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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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短話,很可能會影響李肅煊最后的判斷,必須謹(jǐn)慎。 “弗蘭西斯大人是個非常嚴(yán)肅認(rèn)真的人,他有嚴(yán)格的行事準(zhǔn)則,盡全力做好他職責(zé)內(nèi)的一切事情?!?/br> 謝琇瑩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柔和的欽佩,“他手握屠刀,但卻是個追求和平安定的人。消滅安那奇是他的夙愿,這個世界一日有恐怖份子肆虐,他一日不會得到安寧?!?/br> 李肅煊眉眼彎起,風(fēng)sao至極的笑了起來。 但是那雙水光瀲滟的眼眸中卻暗藏殺機(jī)。 “看來在你心里對弗蘭西斯的評價非常高啊?!崩蠲C煊笑得春花一般燦爛。 下一秒,他臉上的微笑就徹底消失,那雙永遠(yuǎn)仿佛沉浸醉生夢死中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攝人的鋒芒,刺得謝琇瑩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李肅煊伸出胭脂玉雕一般無暇的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冷靜的敘述,“自從那天開始,你就再也不允許我碰你?!?/br> 謝琇瑩睫毛微顫,仰著頭不回答。 “我真好奇,和弗蘭西斯結(jié)婚了這么久,你讓他碰過你嗎?” 此話一出,謝琇瑩身體猛地一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可怕。 她閉上眼,干脆不再看他,也不回答他明顯帶有侮辱性質(zhì)的問話。 但是她的沉默在李肅煊看來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默認(rèn),他抬著謝琇瑩下巴的手因?yàn)閼嵟澏丁?/br> 時隔這么多年,他再一次嘗到了被重要的女人背叛的滋味。 比上一次更加讓人無法忍受。 他猛地收回手,轉(zhuǎn)身大步走回高出,重新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又是一片懶洋洋的微笑,優(yōu)雅中透著說不出的誘惑,剛才的憤怒和扭曲像是一場幻境,再也找不到絲毫的痕跡。 李肅煊托著長長的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說:“來取悅我吧。” 看著謝琇瑩不可置信的眼神,他笑得更加燦爛奪目。 “想要弗蘭西斯繼續(xù)待在他的位置上,那就來取悅我?!?/br> 從一個性癮患者口中說出“取悅”這樣的話,含義已經(jīng)無比明確。 謝琇瑩纖細(xì)的身子微微顫抖,烏黑的眼睛迅速彌漫上一層水霧,臉頰因?yàn)閼嵟颓枞旧蟽煞菁t暈,竟然又添了幾分艷色。 路漫漫想到腦海中的傅寧,有些尷尬的在心里咳嗽了兩下,和之前故意氣傅寧的時候不一樣,她第一次有種詭異的自己在出軌的心虛感。 媽的,她有什么好心虛的! 明明一切都是演戲,都是任務(wù),尤其是在傅寧已經(jīng)攻占了六六之后,他更應(yīng)該明白才對。 但是…… 聽著腦海中一片死寂,她就是心虛啊摔! 路漫漫清了清嗓子,甜甜的問:“小寧寧,你還在嗎?” 傅寧:“……” 六六在旁邊囂張的笑,終于也讓傅寧嘗嘗被人亂取名字的滋味了,和“小寧寧”這種rou麻到讓人吐的名字相比,它寧愿被叫土不拉幾的“大順”。 傅寧一巴掌把六六拍一邊去,不情不愿的溢出一聲鼻音,示意自己還健在呢。 路漫漫尷尬的咳,心道:要不您先避一避? 她這可是為了傅寧著想,生怕待會兒的畫面太勁爆,刺激到了某人敏感脆弱又記仇的那顆小心臟,雖然她猜測,很可能不會進(jìn)行到最后。 不等路漫漫組織好語言,傅寧就非常識大體的大度表示,他完全不介意路漫漫接下來要做什么,他可以完美的充當(dāng)一個布景板,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也不搞破壞,一副古代社會不爭不妒的賢妻良母做派。 路漫漫:“……” 她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不過人家傅教授都這么說了,路漫漫總不能強(qiáng)制性的把人家請出自己的大腦吧,就算路漫漫能干出這種事,也得她有這個能力啊。 好吧,那就這樣吧。 路漫漫努力忽略心里不合時宜的小心虛小愧疚,壯士斷腕一般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了李肅煊面前。 而傅寧在六六的系統(tǒng)空間中,拿出小本本,把這件事情詳細(xì)的記錄上去。 本子上全都是他給路漫漫記的黑賬,早晚有她連本帶利還回來的一天。 李肅煊臉上掛著yin靡的笑,看似充滿了惡毒的期待,實(shí)則放在把手上的手已經(jīng)用力到青筋暴起,只不過被寬大的衣袖遮住,看不出來。 他沒有想到,謝琇瑩竟然真的會同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只不過短短的這段時間而已,弗蘭西斯對她而言就已經(jīng)重要到這種程度了嗎? 李肅煊就這么坐在椅子上,等候著謝琇瑩的取悅。 路漫漫僵硬的走到他面前,顫抖著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他身上的傳統(tǒng)長袍,露出一襲華麗的黑色內(nèi)衣。 陛下深諳引誘的最高境界,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而不露永遠(yuǎn)比大剌剌的全部敞開更能勾起人的探知欲。 光滑的黑色絲織品下,掩蓋著男人潔白美麗的身體,沒一寸露在外滿的肌膚都訴說著無聲的誘,路漫漫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跳了兩下,李肅煊真的是個尤物。 阿彌陀佛,她竟然想變成男人,把他艸哭。 當(dāng)初換身體的時候,她為什么沒有換一具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