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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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眸中幽光一閃,他急切地問:“你怎么了?” 女人勉強(qiáng)壓下急促的喘息,沖他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我沒事,回來的晚了,讓你擔(dān)心了吧?” 喬爾綠油油的眼睛執(zhí)拗地看著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視線往下,落到她被撕破的衣服上,還有細(xì)白手腕上的——帶著油污的男人的指痕…… 殺機(jī)在剎那間脹滿胸腔,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綠油油的眼睛閃著餓狼一樣兇狠的光。 他問:“這是什么!” 暖暖臉上露出羞慚,她尷尬地掙扎,說:“沒什么。”一幅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模樣。 喬爾抓著她的手腕不松手,那個帶著油污的指痕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極為刺眼,他根本無法忽視。 “有人欺負(fù)你?” 喬爾壓低聲音,問:“是誰?” 他的樣子有些可怕,像是要找人去拼命一樣,暖暖知道這里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喬爾身上還有傷。她連忙搖頭,“沒有,不小心留下的,已經(jīng)沒事了?!?/br> 暖暖在撒謊。 喬爾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 為什么要對自己撒謊?喬爾心里滋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委屈,明明說好了,把自己當(dāng)成最親密的家人的,現(xiàn)在就要對自己說謊了? 暖暖怕喬爾出去被人欺負(fù),連忙抽回手,喬爾卻不愿意松開。 這里物資匱乏,暖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已經(jīng)洗過多少遍,布料早就糟了,輕輕一扯,就發(fā)出“嘶啦”一聲,袖子被撕破了。 一條瑩白的手臂露了出來。 喬爾的視線不受控制的粘在上面。 手臂的肌膚瑩潤生輝,白皙的肌膚下面透著淺淺的粉紅,她的手臂并不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孩子那樣皮rou松軟,反而有隱約的肌rou線條,看起來流暢且優(yōu)美。 但是,手臂上卻有數(shù)條粉色的疤痕橫亙在上面,疤痕微微凸起,就像一只只的蜈蚣趴在瑩白的肌膚上,極為刺眼。 暖暖臉上露出難堪之色,她的身上全都是疤痕,太難看了,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然而這幅畫面落在喬爾眼中,卻莫名的帶有一種殘酷的美感。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粘在那一條條的“蜈蚣”上,手抓著暖暖手腕,處于本能地握緊,往上移動。手指碰觸到那些傷痕,比別的地方要硬一些,很有彈性,因為是被樹枝劃破的,傷口很不規(guī)整,邊緣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紋路,看起來美極了。 “叮!查理斯·霍華德好感度 1。” “叮!……” “叮!……” “目前查理斯·霍華德好感度為10 攻略進(jìn)度0%?!?/br> 路漫漫一陣無語,果然是個變態(tài),自己當(dāng)初救了他一命都沒有收獲一點好感度,現(xiàn)在就一下子漲到了10,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身體上的瑕疵被這樣目光灼灼地盯著,暖暖羞怒交加,她用力甩開喬爾的手,跑回自己屋子里,關(guān)上了門。 喬爾呆呆的站在原地,腦海里全都是暖暖那條赤|裸的手臂。 他站了很久,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暖暖是生氣了嗎? 暖暖說過,男女有別,不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他不能和暖暖睡在一起,也不能隨意進(jìn)入她的屋子。 喬爾躡手躡腳地走到暖暖的房間門前,耳朵貼在房門上傾聽屋子里的聲音。 他的聽力似乎比一般人要好得多,即使隔著門板,里面的聲音也清晰的仿佛就在耳邊。 她發(fā)出的聲音有種奇怪的壓抑,吸氣時微微顫抖,呼氣時又刻意放緩,放長。 她是……在哭嗎? 喬爾心慌起來,是因為被人欺負(fù)了,所以哭,還是因為自己? 因為自己撕破了她的衣服,所以她生自己氣了? 但是誰讓她說謊呢?明明說過把自己當(dāng)成家人的,但是卻對自己說謊。 喬爾一直站在外面,他腿上的傷還沒好,長時間的站立對還未愈合的傷口造成強(qiáng)大的壓迫,腿骨斷裂的地方傳來針扎一般的疼痛。 喬爾渾然不覺,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屋子里的暖暖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里的呼吸聲終于變得舒緩悠長起來,輕輕的,像羽毛一樣在他的心上搔來搔去,搔得喬爾心癢難忍。 一種強(qiáng)烈的欲|望促使著他推開門,走進(jìn)去。他告訴自己,他只是進(jìn)去看看暖暖是不是睡著了,他什么都不做,只是進(jìn)去看看而已。她一定是被人欺負(fù)了,身上說不定還有別的傷痕…… 但是殘存的理智卻告訴他,如果自己進(jìn)去的話,暖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那就不讓她知道不就好了。 自己只是進(jìn)去看看,不讓暖暖知道,她就不會生氣了。 自私的欲望,終于壓到了羸弱的理智,他屏住呼吸,悄悄推開門,屋子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最打眼的就是正中央的一張床。 暖暖就在那張床上,她睡著了,背對著自己,從外面只能看見她鋪滿枕頭的黑發(fā),還有薄薄的被毯下面曲線起伏的身體。 喬爾鬼鬼祟祟地走到床邊,雙手撐著身體趴在床上仔細(xì)打量沉睡中的女人。 即使是睡著的時候,她也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姣好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