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惡性毒瘤、假千金錯撩真少爺(偽骨1v2,3p,高H)、危戀、跟我睡一下怎么了?(1v1 青梅竹馬 先婚后愛)、甜蜜深處的味道、你若盛開、佞臣與皇后(佞臣進化手冊)、學人精(男小三舔狗上位)、小太監(jiān)揣了權(quán)謀文男主的崽、精神接吻
路漫漫:“……” 找著親爹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到底站在哪邊兒啊熊孩子?而且,他是不是這樣的人,她覺得自己比一堆數(shù)據(jù)更有發(fā)言權(quán)吧。 “好吧。”路漫漫“屈服”在了傅寧的“yin威”之下。 接著,她神色一整,開始說正事兒,“傅教授對安那奇一定很熟悉吧?”和霍華德相愛相殺那么久,不熟悉才怪。 傅寧點頭。 路漫漫笑得一臉諂媚:“那就麻煩你通知一下安那奇內(nèi)部還忠于霍華德的人,他們的領(lǐng)主還活著呢?!?/br> 不等傅寧回答,她就湊上去對著他的嘴親了一口,然后飛快后退,跳到防護網(wǎng)外圍,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和實驗相比,我其實更喜歡配合傅教授做一些別的事情,例如……” 她舔了舔嘴唇,笑得意味深長:“……上課?!?/br> 可惡! 被調(diào)戲的傅寧眼中迅速凝聚出風暴,她以為她還是零嗎? “生理健康課。”還火上澆油地又詳細解釋了一下。 “哈哈?!甭仿Φ脟虖?,留下一句“我等著傅教授的好消息”飛快消失在漆黑的林子里,留下傅寧兀自氣得不輕。 她想得美,她以為自己還會愛她?簡直可笑! 傅寧站在原地,狠狠擦了一下被她啃過的嘴唇,漆黑的眸子暗沉一片。 他記住了,早晚有一天,一定會千百倍的還回去,這個可惡的女人! 男人的小心眼兒發(fā)作起來,也是非??膳碌?。 傅寧氣了半天,把嘴唇擦了又擦,幾乎要破皮了才停下來。然后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她如此肯定自己能把消息送到? 安那奇的總部在哪兒無人知曉,內(nèi)部的高層人員個個神出鬼沒,幾乎沒有接近的可能,她憑什么認為自己能聯(lián)系上他們? 傅寧當然能聯(lián)系上安那奇內(nèi)部的人,安那奇內(nèi)部的防火墻和華國軍方不相上下,對他而言雖然要花費不少功夫,但是想要破開也不是什么難事。 問題是,她為什么如此肯定自己一定能做到。 能制造出六六這種逆天的東西,傅寧當然是電腦高手,但是這一點幾乎無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人只有自己的父親,那個以一人之力建造了覆蓋全球的天網(wǎng)的人,但是父親早就死了。還有杜綺雯也有可能知道,自己還跟著帝都大學校長當學生的時候,幫杜綺雯設(shè)計過一個電腦系統(tǒng),但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杜綺雯不會和她說這些。 傅寧的交際圈并不廣,他把自己身邊的所有人,包括已經(jīng)死去的全都排查了一邊,也沒有想出來究竟是誰對自己如此了解。 這個狡猾的女人,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是死而復生的嗎? 撩完就跑的路漫漫心滿意足地回到九坪,現(xiàn)在天色還早,霍華德肯定沒醒,先在街上溜達會兒。 給自己找了一個助攻,還順便調(diào)戲了一下美人兒,她心里別提多爽快了。至于傅寧發(fā)現(xiàn)了漏洞又怎樣,現(xiàn)在還不是老老實實地配合自己拿下其他人,順便還給自己創(chuàng)造拿下他自己的機會。 自從察覺到傅寧發(fā)現(xiàn)不對的焦躁徹底消失,路漫漫簡直神清氣爽,這種重新掌控全局的感覺,讓她非常享受。 接下來,就靜待傅寧的佳音了。 喬爾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他睜開眼,眼中還有未退的血光,一瞬間,他甚至有點分不清楚現(xiàn)實和夢境的區(qū)別,夢中的那些畫面如此真實,一幕幕地沖擊著他不甚堅固的理智。 他晃了晃腦袋,把那些“可怕”的夢境從腦海中驅(qū)趕出去,讓自己恢復正常。然而這就像是在一間密封的屋子里驅(qū)趕煙霧一樣,越用力,那些煙霧就散得越開,終至滲透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喬爾努力扮演一個正常人,去敲暖暖的房門。昨天晚上臨睡前,他應(yīng)該看看暖暖背上的傷怎么樣了的。 但是敲門根本沒人應(yīng),喬爾心一沉,猛地推開房門,床上收拾得整整齊齊,早就沒人了。 他急忙沖出去,把家里的所有房間全都推開看了一遍,沒有人,哪里都沒有。 他想起昨天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一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難道暖暖跟著他走了? 她不要自己了嗎? 還是昨天晚上自己做夢的時候發(fā)出來什么奇怪的聲音,暖暖聽見了,所以她厭惡自己了? 種種可怕的猜測紛至沓來,冰冷的恐懼瞬間就將他徹底淹沒。 不可以這樣! 她明明說過的,他們是家人,她怎么可以拋棄自己? 喬爾站在衛(wèi)生間里,任由復雜暴虐的情緒在他身體里流竄。 如果暖暖注定要拋棄自己,回到她原本的生活里去的話,他為什么還要怕暖暖受傷,怕她疼,怕她生氣,怕她討厭自己?為什么還要苦苦壓抑那種可怕的欲|望? 既然自己無論做什么,她都注定要離開,他為什么不可以像夢中那樣,為所欲為。 毀滅的欲|望仿佛沙漠植物的根系,具有強大的生命力,以一種令人恐懼的方式,扎根于他的身體里,順著全身密布的血管神經(jīng),將他徹底納入囊中。 喬爾抬起頭,對上鏡子中的男人。 他有著柔軟的天然卷頭發(fā),俊朗硬挺的五官,和一雙碧綠的,仿佛世界上最美麗的寶石的眼睛。 此刻,這雙眼睛被可怕的暴虐和殺機充斥著。 養(yǎng)在他身體里的那只魔鬼,終于被徹底喚醒了。 喬爾看著鏡子中陌生的自己,有一種異樣的錯覺,仿佛這才是真正的自己,那個愚蠢的、因為暖暖一句話而高興喜悅患得患失的男人,不過是臆想出來的幻覺而已。 他冷靜地做好了接下來的打算,他手下的小弟記下了那個人駕駛的飛機的牌照,他可以根據(jù)牌照找到他,然后就能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找到他,就能找到暖暖,即使“暖暖”只是自己給她取的假名字,但是他有自信,他一定能分辨出暖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