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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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周就沖到第二位,二復(fù)第二周不僅穩(wěn)住了,還甩開第二名的楚冰河將近十萬票。 “夜逃差了冰河巨將近一萬票,追第二都感覺好難,更別說二爺了?!?/br> 周六公司加班是常態(tài)。幾個編輯趁著倒咖啡的空當(dāng)擠在茶水間閑聊。姚亞若用新?lián)Q的蘋果翻數(shù)據(jù),語氣說不清是羨慕還是酸。 另一個編輯接話:“靜影姐有眼光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去年二爺是沒來參加年會主動放棄的評選資格,今年她一過來,第一絕對妥!” “畢竟叫二爺嘛!”姚亞若笑了笑,“每年渠道就那么嚇人,再加上公司打算答應(yīng)康元的收購邀請,《仕殺》一影視化啊!各種獎?。∫院蠊烙嬜€(wěn)了一哥……不對,一姐位置。” 盡管家庭構(gòu)成不完整,小魚兒性格還是挺活潑,尤其愛極了小坦克、發(fā)動機這樣的機械模型玩具。昨晚纏了mama一晚上,mama才答應(yīng)退掉他的英語和鋼琴換手工模型類的興趣班。 顧靜影靠在角落正度娘得歡,聽到這話,一愣:“公司打算收購康元?” “對?。☆櫩偙O(jiān)你還不知道嗎?” 先前接話的編輯點頭:“昨晚我和總助一起回家,她給我說是覃總會議決定的,下周一估計就會有具體方案出來……誒誒,靜影姐你朝哪兒走?” “我出去有事兒,”顧靜影把杯子放到座位上,匆匆拎包,“幫我給總助請個假。” ……… 和覃赟住在一個街區(qū)兩個方向。顧靜影在臨時車位靠了車,熟門熟路刷臉進去,找到一個門牌號,“叮咚”,“叮咚?!?/br> “啪嗒”,門開。 半濕的發(fā)尾還有水,只扣到中間的家居服扣子露出大片肌rou勃發(fā)的胸膛。覃赟一手擦著頭發(fā)一手摸著古牧的狗頭,開門時候眼神同步的一高一矮把顧靜影嚇一跳。 她捏包的指尖不著痕跡緊了緊,開門見山:“為什么要收購康元?” 逡巡完那一身婀娜的職業(yè)裙裝,覃赟在她精致的咬唇上多留了一秒,然后彎身捂住想沖上去舔顧靜影腿的狗嘴,沒說話。 “你明明知道康元現(xiàn)在真的很爛,夜逃第一部花都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出劇,互聯(lián)網(wǎng)產(chǎn)業(yè)三個月等于一年?!?/br> 顧靜影不明白:“所以,你為什么要給康元雪中送炭?這對我們公司沒有任何好處,而且還要把二復(fù)的版權(quán)也給康元?!” 本來一下一下順著古牧背上的長白毛,覃赟聽到顧靜影激動到最后一句,猛然夾指! 狗狗吃疼,側(cè)臉想給主人說自己委屈,結(jié)果眼睜睜目送著他站直,兩條腿……汪,長。 “是你說的。” 雙手環(huán)胸倚在門框上,覃赟居高臨下和顧靜影對視,漫不經(jīng)心道:“我的公司,我錢多,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我開心就好,企業(yè)合并屬于風(fēng)險部門和高層的討論事項,你不過是個編輯……至于這么義憤填膺?” 不至于。 顧靜影微啟的紅唇徐徐閉上,握緊的手緩緩放開,錯愕一瞬又很快收回。 覃赟繼續(xù):“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跑到老板家門口質(zhì)問,而是去找二復(fù),配合康元那邊的人把二復(fù)的影視版權(quán)拿到手,然后熱播劇、電影、各種獎項,幫助康元走上——” “你這是在逼我?”顧靜影打斷他。 “逼你?逼你做什么?”覃赟抬腳圈住不安分的古牧,面無表情,“我是商人,商人自然都是朝錢看,康元劇雖然不行,但他們吹捧黑紅的手法高啊,各種廣告天價植入……顧總監(jiān),你覺得我會不心動?” 顧靜影沒有接,覃赟也沒有承話。 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注視著對方,任憑樓上樓下電梯停留的“?!甭曧懙每諘?,任憑腳邊的古牧望望主人,又瞧瞧顧靜影,最后默默蹲在了地上搖尾巴…… 一秒,兩秒,三秒。 “對不起,是我失態(tài)了,覃總打擾了?!?/br> 每次扛不住的都是同一個人。 顧靜影語罷轉(zhuǎn)身,直行幾步按了電梯。 等待的幾秒時間里,她像是想到什么,動作優(yōu)雅地從提包里拿出錢包,把卡和錢騰出來,扔進垃圾桶,又單手摘下了脖子上的鉆石項鏈,扔進垃圾桶,接著又從包里摸出一瓶小香水,“啪嗒”一聲,還是扔進垃圾桶…… 一樣一樣,全是他強制送的禮物。 她當(dāng)初接受得勉強,扔得眼睛都不眨。 也對,以她顧靜影的背景,以她顧靜影這些年來在編輯圈的聲望地位,也不在乎這點虛物吧! “叮咚,”電梯門開。 踩著八厘米高跟鞋,顧靜影背都能挺得筆直,她一步一步走進電梯:“謝謝一直以來的照顧,我心存感激但真的累了,辭職信周一交給你?!?/br> 她頓了頓:“覃總,再見?!?/br> 還是……再也不見…… 十年前,她站在逸夫樓的燈火闌珊處,眉眼彎彎對他說“學(xué)長,再見”,然后,他們一別兩散,各自東西。 十年后,她站在即將關(guān)閉的電梯里,波瀾不驚地對他說“覃總,再見”…… 覃赟沒有追上去,哪怕是眼神,都沒有。 他只是不聲不響站在原地,黑眸渙散在空蕩蕩的樓梯口。 良久之后,覃赟去垃圾桶里一件一件撿回東西,邊撿邊問:“你覺得她是因為她自己來的,還是因為二復(fù)來的?” 古牧很多一團蹲在旁邊,蹭了蹭他的褲子。 覃赟刮了下它的鼻子,逗:“你覺得她是為二復(fù)來的,就嗚一下,她是為她自己來的,就嗚兩下?!?/br> “嗷嗚?!惫饭泛苈犜?。 覃赟一怔:“乖,再嗚一下?!?/br>