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惡性毒瘤、假千金錯撩真少爺(偽骨1v2,3p,高H)、危戀、跟我睡一下怎么了?(1v1 青梅竹馬 先婚后愛)、甜蜜深處的味道、你若盛開、佞臣與皇后(佞臣進化手冊)、學人精(男小三舔狗上位)、小太監(jiān)揣了權謀文男主的崽、精神接吻
路漫漫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不要告訴我爸爸……” 弗蘭西斯被她的冥頑不靈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強壓著怒火,低聲說道:“玉致,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告訴我實話,你是我的人,我會保護你?!?/br> “你是如何和他們聯(lián)系的,軍中的jian細是誰?和傅寧有沒有關系?” 弗蘭西斯一句接一句的逼問,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就在戰(zhàn)犯被劫持走的瞬間,軍方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和當初零的情況一樣,完全搜索不到任何信號。 安那奇的人在故技重施,但是弗蘭西斯不怕,那些人都是安那奇的核心人員,隱藏不了多久,早晚會浮出水面。 只要傅寧最后一道監(jiān)聽器不被發(fā)現(xiàn),軍方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怕就怕,傅寧身上有問題。 女孩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直視著弗蘭西斯剛毅的臉,她看著他,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但是最終卻默默無言,只是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告訴她的父親。 弗蘭西斯再也控制不住心頭的憤怒,他猛地揮拳,沖著她蒼白的臉砸了過去,帶起凌厲的風。 風刃切割著她嬌嫩的臉,就在她以為拳頭會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他的手背擦著她臉頰上的皮膚砸到了旁邊的鐵鏈上,發(fā)出一連串金屬碰撞的響聲。 女孩驚訝的看著他。 透過嘈雜的聲音,還有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他的手骨傷到了。 女孩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他身上的聯(lián)絡器響了。 若無其事的收回微微變形的手,他用另一只手接通了聯(lián)絡器,然后轉身離開了刑室。 路漫漫嘆了口氣,弗蘭西斯還真是所有人當中最正常的一個。 弗蘭西斯接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李肅煊出現(xiàn)了。 當初李肅煊出意外的時候,他就覺得李肅煊很可能沒有死,雪災而已,不可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并且他也相信了,李格非絕對脫不了干系。 但是弗蘭西斯沒有任何反應,他效忠的只是國家而已,至于這個國家名義上的主人是誰他一點都不關心——他不會謀反,同樣的,也不會制止謀反。 但是現(xiàn)在李肅煊出現(xiàn)了,這意味著他準備重新回到權力的漩渦之中,一場可以預見的腥風血雨就在眼前了。 弗蘭西斯大步走進會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央的那個男人。 無論在什么時候,前皇帝陛下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出色的相貌給與了他無與倫比的氣場,就像日月都落入他的懷中。 弗蘭西斯和往常一樣向他行禮,就像李肅煊還是皇宮中的帝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值一提。 如果說李肅煊是耀眼的太陽,那國防大臣就是連亙的山脈,冷酷沉默。 見禮過后,李肅煊沒骨頭一樣托著腮,問:“聽說弗蘭西斯你結婚了,娶的還是謝家的小姐,怎么不把那丫頭帶出來啊,琇瑩也想見見meimei?!?/br> 弗蘭西斯的脾氣李肅煊很清楚,如果事情剛剛發(fā)生,這一切還有轉圜的余地,但是事情過了這么久,既然弗蘭西斯沒有和“謝玉致”離婚,就說明他對自己的妻子很滿意,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自己的國防大臣有什么毛病,心里門兒清。 他準備把真正的謝玉致送進去,把謝琇瑩換回來。 這也是謝玉致的意思。 這個前提是,他必須先見到謝琇瑩。 弗蘭西斯擠出一個牽強的微笑,照實說:“陛下說笑了,昨天發(fā)生了一些意外,我把她關起來了?!?/br> 此話一出,李肅煊還沒什么,倒是他身后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身子一動,似乎想要說什么,卻被李肅煊一個手勢制止了。 李肅煊身邊的這幾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非常顯眼,弗蘭西斯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但是他并沒有看第二眼。這些人應該是某個專門為帝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建立的武裝力量,他作為臣子,對此表現(xiàn)出好奇并不合適。 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似乎在這個黑衣人身上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東西。 看這個黑衣人的身形,應該是女性。 跟在李肅煊身邊的女人…… 弗蘭西斯想到了妻子的jiejie,那個為李肅煊癡狂的謝琇瑩。 “唔,怎么會這樣?”李肅煊笑吟吟地調侃弗蘭西斯,“你總是冷著一張臉,好不容易結婚了,還動不動就把妻子關起來,你以為是在訓練你手下的兵嗎?” 弗蘭西斯默然不語,他來的匆忙,手上的傷還沒來得及處理,剛開始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卻越來越疼,尤其是提起謝玉致的時候。 他心里開始煩躁,他不想和任何人討論自己的妻子。 “陛下有什么打算?” 弗蘭西斯干巴巴的轉移話題,明擺著不想再繼續(xù)討論下去。 李肅煊之前和謝琇瑩隱居,后來被霍華德關押,之所以一直沒有主動離開,是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暴露前皇帝陛下還活著的消息,就不可避免的要和李格非正面對抗。 或許心里還是有些微的不忍吧,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甚至有可能是自己親生的血脈。 舐犢之情,他還是有一點的,但也僅僅就是一點而已。 李肅煊順著弗蘭西斯的意轉移了話題,既然現(xiàn)在不行,可以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