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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教主走失記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聞人恒捏著他的下巴靠近了一點,決定一件件地給他攢著,以后一起算總賬,問道:“這事你怎么打算的?”

    葉右很淡定:“我自有辦法應付。”

    聞人恒自然信他,為他攏好衣服,告訴他睡會兒,天馬上就要亮了。葉右被他重新?lián)ё?,安靜地待了片刻,試探地向他懷里挪了挪。聞人恒頓時收緊手臂,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你可想好了,再撩一下我就真收不住了,早飯也就不用過去吃了。”

    葉右于是老實了。

    二人基本沒什么睡意。

    葉右感覺只是閉目養(yǎng)了一會兒神,便聽見外面響起了零星的嘈雜聲,知道是陸續(xù)有人起了,他睜開了眼。

    聞人恒幾乎同時睜眼,對上師弟的目光,說道:“起吧。”

    想了十年的人就在懷里,也已互訴過衷腸,他覺得再躺下會率先撐不住,所以不等師弟回答,他便在這人的額頭吻了吻,翻身起來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二人雖然一晚沒睡,但精神都很足,葉右翻過身,撐著頭看他家?guī)熜执┮路?,等對方望過來才掀開被子起床,拎過旁邊的衣服穿上。

    聞人恒估摸早飯過后,師弟可能就要和姓肖的對上了,便問了目前最要緊的事:“誰是白子?”

    葉右整理衣服的手微微一頓,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其實我以前對你提過的,你沒當一回事?!?/br>
    聞人恒揚眉,快速回憶了一番。

    這些年師弟活得熱熱鬧鬧,且在有意地躲著他,與他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失憶后則一直到昨天才被他拆穿,他們之間說過的關(guān)于武林前輩的評價也不多,他能記住每一個細節(jié),腦子里一溜便搜出了一句話。

    他先前真沒覺得有什么,但此刻卻覺出了一種極其駭然的含義,饒是他素來冷靜,臉色都沒控制住地變了一變:“你的意思是……”

    葉右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聞人恒深吸一口氣,終于明白這人為何寧愿自己撐著也不找他了,若非昨天被他那句同生共死逼狠了,師弟恐怕真會與他再打一架,然后尋個恰當?shù)睦碛扇ネ侗几饚椭鳌?/br>
    他問道:“若弄到最壞的結(jié)果,你原本想怎么安排我?嗯?”

    葉右沉默了一下。

    聞人恒望著他:“當年你知道師伯會來,放心地把我交給他就走了,這次呢?還想讓我去投奔師伯?”

    葉右道:“師伯年事已高,我不敢太勞煩他,但你和李世子是朋友?!?/br>
    聞人恒懂了,看來這些年師弟未嘗不知道李世子對他那點崇拜的小心思,江湖與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李世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白子肯定會有所顧慮。

    他上前兩步:“你沒想過,我到時會不如你的意?”

    “想過,但師兄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魔教,”葉右道,“我魔教的根基在外面,中原武林的手暫時還伸不到那么長?!?/br>
    聞人恒點頭,暗忖真弄到最壞的地步,魔教那些人恐怕會遵從教主令把他就此綁出中原。他看了這人一會兒,勾起嘴角:“這么貼心,師兄真感動?!?/br>
    葉右看看他,不怕死地謙虛道:“還行吧?!?/br>
    聞人恒幾乎要被他氣笑了,又向他邁了兩步。葉右淡定地站著,等他走到近前才迅速閃開,滑到他的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熱氣,在他反手抓住自己前又一次滑開,對他挑眉一笑,打開了房門。

    刀疤男也已經(jīng)起床,恰好正剛走到門口,瞬間對上了曉公子一張耀眼的笑臉,愣住了。

    葉右收斂了一下,和氣道:“早?!?/br>
    “……早?!钡栋棠邢乱庾R道,緊接著回過味了。

    曉公子昨天剛痛失所愛,還一臉的痛不欲生,怎的今日就好了?難道是他們門主終于出手了不成?對,一定是這樣,他就知道,他們門主這么優(yōu)秀,除去不會彈琴外,可比那浮萍強多了!

    聞人恒沒理會手下略微激動的神情,無奈地走過去把那禍害拉回來,按在椅子上,讓他洗漱,然后便為他抹了一層藥,將布條細細地纏上。

    剛纏到一半,只聽院外響起一串腳步聲,丁喜來的聲音隨之響起:“曉公子不好了!”

    葉右等了片刻,見他推門進來,看他一眼:“怎么?”

    丁喜來說道:“今日一早方丈他們就去問話了,那姓肖的非說小鐘是被你綁的,還說浮萍是被你藏起來了,而且你會武功,根本是在扮豬吃老虎,肯定是想趁亂耍什么陰謀詭計!”

    第51章

    肖先生被抓住后同樣被關(guān)入了戒房。

    外面由少林和武當?shù)木J看守,沒有慈元方丈與玄陽掌門的首肯,誰也不準進。

    安排好這一切,眾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但或許是快要接近真相,他們都沒睡踏實,早早就起了。慈元方丈見狀便把他們喊到德慧殿,將肖先生押來問話。他們原以為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撬開他的嘴,誰知他竟主動開了口,可招的卻是另外的事。

    丁喜來沉不住氣,這便跑來報信了。

    他看著面前淡定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倒是給點反應?。 ?/br>
    “慌什么,那里都是前輩,不會人家說什么就信什么,”葉右道,“他沒證據(jù),慈元方丈他們是不會信的?!?/br>
    丁喜來道:“可姓肖的說最好把你綁起來問問話,還說你心思深沉,絕對在暗中謀劃著什么,讓方丈他們多留心你,你說要是他們就此對你起疑,以后不帶咱們玩了怎么辦?”

    聞人恒系上布條,看了他一眼。

    葉右也看著他,重復道:“咱?”

    丁喜來干咳一聲,板起臉,淡淡道:“嗯,昨夜一事,在下實在受益匪淺……”

    葉右打斷他:“說人話?!?/br>
    丁喜來于是湊過去想握住他的手,結(jié)果被聞人恒輕描淡寫地一掃,迅速縮回爪子,最終只敢靠著他坐下,鄭重道:“曉公子,我覺得你特別聰明,從今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了!”

    這可是真心話,就因為昨夜出了點力,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在那群同輩面前露了一回臉,上一次也是這人出的主意,他們才會去審問黎花,再轉(zhuǎn)去響杏城的。

    他覺得跟在這人身邊自己早晚會出息,簡直比他每日干好事靠譜多了!

    葉右笑著問:“我什么都不會,你跟著我能有什么用?”

    “曉公子你要是什么都不會,我豈不是一文不值?”丁喜來情真意切地望著他,“所以別妄自菲薄,你就收了我吧!”

    葉右剛要開口,就見少林派了一個和尚來喊他們。

    他于是了然起身,準備跟著小和尚去與肖先生對峙。

    正值清晨,俠客們紛紛起床,一部分聽見了昨天的動靜,忍不住低聲議論幾句,一部分睡得太死,完全不知出了事,只能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還有一部分則受不了少林的枯燥出去尋歡作樂了,如今尚未歸來。

    秦月眠就屬于第三種人。

    但聞人恒剛一邁出小院竟然看見了他,打量一下,詫異問:“你這是剛回來?”

    秦月眠道:“嗯。”

    聞人恒問:“從小縣動的身?”

    秦月眠又“嗯”了一聲,知道他的意思,笑道:“我五更天就爬起來了,為了來趕早飯。”

    聞人恒不信他會稀罕少林的飯,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問道:“昨夜的事你知道了?”

    “我何止知道,還看了滿眼,”秦月眠端著那一身紈绔子弟的樣兒,打著哈欠與他們一起向大廳走去,“我正是在那間客棧落的腳,半夜里就被打斗聲吵醒了,反正也睡不著,干脆就來看戲了?!?/br>
    丁喜來恍然大悟:“原來小二說的另一間上房住的人就是你啊,太巧了?!?/br>
    秦月眠道:“可不是?!?/br>
    葉右看了秦月眠一眼,估摸這事不像巧合。

    他在這里的人一部分是黑長老帶隊,另一些則交給了秦月眠,秦月眠估計是覺出姓肖的有幾分不對勁才住進去的。可惜還沒等細探,他們便把人綁來了。

    葉右愉悅地瞇起眼,覺得自己找的這個幫手還不錯,只是若被師兄知道連秦月眠也有參與這事,自己就是不肯找他,表情想必會很好看。

    幾人邊走邊說,很快到了去往德慧殿的路上。

    葉右抬眼一掃,見丁閣主和盟主從另一條路過來了。這二人昨天去了響杏城,今早能回到少林,肯定是連夜趕回來的。

    丁喜來看見老爹,瞬間板起臉,主動迎上前叫了他一聲,然后對盟主問聲好,猶豫一下道:“鐘伯伯,小鐘的事……您知道了么?”

    二人立即停住。

    他們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雖然愛玩,但沒出過大錯,盟主一看丁喜來凝重的模樣,心頭便是一跳,忙問道:“他怎么了?”

    丁喜來于是將昨天的事說了一遍,期間葉右和聞人恒走到近前,跟著補充了幾句。丁喜來見盟主著急,說道:“鐘伯伯,我和曉公子他們昨夜已經(jīng)把白子的人抓來了,小鐘可能是他抓的?!?/br>
    盟主擔憂得不行,聞言猛地一愣:“你們?”

    “還有魏二公子,”葉右道,“昨夜多虧他們,尤其是丁公子,是他從小二嘴里套的話,不然我們得費些工夫才能找到白子的人。”

    丁閣主忍不住看了兒子一眼,總有些不信。

    丁喜來被夸得不好意思,努力在老爹面前撐著臉,繃直腰板,用余光偷瞄,希望老爹夸夸自己。丁閣主總算明白這小子為何今日一反常態(tài)肯主動往他面前湊了,他看向盟主:“別急,先進去看看那個白子的人?!?/br>
    盟主眉頭深皺,快速邁進大殿,直接走向被綁住的那個人面前,問道:“犬子可是在你手里?”

    肖先生抬眼看他:“我都說了這事與我沒關(guān),你們?nèi)暨€不信,連毒誓我都敢發(fā),說真的,你們與其和我在這里耗,不如去找那個曉公子問問話。”

    盟主便看向跟在自己身后進來的幾個人。

    葉右不緊不慢道:“聽說有人污蔑我?”

    肖先生回頭看他,冷笑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你敢說鐘公子和浮萍沒在你手里?”

    “肖先生敢發(fā)毒誓,我自然也敢,”葉右走到他身邊,“我只是有些奇怪,我與鐘公子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肖先生聽說他被綁走,怎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干的?我抓鐘公子能有什么用?找盟主要錢么?”

    這話可有點意味深長。

    在座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人精,曉公子是否是黑子的人有待商榷,但顯然不是白子那一邊的,如今白子的人咬定是他綁的人,而綁鐘公子只能用來牽制盟主,所以……白子的人認為他會牽制盟主?他為何要牽制盟主?除非盟主就是白子!

    盟主沒開口,眉頭皺得更深了。

    肖先生則冷笑道:“隨你怎么說,浮萍的事就是你弄出來的,誰知你會不會一時心血來潮抓個人,攪混水?”

    葉右微微一怔,倏地沉默下來,片刻才道:“原來如此,我懂了?!?/br>
    眾人齊刷刷望著他,覺得他會說些石破驚天的話,但等了一會兒,只聽他苦澀道:“原來這事是浮萍讓你干的,他……這是恨我?”

    眾人怔住。

    肖先生也有點猝不及防:“你說什么?”

    葉右道:“我猜對了?”

    肖先生怒道:“胡說八道,浮萍明明是在你手里!你的武功根本還在,浮萍就是被你擄走的!”

    “被我擄走?”葉右搖頭笑了一聲,聽著凄凄涼涼的,“他是這樣對你說的?”

    肖先生道:“別說不是!”

    “當然不是!”沒等葉右接話,丁喜來便忍不住叫出了聲,察覺他老爹瞥他一眼,迅速調(diào)整成嚴肅的神態(tài),淡淡道,“當時我等都在場,是親耳聽見浮萍說對曉公子一片癡心,愿意交付終身,跟著他走的?!?/br>
    在場的幾位少幫主們紛紛點頭,表示浮萍確實是親口說的。

    肖先生接到的消息是浮萍被擄走后摔下懸崖,卻不知具體過程,不禁一愣,緊接著回神道:“那肯定是你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