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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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總喜歡做老好人,總是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真惡心,她的演技她看了這么多年,真的是膩透了! “許蕎!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了!” 人家都是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但是許建國卻覺得,許蕎是他上輩子的冤家,這輩子就是來討債的。 “家教?你確定是在跟我說家教嗎?”許蕎一副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建國。 “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說這個詞啊,家教,一個連家的沒有的人,怎么談家教?”說到后面,許蕎都忍不住笑了。 許建國真的是感到一陣力不從心,許蕎原本不是這樣的,他家許蕎小的時候,又溫暖,又愛笑,性格脾氣都非常好,就跟他的小棉襖一樣,但是現(xiàn)在這樣,真的讓他覺得好陌生。 “許蕎,你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許建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許蕎不禁覺得眼眶一澀,心里的難過源源不斷滋生出來,她用手抵了抵自己的鼻子。 “失望嗎,我可能就沒有讓你驕傲過吧,而且你不是有許薏嗎,許薏多孝順你啊,這一點,我可能就比不上她了,畢竟我不會裝,哪像人家,演技多好,她就應(yīng)該做演員,做什么公司經(jīng)理,太埋沒人才了?!痹S蕎冷笑。 記得小的時候,那是的許薏還是她的薏薏姐,那個時候,她們玩的真的很好,她至今都還記得,許薏跟她說過,她以后要考表演學(xué)院,長大了想做一個演員,做大明星,要受到很多人的喜歡。 而她呢,她當時想考的是金融學(xué)院,想要幫許建國經(jīng)營公司,以后要做一個可以為許建國排憂解難的人。 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的是蠻諷刺的,說著要考表演學(xué)校的人卻考了金融學(xué)院,說著要考金融學(xué)院的人則看了表演學(xué)院。 許建國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他看著許蕎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不禁怒火沖天。 “這就是你媽教你的?尖酸刻???” 因為小的時候,許建國工作總是很忙,所以更多的時間,許蕎都是跟許茹言在一起的,那個時候許建國雖然不經(jīng)?;丶遥菂s極其的寵許蕎,每次他回家,對許蕎所有的要求簡直都是有求必應(yīng)。 “你別跟我提我媽,我說了,你不配!”許蕎瞬間紅了眼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而許茹言就是許蕎的逆鱗。 沈洛陽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就聽到樓上傳來許蕎的聲音,聽這聲音,明顯的帶著嘶啞,憤怒。 他當時來不了多想,腦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腳步就已經(jīng)動了起來,他順著樓梯走上去。 便看到許蕎面對著自己,而她的對面還站著一男一女,他看著許蕎明顯泛紅的眼圈,她的肩膀有些控制不住的顫動,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他下意識的便準備抬腳過去,卻猛然聽到這一句話,讓他的步子頓時停了下來。 “許蕎,你別忘了,我是你父親!” 父親? 站在許蕎對面的是他的父親,那……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她的母親了吧。 那這就是她的家事,既然是她的家事,他應(yīng)該尊重人家的**,于是他便準備下樓,但是他看著她紅紅的眼圈,明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他卻又移不開腳步。 “父親?你算什么父親?這么多年,你有盡到什么做父親的責任嗎?估計在你的心里,就只有許薏一個女兒吧,她可是你的心肝寶貝,而我許蕎算什么,即使在外面餓死凍死你也不會管我,現(xiàn)在來跟我談什么父親,不要太搞笑好嗎?” 許建國覺得心口一陣翻滾的疼痛,許蕎說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根刺一樣,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底。 趙玉蘭看著許建國眉頭緊皺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蕎蕎,你不要這樣說,你爸爸心里是有你的……” “你閉嘴,我跟你說話了嗎?你假惺惺什么,你跟許薏都是一樣,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別惡心我了好嗎?” “蕎蕎,阿姨不是這個……” “你就別再裝了,你明明就不喜歡我,還非要裝出一副好母親的樣子,麻煩你,你好母親的形象就留給許薏吧,我不需要也稀罕,你以為你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從心底瞧不起你,你和許薏都一樣,不管你們外表再怎么包裝,都是小三,你永遠都是小三,見不得人的……” “啪”! “啊,老許!” 許蕎捂住自己被打側(cè)的臉頰,積蓄在眼眶里好久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她看著趙玉蘭,冷冷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他心里有我?怎么這么諷刺?” 誰都不知道許建國的巴掌會突然落下來,所以就連沈洛陽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許蕎的頭已經(jīng)被打的側(cè)向一邊。 “許蕎,你簡直無可救藥了!無可救藥!” “我說錯什么了,她本來就是小三,做了小三的事還不讓人說了是不是,既然不想讓人說,有本事就別做?。 ?/br> 許建國氣的渾身發(fā)抖,頓時揚起手掌,便準備又是一巴掌上去。 但是這次他的巴掌沒有沒來的及落下去,就被人截在半空中。 ☆、第35章 18 但是這次他的巴掌沒有沒來的及落下去,就被人截在半空中。 許蕎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可是過了幾秒,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動靜,她不禁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人,雖然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但是她頓時愣了一下。 他是什么時候…… 許建國看著攔住自己的這個男人,他身材高大,面容微怒,一雙獵鷹般的眼睛冷冷的看著自己,繞是他一個在商場混了一輩子的人,此刻也不禁有些被威懾到,他的眼神太過冰涼,太過犀利。 “你是誰?”他問道。 沈洛陽看著他,然后將自己的手放下來,許建國也放了下來。 “伯父您好,我叫沈洛陽?!鄙蚵尻栃α诵?,微微彎腰禮貌的說道。 許建國一時沒有說話。 這個男人變化的太快,他隱隱的覺得,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管是從相貌還是氣質(zhì)以及言談舉止。 “嗯,你好?!痹S建國開口說道。 其實這個男人能攔下他,他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反而還覺得很慶幸,慶幸他能攔住自己。 “伯父,雖然我知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作為一個外人本不應(yīng)該插手?!?/br> “不該插手,可是已經(jīng)插了不是嗎?” 他再怎么也是摸爬滾打的這么多年的人,看人的眼神不會差,所以他非??隙ǖ氖?,這個男人喜歡許蕎,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歡! 沈洛陽頓了幾秒,他側(cè)頭看了一眼許蕎,她一向白皙的臉龐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了一大,她就那樣睜著紅彤彤的眼睛看著自己,沈洛陽不禁覺得心里一陣刺痛。 繼而,他轉(zhuǎn)過身來,他看著許建國,語氣堅定的說道:“沒錯,但是,只要是跟她有關(guān)的事情,我就會管到底?!?/br> 許蕎吸了吸鼻子,頓時淚流滿臉,但是她還是一把推開沈洛陽。 她看著許建國。 “現(xiàn)在,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以走了嗎?” 許建國沒有說話,只是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心里一陣澀澀的苦直直的往上冒。 “好,既然你不走,我走。”許蕎強忍著淚水,語氣冰冷的說道。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直接下樓離開。 沈洛陽看著許蕎的背影,他對許建國禮貌的彎了一個腰,然后便追上去,但是突然聽到身后許建國說。 “你喜歡蕎蕎。” 沈洛陽的步子頓了一下,他沒有轉(zhuǎn)頭,但是卻堅定的說道。 “是。” 許建國點了點頭,“我家蕎蕎拜托你了?!?/br> “我知道了?!?/br> 許建國看著許蕎跟沈洛陽離開的樓梯口,不禁嘆了一口氣,紅了眼眶,像是一瞬間就蒼老的好多,他慢慢的舉起自己剛打過許蕎的手掌,此刻的手掌還是微微顫抖的。 趙玉蘭看著這些的許建國,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你看你,何必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要動手?” “我知道,可是當時就是沒有忍住?!痹S建國無奈的說道。 他后悔啊,有誰能知道,他自己那巴掌打下去的時候,自己的心里有多痛,雖然從小到大,許蕎總愛跟他吵架,他說東,她就偏偏說西,什么都跟他對著干,但是,以前不管她多惹自己生氣,他都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終究是舍不得,但是今天…… “你知道,你知道,又有什么用?”趙玉蘭不禁有些責備他,但那個樣子,卻又有些像是在教訓(xùn)一個孩子。 許建國看著趙玉蘭,反手拍了拍她的手。 “這么多年,苦了你了?!?/br> 趙玉蘭搖了搖頭。 “不苦,苦什么呢,這么多年不都這樣過來了嗎?!?/br> * 沈洛陽幾步就追上了前面的許蕎,他伸手一把拉住她。 “干什么?”她沒有回頭,“放手?!?/br> 沈洛陽當然不會聽他的話,他握著她的手臂,力氣不大,但是她卻也掙脫不開。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我都說讓你放手了?!痹S蕎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她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被她擦干凈,此時,除了通紅的眼睛跟鼻頭證明她哭過,便再無其他。 她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卻在他的眼睛里發(fā)現(xiàn)了心痛,難過。 他在心痛什么,難過什么? 她突然就笑了。 “干嘛,你這是在同情我嗎?” 沈洛陽看著明明難過的要死,卻還是硬是裝作一點事都沒有的許蕎,有些心疼。 明明沒有那么堅強,為什么還是總是要逞能? 許蕎看著沈洛陽有些復(fù)雜的目光,不禁扯了扯嘴角。 “你干嘛,明明被打的是我,干嘛一副像是打了你的樣子?” 沈洛陽不禁伸手碰了碰她的頭頂。 “難過就不要忍著,在我這里,想哭就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