備帶著那風(fēng)琴從后門偷偷溜出去。 此番真陽的火氣也有些上來了,心道:他這是下定決心要害死那個孩子,我偏偏不讓他如愿! 于是她冷哼一聲:“叫人跟住了,看看他們到哪,備馬車,我們追過去!” 大不了問起來,就說是婆婆讓她去的。 彩霞雖然不清楚具體的事情,但真陽說什么,她便做什么,倒是安排的妥當(dāng)。 得知地點, 真陽很快就帶人趕到了。 她抬頭看向面前的牌匾“聚雅軒”,這是京都還算不錯的茶樓,環(huán)境清雅幽靜,他難道真準(zhǔn)備在此處動手嗎? 真陽皺起眉頭,很快找到了黃銘安所在的房間。 然而門竟然沒有關(guān),虛掩著一條縫。 她直接推開,入目是黃銘安坐在茶臺那,氣定神閑地吹開了茶杯上的熱氣,見她來了,也只是有些驚訝:“真陽,你怎么突然找到這里了?” 真陽環(huán)視一圈,冷冷問道:“銘安,風(fēng)琴呢,她為何不在這?娘讓我來勸你們回去。” 黃銘安不急不躁地說道:“來,真陽,你先坐,風(fēng)琴去如廁了?!?/br> 他替她倒了杯茶水:“試試吧,這里的龍井葉片鮮嫩,香味清遠(yuǎn),品質(zhì)算不錯的?!?/br> 說著,他頓了頓,有些歉疚道:“你是不是怪我?guī)эL(fēng)琴出來,卻忽視了你?” 真陽微微蹙眉,輕輕嗯了一聲。 她不想說太多話,只能裝作品茶,低頭喝了幾口。 黃銘安笑著看向她::“怎么樣,味道如何?” “還行吧?!闭骊柕?,只覺得如今和他獨處一室竟然有些不適。 黃銘安微笑著又問:“頭暈嗎?” “你說什么?”真陽渾身一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去看黃銘安。 黃銘安站起身,俯視著她:“真陽,其實你全都已經(jīng)知道了,對不對?” “你......”意識到不對,真陽站起身,朝前走了兩步,腿一軟,跌倒在地上,迷糊之間,她看見了女子的裙擺,隨即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封信送到了沈傾云的手上。 “聚雅軒?”沈傾云看了看,的確是真陽的筆跡。 想來是昨日的談話被打斷了,她這才重新約了自己。 沈傾云想了想,還是叫來了寒霜:“派人跟墨璃那邊說一聲,我要先去一趟聚雅軒。” 第478章 陷阱 寒霜點點頭:“小姐,那大概要多久呢?” 沈傾云抿唇思索一番:“這樣吧,便直接改在聚雅軒見面,我過去后,直接讓那邊再定一間就好?!?/br> 寒霜明了,出去傳信了。 沈傾云吩咐好基本事宜后,便如往日一般,倚翠守在蒹葭院,她則帶著珍珠出了門。 馬車很快趕到了聚雅軒,珍珠上前簡單說了兩句,便有樓里的侍者帶著她們往里走去。 這樓房雖然有些舊了,但勝在占地大,除了前面的茶樓,后面還有專門隔開的庭院,布置得倒也十分清幽雅致。 那侍者一直走到名為蓮花園的小院子,這才推開門,停下腳步站立于門前。 沈傾云走了進去,一股花香味彌漫在房間里。 屏風(fēng)后,隱隱能瞧出有人坐在那,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真陽支著下頜在休息。 “真陽?”沈傾云低聲喚道。 真陽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一般。 沈傾云微微蹙眉,朝四周看了一眼,倒是沒見彩霞在這。 珍珠瞧見這情景大聲喊了句:“郡主,我們小姐來了!” 沈傾云直接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肩膀:“快醒醒,這是怎么了,昨日沒有休息好嗎?” 真陽這才有些反應(yīng),她撐著的手一滑,還好沈傾云動作迅速地扶住她,不然只怕頭要磕到桌子上的。 “傾云......你怎么會在?”真陽如夢初醒一般,腦袋疼的厲害。 她想要說話,卻又有些發(fā)不出聲音,只能頭暈?zāi)垦5亟枇吭谏騼A云的身上,喃喃著:“這是怎么回事啊,不對...不對......” 見她神志不清,顛三倒四的樣子,珍珠擔(dān)憂道:“小姐,郡主這是怎么了,看著像喝醉了一樣呢。” “走,過來幫我扶著她,我們現(xiàn)在馬上離開這里?!鄙騼A云眼眸一沉,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對勁。 她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寒霜、寒清!” 但出口的瞬間,那聲音卻小了一半,身子更是軟的厲害。 外面沒有什么動靜,也不知道是寒霜和寒清沒聽到聲音,還是跟她們一樣遇到了什么阻礙。 沈傾云明白自己這是中計了,環(huán)視一圈,將目光落在了香爐上面。 桌上,那三足雕花的香爐正冒著絲絲白煙,透出一股子甜膩的香氣,越發(fā)讓人感覺到頭暈腿軟。 珍珠本想幫著她來扶真陽,此刻卻也用不上力,腿一軟反而坐到了地上。 她察覺到不對,看向沈傾云,低聲說道:“小姐,怎么回事,你還好嗎?” 聽那嗓子啞的厲害,沈傾云直接對珍珠搖搖頭,示意她先別說話。 隨即,她屏住呼吸,撐起身子一揮手,一把就將那香爐掀翻在地,“哐當(dāng)”的一聲響,在這寂靜的房里格外刺耳。 隔間里,黃銘安聽到響動,緩步走了出來。 他看著打翻一地的香灰,拍了拍手:“沈小姐真是厲害啊,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可惜,別白費力氣了,你們已經(jīng)中了這毒,漸漸就會口不能言,手腳無力。” “但你放心,我絕不會就這樣害你的性命?!?/br> 他上下打量著沈傾云,看出了她眼底的憤怒。 珍珠費力爬到沈傾云的跟前,用身子擋住了她,死死瞪著眼前的黃銘安。 但她現(xiàn)在中毒了也沒辦法麻利地罵人,內(nèi)心更是焦慮的緊,生怕黃銘安會借機對沈傾云不利。 沈傾云眼眸一軟,牙齒暗自咬住了舌尖,手也用力掐住了虎口。 疼痛叫她又清醒了一些,也更加冷靜了下來。 黃銘安肆意欣賞著沈傾云的窘迫,笑著說道:“讓我來猜猜,沈小姐會想要說什么呢?” 他坐到椅子上,一副盡在他掌握的模樣:“沈小姐應(yīng)該會問,為什么要把你引到這里來,又或者,是不是我救走了承安大師吧?” 說完,他興奮地看著沈傾云,卻見她面無表情,眼中全是淡漠,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黃銘安以為她會害怕,會吃驚,此刻不免有些失望。 “沈小姐不用強裝鎮(zhèn)定了,說起來,想把你叫過來的人不止是我,但我覺得,你定然猜不到那個人會是誰。” 察覺到沈傾云的疑惑,他又笑了起來:“不用急,你會見到她的,但不是現(xiàn)在。要怪,只怪你自己樹敵太多。” 說完,他想起那人的吩咐,目露yin邪,準(zhǔn)備伸手去將她抱起來。 珍珠一直憋著一股勁,此刻察覺到不對了,找準(zhǔn)時機,一把撞了上去,用渾身的力氣把黃銘安撞翻在地。 她眼里淬著毒,死死盯著黃銘安,像是想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黃銘安整個人愣住了,他沒有提防,一下子被撞倒在架子上,磕到了后腦勺。 “嘶,好疼......”他伸手摸了摸,感覺腦袋上似乎被撞出了一個包,蹲在地上緩了片刻才站起身:“該死的賤人!” 下一秒,他抓起珍珠的衣領(lǐng),將她狠力推到了桌角上。 尖銳的桌腳撞到后腰,珍珠悶哼一聲,臉色疼的瞬間慘白。 黃銘安暢快地又踢了她一腳,回頭走向沈傾云。 他緊繃著臉,也沒有了剛剛旖旎的心思,只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剪子,粗暴地剪下了沈傾云的一撮長發(fā),拿著走回了隔間去。 沈傾云聽到他似乎在對誰說話。 只是太遠(yuǎn)了,她根本就聽不清楚。 心疼地看向珍珠,見到珍珠眼淚汪汪的,十分擔(dān)憂她的樣子。 沈傾云喘著氣低聲道:“等。” 珍珠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期盼來。 寒霜和寒清不可能一直察覺不到危險,顯然也是被人拖住了手腳。 但只要司墨璃一來,肯定立馬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