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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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宗喜道,“謝謝侯爺!” 竇憲隨意地笑,“叫什么侯爺,自家兄弟,叫我伯度就好。” 竇宗去找竇武后,竇憲招來了竇順問,“濟陰王到哪兒了?” 竇順輕聲說,“到巨鹿了,大約還有二十來天到京城。” 他聽著,背著手點了點頭。 竇順遲疑地問,“侯爺今天要進宮嗎?已經(jīng)許多天沒去看過四姑娘了?!?/br> 他想了想,漠然地搖頭。 竇憲再次去壽康宮,是幾天后了。 他踏入殿中,見履霜正就著燈看書。聽見他進來的聲音,馬上就站了起來,去門口迎他,接他脫下來的斗篷。又去了水盆邊,拿胰子等著給他洗手。安安靜靜的,自始至終都沒問他這幾天去哪兒了、為什么不來。心里涌起寒意。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向床,猛地就推在了上面。 她嚇了一大跳,仰在床上問,“竇憲,你怎么了?” 他沒回,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嚇壞了,推著他道,“怎么了,竇憲?”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腕,看著她問,“怎么不問我去哪里了?” 她怔了一會兒,回答,“你如果愿意對我說,自然會講?!?/br> 他冷笑了一聲,把她的前襟扯開了,伸手肆意地揉捏她。 她抖的厲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但也沒阻止,由得他胡來。 竇憲看了神色更僵,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就直挺挺地撞了進去。 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剎那痛的暈眩。閉著眼,努力地挨著。 竇憲掐著她的腰,重重地撞擊。 和前幾次完全不同。他不帶一點憐惜,她也沒有一點快感。手指不由地緊緊摳著床沿,強忍著。 他見她無聲無息,心中怒氣更甚,生硬地進出。 她終于還是受不住,轉(zhuǎn)過臉低聲哭了起來。 他遽然停下了,抽了出來。去拿床邊的巾子,“不做了,起來!” 她忍著眼淚想坐起來。但底下火辣辣的,手撐在床上幾次都坐不起來。 他俯身去查看。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動作太猛,令她內(nèi)里都稍微的滲出了血。心里后悔起來,心疼地說,“一定很痛?!彼涯樎裨谑终评铮拔乙膊恢雷约菏窃趺戳?,這樣對你?!?/br> 她用了一點力坐了起來,去抱他的頭。 他見她唇色發(fā)白,摟著她不停地道歉,“我混賬,我混賬。下次再也不這樣了,霜?!?/br> 她輕輕地搖著頭,“這沒有關系,竇憲?!?/br> 他想起他被劉炟砸茶盞、頭破血流的那天,她跪地哀求著劉炟。過后他對她道歉,她也曾經(jīng)說過這句話。不久就忽然除去了宋月樓。而在內(nèi)廷的那么多年,不管被欺辱了多少次,她也不曾對誰動手。 是為了我嗎?答案是毫無疑問的。 他恍惚地想到,其實她從小就是這樣,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卻一味地為他打算。喃喃地問,“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呢?事事都順從我,從來不對我發(fā)脾氣。不管我對你做什么。” 她安靜地把臉貼近他的膝蓋。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忽然察覺有許多事他都不曾真正明白過。比如她的內(nèi)心,他從不曾傾聽。難過地說,“我寧可你在我犯渾的時候打我罵我。你這樣,我會覺得害怕?!?/br> 她抬起頭看著他,“為什么呢...” 他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很多時候,會覺得你和我并不交心。就像現(xiàn)在,我常常覺得這樣的幸福,只是我自以為是。” 她受傷地看著他,“你覺得我在騙你?” 他搖頭,“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我很害怕...履霜,我怕明天一覺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夢,你又離開了我。” “怎么會。”她松了口氣,了然地微笑著,“傻話。去洗一洗,早點睡吧?!?/br> 一場風波就這樣消弭于無形了。她沒有發(fā)一點火,也沒有責怪他。像過去許多次那樣包容著他的任性。 為什么這么溫柔呢。他覺得悲哀。想離開,回竇府自己靜一靜。但又怕把她撇下,她一個人瞎想。努力地笑了一聲,“明天早上起來洗?!卑阉нM了懷里,輕輕地揉捏著她,“還疼嗎?明天叫醫(yī)女給你看看吧?!?/br> 她臉紅地推著他的手,“這種事,怎么叫人看?你別管了,我自己會好的?!睖愡^去親了他額頭一下,“快睡吧?!?/br> 柔軟的觸感一碰即逝,沒有留下任何漣漪。他茫然地看著被子上的花紋發(fā)呆,過了好一會兒,才答應,“嗯。” 次日竇憲很早就起來了。 履霜心里存著事,睡的也沒有之前好。撐著坐了起來。 見她拿了他的衣服,打算下床幫他穿戴,他忙道,“你睡吧,我這就走了?!?/br> 她被按進了被子里。隨即竇憲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下她額頭,“昨天是我不好,以后再不那樣了?!?/br> 她本來也沒放在心上,答應了一聲,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衣領。 他覺得氣氛又好了起來,摟緊了她笑,“好霜兒,今天我下朝了,給你去買玫瑰釀好不好?青梅飲想喝嗎?” “都好?!彼t疑著說,“...只是我能不能見一見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