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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督主在手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本來就是為了釣蕭丞才放出的誘餌,現(xiàn)在魚兒都跑了,誘餌留著還有什么用。

    不過,另外一個誘餌似乎沒有盡其所用啊。

    錦一察覺到了他正在向自己靠近,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傅大人,奴才若是哪里得罪了您,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奴才一條生路。”

    “你說話倒是有趣?!备荡ㄕf話時像是很喜歡和人平視,又半蹲了下來,饒有興趣地問道,“方才你不求你們蕭廠公,怎么現(xiàn)在反而求起我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想活命了?!?/br>
    “奴才的命雖然賤,但也是爹娘給的,活著便是對他們的一份孝心,又豈會輕易舍棄。”她依然磕著頭,避開和蕭丞有關(guān)的話,卑微地求饒,“都說君子有容人之量,傅大人是君子中的君子,定會給奴才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br>
    “起來吧?!?/br>
    錦一還在想接下來的說辭,卻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松了口,詫異地抬起頭盯著他,“傅大人沒有唬弄奴才?”

    “我唬弄你做甚,起來吧?!备荡粗泽@的表情,一樂,站起身,“既然你都夸我是君子了,我也總該回贈你一點(diǎn)什么吧。”

    她受**若驚,剛想站起來的膝蓋又是一彎,重新跪了下來,“傅大人言重了,奴才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并沒有恭維您的意思?!?/br>
    傅川“哦”了一聲,“那換你來報答我的不殺之恩?”

    錦一還沒有想明白他話到底這是什么意思,又聽得他說,“不如公公替我辦件事,去監(jiān)視蕭丞,如何?”

    正文 第4章 只影長

    “奴才只不過是神宮監(jiān)的無民小卒,平日里就連能碰著蕭廠公的機(jī)會都寥寥無幾,更別提能近得了他的身了。”錦一的手不自覺握緊了些,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傅大人如此重用奴才,奴才感激不盡,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只能辜負(fù)傅大人的賞識了。”

    “可我怎么聽說你以前同蕭丞一起跟在趙祥德的身邊?雖然現(xiàn)在各自西東,但憑著那么多年的情誼,還是能成一番大事的,公公不必再推辭了。”

    錦一慌得一個勁兒擺手,“傅大人,這些小道消息可聽不得!若真的如您所說,還留有情誼在,那方才蕭廠公為何要裝作認(rèn)不得奴才?”

    “唔,這樣啊。”

    一個jian詐狡猾得像是一條老狐貍,而另一個則是盡力把自己偽裝成狐貍,還漏洞百出,確實(shí)不太像是師出同門。

    傅川沉吟了片刻,像是在苦惱接下來該如何做,錦一悄悄打量著他的表情,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正當(dāng)要再說些什么,好讓他徹底打消這個念頭,卻又聽見他開了口。

    “太過親近之人也讓他容易生疑,你說他認(rèn)不得你倒更好。我本也不盼著你能得到什么重要機(jī)密,只需將你在宮中聽見的看見的告訴我即可。”

    最后的這個結(jié)果讓錦一錯愕不已,呆呆地抬頭望著傅川。

    他正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眉眼柔和,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令人談虎色變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若撇開他那身飛魚服不看,倒更像是誰家翩翩玉公子。

    但狼始終是狼,把鋒利的爪牙藏起來并不意味著它是在求和,只是想要找準(zhǔn)時機(jī),一擊斃命罷了。

    原來傅川剛才不過是在試探她而已,不管她怎么回答,他都不會改變主意。

    打他把自己帶到這里的那一刻起,所有都已經(jīng)注定好了。

    從詔獄里出來時外面又變了天,寒風(fēng)四起,冬陽也隱于云靄中。

    錦一渾渾噩噩地回到宮中,坐在院中,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去寺廟里上一柱香,把近日的霉運(yùn)都驅(qū)一驅(qū),要不然指不定還會撞上什么離奇的事兒。

    好不容易才換來了安寧穩(wěn)定的生活,可還沒過兩年就這么輕易地被打亂了,她實(shí)在是心有不甘。

    后宮里的各妃嬪雖然難伺候了些,但也總比提心吊膽地為傅川做事好上千百倍,而且做的事還是讓她去拔老虎的毛。

    錦一心煩意亂地?fù)狭藫项^,起身決定找董文算賬。真不知他收了多少好處,竟然就這樣把她往火坑里推。

    然而找遍了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影,錦一又問了問旁人,看知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也都說沒有看見他。

    莫不是卷了錢財便跑了吧?可他一個太監(jiān),還能跑出宮去不成?

    但過了好幾日,董文仍然不知所蹤,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大多都說他是得罪了哪位主子,被暗地里打死了。

    在這偌大的紫禁城里,死一個人和死一只螻蟻沒多少區(qū)別,就如同被小石子激起漣漪的湖面,花不了多久石子沉底,湖面就又重新歸于平靜了。

    將近歲末,天氣又變得陰沉凍人,好在各宮門的人都忙著改易春聯(lián),張貼鐘馗像,迎接新的一年到來,宮里也變得稍微熱鬧了些,而神宮監(jiān)的人要做的事也多了起來,錦一則被派去灑掃奉先殿,掃得她滿頭大汗,往雪地里一站,都能看見她頭頂冒煙似的,臉頰上也終于透出了一點(diǎn)紅暈,比雪間綴的那些梅花還要好看上幾分。

    錦一的動作比別人稍微慢些,所以到最后殿內(nèi)只剩下她一人。做好收尾事項后,她一邊活動著僵硬的肩膀,一邊往外走,誰知正好撞見了蕭丞。

    烏云上方還余有最后一絲光亮,各個宮殿已掛好了一盞盞燈籠,蕭丞便在這一片燦爛輝煌中一步一步走來,映得他更加清雋奪目。遠(yuǎn)遠(yuǎn)望去,若高山之獨(dú)立,又似神明降世。

    他走得依然很快,曳撒的下擺在風(fēng)中翩躚,雪落在他的肩頭,像是不會融化般,一片又一片,恍若梨花。

    她愣了一下,趕緊放下正在揉肩膀的手,彎腰行了個禮,可是蕭丞視她如空氣,連腳步都沒有緩一緩,越過她的身邊徑直走了,倒是一旁的邵生還斜眼看了她幾眼。

    無視她自然是最合乎情理的反應(yīng),畢竟能讓蕭丞正眼瞧的人好像也沒有幾個,錦一不甚在意,卻鬼使神差地出聲喊住了他,見他似乎頓了頓,連忙跑過去,仰頭問道:“不知奴才可否同廠公說幾句話?”

    蕭丞只是停了下來,目光依然望著遠(yuǎn)方,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什么話都沒有留下,又繼續(xù)走他的路了。

    邊上的邵生暗地里仔細(xì)觀察著,很快地判斷出他家督主走得比剛才稍慢,于是悄悄地把自己手中的油傘遞給了錦一,示意她快跟上去,順道再明示她不要再說什么蠢話了。

    錦一心領(lǐng)神會,小跑著追了上去。

    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而錦一又只及他的肩膀,所以必須要伸直了手替他撐傘,這樣才不會讓傘磕著他,時間久了手也有點(diǎn)酸痛,力氣也小了些,傘幾度險些落在地上。

    蕭丞微微側(cè)頭看了看她,見她一直盯著雪地,像是在專心想什么事情,于是不得不時時握著傘把,替她扶正斜得已經(jīng)擋了視線的傘。

    沒有夕陽西沉的壯闊為景,也沒有明月繁星的詩意相伴,她不說話,他也不催,在這白雪茫茫之中,似乎這樣默不作聲地并肩走就已勝過了千言萬語。

    然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錦一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她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該說些什么。

    其實(shí)在叫住蕭丞的那個當(dāng)下,她只是想告訴他那天傅川說的話,好讓他有所防備,可是現(xiàn)在她好像沒有立場說這些,萬一蕭丞以為她是在以退為進(jìn),故意騙取他的信任呢。

    還是不要說好了,反正她能給傅川說的事對他也造成不了任何傷害。再說了,她已經(jīng)想好了,過幾日她便以“行蹤暴露了”為由推掉這件事,到時候就沒她什么事了,現(xiàn)在說了的話,也是給自己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