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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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是屬于自己的,她隱藏在千萬張面具下面的真面目也只有自己知道,她為什么不是屬于自己的? 屬于自己的東西竟然被別人染指了,最可惡的是“東西”本身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在有意無意的迎合。 他終于能明白弗蘭西斯的那種獨占欲是何種感覺了。有些東西,只能屬于自己,任何人膽敢覬覦,都是嚴重的挑釁。 傅寧沒有回答她的明知故問,手插入她的睡袍之下,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另一只放開她后頸,從下面插入她雙腿之間,托著她的身體。 兩具rou體嚴絲合縫地交疊在一起。 空氣中滿是火藥味,連呼一口氣都似乎能帶出一連串的火星。 被切斷的神經(jīng)恢復對肢體的控制能力需要一段時間,路漫漫現(xiàn)在還是全身無力,她只好順從地把身體的重量交給傅寧,手臂環(huán)到他頸后,雙唇湊到他耳邊輕輕呼氣,笑吟吟地問:“傅教授這么生氣,是真的愛上我了嗎?” 傅寧身體僵硬,她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說著讓人牙癢的話,他冷笑一下,不置可否。 愛上了嗎? 他習慣性的剖析所有事物,包括他自己,這個事實無法否認,他很早之前就愛上了這個狡猾的女人。她神秘又充滿了不安分的因子,這些特質(zhì)就像大自然中最危險的毒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渴望能擁有她的全部。 但是這一點他絕對不會說出口。 傅寧的眼神幽深,在最黑暗的地方卻噼里啪啦地燃燒著火花,很美。 路漫漫骨子里的劣根性無法控制地在身體里瘋長,她明知道他已經(jīng)處于爆發(fā)的邊緣,還故意挑釁他。 她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語氣溫柔、甜膩,仿佛在向情郎撒嬌,但是說出口的話中卻淬滿了毒|藥。 她說:“傅教授,愛上我……” 手插入傅寧暗紅色的襯衫內(nèi),溫柔地撫摸他急促跳動的心臟。 “……這里會受傷的哦?!?/br> 傅寧扯了一下嘴角,皮笑rou不笑的模樣有種殘忍的冷漠,仿佛話中討論的對象和他毫無關(guān)系。 “是嗎?”他漠然反問一句。 路漫漫有些佩服,想不通他是怎么將劇烈的心跳和冷靜的外表完美得結(jié)合在一起的。 傅寧guntang的手靈巧地解開她寬松的睡袍,衣服自她肩膀滑到腰跡,露出美麗得晃眼的身體。 他的眼神毫無變化,如果不是呼吸變得不穩(wěn),路漫漫幾乎以為他看的是實驗室里那些沉睡在培養(yǎng)缸里的rou體,而不是這樣一場活色生香的盛宴。 托著她臀的另一只手滑到衣下,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里面竟然還穿了一件小小的內(nèi)褲,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一|絲|不|掛。 心情難得的好了一點,傅寧眼中的冰冷的笑意也有些微的回暖。他一邊撫摸她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細膩的肌膚,一邊問:“弗蘭西斯愛上你,也會受傷嗎?” 路漫漫今天被弗蘭西斯安排一整天的訓練累慘了,接著又費心思應付被刺激到的弗蘭西斯,,緊接著又是發(fā)瘋的傅寧…… 她好累啊! 簡直恨不得一頭栽到床上睡死過去。 所以路漫漫決定放縱自己一次,享受傅寧的服務,她懶得去撩撥傅寧了。 唔,其實應該也用不著自己撩撥了。而且她使不上力氣,想撩也有點難度。 傅寧雖然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豐富,但是理論知識秒殺一干愚蠢的凡人,沒見他用什么技巧,路漫漫就全身軟成了一汪春水,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 輕輕“嗯”了一聲,路漫漫露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會啊,但是我比較善良……嗯……所以需要傅教授……啊……幫……幫忙……” 傅寧被她的大言不慚氣笑了。 “善良,嗯?” 手指撥開了濕漉漉地內(nèi)褲,小心翼翼地探入那一片滑膩。沒等到路漫漫的回答,傅寧掐了一下最敏感的那一點,喘著氣命令:“說話!” 路漫漫渾身一顫,控制不住驚呼出聲,下面一熱,又是一股熱流涌出,她有些難耐的溢出一聲呻|吟,催促著叫他的名字,甜膩婉轉(zhuǎn),似乎帶著訴不完的情衷。“傅寧……” 傅寧偏不給她,繼續(xù)在外面輾轉(zhuǎn),故意隔著濕透了的內(nèi)褲一下下地揉捻那一點。 路漫漫被他折磨得急了,他在她身體里點燃了一把火,并且不斷往火上添油加柴,這讓人怎么忍受得了? 她低下頭含住他胸前的敏感,雙手繼續(xù)朝下去解他扣得整整齊齊的皮帶扣。 傅寧呼吸一顫,他不想讓她得逞,手上的動作加重,趁她發(fā)抖的時候猛地將她身體換了個面,讓她趴在墻上,徹底壓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胸前的柔軟貼在冰冷粗糙的墻壁上,刺激得她顫抖得更厲害了,偏偏傅寧更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騰出手來更用力地揉搓她。 空虛,麻癢,身體懸空讓她緊張,緊張又加劇了各項感官的靈敏度,路漫漫忍不住開口求饒,求他趕緊進來。 她想要。 路漫漫在心里暗恨,如果不是身體沒力氣,她現(xiàn)在就把這個小妖精撲倒,想怎么樣要怎么要,想怎么玩怎么玩。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自己太不利了,要么換身體,要么要盡快把傅寧留下那玩意兒弄出來,這樣太被動了,只能任人宰割。 她的聲音發(fā)顫,變換著稱呼引誘他,她知道自己叫“farther”的時候傅寧最興奮,便換成這個一直叫個不停。 “father……好father,你給我吧……” 手指猛地刺入,她尖叫一聲,然而立刻又離開,再也不愿意進來。 瞬間的滿足過后的空虛變得更加難以忍受,路漫漫什么節(jié)cao都不要了,幾乎將好話說盡,一點不亞于男人哄女人上床時的那種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