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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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回來了?!?/br> 是他的聲音。 “好的,那你拆開那一片給我?!?/br> “嗯?!?/br> 沈洛陽低下頭,拆開包裝袋,然后從里面拿出一片,其實對這個東西他并不陌生,在軍隊的時候,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并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們都用這個來塞在鞋子里,作為鞋墊在用。 “喀嚓”。 是門打開的聲音。 沈洛陽下意識的抬起頭,可是卻在一抬頭得那一剎那,他瞬間就像是人點住了xue口一般,一動也不動。 她打開門,就那樣未著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 長發(fā)微濕,軟軟的搭在身后,白皙到發(fā)光的肌膚,單薄的肩膀,精致小巧的鎖骨,胸上的飽滿挺翹,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折了的感覺,筆直細長的大腿,她赤著腳踩在地面上,露出漂亮小巧涂滿蔻丹的腳趾。 “看什么,還不給我?!彼?,然后用他的手里扯過小翅膀。 “啪”的一下關上門。 想到他剛才一臉呆滯的樣子,她便覺得好笑,讓他平時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一點都懂得節(jié)制,她現(xiàn)在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看的到卻吃不著,這下還看他怎么浪。 穿好睡衣之后,她用毛巾搭在頭上,走了出來。 一出來,便看到沈洛陽還站在門口。 她平時一向都穿睡衣睡褲,而今天卻穿著系帶的睡裙。 她看著他眼里掩藏不住的欲/火,大大的眼睛狡猾的轉了轉。 “你還站在這里干嘛?” 說著,她用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龐,溫熱的手指從他的眉頭一點一點的劃過眼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她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擦按壓著他的嘴唇,看著他原本淺淡的唇色慢慢的變的殷紅起來。 沈洛陽的喉結上下的滾動著,他正在整個人都是繃在一起的,硬生生的壓制著自己。 他現(xiàn)在不能看她的眼睛,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是會勾人一樣,一對上去,命都要被她勾走了。 他慢慢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平復自己的欲/望,他伸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嘴唇上拿下來。 “去床上躺著,我給你熬了紅糖水?!?/br> 許蕎依舊用她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瞅著他。 沈洛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直接捂住她的眼睛,然后將她推到床上,掀開被子給她蓋上,遮的嚴嚴實實的。 “等我,我去端紅糖水。” “嗯。”許蕎乖巧的點頭。 她看著沈洛陽離開的背影,已經(jīng)他緊緊握在一起的拳頭,剛才靠近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自己被她撩的快要起火了,但是卻什么都做不了,一想到這里,她就莫名的覺得超級爽,比□□還爽! 沈洛陽好不容易從臥室里走出來,他看了一眼自己剛才已經(jīng)熬過的紅糖水,此刻正放在餐桌上。 他走過去,然后端起紅糖水,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他不禁深呼吸了一口,緊接著又吐出來,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緩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重新走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結束,二更三更還會遠嗎? ☆、第44章 29 沈洛陽進去的時候,許蕎正背對著他,安安分分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他快步走了過去,卻瞧見她臉頰有些蒼白,而且嘴唇也像剛才那么紅潤了,整個人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了。 “來,把這個喝了會好一點?!彼麑⑺鲎饋恚缓蠖酥t糖水湊到她的嘴邊。 許蕎閉著眼睛,微微張嘴,將沈洛陽喂她的紅糖水都喝了。 她長這么大,每次來親戚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也只有陸梔優(yōu)給她熬過紅糖水,記得上高中的時候,學校宿舍是不給用電的,但是她為了給她熬紅糖水,愣是把宿舍封起來的插頭揭開,然后偷偷的給她熬。 當然,后來這事還是被宿管阿姨知道了,兩人當時都被批的挺慘的,但是那天被狠狠的批過一頓之后,兩人還是如無其事的去外面好吃好喝了一頓才回去。 喝了紅糖水之后,許蕎才覺得小腹稍微好一點了,也沒有之前那么疼了。 沈洛陽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點了沒有?” 許蕎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還是有點疼。” 許蕎是那種痛經(jīng)特別嚴重的人,人家都說痛經(jīng)嚴重的人都是小的時候身體身體沒有調理好,所以才導致的。 不過也是,她mama去世的早,也沒有什么人會跟她說這些,雖然趙玉蘭有試著跟她說這方面的事情,但是都被她懟回去了,以前的她就像一只刺猬,逮誰扎誰。 喝了紅糖水之后,雖然是緩解了一點,但是還是抵不住小腹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 她也感覺到自己此刻手腳已經(jīng)開始冰涼起來,她就是這樣,每次痛經(jīng)受不了的時候,手腳異常的冰冷,手心里全部都是冷汗。 沈洛陽到底還是男人,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除了許蕎,那個女人也沒有碰過,更別說碰到女孩子痛經(jīng)的模樣,雖然以前也聽說過,女人來這個的時候會是多么的難受痛苦,但卻也沒有親見見過。 但如今一瞧許蕎這臉色,額頭上都不禁開始冒著冷汗,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似是疼到不行的樣子。 “我們去醫(yī)院吧?!彼麑υS蕎說道,想將許蕎抱起來。 可是卻被許蕎躲開了。 去醫(yī)院? 因為痛經(jīng)? 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用了,就是疼一陣子,忍過去就好了。”許蕎有氣無力的說道。 沈洛陽沒有說話,但是閉著眼睛的許蕎卻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塌陷下來的,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沈洛陽摟在懷里。 沈洛陽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稍微幫她調整了一下位置。 他慢慢的拉開她的睡裙將手探了進去。 他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溫熱,但是手心里卻有些厚厚的繭,有些粗糙。 他在她小腹上慢慢的揉著。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他問。 “嗯?!?/br> 這樣揉著,確實是好多了,小腹似乎也沒有那么漲疼了,許蕎也漸漸的感受到了困意。 所以沈洛陽給他揉著揉著,她便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 沈洛陽見懷里的人半天都沒有動靜了,低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她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慢慢的將手伸出來,然后把她的睡裙重新系好。 * 許蕎覺得自己是禍不單行,來親戚就算了,居然還在這種天氣患上感冒,這也真的是沒誰了。 本來也就有些拖鼻子,她就想著抗抗就過去了,再說她也是一個不喜歡去醫(yī)院的人,所以就這樣一直拖著。 原本今天沈洛陽準備直接將她拖去醫(yī)院的,但是她就是不肯起床,打死也不愿意去,最后把沈洛陽惹火了,直接給她下了死命令,讓她必須去醫(yī)院,他今天晚上下班之前如果她還沒有去醫(yī)院,那他說了,讓她自己看著辦。 許蕎一覺睡到大中午,整個人頹廢到不行,但是一想到今天早上沈洛陽說的話,便是一陣冷汗,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起床洗漱一下去醫(yī)院看看。 許蕎去醫(yī)院看了,是病毒性感冒,醫(yī)生給她開了一點藥,然后讓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也就沒有什么了。 許蕎站在醫(yī)院里,給沈洛陽發(fā)了一個微信,并且發(fā)了一個照片,向他證明,她真的有聽他的話,去醫(yī)院了。 不過還沒有等到沈洛陽的回復,她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薏?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許蕎皺了皺眉頭,難道她是來看病的? 但是看她剛才走路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生病的人,她突然想到上次趙玉蘭跟許建國來她家,隱約中好像聽到趙玉蘭說許建國身體的事。 難不成是許建國在醫(yī)院? 許蕎這樣想著。 “生病了嗎?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她淡淡的說道。 但是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她的腳步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她跟著許薏,一直看到許薏進了一個病房。 許蕎抬腳走了過去,許薏出來的時候并沒有關門,所以她靠在病房門口看到了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許建國,而坐在許建國身邊的正是趙玉蘭跟許薏。 她想的沒錯,果然是他。 他的手上還掛著吊瓶,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蒼白憔悴,算全然沒有上次見他的那般精神,只不過就是一個多月沒有見而已,他怎么就變化的這么大。 許蕎不禁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 “你看看你,都生病了,我就說讓你在家好好休息,你非不聽,非還要去公司,非要現(xiàn)在搞到醫(yī)院來掛水你才開心是吧?” 許蕎聽到趙玉蘭指責他的聲音。 “我沒多大的事,不就是來吊個水嗎,沒什么大驚小怪的?!?/br> 許建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滄桑。 “你還說沒事,非要到真的有事了你才甘心嗎?”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次回去肯定會好好休息的,好不好?你也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br> “不想讓我生氣,你就讓我少為你cao點心?!?/br> 許蕎聽著兩人在病房里的對話,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建國,這樣的遷就溫柔,即使趙玉蘭幾句話下來都是在指責他的,但是他卻也是一味的全盤接受,沒有一點不耐煩,語氣里帶著一點點寵溺的妥協(xié)。 這是他與母親之間從來沒有過的,小的時候,她總覺得,父母之間相處非常融洽,從來不會吵架,家里永遠都是一片祥和。 “爸,媽說的對,你啊,就少cao勞一點,這不還有我嗎?”許薏對許建國說道。 許蕎朝病房望了一眼,卻瞧見許建國看向許薏時,眼里流露出來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