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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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尚井的?!卑⑥o一挑眉,說。 那一刻,許舒和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有點高興,有點期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最后他還是答應(yīng)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br> “你們之前不是問我,唐雁到底從袁氏公司偷走了什么嗎?”許舒和這次沒吊人胃口,直接切入主題,“其實,她偷走的,不僅僅是公司的機密?!?/br> “那還有什么?”簡言立刻問道。 “還有一份袁朝安的私人文件?!痹S舒和說,“具體什么內(nèi)容,我是真不知道。但是,袁朝安的文件和公司的機密是一起丟失的,所以他懷疑是唐雁盜走了。當時,袁朝安私底下找了人想殺唐雁。唐雁是被逼無奈,才會逃到國外去的?!?/br> “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袁朝安的助理買兇,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墒?,唐雁背后大概是有人,她逃走了,那份文件卻不見了,這讓袁朝安不安了很久。后來,唐雁變成了唐鶴回來,我第一直覺就覺得她有問題。所以,當她找上我的時候,我也就順水推舟幫她進入了尹氏?!?/br> “尹氏和袁氏雖然表面上是合作關(guān)系,但是私底下卻斗的很厲害。所以,唐雁進了尹氏,袁朝安雖然不安,卻也不敢輕易動手。當然,最主要還是袁朝安也不知道唐雁的真實身份,不然唐雁也活不到現(xiàn)在?!?/br> “我承認,我把唐雁弄進尹氏,是有我的打算。能讓袁朝安不安的東西,想必不簡單。男人嘛,總想建功立業(yè)。我要是能扳倒袁氏,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利益自然更多。所以,我暗中也在關(guān)注著唐雁,想要弄清楚,她當初偷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唐雁很警覺,所以我一直沒有成功。這也是當初尹致遠死的時候,我為什么要幫唐雁隱瞞真相的原因,我想從她那里獲得更多的信息。但是,我什么都沒得到……” 許舒和嘆了口氣,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們,尹致遠的死,應(yīng)該不僅僅是為唐鶴報仇那么簡單。唐雁手里,還有更重要的東西,你們應(yīng)該再審審唐雁?!?/br> “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們的?”簡言盯著他問。 許舒和急了:“這次真沒有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要趕快去問唐雁,還要注意唐雁的安全?!?/br> 簡言神色一動,站了起來:“好吧,我姑且相信你這一次。” 阿辭也跟著站起來就往外走,許舒和更急了:“你們……” 阿辭回頭,笑看著許舒和著急的樣子:“想知道尚井的秘密?” 許舒和咬了咬牙,乖乖點頭:“嗯?!?/br> 阿辭想了想,說:“那我就告訴你關(guān)于他最大的一個秘密吧。” 許舒和眼睛一亮,急切的盯著阿辭。 “你如果真的喜歡尚井,就一定要把他留下來?!卑⑥o說,“否則,說不定哪天,他就不見了?!?/br> 許舒和:“……就這個?” 阿辭一笑:“就這個?!?/br> “你……”許舒和已經(jīng)快氣死了。 阿辭走到電梯口,又回頭看著許舒和,很認真的道:“你記住我說的話,我真的沒騙你?!?/br> 許舒和看著關(guān)上的電梯門,狠狠的把茶幾上的咖啡掃到地上,怒道:“玩我?你們會后悔的!” “那個尚井到底什么來歷?”電梯里,簡言奇怪的問阿辭。 “他說他來自未來?!卑⑥o說,“我沒有問過太多,反正他說過查出想要的東西,就會離開?!?/br> 簡言頓了頓,笑道:“可惜許舒和不會懂你的意思?!?/br> “那是他的問題,我能說的,就這么多了?!卑⑥o道,然后轉(zhuǎn)換了話題,“你說,毛蕾手里的文件,會不會就是唐雁從袁朝安那里偷來的那份文件?” “我剛才也想到了。”簡言點頭,“尹泰說,毛蕾現(xiàn)在住的那套房子,曾經(jīng)唐雁也住過。那很有可能,是唐雁把偷出來的東西藏在了那套房子里,后來被毛蕾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惹來殺身之禍。” “嗯,現(xiàn)在是真的所有信息都聯(lián)上了,關(guān)鍵就在那份文件里?!卑⑥o嘆了口氣,“那個殺毛蕾的兇手一直抓不到,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幫他,會不會是袁朝安?” 第86章 阿辭一大早起來正在廚房熬粥,忽然聽到簡言在洗手間叫他:“媳婦……” 自從手臂受傷以來,簡言老是借口不方便要阿辭各種伺候——喂飯,洗澡,刮胡子…… 阿辭明明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卻還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丟下手里的事情就跑過去了。 “媳婦,幫我刮胡子,我手不方便。”簡言一看到他,果然笑瞇瞇的說。 阿辭忍不住吐槽他:“以前沒受傷的時候,也沒見你每天都刮……” 嘴里這么說著,卻還是伸手去拿刮胡刀。 “以前不是沒有你嗎?”簡言一本正經(jīng)的道,“媳婦你臉這么嫩,上次親你的時候你不是嫌扎嗎?再扎著你,我會心疼的?!?/br> “誰叫你胡子長這么硬?!卑⑥o哼了一聲。 簡言伸出沒受傷的手攬住他的腰,暗示性的動了動:“我硬的,可不止是胡子?!?/br> 阿辭瞬間漲紅了臉,拿了泡沫用力抹在簡言下巴上,道:“你不是吹噓說,你左手和右手一樣厲害嗎?刮個胡子都不行了?” “萬一傷著我自己了呢,媳婦你會心疼的,對嗎?” “閉嘴!”阿辭看他一說話,泡沫就往嘴里溜,忙伸手去揩,卻被簡言逮著機會添了一下手指,頓時觸電般縮了回來。 簡言看他的樣子,悶笑出聲,下巴不停的抖動。 “不許笑!”阿辭無奈,臉更紅了,“再笑我直接給你破相算了!” 嘴里說著狠話,動作卻輕柔的不像話。 簡言停住了笑,低頭看到他認真的動作,心里滿滿的都是柔情。 停了一會兒,又摸出手機,來了張自拍。只拍了自己的下巴和阿辭的手。 阿辭看到了他的動作,也沒阻止。 “好了?!卑⑥o替他刮完胡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明明是再簡單尋常不過的事情,他卻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任務(wù)一樣。 “唔,媳婦就是厲害,刮胡子都比我刮的好?!焙喲悦鉂嵉南掳停瑴愡^去就逮著阿辭的唇一通親,完了還故意用下巴蹭了蹭阿辭的臉,“這下不會扎了吧?” “能有多大的差別?”阿辭無奈,對他的行為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低頭開始收拾東西。 簡言卻是越看越滿意,又對著自己的下巴來了一張自拍。 想了想,把剛才拍的照片和這張一起,發(fā)了朋友圈,配字:媳婦的手好巧。 阿辭看到了,更加無奈:“你能不幼稚嗎?” “哪里幼稚了?”簡言哼了一聲,“這是在表達我的幸福。” 阿辭頓了頓,認真了一點,說:“這種時候,你注意一點吧?!?/br> “怎么了?”簡言一愣。 “案子還沒破……”阿辭說,“你自己也知道的吧?有人想方設(shè)法在抓你的錯處呢?!?/br> 作為系統(tǒng)里的名人,簡言在被人羨慕的同時,也一定會被人嫉妒,甚至被人恨。這些他們都知道,只是不明著來,他們也就當做不知道。 簡言做事情向來有自己的原則,原則之上,他活的很隨性,更不會為了這些就對自己的生活遮遮掩掩。 “他們愿意抓就抓,我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他們搞這些小把戲?”簡言無所謂的道,“我媳婦好,我就是愿意曬,他們管得著嘛?” 阿辭也是因為上輩子簡言在這上面吃過虧,所以隨口一提,看到他這么認真,倒也不好說什么了。反正要找麻煩的話,你什么都不做人家照樣會找上門來的,便也就隨他去了。 他們倒是云淡風輕,“抵制狗糧”群里卻炸開了鍋。 向陽:md,我還以為至少破案期間他們沒時間秀了,沒想到反而更加喪心病狂。 笑笑:可不是嗎?阿辭也太寵著頭兒了。 覃木:會不會阿辭根本不知道?他不是不玩微信嗎? 念念:有可能哦,阿辭那么老干部,應(yīng)該不喜歡頭兒天天這么秀。 小黑:沒錯,我們下次截圖給阿辭看,他肯定會阻止頭兒。 鄒韻:你們太天真了。 阿謙:怎么說? 鄒韻:我曾經(jīng)截圖給阿辭看過…… 笑笑:所以,真的是阿辭把頭兒寵壞了…… 石焰:你們要學我,直接屏蔽掉他的朋友圈,看他還能曬給誰看? 覃木:你是怎么進來的? 向陽:不是你拉進來的么? 覃木:我沒有。 石焰:我拿你手機拉的。 覃木:…… —— 簡言和阿辭沒有去警局,直接去了尹家。 按照許舒和說的,袁朝安曾經(jīng)買兇想要殺唐雁,那尹致遠和毛蕾的死,極有可能也和袁朝安有關(guān)。 尹戈和袁朝安明面上是朋友,暗地里是敵人,要想了解袁朝安的情況,找尹戈是最合適的。 兩人等了好一陣子,才見到尹戈。 尹戈本人比媒體雜志上看起來要老一些。可能是因為兩個兒子接二連三的出事,他看起來既暴躁又疲憊,連帶著的對簡言和阿辭都沒什么好臉色:“兩位警官,一大早就跑上門來,這次又來抓誰的?” 簡言挺看不上他這個樣子的:“養(yǎng)不教,父之過。兩個兒子,一個未成年無證駕駛撞死了人,一個高利轉(zhuǎn)貸謀取暴利。居然還好意思遷怒警察,尹總的臉可真是大!” 尹戈被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 “尹總?!卑⑥o打斷他的話,說,“你現(xiàn)在兩個兒子都……你偌大的家業(yè),打算怎么辦?” 如果說簡言的話只是讓尹戈生氣的話,阿辭的話就是在他心上扎了一刀,尹戈晃了一下,差點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尹總,我們不是故意來氣你的。”簡言坐下來,說出來的話卻還是沒客氣多少,“論勾心斗角你比我們都厲害,尹家現(xiàn)在這樣,想必你也不甘心吧?” 尹戈到底也不是普通人,喘了兩口氣也冷靜了下來,不回答簡言的問題,反問道:“我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警察,你們這是對我有意見吧?可我不記得,我在什么地方得罪過你們?!?/br> 簡言垂下眼眸,頓了一會兒,直言道:“我只是覺得,你不配做一個父親。如果你不是一味的溺愛尹致遠,他就不會干出那么多找死的事情,當然也就不會死了。如果你不對尹泰有偏見,他就不會鋌而走險,想要自己斂財,尹家也不至于連個繼承人都沒有。如果你當年能夠尊重尹小姐的意愿,她的身體不會那么差,這么多年也不至于都郁郁寡歡……” 尹戈緊緊盯著簡言,過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了:“怪不得我看著你眼熟呢,你就是當年幫馬綸那個小警察吧?” “是我?!焙喲猿姓J。 “你膽子還真是不小?!币觑柡钜獾暮吡艘宦暎终f,“你今天,是來替馬綸找回場子的?” “我今天是來破案的。”簡言看了他一眼,說,“有人在對付尹家,你心里比我還清楚吧?你是想等到尹家就這么被整垮,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至少還能讓你兒子可以瞑目?” “你們想知道什么?”尹戈半晌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